「見過鈺王君。」原來是周嘉然。


    聽聞他前些日子差點被人綁架,是禁軍統領劉雪的四女兒路過救了他,兩人因此結緣。如今親事定下,婚期就在今年五月。


    「周公子,好久不見。」


    「有勞王君惦記。」


    兩人邊說邊在侍從的帶領下走進府內,貼身小廝不能去後院,隻能在外廳等著。


    郡王府後院很大,裏麵種有許多名貴的花草樹木。郡王君是個愛花之人,這個時節梅花、山茶花開得正艷。


    暖閣裏,趙文喜正跟幾位公子說話,偶然間看到窗外有兩道紅色身影緩緩靠近。一個俊雅端莊,一個明艷動人,就像今日的梅花與山茶花。


    梅花不嬌艷,但卻神清骨秀;山茶花嬌艷,卻也朝氣蓬勃。兩者放在一起,實在難以抉擇。


    「哎喲,你兩站一塊,我眼睛都不夠看,天上的仙人也不過如此!」郡王君笑眯眯牽住劉雨潤的手。


    劉雨潤也笑著說:「我這是沾了周公子的光。」


    「你兩都好看,快進來,外麵太冷了。」


    郡王君人緣特別好,京城的年輕夫郎還有貴公子都喜歡跟他往來,故而今日聚會來了很多人。


    劉雨潤等人進了暖閣,解下鬥篷,眾位郎君紛紛過來行禮問安。


    「見過鈺王君、郡王君。」


    「不必多禮,大家都是好兄弟,今日放開了玩。」郡王君聲音悅耳柔和,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暖閣裏擺放兩張長桌,上麵有許多吃食,為了應景還特意做梅花餅以及茶花餅。


    大家聚在一起吟詩作對,打打馬吊,玩玩遊戲,再瞧些新鮮玩意,好不快活。不過男人嘛,聚在一起哪有不說八卦,這不很快就有人起頭。


    「聽聞前些日子,才女們給周公子寫詩?」說話的是秦玉涓的夫郎。


    「那些人真是枉讀聖賢書,要我說,她們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嘴裏罵人家艷俗,眼睛卻緊緊黏著,真是太可笑了。」趙文喜忍不住開口嘲諷,他跟周嘉然是好友,看不得對方被欺負。


    周嘉然容貌艷麗,許多女子為了表明自己不貪戀美色,故意寫詩罵他。公開場合罵也就算了,私底下還舔著臉求見,真是臉都不要了!


    秦玉涓的夫郎聽完,臉色僵硬片刻。因為他的妻主,那個儒雅冷清的女人,竟然在睡夢中喊周嘉然的名字!


    這讓他怎麽能不記恨,明明他才是正夫郎!


    「話可不能這麽說,畢竟以色示人者,色衰而愛馳,愛弛則恩絕。」


    「世女君此言差矣,周某這幅容貌是天生的,常言道,相由心生,心裏想的是什麽,眼裏看到的就是什麽。」周嘉然不卑不亢開口。


    他知道秦玉涓很虛偽,夥同那些所謂的才女天天罵他艷俗,愚蠢,轉頭卻想娶他當側室。


    他毫不猶豫拒絕,秦玉涓便給他下藥,想強行占有他。若不是劉府的四小姐路過,隻怕他現在已經懸樑自盡了。


    四小姐雖然樣貌普通,但卻正直善良,比起秦玉涓不知好多少倍!


    世女君被嘲諷,臉上有些掛不住。郡王君急忙轉移話題,說鈺王寵夫讓人羨慕。


    說到鈺王,大夥是真的羨慕劉雨潤,這世上竟然還有集齊美麗、尊貴、潔身自好於一體的女人!


    「大姐夫說笑了,永寧郡王與永安郡王不都深愛自己的夫郎?鈺王這是跟她們學的。」劉雨潤哪會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


    永寧郡王多年來對葉氏如何?大夥有目共睹。永安郡王為了杜安書,不惜遣散後院,也曾被人津津樂道。


    果然,有了對比,鈺王就不顯得那麽突出。


    「聽聞蘇公子半年前嫁給彭婷護衛,也非常受寵。不但陪他到處查案,還發誓絕不納侍。」


    「蘇公子若不是墜馬毀容,隻怕早就成了鈺王側君。」


    「怪不得人們常說,千裏姻緣一線牽!」


    「聽聞永安郡王君快生了,不知鈺王君打算何時要孩子?」趙芳成的夫郎馮氏突然開口,所有人唰的一聲,全都看向劉雨潤。


    劉雨潤跟鈺王在永盛十一年八月大婚,如今是永盛十四年正月。這麽長時間,他肚子沒有任何動靜,莫不是,生不了?


    趙文喜覺得丟臉極了,這姐夫真是又蠢又壞。明明是自己表哥,卻非要在公開場合讓他下不了台。


    「這種事要看緣分。」劉雨潤麵上笑得雲淡風輕,手卻攥緊拳頭。


    「說的沒錯,我第一個孩子也是婚後第三年才生,指不定鈺王君跟我一樣,這種事急不來。」郡王君笑著出來打圓場。


    說來他也是個奇人,第一胎生的是健康的雙胞胎女兒,後來又生兩胎。如今兩兒兩女,真讓人羨慕不已。


    眾人也是有眼色的,很快從孩子的話題聊到京城流行的胭脂水粉,以及華服首飾上。


    劉雨潤在聚會上呆了半個時辰便起身告辭,郡王君親自送他到府門口。


    「你就權當他們放屁,日子是自己過的,不是靠人說的。若是有什麽事,就讓人給我傳話。」


    「大姐夫放心,我知道怎麽做。」


    「那行,路上小心。」


    劉雨潤笑著點點頭,然後坐上馬車離開。


    馬車沒有直接迴府,而是停在濟世堂後門。


    濟世堂在京城很有名,館主姓張,八十三歲了,曾在太醫院給皇室看病三十年。如今老眼昏花退下來,京城許多貴人都喜歡找她尋醫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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