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潤跟惜文都很擔心,好在秦玉汐反應迅速,及時用手撐住地麵騰空翻越,最終穩穩站在地麵。


    果然人還是要多運動,現在她覺得清醒了。沒必要因為一場噩夢患得患失,珍惜當下才是最重要的事。


    「皇女,您沒事吧?」劉雨潤頗為擔心。


    「唉,本想給你耍個帥,可惜差點摔成狗熊,要不我重新跳一次?」秦玉汐躍躍欲試。


    「您已經很厲害了,不用再試。」劉雨潤抿著嘴笑。


    「你笑起來真好看,等等,我的食盒!」秦玉汐恍然想起,她帶來的食盒還掛在樹上呢。


    梧桐樹似乎種了上百年,樹幹粗壯,枝葉繁茂。她縱身一跳,踩著平滑的側枝往上攀爬,動作靈巧,很快就把頭頂上的三層食盒取下來。


    「迴屋吧。」秦玉汐拉著劉雨潤的手熟門熟路進屋,惜文也極有眼力地守在門外。


    食盒打開,第一層是香香軟軟的三丁包,第二層是冰糖燕窩粥,第三層是富貴雞,這些都是劉雨潤喜歡的食物。


    前世,秦玉汐從未跟他坐在一張桌子用膳。


    早上醒來,她想起夢中劉雨潤被打、被罵、被囚、挨餓受凍,就忍不住拎著食盒趕過來。


    「皇女今日來,就是為了給雨潤送早膳?」劉雨潤看著食盒很困惑。


    「是的,我想陪你用早膳,你用過了嗎?」饒是臉皮厚如秦玉汐,說出這句話也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兩人尚未完婚,偷偷見麵已經不合規矩,更何況一起用膳。


    劉雨潤眼睛瞪得很圓,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一切很不真實,就像夢,心髒飄飄唿唿找不到落地點。


    「若你已經用過,那就賞給小廝吧,我下次早點送來。」


    「不,雨潤尚未用餐。」劉雨潤急忙把食盒抱在懷裏,這是皇女送給他的,不能賞給別人。


    「那我們一起吃?」


    「好。」


    劉雨潤不知道用什麽話來表達此時洶湧而來的感情,隻好把臉垂下,埋在食盒後麵。


    明明他早膳不喜歡葷菜,但想到是皇女一路提過來,心髒就怦怦直跳。


    兩人坐在矮塌上,小口小口用膳。劉雨潤覺得,今日的飯菜特別香,胃口比平時好很多。


    「我第一次羨慕筷子。」秦玉汐小聲嘟囔,劉雨潤臉頰飛紅,趕緊把筷子放下。


    秦玉汐笑了笑沒再說什麽,惜文送來茶水漱口,並把餐桌收拾妥當。


    「您今日不忙嗎?」劉雨潤記得,祖母說皇女在內帑做事,雖然年紀小,手段卻老辣。


    「不忙,我今日休假,晚點進宮請安便是。」


    兩人坐著閑聊,留文從主院迴來。手上端著白玉盤,盤裏放著一顆荔枝。


    在他進屋前,秦玉汐躲到屏風後。


    「老太爺剛才分荔枝,所有公子就您得了一顆,其他人都沒有。」留文語氣輕快,顯然對公子受寵很開心。


    「放著吧,我待會兒再吃。」


    「是,奴婢告退。」


    留文出去後,秦玉汐從屏風後緩緩走出來。


    白玉盤中的荔枝外殼是紅色的,摸起來有些刺手。秦玉汐沒問劉雨潤的意見,逕自剝開,晶瑩白嫩的果肉就像夜明珠一樣。


    「張嘴。」她把剝好的荔枝舉到劉雨潤麵前。


    「還是皇女——」荔枝金貴,劉雨潤想給皇女吃。


    「再不張開,我可要用嘴餵你了。」


    「不,不用。」


    劉雨潤急忙張嘴,秦玉汐把荔枝推進他的嘴裏。荔枝香甜可口,清涼多汁,迴味無窮。


    秦玉汐用大拇指擦了擦他的嘴唇,然後欺身吻上。就像喝了烈酒一樣,身體暈暈沉沉散發著熱氣。


    劉雨潤覺得,今天的吻比以往都要激烈,皇女仿佛要把他整個吞下。


    「哈……」


    兩人嘴裏都有荔枝味,一個唿氣,一個吸氣,他們注視著彼此,渴望著彼此。


    「叫我的名字。」


    「玉,玉汐……」


    「以後私下相處,就叫我的名字。」


    「玉汐——」


    聲音被堵住,在她迫切的熱情中,劉雨潤把賢良淑德,循規蹈矩,全都拋之腦後。


    心情很好,好到即便在這個時候死亡也覺得沒有遺憾。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放鬆,腦袋好像變得奇怪。


    「玉汐,我好像被架在火堆上烤……」


    劉雨潤抬起頭,衣服淩亂,嘴唇濕潤,如此嫵媚誘人的模樣,比剛才的荔枝嚴重多了。


    迷迷糊糊間,劉雨潤親了親她的眼睛,問道:「昨晚,沒睡好嗎?」


    「我夢到你嫁給別人,被嚇醒了。」秦玉汐輕咬著他的耳朵迴道。


    「夢,都是反的。」劉雨潤覺得癢,於是往旁邊躲閃。


    秦玉汐直接被他抓迴來,狠狠地按著親。


    當她離開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劉雨潤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孤獨再次席捲而來。


    「公子,您——」惜文進屋,趕緊拿鏡子給他照。


    劉雨潤照著鏡子,羞得渾身冒煙。不僅嘴唇紅腫,脖子上也泛著點點紅痕。


    他身手捏了捏耳朵,又摸了摸鎖骨和腰部,跟皇女摸的時候截然不同。自己的身體,在她手下仿佛軟成一灘水。


    以往那個臉色蒼白,眼神淡漠,笑容虛偽的男人,和現在這個全身被粉色染紅,眼角帶媚的男人,是同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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