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沈秘書多嘴問一句的原因。


    「這叫私事,家事, 不當麵和他溫氏拉扯清楚……反而給了溫既琛欺負池奚的機會。」池琳說完就走向了溫樺。


    「給你們溫總打電話,就說我有點事要當麵問問他。」池琳直接了當地說。


    這電話當然是打不通的。


    池奚也並未察覺姐姐已經知道他來了,在昏暗的這方天地內,他的世界仿佛隻剩了一個溫既琛。


    經歷不知道多少的瘋狂和激烈之後,他脫力地倒在溫既琛懷裏。


    他現在知道之前溫既琛為什麽想抱著他了。


    原來相擁的時候,會隱隱有種從對方軀體裏汲取力量的感覺。


    池奚的目光發虛,手還抵在溫既琛身上。


    做完了。


    就這麽做完了。


    除了某個地方仍然保留有被強製打開的異物感……沒有想像中的那麽羞恥和痛苦。


    他動了動手,總覺得從指尖都在往外泄著饜足的滋味兒。


    他不想承認,但的確,……是爽的。


    還好溫既琛沒有問他什麽爽不爽的。


    溫總隻是還未滿足一般,輕撫著他的手腕,問:「還痛嗎?」


    其實中間池奚已經上過一迴藥了。


    他自己看不見,當然是溫既琛給上的。那藥塗著塗著就不對勁兒了,溫總美曰其名幫他往深處也塗一塗,這樣就更不會疼了。


    池奚:「……還好。」


    他估計得下地才知道。


    他有點不想動彈,但還是問了句:「幾點了?宴會是不是該結束了?」


    溫既琛鬆開他,起身下床,從亂糟糟的衣物裏翻出了手機。


    他說:「早結束了。」


    池奚騰一下坐起來:「臥槽!那我姐姐迴家肯定會發現我沒在,然後會給我打電話,結果發現打不通……」


    溫既琛目光微動,走迴到床邊安撫住池奚:「你別急,溫樺會處理。」


    「他怎麽處理?」池奚疑惑。


    溫既琛心說,現在應該正麵對麵地坐著呢。


    溫既琛這才打開燈,一邊從衣櫃裏取出新的西裝,嘴裏接著說:「那我去處理,你睡會兒。」


    池奚也要下床:「不行,我得迴家。」他說著,往衣櫃瞅了一眼。


    裏麵就掛了三四套西服,顯得很空蕩。說明這裏真就是溫總專門為他準備的「捕獵」場所。


    池奚撇嘴,蹦下床。


    然後差點摔個跟頭。


    不是吧?這也能肌肉拉傷?


    池奚驚呆了。


    溫既琛注意到動靜,趕緊奔迴來將他扶起。


    池奚不自然地拉開距離:「溫總,你武器要貼我臉了。」


    溫既琛輕笑一聲:「誰讓你不給我留穿衣服的時間?別亂動,等我穿好,我給你穿。」


    得償所願的男人,這會兒臉色就是好看多了。


    簡直如沐春風。


    池奚看了看他,輕哼一聲,刻意避開了目光。


    現在再看光著的溫總,他還是很難想像那東西怎麽放進去的。


    沒一會兒,溫總就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樣子。他走到池奚身邊,將他抱起來給他穿衣服。


    池奚陰陽怪氣他:「溫總這個要求提得真值,一抱抱了這麽久……」


    溫既琛也不謙虛,頷首說:「謝謝池少給我機會,體力還可以,所以可以一直抱下去。」


    池奚:。


    可惡。你持久你了不起啊?


    肢體都已經熟悉了彼此親近時的觸感,再加上確實年輕,正是熱血當頭,少年時如果就少於發洩慾-望,那堆積至今初嚐甜頭,就會變得更加敏感。


    就溫既琛給他穿衣服這會兒……兩個人差點又擦-槍-走-火。


    讓池奚震驚的是,溫總先恢復了理智說:「現在不合適再繼續。」


    池奚不高興地嘟噥。


    搞得好像他很想一樣!


    池奚從他懷裏滑走:「滾吧滾吧。」


    溫既琛聽了他這話當然不會生氣,池小少爺都忍著痛獻出自己了,想幹點兒什麽都是行的。


    他起身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說:「你晚上就別迴池家了。」


    「哈?那怎麽行?」


    「直接說在朋友家睡了更好。你現在這樣,不適合迴去。」


    我現在什麽樣?池奚走到浴室照了照鏡子。


    然後他沉默了。


    就是一副……被蹂躪完的樣子。


    「我不迴去了。」池奚當場識趣。


    溫既琛笑了笑,眼底透出點不太容易被人察覺的愛意與憐意。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怎麽可能會不想和他上-床呢?


    上完床,也確實會立刻生出靈肉合一後,更濃烈而狂熱的喜歡。


    他應了聲:「好。」走出了房間。


    他走在玻璃廊道上,滿麵的春風漸漸收斂,這可不能在池琳麵前泄露半分。


    沉重的門忽然旋轉帶起一陣風,池琳抬頭看去,終於看見了溫既琛。


    男人再怎麽收斂,那股饜足的味道都是難以掩蓋的。


    「溫總。」池琳麵色冰寒,「我們家池奚呢?」


    溫既琛走近,等坐下來才答:「他在休息。」


    池琳冷笑:「溫總不問我怎麽知道池奚和你在一塊兒的?」


    「溫樺帶他進門也沒有做刻意遮掩,池總會看見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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