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懲罰
穿越到古代雙修無敵歸來 作者：藐姑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餐桌上，林蒼、素惜、小姨張筱，還有外公外婆，一家人正圍坐在一起享用著豐盛的早餐。就在這時，林蒼的手機鈴聲響起。
林蒼放下手中的碗筷，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是徐萌萌。他按下接聽鍵，耳邊傳來了徐萌萌的聲音：“蒼龍。”
這一聲稱唿讓林蒼一下子適應不過來，這在以前，徐萌萌可不會這樣稱唿他。也許他是隱龍會的特使，徐萌萌身為隱龍會中人，她隻能這樣稱唿。
“我說，為什麽突然改變了稱唿，我一下子適應不過來。”林蒼說道。
“現在是公事，該嚴肅時還得嚴肅。”徐萌萌認真地說道，“現在事情很嚴重。”
林蒼意識到事情的嚴肅性，不服氣地想道：“神奇什麽？下迴見到你讓你叫老公！”
不過想歸想，林蒼還是問道：“出事了嗎？”
徐萌萌接著說：“有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杭城的富商馬競突然失蹤了。他的夫人已經向巡檢司報案，但目前仍沒有任何線索。馬競不僅是杭城的首富，而且他的公司對國家的航天事業至關重要，負責生產精密的航天儀器。因此，我們懷疑他可能被光明聖跡會綁架了。”
聽到這個消息，林蒼皺起眉頭，疑惑地問：“你們為什麽會懷疑是光明聖跡會幹的呢？”
徐萌萌解釋道：“我們早就發現光明聖跡會一直試圖接近馬競，企圖獲取他公司的核心技術。他們的手段非常狡猾，讓人防不勝防。這次馬競的失蹤，很有可能與光明聖跡會有關。”
林蒼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如果光明聖跡會真的在杭城，我一定要把它揪出來！”
“好的，這兩天我還有其他任務，你盡快查到馬競的消息後告訴我，我盡可能去找你匯合。”徐萌萌交代道。
“好，我馬上去處理。”林蒼微微一笑，“如果事情不是太棘手的話，我可以搞定。”
“你可別亂來，光明聖跡會可是高手如雲。”徐萌萌提醒道，“別輕舉妄動，最多等我兩天，兩天之後我就能趕到杭城跟你匯合。”
“好吧。”林蒼答應著，心裏心裏卻盤算著在徐萌萌到來之前把事情解決掉。
和小姨張筱、外公外婆道別後，林蒼帶著素惜出了門。
林蒼讓上官婷過來，向上官婷了解情況。上官婷就自己目前掌握的情況向林蒼做了匯報。
馬競是昨天下午迴家的路上失蹤的，當時他打有事電話給他夫人，但他夫人一直沒有等到他迴去。
林蒼和素惜在一旁聽著上官婷的匯報。
“你知道光明聖跡會在杭城的據點嗎？”林蒼問道。
上官婷搖了搖頭：“我們一直在努力查找，但目前還沒有確切的線索。他們行事隱蔽，很難追蹤。”
林蒼皺起眉頭：“這可麻煩了。如果找不到他們的據點，就無法找到馬競的下落。”
上官婷看著林蒼，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我已經派人四處打聽消息了，但目前還沒有什麽進展。”
林蒼沉思片刻後說道：“繼續加大搜索力度，同時留意一切可能與光明聖跡有關的線索。”
上官婷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林蒼深吸一口氣，思考著解決之法。
“我們去馬競家走一趟。”林蒼對上官婷說道。
“巡檢司已經去過他家了，但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上官婷說道。
素惜對上官婷使了個眼色，讓她在殿主別說廢話。但上官婷並未在意。
“什麽是有用線索？”林蒼瞪了一眼上官婷，“你知道我要幹什麽嗎？”
上官婷聽到林蒼的反問，頓時明白是自己多嘴了，她像個認識到錯誤的孩子，低著頭說道：“對不起，殿主，我不該多嘴，我們馬上出發吧！”
“你不用去了，告訴我地址。”林蒼決定懲罰一下上官婷，“讓素惜開車帶我去！”
“殿主，我知道錯了，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上官婷懇求道。
“聽不懂我的話嗎？還要我重複第二遍嗎？”林蒼冷冽的聲音傳來，沒有一絲溫度。
對於執行力不夠的下屬，林蒼並不需要。他需要的是說一不二，而不是質疑自己的做法或者命令，不然，以後隊伍怎麽帶？
上官婷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林蒼的意思。她低下頭，來到素惜麵前，向素惜說出了馬競的家庭住址。
林蒼和素惜立即坐上上官婷的車，揚長而去，留下上官婷一個人發愣。
看著汽車漸行漸遠，上官婷似乎明白了什麽，隨即叫了輛出租車，向馬競家駛去。
一路上，上官婷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她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表現確實有些過分，沒有盡到一個下屬應有的責任。在殿主麵前，她要做的是服從和執行，而不是解釋說明或者提出不同意見。
林蒼和素惜很快就來到了馬競的家門前，馬夫人聽到敲門聲後打開了門，她看著眼前這兩個陌生人，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你們是誰啊？怎麽會找到這裏來的？”馬夫人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林蒼連忙解釋道：“馬夫人，您別緊張，我們是上麵派來調查馬總失蹤案的。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馬夫人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疑慮地問道：“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
林蒼認真地說：“馬夫人，您丈夫已經失蹤好幾天了，我們想了解一下他最近有沒有什麽反常的行為，或者是否接過什麽奇怪的電話。這些信息對我們找到他非常重要。”
馬夫人沉思片刻後迴答道：“沒有啊，他生意上的事情一般不會帶迴家說的，更不會在家裏處理。所以我也不清楚他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麽麻煩。”
林蒼接著問道：“那麽馬夫人，馬總平時有什麽特別的愛好或習慣嗎？比如喜歡去哪些地方，有沒有固定的社交圈子之類的？”
馬夫人搖了搖頭，無奈地說：“他工作太忙了，幾乎沒時間做其他事情。除了偶爾陪我逛逛街、吃吃飯之外，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裏忙碌。”
林蒼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繼續問道：“那馬總最近有沒有跟誰發生過矛盾或者糾紛呢？”
馬夫人再次搖搖頭，輕聲道：“應該沒有吧，我丈夫這個人性格比較溫和，很少與人爭執。而且他生意做得還不錯，也沒聽說過他得罪過誰。”
林蒼皺了皺眉，又問了幾個問題，但馬夫人都表示不知道或者不清楚。最後，林蒼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從馬夫人這裏得不到太多有用的線索。
“我們可以隨意看看嗎？”林蒼忽然問道。
馬夫人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當然，你們請自便！”
上官婷追到了馬家，看到林蒼和素惜，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殿主！”
“你來的正好！”林蒼說道，“最近可能有點麻煩，你們巡檢司要派出人手來保護好馬夫人，她不能有事！”
“是，殿主，我馬上安排。”上官婷隨即打通巡檢司的電話，“喂，我是上官婷……”
在上官婷的安排下，很快，巡檢司一支強悍的隊伍就向馬家出發了。
林蒼和素惜隨意地走著，他們已經把客廳、廚房、臥室以及衛生間都仔細地檢查過了，但並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
當他們走進書房時，林蒼的目光突然被桌子上的一本書吸引住了。他走過去拿起那本書，輕輕嗅了一下，立刻察覺到一股獨特的氣味。
“這是……”林蒼的眉頭微皺，“這好像是馬競身上的味道。”
他心中一動，意識到這本書很可能與馬競有著密切的關係。馬競平時喜歡讀書，經常翻閱各種書籍。而這本書顯然是他最近一直在看的，因此上麵自然而然地留下了他的氣息和味道。
“看來這本書對馬競來說非常重要。”林蒼喃喃自語道。
他翻開書本，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有關馬競失蹤的線索。然而，書中並沒有直接提到馬競的去向或者其他相關信息。不過，通過觀察書頁上的筆記和折痕，林蒼可以看出馬競在閱讀時十分認真，對書中的內容也做了不少標記和注釋。
“這本書或許能給我們一些提示。”林蒼說道。
林蒼拿起書籍，輕輕地放在鼻尖輕嗅著，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奇怪，這本書籍上麵竟然隻有一個人的氣息！這個人是馬競吧，在自己的書房，除了自己要看書之外，其他人應該不會進來閱讀吧？”林蒼心中暗自驚訝。
林蒼隨即詢問馬夫人，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馬競的書房，平時都是他一個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隻要能找到相同氣息的人，就一定能夠找到馬競。”林蒼眼神閃過一絲亮光。
不過，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尋找到馬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林蒼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之中。
時間緊迫，如果不能盡快找到馬競，那麽後果將不堪設想。
看到林蒼突然沉默下來，上官婷和馬夫人皆是一臉吃驚地望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一旁的素惜卻是朝著她們搖了搖頭，示意她們不要出聲打擾到殿主。
林蒼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著周圍的氣息，同時將書籍中的氣息融入自己的腦海中，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捕捉到馬競的蹤跡。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林蒼終於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他已經成功收集到了書籍裏麵的氣息，可以開始施展幽冥之力了。
隻見他雙手結印，體內的幽冥之力源源不斷地湧現出來，順著手指流淌而出。
這些幽冥之力在空中交織成一道神秘的圖案，然後迅速擴散開來，如同一張巨大的網籠罩著整個城市。
林蒼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精神力集中起來，然後讓它順著幽冥之力傳遞迴來的信息緩緩前行。他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尋找馬競的蹤跡，這是一個非常複雜而又神秘的過程，但對於林蒼來說卻是駕輕就熟。
林蒼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不斷地感知著周圍的一切。終於，經過漫長的等待，林蒼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那是馬競的氣息！
林蒼猛地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他拍了拍手，對著素惜說道：“走吧，我已經發現了馬競的蹤跡。我們必須馬上趕過去，以免錯過時機。”
素惜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她知道，這次行動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如果能夠抓住馬競，那麽他們就能解決掉一個心頭大患。於是，兩人迅速離開馬家，向著馬競所在的地方疾馳而去。
這迴，上官婷學到了，她當即揮了揮手，帶著巡檢司的人跟了上去。
“站住！”林蒼和素惜來到一座寫字樓前麵，剛要進入，卻被兩個保安攔住了去路，“進去幹嘛？帶介紹信嗎？”
林蒼皺起眉頭：“為什麽有這麽多要求？”他語氣有些不悅，“我進去找人！”
“找人也要遵守規矩，這是公司規定。”其中一名保安態度強硬地迴答道，“沒有證件和介紹信，任何人都不能進入。”
林蒼心中湧起一絲不滿，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們隻是想找個人，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
另一名保安搖了搖頭：“這不是找麻煩不麻煩的問題，而是公司的規章製度。沒有介紹信，我們不能讓你們進去。”
林蒼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想要順利進入這座寫字樓並不容易。
“那怎麽辦？”素惜在一旁焦急地問道。
林蒼思考片刻後說：“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林蒼使出幽冥之力，一掌拍向兩個人。兩人被林蒼各自一掌拍得倒飛出去，甩出十米遠，似乎再也起不來了。
一行人走進了寫字樓，開始向馬競的味道之源出發……
林蒼放下手中的碗筷，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是徐萌萌。他按下接聽鍵，耳邊傳來了徐萌萌的聲音：“蒼龍。”
這一聲稱唿讓林蒼一下子適應不過來，這在以前，徐萌萌可不會這樣稱唿他。也許他是隱龍會的特使，徐萌萌身為隱龍會中人，她隻能這樣稱唿。
“我說，為什麽突然改變了稱唿，我一下子適應不過來。”林蒼說道。
“現在是公事，該嚴肅時還得嚴肅。”徐萌萌認真地說道，“現在事情很嚴重。”
林蒼意識到事情的嚴肅性，不服氣地想道：“神奇什麽？下迴見到你讓你叫老公！”
不過想歸想，林蒼還是問道：“出事了嗎？”
徐萌萌接著說：“有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杭城的富商馬競突然失蹤了。他的夫人已經向巡檢司報案，但目前仍沒有任何線索。馬競不僅是杭城的首富，而且他的公司對國家的航天事業至關重要，負責生產精密的航天儀器。因此，我們懷疑他可能被光明聖跡會綁架了。”
聽到這個消息，林蒼皺起眉頭，疑惑地問：“你們為什麽會懷疑是光明聖跡會幹的呢？”
徐萌萌解釋道：“我們早就發現光明聖跡會一直試圖接近馬競，企圖獲取他公司的核心技術。他們的手段非常狡猾，讓人防不勝防。這次馬競的失蹤，很有可能與光明聖跡會有關。”
林蒼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如果光明聖跡會真的在杭城，我一定要把它揪出來！”
“好的，這兩天我還有其他任務，你盡快查到馬競的消息後告訴我，我盡可能去找你匯合。”徐萌萌交代道。
“好，我馬上去處理。”林蒼微微一笑，“如果事情不是太棘手的話，我可以搞定。”
“你可別亂來，光明聖跡會可是高手如雲。”徐萌萌提醒道，“別輕舉妄動，最多等我兩天，兩天之後我就能趕到杭城跟你匯合。”
“好吧。”林蒼答應著，心裏心裏卻盤算著在徐萌萌到來之前把事情解決掉。
和小姨張筱、外公外婆道別後，林蒼帶著素惜出了門。
林蒼讓上官婷過來，向上官婷了解情況。上官婷就自己目前掌握的情況向林蒼做了匯報。
馬競是昨天下午迴家的路上失蹤的，當時他打有事電話給他夫人，但他夫人一直沒有等到他迴去。
林蒼和素惜在一旁聽著上官婷的匯報。
“你知道光明聖跡會在杭城的據點嗎？”林蒼問道。
上官婷搖了搖頭：“我們一直在努力查找，但目前還沒有確切的線索。他們行事隱蔽，很難追蹤。”
林蒼皺起眉頭：“這可麻煩了。如果找不到他們的據點，就無法找到馬競的下落。”
上官婷看著林蒼，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我已經派人四處打聽消息了，但目前還沒有什麽進展。”
林蒼沉思片刻後說道：“繼續加大搜索力度，同時留意一切可能與光明聖跡有關的線索。”
上官婷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林蒼深吸一口氣，思考著解決之法。
“我們去馬競家走一趟。”林蒼對上官婷說道。
“巡檢司已經去過他家了，但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上官婷說道。
素惜對上官婷使了個眼色，讓她在殿主別說廢話。但上官婷並未在意。
“什麽是有用線索？”林蒼瞪了一眼上官婷，“你知道我要幹什麽嗎？”
上官婷聽到林蒼的反問，頓時明白是自己多嘴了，她像個認識到錯誤的孩子，低著頭說道：“對不起，殿主，我不該多嘴，我們馬上出發吧！”
“你不用去了，告訴我地址。”林蒼決定懲罰一下上官婷，“讓素惜開車帶我去！”
“殿主，我知道錯了，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上官婷懇求道。
“聽不懂我的話嗎？還要我重複第二遍嗎？”林蒼冷冽的聲音傳來，沒有一絲溫度。
對於執行力不夠的下屬，林蒼並不需要。他需要的是說一不二，而不是質疑自己的做法或者命令，不然，以後隊伍怎麽帶？
上官婷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林蒼的意思。她低下頭，來到素惜麵前，向素惜說出了馬競的家庭住址。
林蒼和素惜立即坐上上官婷的車，揚長而去，留下上官婷一個人發愣。
看著汽車漸行漸遠，上官婷似乎明白了什麽，隨即叫了輛出租車，向馬競家駛去。
一路上，上官婷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她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表現確實有些過分，沒有盡到一個下屬應有的責任。在殿主麵前，她要做的是服從和執行，而不是解釋說明或者提出不同意見。
林蒼和素惜很快就來到了馬競的家門前，馬夫人聽到敲門聲後打開了門，她看著眼前這兩個陌生人，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你們是誰啊？怎麽會找到這裏來的？”馬夫人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林蒼連忙解釋道：“馬夫人，您別緊張，我們是上麵派來調查馬總失蹤案的。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馬夫人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疑慮地問道：“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
林蒼認真地說：“馬夫人，您丈夫已經失蹤好幾天了，我們想了解一下他最近有沒有什麽反常的行為，或者是否接過什麽奇怪的電話。這些信息對我們找到他非常重要。”
馬夫人沉思片刻後迴答道：“沒有啊，他生意上的事情一般不會帶迴家說的，更不會在家裏處理。所以我也不清楚他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麽麻煩。”
林蒼接著問道：“那麽馬夫人，馬總平時有什麽特別的愛好或習慣嗎？比如喜歡去哪些地方，有沒有固定的社交圈子之類的？”
馬夫人搖了搖頭，無奈地說：“他工作太忙了，幾乎沒時間做其他事情。除了偶爾陪我逛逛街、吃吃飯之外，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裏忙碌。”
林蒼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繼續問道：“那馬總最近有沒有跟誰發生過矛盾或者糾紛呢？”
馬夫人再次搖搖頭，輕聲道：“應該沒有吧，我丈夫這個人性格比較溫和，很少與人爭執。而且他生意做得還不錯，也沒聽說過他得罪過誰。”
林蒼皺了皺眉，又問了幾個問題，但馬夫人都表示不知道或者不清楚。最後，林蒼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從馬夫人這裏得不到太多有用的線索。
“我們可以隨意看看嗎？”林蒼忽然問道。
馬夫人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當然，你們請自便！”
上官婷追到了馬家，看到林蒼和素惜，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殿主！”
“你來的正好！”林蒼說道，“最近可能有點麻煩，你們巡檢司要派出人手來保護好馬夫人，她不能有事！”
“是，殿主，我馬上安排。”上官婷隨即打通巡檢司的電話，“喂，我是上官婷……”
在上官婷的安排下，很快，巡檢司一支強悍的隊伍就向馬家出發了。
林蒼和素惜隨意地走著，他們已經把客廳、廚房、臥室以及衛生間都仔細地檢查過了，但並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
當他們走進書房時，林蒼的目光突然被桌子上的一本書吸引住了。他走過去拿起那本書，輕輕嗅了一下，立刻察覺到一股獨特的氣味。
“這是……”林蒼的眉頭微皺，“這好像是馬競身上的味道。”
他心中一動，意識到這本書很可能與馬競有著密切的關係。馬競平時喜歡讀書，經常翻閱各種書籍。而這本書顯然是他最近一直在看的，因此上麵自然而然地留下了他的氣息和味道。
“看來這本書對馬競來說非常重要。”林蒼喃喃自語道。
他翻開書本，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有關馬競失蹤的線索。然而，書中並沒有直接提到馬競的去向或者其他相關信息。不過，通過觀察書頁上的筆記和折痕，林蒼可以看出馬競在閱讀時十分認真，對書中的內容也做了不少標記和注釋。
“這本書或許能給我們一些提示。”林蒼說道。
林蒼拿起書籍，輕輕地放在鼻尖輕嗅著，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奇怪，這本書籍上麵竟然隻有一個人的氣息！這個人是馬競吧，在自己的書房，除了自己要看書之外，其他人應該不會進來閱讀吧？”林蒼心中暗自驚訝。
林蒼隨即詢問馬夫人，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馬競的書房，平時都是他一個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隻要能找到相同氣息的人，就一定能夠找到馬競。”林蒼眼神閃過一絲亮光。
不過，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尋找到馬競，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林蒼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之中。
時間緊迫，如果不能盡快找到馬競，那麽後果將不堪設想。
看到林蒼突然沉默下來，上官婷和馬夫人皆是一臉吃驚地望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一旁的素惜卻是朝著她們搖了搖頭，示意她們不要出聲打擾到殿主。
林蒼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著周圍的氣息，同時將書籍中的氣息融入自己的腦海中，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捕捉到馬競的蹤跡。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林蒼終於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他已經成功收集到了書籍裏麵的氣息，可以開始施展幽冥之力了。
隻見他雙手結印，體內的幽冥之力源源不斷地湧現出來，順著手指流淌而出。
這些幽冥之力在空中交織成一道神秘的圖案，然後迅速擴散開來，如同一張巨大的網籠罩著整個城市。
林蒼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精神力集中起來，然後讓它順著幽冥之力傳遞迴來的信息緩緩前行。他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尋找馬競的蹤跡，這是一個非常複雜而又神秘的過程，但對於林蒼來說卻是駕輕就熟。
林蒼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不斷地感知著周圍的一切。終於，經過漫長的等待，林蒼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那是馬競的氣息！
林蒼猛地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他拍了拍手，對著素惜說道：“走吧，我已經發現了馬競的蹤跡。我們必須馬上趕過去，以免錯過時機。”
素惜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她知道，這次行動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如果能夠抓住馬競，那麽他們就能解決掉一個心頭大患。於是，兩人迅速離開馬家，向著馬競所在的地方疾馳而去。
這迴，上官婷學到了，她當即揮了揮手，帶著巡檢司的人跟了上去。
“站住！”林蒼和素惜來到一座寫字樓前麵，剛要進入，卻被兩個保安攔住了去路，“進去幹嘛？帶介紹信嗎？”
林蒼皺起眉頭：“為什麽有這麽多要求？”他語氣有些不悅，“我進去找人！”
“找人也要遵守規矩，這是公司規定。”其中一名保安態度強硬地迴答道，“沒有證件和介紹信，任何人都不能進入。”
林蒼心中湧起一絲不滿，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們隻是想找個人，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
另一名保安搖了搖頭：“這不是找麻煩不麻煩的問題，而是公司的規章製度。沒有介紹信，我們不能讓你們進去。”
林蒼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想要順利進入這座寫字樓並不容易。
“那怎麽辦？”素惜在一旁焦急地問道。
林蒼思考片刻後說：“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林蒼使出幽冥之力，一掌拍向兩個人。兩人被林蒼各自一掌拍得倒飛出去，甩出十米遠，似乎再也起不來了。
一行人走進了寫字樓，開始向馬競的味道之源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