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刑天澤便下了一個命令,“來人!”


    聽到刑天澤的聲音,陳公公便立即拿著棋走了過來,於是刑天澤便與無痕二人就坐在了這亭子下邊下起了棋,刑天澤雖說是下著棋但卻依然也不會忘了他是一國之君,自然也會詢問陳公公一番,“陳公公,今日可否有奏折要看的?”


    “今日的奏折也並不是特別多,方才已經全部都給殿下看了,所以,今日暫且也沒有什麽奏折可以看,不過,方才有位大臣前來匯報,說是前方一千公裏之處正在修著堤壩,如今已經修了兩個月,但卻依然是堵住了西牆東牆便塌了,東牆堵住了,西牆又塌了,為了此事,公孫大人也著實地覺得傷腦,並且約定了過了晌午便好,幾人聚集起來探討一番,這堤壩到底該如何修得比較好,現在這幾日倒是春光明媚,暫且無大礙,但,若是遇上了傾盆大雨之際的話,這堤壩若是塌了的話,著實地不怎麽美妙。


    因此,公孫大人希望皇上能夠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一子落定,刑天澤便蹙眉道:“這種修堤壩這種事情,那鐵定是要尋到根基,若是這根基尋到了的話,自然也就能夠修得了這堤壩,再者,若是尋不到最為根本的法子,你哪怕光是補牆又有何用?”


    陳公公聽了以後,也隻是笑笑道:“皇上所言即是,既然皇上沒有別的事情,那,奴才也便退下了。”


    “嗯。”


    待陳公公離開了以後,無痕這才道:“其實方才臣也是從江南剛迴到京城,早就略有所耳聞,這堤壩之事也隻不過是在夏天大約七月份之際,一旦到了下雨之時,便開始發起了洪澇,並且,隻要是雨天的話,那堤壩那可算是百分之一百地會中,當時候,臣也正在尋思著,這件事情是否是真的,卻不料,這件事情便很快傳入到了宮中,看來,這件事情鐵定不假。”


    刑天澤也隻是笑了笑,“嗨!這幾年當中,無痕老弟你也是常年都在宮外,並未到宮內,自然都不知曉這皇宮當中的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的時候,就連朕這個當皇帝的都無法分得清,雖說公孫大人廉明、耿直,但其餘的大臣卻並非是這般,包括上次的花展,你可知,那位大臣也無非便是借用那種機會籠絡朕也罷了,反正朕也不缺銀兩,於是便打發了他一些,於是此人這辮子倒是翹起了老高。


    不過,近日也沒有聽到他家的那位大少爺如何如何地照料花卉認真,倒是聽到了不少有關於他會舞文弄墨之事,嗨!這些整個京城都傳遍了,也是見怪不怪了。”


    “說到了這些,臣倒是想了起來,臣前段時日去拜訪那位大少爺,那位大少爺也並非完全不管不顧那些花卉,不過,跟那些花卉而言,他還是最喜舞文弄墨,又恰好,在這方麵特別出名,所以,在皇上這邊兒所聽到的,也就隻有舞文弄墨這等事情,再者,他也更適合舞文弄墨這等事,若是有朝一日,此人考中了舉人的話,敢問皇上,是否會給他一文半職?”


    “這個,朕還需得看看此人的運氣以及才華。”


    其實這位少爺的文,刑天澤倒也是見識過的,的確不錯,就是,總有一種傷感的感覺,通常婉約派詩人都是這般,看似深情款款,但卻裏邊飽含著一絲深意,聽聞,這位爺的家中正準備給他物色一名女子成為他的妻子,但,他好似並沒有這份心,一心隻鑽研著他的詩詞,可以說是對於自己詩詞的熱愛不知有多深。


    鴦兒為刑天澤與無痕二人倒了一杯茶,刑天澤停頓了一會兒這才道:“朕還以為他當真再也不會作詩了,沒曾想他還是會繼續作詩。”


    無痕也隻是道:“嗨!什麽再也不想作詩,無非也便是隨口說說罷了,並且他所說的話,又豈能作數?”


    “那倒也是。”


    這些也無非便是這上官大人家中的事情罷了,在刑天澤看來也是不痛不癢,至於後續如何,也都憑他日後該怎麽整便怎麽整罷,刑天澤又落了一子,無痕便輸了,嘴角上揚,“皇上這棋術倒當真是越來越高超了,就連臣都要下不過你了。”


    “嗨!也難怪羽兒喜歡在外邊尋旁人下棋,隻因這宮裏的人,個個都知曉自己的身份,這才處處讓著他人。”


    無痕表示非常無辜,“臣冤枉啊,臣可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刑天澤也隻是白了一眼無痕道:“朕自然會相信你。”


    是嗎?可是刑天澤用著這樣的眼神看著無痕,無痕倒是總覺得不能相信刑天澤的這番話一般,什麽君無戲言在刑天澤嘴裏說出來卻是變了個味兒,特別是在他想要整人一般,果然,在第二盤之時,都還沒有下多久,刑天澤便直接將無痕的子兒給吃了,無痕在心中替自己默哀幾秒,他現在那可是簡直比竇娥冤還冤,隨後刑天澤腹黑地一問,“還來嗎?”


    無痕也隻是抿抿唇道:“不來了。”說罷便離開了。


    刑天澤深唿吸一口氣,待他迴到了寢宮以後,卻瞧見陶明熙還在睡著,話說,這酒勁兒為何還沒有過去?事實上這陶明熙比他喝得那可是少多了,但卻居然能夠醉那麽長的時間,反倒是讓刑天澤的心中有些擔憂了,早知如此,他就不應該讓她飲這樣的酒了,他都有些懷疑,這酒到底是一種什麽神仙酒,所以,他想要去詢問一番。


    “來人!”


    侍衛立即前來,“皇上。”


    “將昨日來的那個小二請來,為何這酒一喝下去那麽多日都不見醒?”


    “諾!”


    侍衛說完了以後這就退下了。


    昨日刑天澤那可是親眼瞧見那個小二也隻不過是聞了聞並未品嚐,對於一個懂得酒的人,其實不一定要品嚐一番就能夠識得此酒是為何酒,隻需聞一下便可,但,他還是對侍衛道:“等等,記著,對他客氣點兒!”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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