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澤聽了以後這才道:“來人!”


    了痕立即前來,“皇上。”


    “你去一趟王公公那裏,快速地去查一查,看看十日之前到底是何人在當班?隨後便將那些當班的侍衛當中,一個一個地排查,不允許有任何的遺漏!”


    “諾!”


    了痕應了一聲以後便離開了。


    陳公公看向了刑天澤道:“皇上,這了痕是否也需要排查一番?”


    “嗯?”


    刑天澤聽到了這番話以後,看向了陳公公,陳公公這才反應了過來,心虛地看著刑天澤道:“呃……皇上,奴才也是為了皇上的安危著想。”


    “此事,了痕那邊兒自然也會命人前去排查一番,不過,朕是相信他是不會的,但,也還得需要用證據說話,必須請極為得力之人才能夠排查他的情況。”


    “據奴才而言,恐怕也就隻有王爺才能夠有這個權利排查他,但,奴才又害怕這王爺包庇他的弟弟。”


    刑天澤一想到了無痕,嘴角上揚,“此事朕倒是覺得你多心了,他那個哥哥那可是從來都不會包庇自己的弟弟,如今,這位王爺現在的假期已經過了,理應就在江南坐鎮了,畢竟,這江南當中,也還是非常需要他坐鎮才可以。


    朕,便現在寫一封書信過去,無痕便能夠快馬加鞭地過來。”


    說罷便要求筆墨伺候,既然刑天澤都這般說了,那麽陳公公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於是便立即端來了筆墨,刑天澤立即就寫下了這封書信,隨後便交到了陳公公的手中,“書信已寫好,你將此書信交給一個信得過的人的手中,隨後便讓其快馬加鞭地趕往那邊兒去,記著讓其快去快迴!”


    “喳。”


    明日便是那張誌飛處死之日,死牢的獄卒那邊兒立即走了過來,“皇上,方才張誌飛有話要請皇上單獨談談,在他的手中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說的是有關於千年女兒紅的事情。”


    一聽聞有關於千年女兒紅的事情,刑天澤眉頭緊蹙,“他知曉這千年女兒紅的消息?”


    “這個,奴才不太清楚。”


    關於那個千年女兒紅的來曆依舊是一個謎,雖說現在已經有了一些消息,但那些證據就好似碎片一般,根本拚不起一張完整的圖片,就連聰明絕頂的刑天澤也著實地看不透,既然現在張誌飛那邊兒已經有了消息,於是他立即向天牢那邊兒走去。


    並且來到了天牢以後,立即就命所有的人退下,刑天澤冷著一張臉看向了張誌飛道:“聽聞,在你那裏有相關的千年女兒紅的秘密?”


    “嗨!反正小的這命都快沒了,還說謊作甚,不過,小的也隻不過知道一點點,這些也都是從四皇子那邊兒得來的,四皇子其實早就聽聞了太後娘娘那邊兒有一壇封藏了許久了的千年女兒紅,哪知這太後娘娘身邊有不少的護衛,根本就近不了身,所以,小的便是一直都沒有得逞。”


    刑天澤眉頭緊蹙道:“原來,四皇子也想得到那壇女兒紅?”


    “千年的女兒紅,誰不想要?若是不要的話,那才是傻子,有一日皇太後與太皇太後二人正在聊著那壇酒的來曆之時,被四皇子不小心聽到了,於是極想得到它,其實太後應該是跟皇上所說的應該完全一致,那便是那壇酒的確是太後娘娘家中祖傳下來的,一直都沒有機會喝,但待四皇子命人前去查的時候,並非如此,而是太後娘娘家中有人連夜看到了旁人在釀那種女兒紅,並且女兒紅的釀製的法子非常的特別,所以,就很想嚐嚐那壇酒到底是怎麽釀製的。


    於是趁著夜晚,旁人沒有發現的時候,就將其給偷了出來,次日,那個釀酒的人發現自己原本藏好的女兒紅卻被人給偷走了,氣得不了得,畢竟這種女兒紅,是他潛心研製了許久的法子才出來的,但卻不曾想到的便是,卻被旁人給偷走了,氣得他不了得,立即追了過去,並且也在皇太後的家族當中展開了殺鬥。


    皇太後的家族當中也是因為害怕這樣的事情敗露了,這才將這壇酒給藏了起來,始終都沒有開封,那個家族當真是殺了皇太後的家族幾百口人,與皇太後家族當中有著一種不共戴天之仇。


    但無論論起武力還是兵器,都不及皇太後家族一分一毫,最終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的女兒紅給搶了去,但皇太後家族當中,不管如何,都沒有將這女兒紅開封,畢竟,這女兒紅的來路並不正當,不管是誰都覺得心裏不太平。


    哪怕是將那個家族給滅了,但這世間一長,也完全忘記了那壇酒的存在,好不容易被皇太後的父親才將此物給挖掘出來,此時,他們都已經忘記了當年的那場大戰是如何發起的,所以,他們隻能說,這是祖傳下來的,並且惹得世人都信以為真。”


    刑天澤聽完了張誌飛說完了這些以後,眉頭也幾乎皺成了“川”字,沒曾想到,居然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是為了這麽一壇酒?但如今不管是誰去追問,也都隻會說,那壇酒是皇太後家中祖傳下來的,其餘的都問不出來,“這些,你是怎麽知曉?”


    “這些都是從四皇子告訴小的的。”


    “也難怪,那日有一天,四皇子就好似抓到了某個把柄一般,硬是要朕的母後將皇位讓給四皇子,多謝你告訴朕這些。”說罷,便離開了。


    陳公公瞧見刑天澤出來了,這才對刑天澤道:“皇上,方才張誌飛怎麽說?”


    “他隻不過是告訴朕的一些有關於千年女兒紅之事,卻不曾想到的便是,讓朕從他那裏聽來了另外一件故事,如今,到底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到時候,待魏大人那邊兒迴來了便能知曉。”


    “是,是,是……”陳公公附和道。


    聽聞魏廷征為了查探這件事情,那可算是跋山涉水,隻是,這對於魏廷征而言,哪裏像是在辦案,分明便是在考古,畢竟現在,許多的事情,也都隻能靠推測,隻因這年代已經太過於久遠,再加上,這設備也著實有限,光是這一年當中查出這種事情,那可以說是比登天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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