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邢天澤這樣講,陶明熙側頭看向南宮淵。


    四目相對之後,兩人同時驚訝了一把。


    頗為驚喜的說著:“是你!”


    瞧他們的模樣,便知道一定是見過的。


    邢天澤滿是醋味的望向陶明熙,牽強的擠出一絲的笑容,試探性的向陶明熙做出了詢問:“皇後與南宮兄認識?”


    “嗯,有過一麵之緣!”


    此刻,南宮淵更是主動站了起來。


    恭恭敬敬的向陶明熙鞠了一躬,一臉真誠的說著:“多謝皇後娘娘當日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


    聽南宮淵這樣講,邢天澤越發的不解了。


    滿是疑惑的望向陶明熙,緩緩開口:“救命之恩?”


    “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舉手之勞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陶明熙隨意的擺了擺手。


    看的出來,對於當日所做的那些事情,他並不是很放在心上的。


    最終,在陶明熙的邀請下,南宮淵緩緩地坐了下來。


    南宮淵率先打開了話匣子,以明確的口氣,向陶明熙說著:“真是沒有想到,我之前遍尋整個擎蒼國都遍尋不到的恩人,竟然是邢昭國的皇後。”


    陶明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微微漲紅著雙頰,以肯定的口氣,向南宮淵說著:“你在找我啊?我當時隻是路過,恰好幫你解了蛇毒而已,你沒有必要這樣記在心上的。”


    在陶明熙這裏是碰巧,可是對南宮淵而言,確是救命之恩。


    倘若當初陶明熙沒有救他的話,現在的他早已經死去。


    “對皇後娘娘而言,或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可是對於我而言,這份恩情確是猶如再生父母。”


    被南宮淵這麽一說,陶明熙反倒更加不好意思了。


    想到當年拯救南宮淵的時候,他身上並未有寒毒的跡象。


    陶明熙不禁以嚴肅的口氣,向南宮淵做出了確認:“當年,我救你的時候,你身上除了蛇毒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毒,可是我聽慕容雨講,你身中寒毒,是在那之後才中的嗎?你可知道下毒之人是誰?為何會如此的狠心,不取你的性命,確是讓你生不如死。”


    提及這件事情,南宮淵不禁皺起了眉頭。


    那段記憶對他而言,是一段痛苦的迴憶。


    他本身是不願意與任何人講出來的,可是陶明熙卻不同。


    曾經是他的救命恩人,在經過一番心理掙紮後,如實的說出來中毒的原因。


    “是愛而不得所中的情毒,我與容妃相愛,遭到了皇後的妒忌,皇後便命人在容妃的茶水中下毒,卻沒有想到這毒竟然被我給喝了。”


    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後,陶明熙輕輕點點頭。


    眼神複雜的望向坐在自己身側的邢天澤。


    那眼神仿佛是在提醒邢天澤,一定要遵守夫道.


    陶明熙雖然嘴上沒有說些什麽,僅僅隻是一個眼神,便令邢天澤讀懂了他心中的想法。


    神情中流露出來少許的尷尬,不斷的往陶明熙的飯碗中夾菜。


    想要讓陶明熙忽略掉這些比較敏感的話題。


    見邢天澤如此的識趣,陶明熙便不在打趣他。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以明確的口氣向南宮淵說著:“後宮本就不太平,若是您在無法做到雨露均沾,自然而然便會引起諸位嬪妃的不滿,女人的妒忌心一向很重,而若是瘋狂起來,就更加可怕了。”


    陶明熙的這番說法,邢天澤是認同的。


    南宮淵自然也是深有體會。


    苦澀一笑,語氣中多出了幾分的無奈。


    長長的歎了口氣,心情頗重的說著:“隻是我懂得太晚了!”


    這個時候,陶明熙一眼便看到了南宮淵身上的那塊玉佩。


    為了確定慕容雨所講的真假。


    陶明熙主動向南宮淵討要了這塊玉佩。


    “這塊便是能夠壓製住你體內寒毒的玉佩吧?不知道你可否借給我看看?”


    若不是陶明熙這般提醒,邢天澤都要忘記這塊玉佩的事情了。


    不由自主的往南宮淵腰間的玉佩看了一眼。


    對於陶明熙的懇求,南宮淵並沒有拒絕。


    而是爽快的將玉佩交到了陶明熙的手中。


    最初接觸到玉佩的第一感覺便是:這玉佩好涼,給人一種涼徹心扉的感覺。


    “這玉佩若是常人接觸的話,會感覺到很涼。”


    看到陶明熙皺起了眉頭,南宮淵好心的對他做出了提醒。


    陶明熙輕輕點著頭,以嚴肅的口氣說著:“好像的確是這樣。”


    在說話的過程中,陶明熙仔細的觀察著這塊玉佩,的確與之前的那塊有著很大的不同,一看便是仿版和真貨的區別。


    此時此刻,慕容雨開口緩緩地向南宮淵做出了陳述:“之前,有人曾經仿造了這塊玉佩,並派出了十萬大軍攻打邢昭國。”


    聽慕容雨這樣將,南宮淵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瞪大了雙眸,滿是疑惑的瞪向慕容雨。


    在聯想著擎蒼國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微微皺起了眉頭,眼底閃過一絲的複雜。


    “看樣子是有人想要惡意的挑起邢昭國與擎蒼國的戰爭,坐收漁翁之利了,不瞞兩位早在兩個月前,我便發現擎蒼國總是出入一些神秘人,這些人自稱是邢昭國的子民,確在擎蒼國大肆的搞破壞。”


    南宮淵所講的這些,還真是讓刑天澤與陶明熙頗感意外。


    畢竟,這件事情慕容雨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過。


    看穿陶明熙與邢天澤的懷疑,慕容雨在此刻以肯定的口氣,向他明確的說著:“事情的確如此,之前的確是有些神秘人不斷的在擎蒼國搞破壞,而就連這次少女失蹤,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邢昭國。如今看來,這是有人在惡意的搞破壞,然後想要坐收漁翁之利。”


    連慕容雨都這樣說了,在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已經鎖定了最可能做這件事情的對象,便是甫陽國!


    甫陽國的帝君野心勃勃,眾人皆知。


    此刻,他們嘴上不說,其實犀利都是這樣認定的。


    “先不聊這些了,這些事情朕會在稍後調查清楚的。讓我們舉杯,這杯酒呢,我敬你,歡迎南宮兄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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