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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子揚哪裏敢說什麽其他的,況且,他的確也懷疑周涪陵的動機裏貪圖陸氏集團。


    權利和金錢都十分迷人,那些嘴上說著不喜歡的,心裏卻不是這麽想的。指不定在他們看到金錢跟權利的影子的時候,內心就開始飄飄然。


    這種欲望幾乎每個人都有。


    作為肅清製藥的領頭羊,周涪陵有這種想法也無可厚非。誠然也有他愛慕淩菲菲想要占為己有的因素在,但是那成分應該是很輕微的。


    薛子揚也不願意傷害那個女人脆弱的心靈。


    這些日子,淩菲菲實在是夠辛苦的了,一邊想著要守護好陸承安創造出來的成果,一麵跑到醫院,晝夜不分地陪著陸承安。


    人性可憐又可悲是沒錯,但是在淩菲菲這裏,薛子揚更多還是看到了她的光和熱。陸承安會鍾情淩菲菲的確不是什麽偶然事件,這已經成了某種必然。


    淩菲菲掛斷電話,整個人瑟瑟發抖。


    薛子揚心裏是維護她的,所以才會說出那麽動人的話。好像整件事都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隻要把白慕雅跟薛子揚的話中和一下,或許就會變成真相了。


    淩菲菲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渾身上下都覺得酸痛,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互相穿梭,麵孔幾乎一樣。淩菲菲看的頭暈眼花,已經忘記了自己置身何處。隻覺得在車水馬龍裏麵,那種汗臭味都開始肆意彌漫,散發著毒氣,讓人覺得作嘔。


    終於,她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周圍的人亂成一團,因為淩菲菲是公眾人物,有不少粉絲。她一暈倒就有人打了120,救護車很快就來。


    杜妙喜得到消息,整個人都快急瘋了,她一早就猜到了,淩菲菲為了陸承安那麽不管不顧,遲早都是要出事的。


    她匆匆忙忙跑到醫院,外麵圍滿了淩菲菲的粉絲,亂糟糟一團。


    杜妙喜找到了金素昔,五分鍾後到了淩菲菲的病房。


    她氣喘籲籲,這才有空當問問情況。


    “怎麽迴事?怎麽會暈倒呢?”“


    “最近菲菲太勞累了,又經常不吃不喝的,營養也跟不上,所以才會這樣。”


    金素昔盡量說的簡單明白。


    杜妙喜聽著心亂如麻。


    作為朋友,她當然希望淩菲菲一切都好,不會因為別人傷心傷肺,但是這次不同,她麵對的是陸承安,是她的丈夫。


    “承安還不醒,再不醒過來菲菲就要撐不住了。”


    他們這群人也是操碎了心。


    知道陸承安的情況不妙,但是也無計可施,隻能苦熬著了。


    “現在我們能做到的就是多陪陪菲菲了,讓她分散一些注意力。”


    “還要怎麽分散?”杜妙喜扯了扯嘴角,“她都快變成工作狂人了,我從沒看過她那麽拚命的樣子。”


    金素昔不再多話。


    她當然看得出來,淩菲菲已經盡力了,甚至是在挑戰自己的極限。


    一個人一旦是有了執念,就好像是一頭牛一樣,不管是誰都拉不迴來。


    淩菲菲此時此刻就是這種情形,他們這些做朋友了,能做的實在是太少太少。


    “嫂子怎麽樣?”薛子揚急急忙忙地衝了進來,滿頭大汗,“要是被承安知道了,肯定要殺我。”


    “什麽意思?”杜妙喜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你跟菲菲說什麽了嗎?”


    “她知道周涪陵是幕後黑手了,但是周涪陵之前追求過嫂子。”


    周涪陵那個人他們都不太了解,杜妙喜也是經過這一次才聽說過這個名字了。聽薛子揚說那個人對淩菲菲有好感的時候,杜妙喜就知道大事不妙。


    太多太多的人因為感情變成魔鬼,誰知道那個周涪陵會不會就是其中之一?


    連他們心裏都有疑慮,更別提淩菲菲了。現在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可是她最最親愛的人啊,突然之間知道真相,她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杜妙喜癟了癟嘴。


    “不是說好了不說的嗎?”


    “嫂子今天去見了一個人。”


    “誰?”杜妙喜心裏一緊,總覺得這一切都是淩菲菲今天去見的那個人的錯。


    “白慕雅。”


    “該死的。”杜妙喜隻想罵娘,“那個女人就跟攪屎棍一樣,怎麽哪裏都有她啊?”


    “她可能跟嫂子說了不該說的話。”


    太過刺激,總會讓她支撐不住。這麽多天原本就已經神經緊繃了,她哪裏能受得住那麽多的刺激?


    淩菲菲是傍晚時分醒來的,周圍靜悄悄。她看著夕陽跌進房間,散落在身上蓋著的白色杯子上頭,粼粼的,像是在海上。


    她忽然覺得陸承安就在身邊,朝著周圍張望著。


    空氣中的每一個水汽裏都蘊藏著消毒水的氣味,她幾乎窒息。


    她悄悄下了病床,直接到了重症監護室。


    陸承安依舊處於昏迷狀態,淩菲菲緊緊地握住了他的大掌,輕聲道:“承安,你醒醒吧,我好想你。”


    不知不覺已經是滿臉的淚,沒有陸承安的日子,對她來說每一天都是煎熬。她從沒這麽痛苦過,就算是數年前,她被秦士曉逼著離開陸承安,她也隻是覺得委屈,痛苦也沒有這樣劇烈。


    現在的陸承安,生死未卜。他哪裏適合病床?外麵的天地才是他的。


    “承安。”她喑啞著嗓子,一遍又一遍地唿喚著,“承安。”


    金素昔跟陸荿敏在外麵遠遠地看著,齊聲歎了一口濁氣。


    都希望他們一切都好,可是偏偏天不遂人願,不知道鬧得有多糟糕。


    世事無常,誰能知道陸承安會出這樣的事情呢?


    “姑姑,菲菲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她需要休養。”


    陸荿敏哪裏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隻是淩菲菲隻是表麵上看起來的百依百順,事實上,她很有自己的想法。一旦是決定了的事情,誰都無法改變。


    就算是陸荿敏,也隻能是望塵莫及。


    “隻有承安才能說動菲菲,我們這些人都沒這能力。”她長歎一聲,駭笑連連。


    另外一頭的白慕雅卻收到了肅清製藥的警告書。


    毋庸置疑,這都是周涪陵幹的。


    她哪裏想到周涪陵這麽神通廣大,竟然對她的動向了如指掌。又或者說,他對淩菲菲的一舉一動都十分關心,指不定還派了人在暗處追蹤。


    這種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白慕雅將郵件迅速刪除,她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允諾了,至於周涪陵,她才沒有興趣跟他鬥智鬥勇。陸家的人根本就不會放過他。


    她隻是想看看陸承安。


    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著。這好像都快要成了俗人眼裏的定性標準。白慕雅也是這麽想的。


    白慕雅後續時間甚至都開始安慰自己,一直都在告訴自己說,她還是有機會的,陸承安跟淩菲菲結婚了,對她來說,或許會變成一個契機。


    但是沒有。


    陸承安到底跟別的男人不同,他對婚姻忠誠,亦或者說對淩菲菲十分忠誠。


    她哪裏知道,男女之間真的會有那麽長情的例子,一開始,她都覺得一切都是假的。


    白慕雅捂著胸口,決定去探望陸承安。這一次是光明正大的,畢竟她已經得到了淩菲菲的準許,那些保鏢總不會攔著淩菲菲吧。


    第二天一早,白慕雅就到了華中醫院。


    那些保鏢看到又是她,都是黑沉沉的臉色。


    “還不讓我進去?”白慕雅冷笑,“拜托,我可是得到了你們總裁夫人的允許,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過去問問。”


    那些人目瞪口呆。


    誰都知道白慕雅一直變著法兒地追求陸承安,哪裏還會有原配願意讓這個人去糾纏自家老公的嗎?


    他們統一覺得白慕雅說出來的話不可信,板著一張臉,不說話。


    白慕雅被氣的個半死,直接給淩菲菲打了一通電話。


    五分鍾後,就看到拿著便當盒的淩菲菲。


    “白小姐。”淩菲菲看著她,駭笑,“來看承安?”


    “是啊,可是這幾個人真的很不識相,還是不讓我進去。還是說,你這個總裁夫人的名號這麽不頂用啊?”


    “以後白小姐來,不用攔著了。”


    “是。”那些人哪裏還敢多說什麽,忙不迭地點了點頭,隻是這心裏到底還是覺得奇怪的,隻是他們作為拿著薪水吃飯的員工,也不好說什麽,隻是尬笑。


    白慕雅也笑了,淩菲菲呆呆地看著那張笑臉。


    那張臉上掛著的根本就不是笑容,好像是在白紙板上畫出來的笑臉一樣,詭異且輕薄。從頭到尾她都是個可憐蟲,現在又成了仿製品,質量低下,並不能讓人癡迷。可是她自己還不覺得,賣力地讓自己顯得典雅高貴,一張臉繃的緊緊的。


    淩菲菲隻覺得她可憐,現在不管是笑還是哭都不是她的本意,這樣的人生原本就沒有什麽意義。


    誰都知道白慕雅喜歡不斷修飾自己,這種裝飾美學已經開始變成瘧疾,一直都在荼毒著她的靈魂。


    “白小姐,放輕鬆吧。”


    “這是去看承安,怎麽能輕鬆?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歡承安,一定比你多。”


    淩菲菲才不想跟她攀比這之類的事情,她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陸承安盡快蘇醒,長命百歲。


    一看到陸承安,白慕雅就呆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雖然看起來跟平常的樣子沒什麽區別,但是他直挺挺地躺在那裏,分明就是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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