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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胳膊都和屍體分開了,這明顯是散架了嘛!


    雖然不是在我踢了之後,立馬就散架的,但這屍體散架了,確實是鐵一般的事實,而且就擺在我的麵前。我要是不信,能行嗎?


    “現在這屍體是被我徹底給搞定了吧?”我指了指那屍體,問小牛鼻子。


    “嗯!”


    衛虛笑嘻嘻地點了一下頭,說:“現在他的屍體都已經散架了,基本上是可以說,確實是被你給搞定了。”


    “現在這具屍體已經被搞定了,接下來咱們怎麽搞啊?”


    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衛虛,問。


    處理鬼事什麽的,他才是專業的。正是因此,這樣的專業問題什麽的,我自然是得問這小牛鼻子的啊!


    “點燈問路。”小牛鼻子迴了我這麽四個字。


    “什麽叫點燈問路?”我一臉懵逼地看向了小牛鼻子,問。


    “既然是點燈問路,你需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點燈啊!”衛虛露出了一副賤賤的樣子,說。


    說完這話之後,小牛鼻子還從他的包裏摸了一支蠟燭出來,遞給了我。


    “你說的點燈,就是點這蠟燭?”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著那小牛鼻子,問。


    “嗯!”


    小牛鼻子笑嘻嘻地對著我點了一下頭,說:“蠟燭就是燈啊!點燈不就等於是點蠟燭嗎?”


    從小牛鼻子那認真的小眼神,還有他說這話的時候,那語氣來看,他好像是很認真的。


    既然小牛鼻子都這麽認真了,我還能說什麽啊?他都已經把蠟燭給遞過來了,我需要做的,自然就是接過那蠟燭,然後點上嘛!


    “啪嗒!”


    我打燃了打火機,把蠟燭給點上了,然後看向了衛虛,問:“現在蠟燭已經點上了,接下來應該怎麽搞啊?”


    “接下來應該怎麽搞?”


    衛虛把他的小眉頭皺了那麽一皺,說:“剛才小道我不是說了嗎?咱們用的這一招叫點燈問路,現在你已經把燈給點了,接下來咱們需要做的,自然就是問路了啊!”


    “問路?”


    我因為不知道這路到底應該怎麽問,所以繼續給了小牛鼻子一個懵逼的小眼神,問:“你說的問路,應該怎麽問啊?”


    “你說你都這麽大個人了,難道連問路都不會?”衛虛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道:“既然是問路,直接問就可以了嘛!”


    “怎麽個直接問法?”我問小牛鼻子。


    “你在問人的時候是怎麽問的,問燈就應該怎麽問啊!”小牛鼻子白了我一眼,說。


    問人的時候怎麽問,問燈就怎麽問?我怎麽感覺小牛鼻子這話說得,好像有點兒不太靠譜啊?


    “你確定這樣可以?”我跟小牛鼻子確定了一句。


    “確定!”


    小牛鼻子堅定不移地迴了我這麽兩個字,然後說:“小道我很確定,像這樣絕對是可以的,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


    既然小牛鼻子都說沒有問題了,那我還猶豫個什麽勁兒啊?直接問不就是了嗎?


    問個路什麽,也就是動一下嘴皮子而已,又不是什麽難事。


    我用手拿著那蠟燭,把那玩意兒舉在了我的麵前,問:“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走啊?”


    就算是用腳趾頭去想,那都應該是想得到的,那就是蠟燭這玩意兒,絕對是不會說話的。所以呢,我這問題都問出去半天了,那支蠟燭,依舊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你不是說直接問就可以嗎?”


    我用懵逼的小眼神,將小牛鼻子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問:“我那話都問了這蠟燭那麽半天了,它依舊一點兒要迴我的意思都沒有,這是個什麽意思啊?”


    “誰說它沒有迴你啊?”


    衛虛指了指那蠟燭的小火苗,說:“它現在不是已經迴你了嗎?”


    迴我了?這小火苗迴我了嗎?


    我盯著那小火苗看了看,除了發現它有那麽一點兒歪之外,並沒有看到它在迴應我啊!


    “你沒看出來嗎?”衛虛用不敢相信的小眼神,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問。


    “看出來什麽?”


    我確實不知道小牛鼻子說的看出來,到底是看出來什麽。因此呢,我便有些好奇地,問了他這麽一句。


    “你難道沒有看到,這小火苗有點兒歪嗎?”衛虛一臉無語地對著我說道。


    “有點兒歪?”


    我盯著那小火苗看了一看,說:“是有點兒歪啊!小火苗這玩意兒,本來就不可能是筆直筆直的,就算是有點兒歪什麽的,那也是很正常的啊!”


    “這小火苗不是隨便歪的,它歪得是很考究的。”


    衛虛給了我一個賤賤的眼神,道:“小火苗往著那邊歪,咱們就得往著那邊走。”


    “就這麽簡單?”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小牛鼻子,問。


    “不就是問個路嗎?還能有多複雜?”


    小牛鼻子對著我翻了一個白眼,道:“這蠟燭上的小火苗,是往西北方向歪的。因此呢,咱們得往西北方向去。”


    往西北方向去?


    作為臭算命的,東南西北我還是分得清的。小牛鼻子一說要往西北方向去,我自然就下意識的,往這西北方向看了一眼啊!


    這一眼,那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西北方向是個什麽鬼?那地方怎麽杵著一堵牆啊?


    “你確定咱們是要往西北方向去嗎?”


    我往小牛鼻子說的那方向指了指,道:“西北方杵著一大堵牆,咱們怎麽去啊?”


    “有牆就有牆唄!”衛虛頓了頓,說:“那一堵牆,可不是一般的牆。據小道我的觀察來看,那堵牆,應該是鬼打牆。”


    小牛鼻子說這話的時候,不管是他的表情,還是他的語氣,看上去都是很認真很認真的。


    既然小牛鼻子說那是鬼打牆,不就是說明,那牆它不是真的牆,而是一道由鬼氣形成的牆嗎?


    有小牛鼻子在,這種鬼氣形成的鬼打牆,應該是很好破掉的。


    “那行!”我點了一下頭,說:“我們過去看看。”


    說完這話之後,我便朝著西北方向去了。


    在走到那牆邊之後,我直接就把手給伸了出去,試探著在那裏摸了一摸。冰!這麵牆給我的感覺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冰。


    “這麵牆給我的感覺,好像有一點兒冰啊!”我在摸了摸那麵牆之後,笑嘻嘻地對著衛虛來了這麽一句。


    “嗯!”


    衛虛點了一下頭,說:“這麵牆是鬼氣聚成的,有點兒冰那是很正常的嘛!要是一點兒都不冰,那才不正常。”


    “有這麽一堵牆擋在麵前,咱們很明顯過不去啊!”


    我指了指那堵牆,說:“處理鬼打牆什麽的,你是專業的,要不你來處理一下。”


    “這麽簡單的事情,就不需要小道我親自動手了嘛!”


    衛虛給了我很賤很賤的一笑,說:“要不還是你自己來吧!小道我看好你。”


    小牛鼻子這甩鍋的技能,當真是大有長進啊!在說完這話之後,他直接就從包裏,摸了一道符出來,遞給了我。


    “這符怎麽用啊?”我問那小牛鼻子。


    “很簡單。”


    衛虛大大咧咧的迴了我這麽三個字,然後說:“你隻需要把這道符貼在牆上,然後對著這符撒一泡尿,把符給引燃,就可以了。”


    “又是撒尿?”


    我很無語地白了小牛鼻子一眼,道:“你就不能來點兒新鮮的,來點兒不惡心的嗎?”


    “惡心?”


    衛虛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說:“小道我哪裏惡心了?叫你撒尿,那是因為小道我給你的這道符,需要用你的童子尿做引子,效果才能好。”


    既然衛虛都如此說了,我還能怎樣啊?


    “行!”


    我點了一下頭,說:“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隻要能把這堵牆給毀了,不就是撒泡尿嗎?我撒就是了。”


    說完這話之後,我是一點兒都沒有耽擱,直接就“啪”的一巴掌,將符貼到了那麵牆上。


    貼好之後,我是一刻都沒有耽擱,直接就按照小牛鼻子說的,掏出了家夥,在那裏尿了起來。


    這玩意兒,我這尿剛一撒到那符上麵,那符一下子就竄出了小火苗。


    臥槽!這小火苗竄得是那麽的突然,是那麽的高。還好在那小火苗竄出來的時候,我的反應比較快,及時往後撤了一步。


    要不然,就憑那一燒,我覺得自己的小鳥,立馬就得變成烤鳥了。


    那樣,我這下半輩子可就完犢子了,同時也沒得玩了。


    “你這符是弄了助燃劑的嗎?”我用很無語很無語的眼神,白了小牛鼻子一眼。


    “小道我的符,本來就是很容易點燃的。陽氣越足,符火就燃得越大。”衛虛擺出了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在那裏自我吹噓了起來。


    對於小牛鼻子的自我吹噓,我並沒有給他任何的好眼色,而是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幹嗎對著小道我翻白眼啊?”衛虛問我。


    “因為你招人嫌,自然就得招白眼。”我又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道。


    “敢說小道我招人嫌?我看你才招人嫌,招死人嫌。”


    這小牛鼻子,他這話有意思嗎?居然說我招死人嫌?


    不過話說迴來,好像我確實是有那麽一點兒招死人嫌。


    反正,不管是遇到了屍體,還是遇到了鬼,反正那些個玩意兒,從來都不給我麵子,都喜歡找我麻煩,給我製造不爽,讓我不自在,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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