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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我是那種會坑你的人嗎?”


    衛虛笑嗬嗬地看了我一眼,道:“再則說了,小道我就算是坑了你,那也是不會跟你講的嘛!”


    原本在知道自己需要喝藥之後,心裏就有些不踏實的我,在聽了小牛鼻子這話之後,立馬就變得更加的不淡定了。


    直覺告訴我,衛虛這小牛鼻子,絕對是要搞事情,而且還是要搞那種很不好的事情。


    我去了廚房,把砂鍋裏熬著的藥倒了出來。


    量倒是不多,隻有一小碗。


    我盯著砂鍋裏麵的藥渣看了半天,發現那些藥材,都別熬變形了,已經分不出來什麽是什麽了。


    “這都是些什麽藥啊?”


    既然看不出來,那我自然隻能扯著嗓子,問衛虛一句,讓那小牛鼻子自己老實交代啊!


    “也沒什麽。”衛虛嘿嘿地笑了笑,道:“人參、黃芪、杜仲、鹿茸、淫羊蕾之類的,你就放心喝,小道我不會害你的。”


    雖然我並不是那麽的懂醫術,但一聽這些藥材的名字,我也能聽出來,這小牛鼻子給我配的,那是一副用來壯陽的藥啊!


    我年紀輕輕的,正值青春年華,哪裏用得著壯陽?


    衛虛給我配這麽一副藥,讓我喝下,晚上他會讓我幹嗎,我就算是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啊!


    “我不喝!”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在想明白了是怎麽一迴事之後,我直接就跟那小牛鼻子表明了我的態度,把他讓我喝藥這提議給拒絕了。


    “藥小道我已經給你熬好了,丁薇薇的小命就擺在那裏,救還是不救,她媽那兩百萬賺還是不賺,你自己決定。”


    這小牛鼻子,居然擺出了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難道他以為,他像這樣子,我就會被他說動嗎?


    “我的決定就是不喝。”我道。


    “小道讓你喝藥,那是有備無患,又不是等於是說,你喝了這壯陽之藥,在到了晚上之後,就得用那東西。”


    衛虛嘿嘿地笑了笑,說:“別的小道不敢保證,但你的童子之身,我是會盡量給你留住的。”


    盡量給我留住?盡量又不是百分之百,萬一到時候沒能留住,我該怎麽整啊?


    本來我是拒絕的,但在思來想去之後,我決定還是給那小牛鼻子一個麵子,因此便把那一小碗藥給喝了。


    這壯陽的藥就是不一般,我一口喝下去,過了不到兩分鍾,我就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一下子就沸騰起來了。


    熱血沸騰,我的眼前就隻有一個衛虛,這氣氛,我感覺好像有些不太對啊!


    “用我教你的道家心法把它壓下去。”衛虛說。


    “能壓得住嗎?”我問。


    “試試看!不管壓不壓得住,你都得把它壓住。”衛虛一臉認真地道。


    “如果壓不住會怎麽樣?”我有些擔心地問。


    “暴斃而亡!”小牛鼻子一臉嚴肅的道。


    衛虛不是開玩笑的吧?看他這樣子,不像是在給我開玩笑啊!暴斃而亡?這是一個搞不好,剛才的那副藥就會要了我的小命嗎?


    我是一點兒都不敢耽擱了,趕緊就用起了衛虛之前傳給我的道家心法,在那裏默念了起來。


    道家心法,講究的是一個心靜。如果內心太過狂躁,那心法是用不出來的。


    我讓自己的內心慢慢地靜了下來,在用那心法進行了一番引導之後,我發現自己的熱血,好像慢慢地變冷一些了,不再那麽狂躁了。


    道家的心法,果然名不虛傳,這玩意兒,還真好用。我才默念了那麽一會兒,居然就讓我身體裏奔湧的熱血,慢慢地恢複了平靜。這是讓我,不得不服啊!


    “這麽快?”


    見我收了功,衛虛一臉吃驚地看著我,問。


    “嗯啊!”我點了下頭,說:“你們道家的功法,還真是好使。”


    “就算再好使,你要想讓體內澎湃的血液安靜下來,至少也得一炷香的功夫啊?”


    衛虛不可思議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把手伸了過來,在那裏號起了我的脈。


    那小牛鼻子在給我號脈的時候,眉頭是緊鎖著的。


    不過,在號了那麽一會兒,也就是十來秒鍾過之後,他那緊鎖的眉頭,一下子就舒展開了。與此同時,他的臉上,還流露出了一些喜色。


    “看你這高興樣兒,是有什麽好事嗎?”我有些好奇地問。


    “早知道你有如此造化,在給你配藥的時候,我該再猛一點兒的。”衛虛一臉懊悔地道。


    再猛一點兒?就他配的那藥,我在喝了之後,都差點兒噴鼻血了。要是再猛一點兒,估計藥都還沒喝完,我那鼻血就該噴出來了。


    “是不是沒有把我弄死,你心有不甘啊?”我問衛虛。


    “有一點兒,但不多。”小牛鼻子賤唿唿地對著我迴道。


    這家夥,看來是害我之心不死啊!這天,簡直沒辦法跟他繼續聊下去了。


    “雖然壓下去了,但你還是需要再疏導疏導。”


    衛虛一臉認真地看著我,說:“現在你能收了,但還得學會能放。如果能在天黑之前,學會收放自如,那今晚救丁薇薇,就可以說是大功告成了一半了。”


    光是能收還不行,還得能放。這小牛鼻子,看來他不給我出一點兒難題,難為難為我,他這心裏,就渾身不舒坦啊!


    不過話說迴來,道家的那些心法,在練了之後,至少對身體什麽的,那是絕對有好處的。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我索性就按照衛虛說的,再練練。


    收進去的時候比較容易,但要放出來,好像要麻煩得多啊!


    我都在那裏折騰了半個小時了,搞得滿頭大汗的,還是沒能放出來。


    “收就像吃飯,放就像拉屎。吃飯容易,拉屎需要醞釀。”


    這小牛鼻子,他惡不惡心啊?他們道家如此高深的功法,怎麽到了他的嘴裏,就變成吃飯拉屎了呢?


    也不知道他們家的祖師爺,在聽到他的這番說辭之後,會不會直接氣得從棺材裏麵跳出來,暴揍他一頓。


    醞釀?我一邊在腦海裏琢磨著這兩個字,一邊在那裏迴味起了拉屎的時候那狀態。還別說,那股子欲火,憋在身體裏發不出來,還真跟便秘有些像。


    便秘的感覺,相信大家都有過,那滋味,是真不好受。


    現在的我,就在受那樣的折磨。折磨得我滿頭大汗,甚至都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兒不能自理了。


    “有沒有別的招啊?”實在是有些受不了的我,問了衛虛一句。


    “沒有。”


    衛虛一臉認真地看著我,道:“靜下心來,使勁兒憋,隻要憋出來一點兒,口子就算是開了,你就能把它放出來了。第一次,是比較難受。就跟女人的第一次一樣,是感覺不到舒服,隻會感覺痛。但經曆了第一次,在第二次的時候,就會很爽了。”


    剛比成拉屎,現在又比成女人的第一次。這小牛鼻子,他那腦洞還能再大一點兒嗎?


    痛,好痛,是那種皮膚撕裂的痛。這痛是從我體內的血管裏傳來的,給我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血棺,是爆掉了一般。


    我的手怎麽變紅了,就像是收受到了猛烈地撞擊一般。在紅了那麽一陣之後,那些紅色,慢慢地變成了紫色。


    “不要胡思亂想,趕緊用小道教你的心法進行引導,要不然這是會出人命的。就算不丟命,你也會走火入魔!”衛虛一臉焦急地看著我。


    這小牛鼻子,就算是坑我,也不是這麽個坑法啊!


    我能怎麽辦?隻能硬著頭皮,用他們道家的功夫,繼續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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