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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作為一個男人,我必須得承認,自己對春風樓,一樣是無比好奇的。


    在衛虛的帶領下,我們四個,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朝著春風樓去了。


    妓院就是妓院,剛一走到春風樓的大門口,便有一股子無比濃烈的脂粉氣,從裏麵撲了出來。


    脂粉脂粉,庸脂俗粉。不過我也不是那種高雅的人,縱然是庸脂俗粉,對我一樣是很有吸引力的。


    在聞了聞從門裏撲出來的脂粉氣之後,我這小心髒,居然立馬就很不爭氣的,撲通撲通地在那裏跳了起來。


    “第一次逛妓院,你是不是有些小激動啊?”那不正經的小牛鼻子,擺出了一副很不正經的樣子,問了我這麽一句。


    “嗯!”我點了下頭,說:“激動談不上,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好奇的。”


    “好奇的先上。”衛虛跟我來了這麽一句。


    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他,問:“什麽叫好奇的先上?”


    “就是讓你先進門啊!”衛虛嘿嘿地笑了笑,說:“你先進門去看看,看看這春風樓裏麵的春光,是不是無限好。”


    這小牛鼻子,春光無限好這麽清新脫俗的詞兒,怎麽從他的嘴裏說出來,一下子就顯得那麽的汙了啊?


    “嘎吱……”


    原本我是準備伸手去推一下這虛掩著的大門的,結果我這手都還沒有伸出去,那大門居然自己就打開了。這個,讓我很有那麽一點兒意外。


    這春風樓裏麵是怎麽一迴事啊?給我的感覺,好像有點兒煙霧繚繞的啊!說句實話,這還真有那麽一點兒身處仙境的感覺。


    “我怎麽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啊?”我有些擔心的看向了衛虛,問。


    “在鬼的地界,不對勁兒才是對的。要是對勁兒了,那才不正常。”衛虛頓了頓,說:“反正咱們都已經進到妓院裏麵來了,那就好好逛逛唄!”


    “我說你們兩個,如此駕輕就熟的,以前是不是常來這種地方啊?”鞏曼白了我和衛虛一眼,問。


    “你經常來嗎?”


    這樣的煙花之地,我反正是第一次來,衛虛是不是第一次,我就不知道了。


    “來這種地方,小道我肯定得叫你一起嘛!我有沒有經常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嗎?”這小牛鼻子,自己要往自己身上潑髒水,潑就是了嘛!幹嗎把我也拉下水啊?


    “春風樓恕不接待女賓。”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聲音我很熟悉,一聽就知道,肯定是方七娘的。


    “昨晚咱們可是說好了的,方七娘你這忘性,也太大了一點兒吧!”我笑嗬嗬地道。


    “今夜不提昨夜事。”


    方七娘頓了頓,說:“在我這春風樓,昨晚是昨晚,今夜是今夜。”


    女人都是善變的,這個我知道,但方七娘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做法,確實是在我的預料之外的。


    “方七娘不給你麵子,怎麽弄啊?”我問衛虛。


    “還能怎麽弄?”衛虛嘿嘿地笑了笑,道:“不管是女人,還是女鬼。不吃軟的,那就給她吃硬的。”


    小牛鼻子這話,我怎麽聽上去,感覺好像有那麽一點兒汙啊!


    “你是不是也這樣,不喜歡吃軟的,喜歡吃硬的啊?”不知道是抽了什麽風,我居然對著鞏曼,問了這麽一句。


    其實我這話是沒有別的意思的,但鞏曼在聽了之後,她那俏臉,立馬就變得又氣又紅了。我不知道鞏曼氣的是什麽,自然也不知道她那張臉為什麽會變紅。


    “惡心!”鞏曼賞了我這麽兩個字。


    難道就因為她長得漂亮,就可以隨隨便便說人惡心嗎?


    “我不就是把你們女人的臭德性說出來了而已嗎?不吃軟的,隻吃硬的。”我白了鞏曼一眼,道:“實話實說而已,哪裏惡心啊?”


    “你還說?”鞏曼給我氣得在那裏跺起了腳。


    這種身材好的女人,最主要是鞏曼這種胸大的,在跺腳的時候,那麽一顫一顫,波濤洶湧的,還真是好看。


    反正我在看了那麽兩眼之後,頓時就希望,她能把腳多跺那麽兩下。


    “噔噔噔……噔噔噔……”


    我正在這邊跟鞏曼扯犢子呢!突然有急促的琵琶聲,從樓上傳了下來。


    這次那琵琶彈的不再是《十麵埋伏》了,而是《霸王卸甲》。


    “好一曲《霸王卸甲》,你這是要我們脫衣服嗎?”我笑嗬嗬地問了一句。


    “來了春風樓,當然得把衣服脫掉!”


    方七娘冷冷地迴了我一聲,而後道:“來了我的地盤,卻不守春風樓的規矩,我定要讓你們兩個,丟盔卸甲。”


    衛虛剛才不是說,要給方七娘來點兒硬的嗎?怎麽都過去這麽半天了,這小牛鼻子,還是一點兒動作都沒有啊?他說的硬的,到底在何處呢?


    “方七娘都把狠話給撂下了,你就不表示表示嗎?”我白了衛虛一眼,問。


    “你要小道我怎麽表示?”衛虛問我。


    “還用怎麽表示,當然是削她啊!”我一臉無語地說。


    “男人得有紳士風度,在女人動手之前,咱們是不能率先動手的。就算女人動了手,咱們也得讓她三招。”


    衛虛嘿嘿地笑了笑,說:“進門這瘴氣是第一招,正彈著的《霸王卸甲》是第二招,至於第三招,人家方七娘還沒有出,咱們可以再等等。一邊聽這曲兒,一邊等。”


    “春風樓的曲兒,不是那麽容易聽的!”


    在方七娘說完這威脅的話之後,那琵琶聲突然一下子,就變得尖銳了不少。


    之前的琵琶聲,雖然很是有些急促,但還算得上是比較好聽的。現在那琵琶聲,別說好聽了,簡直是聽都沒法聽。


    除了刺耳,還是刺耳。


    這不,鞏曼和丁薇薇這兩母女,都因為受不了,而直接用手把兩隻耳朵給捂住了。


    我學著她們的樣子,試了一下,悲劇的發現,用捂耳朵這種方式,好像根本就擋不住樓上傳來的琵琶聲。


    “耳朵都要被那琵琶聲給弄聾了,你倒是想個辦法,給解決一下啊!”實在是有些受不了的我,跟衛虛那小牛鼻子,來了這麽一句。


    “不急!”


    衛虛擺出了一副一臉輕鬆的樣子,道:“說讓她三招,那就得讓她三招。等三招讓完了之後,小道我再慢慢地收拾她。”


    “等你三招讓完,我的命還在不在不好說,但我這耳朵,多半是沒法要了。”我很有些無語地白了衛虛一眼。


    聽了那琵琶聲之後,我這邊都已經有些受不了了,但衛虛那小牛鼻子看上去,好像並沒受到多大的影響啊!


    反正,此時的衛虛,表現出來的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難道這琵琶聲對你一點兒影響都沒有?”我用十分無語的眼神看向了衛虛,問。


    “隻要心定,再亂的雜音,都是對你造不成任何影響的。”衛虛十分裝逼地跟我來了這麽一句。


    還心定,還雜音?這小牛鼻子,他是道家之人,當然是可以心定的啊!但問題是,我不是道家之人啊!我又不像他那般,每日都在修煉那道家的心法。


    我這心,就算是想定,那也定不下來嘛!


    “噔噔噔……噔噔噔……”


    也不知道彈琵琶那姑娘,是彈上癮了還是怎麽的?反正這琵琶聲,在彈起來之後,就沒有半點兒要停歇的意思。


    “都彈了這麽半天了,我都聽累了,你還沒彈累啊?要不要稍微休息一會兒啊?”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的我,說了這麽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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