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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狗真是不容易啊!不僅要一直低著頭,還不能站起身。


    哎!我就客串了這麽一小會兒就受不了了,也不知道那些長年累月做狗的人,怎麽就能忍受得了?


    在地上爬了那麽一會兒之後,不僅手被磨痛了,就連我這腰,也變得酸痛酸痛的了。


    雖然找女鬼要緊,但我也不能太委屈自己了啊!現在腰也酸了,背也痛了,再怎麽也得休息一下嘛!


    因此,我停了下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那裏休息了起來。


    “怎麽不爬了啊?”衛虛問我。


    “你來爬一個試試?”


    我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道:“你是不知道,這當狗有多累人?人啊!還是站著活比較自在,像狗一樣活著,太累了。就這麽一會會兒,就讓我有了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現在這世道,要想生存,並不難,但要活得像個人,活得有尊嚴,難度那是不小的。”衛虛嘿嘿地笑了笑,說:“能活成狗那樣,其實就已經算是過得很不錯的了。”


    “你們兩個,別在這裏感歎人生了好不好?趕緊去把那女鬼找到,將我家微微救迴來。”


    見我和衛虛在那裏扯犢子,鞏曼大概是有些忍不住了,因此說了我倆一句。


    雖然還沒有休息夠,但鞏曼都開口了,我就算是硬著頭皮,那也隻能繼續聞啊!


    聞著聞著,我跟著那味道,聞到了一堵牆的邊上。那股子味道,就從牆這裏消失了,感覺就像是鑽進牆縫裏麵去了一般。


    “沒了。”


    我指了指眼前的這堵牆,道:“那味道在到了這裏之後,突然一下子就沒了,就像是從這牆縫裏鑽進去了一般。”


    “從牆縫裏鑽進去了?”


    衛虛盯著牆麵看了一看,然後又伸出了手,輕輕地在牆壁上摸了摸,說:“這牆壁有點兒意思。”


    “什麽叫有點兒意思啊?”我有些沒看明白,因此問了衛虛一句。


    “你點一炷香,插在牆角這兒。”衛虛從包裏摸了一炷香出來,遞給了我。


    這小牛鼻子,他是要搞哪樣啊?帶著一顆好奇心,我按照他說的,把香給點上了,還插在了牆角那裏。


    怎麽迴事?香燃出來的煙霧,怎麽全都被這牆給吸進去了啊?


    難不成,這牆還會偷香吃?


    “這是怎麽個情況?”我指了指那些一冒出來,就被牆壁給吸食了的香煙,問衛虛。


    “牆是不會吸食香煙的,這世上,對香感興趣的,隻會有兩個東西。一是神,二是鬼。”


    衛虛頓了那麽一頓,說:“當然,在這個地方,神肯定是不會有的。神那玩意兒,高高在上,隻會待在他們認為的高大上的地方,是不會來這種汙濁之地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看到的這堵牆,其實不是一堵牆,而是一隻厲鬼?”我問。


    “這牆應該是那東西給我們製造的幻覺,那厲鬼,應該是躲在這牆後麵的。”


    衛虛皺了皺眉頭,說:“製造出來的幻覺,能如此的逼真,差點兒把小道我都給騙過去了。藏在後麵的那女鬼,不可小覷啊!”


    “我倆遇到的鬼,不管是男鬼,還是女鬼,就沒有好對付的。再則說了,好對付的鬼,用得著你衛虛親自動手嗎?”我調侃了衛虛一句。


    “先把那女鬼製造的幻覺給她破了吧!”衛虛說。


    “怎麽破?”我問。


    “用你的童子尿,直接撒在這麵牆上就是了。”


    衛虛接過了話,道:“鬼物製造的幻覺,都是用鬼氣所生。鬼氣屬陰,最怕的就是陽氣。用你那童子尿,尿垮這堵牆,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


    鞏曼這是個什麽意思啊?我都要使用童子尿這個殺招了,她怎麽還不知道自覺,把身子給背過去啊?


    “你是不是應該迴避一下?”


    既然鞏曼自己不知道自覺,那我自然隻能主動提醒她一下嘛!


    “迴避什麽?”鞏曼問我。


    “你沒聽衛虛說嗎?他要讓我用童子尿把這堵牆給淋塌,你好意思就這麽盯著我看啊?難道你沒有學過,男女有別嗎?”我說。


    “剛才你看我的時候,怎麽不知道男女有別啊?現在輪到你了,跟我扯這個?”


    鞏曼白了我一眼,道:“老娘見過的男人多了去了,今天就想看看,你怎麽一泡尿把這牆壁給淋塌的。”


    女人這種動物,一旦不要臉起來,那是可以比男人還不要臉的。反正我就感覺,自己是被鞏曼給打敗了。


    要想要鞏曼迴避,那是不可能的。


    她一個女人都不害羞,我一個大男人還害羞個什麽勁兒啊?


    如此一想,我直接便把家夥給掏了出來,在那裏撒起尿來了。


    “嘩啦嘩啦……”


    這不是我撒尿發出來的流水聲,而是眼前的這堵牆壁,一點一點垮掉的聲音。


    還別說,我這童子尿當真是好使啊!居然真的就如衛虛說的那樣,直接用一泡尿,就把這堵女鬼用來藏身的牆壁給淋倒了。


    鞏曼在幹嗎?她怎麽盯著我的那個地方看得那麽入神啊?


    “你看什麽?”我問。


    “長得好看還不讓人看了嗎?”


    這話不是我在撩別的女人的時候說過的嗎?怎麽鞏曼拿來對付我來了啊?


    看來,老天爺這老東西,當真是公平的。你對別的女人做過什麽,就算那被你欺負了的女人報複不了你,老天爺也會派別的女人來收拾你。


    感覺今天晚上,我把從別的女人那裏占的便宜,全都虧出去了,全都虧給了鞏曼。


    尿撒完了,眼前的這堵牆也已經完全垮掉了。為了避免讓鞏曼再占我的便宜,我趕緊就把自己的家夥給收了起來。


    “瞧你小氣的,這麽快就收迴去了,像誰要搶你的似的?”鞏曼這是在撩我嗎?有她這樣撩男人的嗎?這可是生撩啊?


    “小道我自己有,對他那玩意兒沒興趣。”


    衛虛笑嗬嗬地看著鞏曼,道:“就算有人要搶,那人也是你。”


    “我用得著搶嗎?隻要老娘稍稍地那麽一勾引,他自己就會乖乖地上套。”


    鞏曼笑吟吟地看著我,說:“對付鬼怪我是沒什麽辦法,但對付你這種小男人的招,我多的是。什麽時候姐姐我想要你了,就能在什麽時候,把你這個臭小子弄上床。”


    “非要上床嗎?在別的地不可以啊?”


    被女人撩是一件很沒麵子的事,要想把麵子給掙迴來,自然地反撩迴去啊!


    “還以為你是個老實的小夥兒呢!現在看來,你也不是那麽的老實嘛!”鞏曼白了我一眼,說:“不老實的男孩子,姐姐我可不喜歡。”


    “噔噔噔……噔噔……”


    琵琶聲?有琵琶聲從垮掉的牆壁裏傳出來。


    可是,我盯著牆壁裏看了半天,除了黑黢黢的一片,別的什麽都沒有看到。


    “該不會要害丁薇薇的那女鬼,就是彈琵琶的那位吧?”在聽到琵琶聲之後,我有些疑惑地問了衛虛這麽一句。


    “很有可能。”


    衛虛點了一下頭,道:“變成了鬼,還能把琵琶彈得如此的惟妙惟肖,絕對是一隻很厲害的鬼。越是厲害的鬼,越是喜歡索人的性命。”


    “噔噔噔……噔噔噔……”


    在聽了那麽一會兒之後,我算是聽出來了,那女鬼這次彈的,還是《十麵埋伏》。隻不過這一次,她彈的那《十麵埋伏》,聽上去好像有那麽一點兒陰森森的。


    “又是《十麵埋伏》,怎麽在聽了這曲子之後,我頓時就有一股子草木皆兵的感覺了啊?”我一臉擔心地看向了衛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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