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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個家夥找我看相,我不給他看,把他惹著了,他說要來找我麻煩。衛虛出了個主意,說去弄點兒孤魂野鬼迴來,以防萬一。”我說。


    “那是個什麽人?”任靜萍一臉擔心地看著我,問。


    “淫人之妻,禍人之女。隻會用拳頭說話,一點兒道理都不講,卑鄙殘暴之人。”我迴道。


    “這樣的人,確實不能給他看相。”任靜萍點了點頭,說:“用衛虛說的這招收拾那樣的人,確實是上策。不過孤魂野鬼是不太好控製的,你們倆一定要小心應對。”


    在囉裏囉嗦地跟我囑咐了一番之後,任靜萍終於是把那青花瓷瓶拿給我了。


    師娘也是娘,跟娘一個毛病,那就是囉嗦。


    借到了青花瓷瓶,我打車去買了衛虛要的香燭紙錢什麽的,然後便迴了出租屋。


    “自從你認了師娘之後,百寶軒裏麵,好像就沒有你借不出來的寶貝了。”在拿過我借來的青花瓷瓶之後,衛虛賤唿唿地跟我來了這麽一句。


    “虧都讓我吃完了,便宜全讓你占盡了。”我白了衛虛一眼。


    “認任靜萍那個師娘你吃虧嗎?”


    衛虛笑嗬嗬地看著我,說:“想要什麽寶貝,就有什麽寶貝,你這便宜可占大了。如果任靜萍願意認,不知道有多少人願意排著隊叫她一聲師娘。你這家夥,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別跟我扯犢子了,青花瓷瓶我都給你借迴來了,咱們什麽時候去弄鬼?”我問衛虛。


    “此事宜早不宜遲,立馬就去。”


    衛虛指了指那包我剛買迴來的香燭紙錢,道:“你拿著它們,青花瓷瓶就由小道我幫你拿了,免得你說我欺負你。”


    “你還真是好意思啊!”我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問:“青花瓷瓶有半斤重嗎?”


    “一斤是沒有的,半斤肯定有。”衛虛嘿嘿地笑了笑,道:“小道我給你承擔了半斤的重量,如此大恩,你就別言謝了,好好記在心裏,日後知恩圖報就是了。”


    “你就不能稍微的要那麽一點兒臉嗎?”對這小牛鼻子,我當真是無語了。


    “如果要臉可以什麽都不拿,我自然是願意要的。”衛虛很不要臉地說。


    跟那小牛鼻子扯著淡,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們便到樹林子那裏了。


    之前來這裏,不是翻圍牆進學校,就是來收拾那鬼棺的。但這一次,咱們是來招孤魂野鬼的。


    “老規矩,先點燭,再燃香,最後燒紙錢。”


    那小牛鼻子,他抄著兩隻手,什麽都不幹,卻在那裏給我下起命令來了。你說這家夥,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要臉啊?


    我按照衛虛說的,點了燭,燃了香,然後在那裏燒起了紙錢。


    紙錢灰我都燒了一大堆了,但那小牛鼻子,依舊隻是在那裏站著,並沒有哪怕半點兒的動作。


    “你就這麽幹站著啊?”我問衛虛。


    “不然呢?”那小牛鼻子笑了笑,道:“你別在那裏三心二意的,燒紙錢的時候專心一點兒,真誠一些。雖然是孤魂野鬼,但他們也並不是好糊弄的。”


    “我一個人在這裏燒有什麽用?你倒是搞點兒動靜出來啊!”我一臉無語地說。


    衛虛那小牛鼻子,終於是有點兒動靜了。


    他把青花瓷瓶放在了地上,然後圍著那玩意兒,踏起了步罡。


    “甲震乙離丙辛坤,丁乾戊坎己巽門;庚日孤魂兌上找,壬癸可在艮上尋。甲己陽人乙庚陰,丙辛童子暗來侵;丁壬不出親人手,戊癸野鬼不出門……”


    衛虛一邊踏著奇怪的步子,一邊嘰裏咕嚕地在那裏念了起來。


    念了好半天,有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樹林子裏。那家夥的魂魄看上去好像有點兒弱,隨著清風飄來蕩去的,走都有些走不穩。


    在離我們還有四五米遠的時候,那白色的身影,立馬就變成了一股子白煙,飄進了青花瓷瓶裏麵。


    “搞定了。”衛虛說。


    “就弄這麽一個玩意兒啊?”我有些無語地問那小牛鼻子。


    “借鬼嚇人,不能貪多。”衛虛道。


    “不貪多這個可以理解,但剛才被你收進青花瓷瓶裏的那東西,看上去好像有點兒弱啊!他這麽弱,用來對付丁忠生他們,能行嗎?”我有些擔心地問。


    “小道我說能行,那就是能行!”


    衛虛白了我一眼,說:“要是不相信我,你自己招一個。”


    “我要是能招鬼,你活著還有價值嗎?”我沒好氣地迴道。


    “別扯犢子了,收攤迴去,小道我累了,得迴去好好休息休息。”衛虛說。


    迴到出租屋之後,衛虛跟我說要給青花瓷瓶裏的那東西上香燒紙,香還不能斷。


    衛虛那裏的香,就算是最耐燒的,也隻能燒兩個時辰,也就是說,我最多四個小時,就得給那東西上一次香。


    白天還好,晚上睡覺就麻煩了。四個小時的時間,豈不是沒睡熟多久,就得起來。


    丁忠生那家夥,我錢沒賺到他的,還搞得自己睡不好覺,我真得好好地教訓他一下,這樣才能把自己的這口惡氣給出了。


    第二天晚上,九點過的時候,院子外麵突然傳來了馬達的轟鳴聲。


    我走出門一看,發現有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了門口,除了那個熟悉的光頭之外,另外還有五個戴著墨鏡,穿著黑西裝的彪形大漢走了下來。


    “大晚上的戴墨鏡,也不怕黑啊!”我調侃了一句。


    “錢準備好了嗎?”丁忠生問我。


    他這一問,直接就把我給問愣了。


    “什麽錢啊?”我一臉懵逼地問。


    “欠我的一百萬。”丁忠生說。


    “我什麽時候欠你錢了?”我白了丁忠生一眼,道:“搞敲詐勒索,你找錯了地方。你那一套,在我這裏是行不通的。”


    雖然現在院子裏隻有我一個人,但我一點兒也不害怕。因為我心裏很清楚,此時的衛虛,正在屋裏搞鬼。


    那鬼東西,我給他上了那麽多炷香,現在,終於是到了該拿出來用用的時候了。畢竟,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嘛!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丁忠生冷冷地看著我,說:“雖然沒有白紙黑字,但我這不是敲詐勒索,昨晚咱倆可是說清楚了的。”


    “就算是黑社會,那也得講個規矩,也不能像你這麽黑啊!”我笑嗬嗬地道。


    “我的規矩,由我來定!我說你差我一百萬,那就是差我一百萬!”


    這個丁忠生,還真是夠奇葩的。他難道以為,自己的拳頭真的有那麽硬,能硬過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


    “你怎麽說是你的事,認還是不認,那得由我說了算!”我可不是軟柿子,不是他丁忠生想怎麽捏,就可以怎麽捏的。


    “既然你這麽不懂規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說我不懂規矩,這個丁忠生,還真是會顛倒黑白啊!


    說完這話之後,原本是站在他身後的那兩個黑西裝,立馬就朝著我走了過來。


    就他倆這走路的氣勢,一般人見了,準得嚇尿,但我不會。要知道,我可是臭算命的,什麽樣的大世麵沒見過,能怕這麽兩個西裝男?


    別說我在屋裏給他們準備了一份大禮,就憑我這段時間跟著衛虛練的那些道家功夫,在大家都什麽家夥都不拿的情況下,對付這二位,我絕對是不會吃虧的。


    俗話說得好,君子動口不動手。在動手之前,我還是決定先給這二位一個機會。


    “就算是要當走狗,也得找個靠譜的主人嘛!”我笑嗬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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