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微微的緩了緩,準備進醫院的大門,東西都由男人們提著,在身後跟著。


    其實王山一開始接受治療時還是在雲村,可由於雲村的醫療器械太過於落後,王山想要進一步的治療,隻能轉到大醫院裏去。


    按照導演給夏詩詩說的病房號,幾人詢問後就上了樓。


    還沒進病房,就聽到女人的聲音從病房裏傳了出來。


    夏詩詩迴頭看了看幾人,有確定了一邊病房,這才敲了敲門。


    “請進。”還是女人的聲音。


    夏詩詩將門打開了一條縫:“你好?請問這裏是王山的病房嗎?”


    “是的,請問你們是?”女人聽到聲音,站在病房口問道。


    “我們是他的朋友,來看看他。”夏詩詩說道。


    “哦,這樣啊,那請進吧。”女人伸手邀請道。


    夏詩詩朝她微微一笑,然後走進了病房,其他人跟在夏詩詩的身後。


    一大群人一下子走了進來,不大的病房瞬間變得狹小起來。


    王山半坐在病床上,正拿著雜誌專心致誌的看著。


    “山哥?”夏詩詩叫道。


    感覺到麵前來人了,王山這才動了動,一抬頭,麵前像變魔術似的聚了一堆人。


    王山起一隻還能動的手,將兩端的耳機拽了下來:“是你們啊,你們沒事吧?”


    “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我們現在也不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裏。”雲逸說道。


    “沒什麽好謝的,再說了我被節目組雇來的任務就是保證你們的安。”王山說道:“說來慚愧,的並沒有給你們什麽太大的幫助,能跑出來也是因為你們自己有能力。”


    “怎麽會呢,你的提醒簡直是太重要了,如果你沒有提前告訴我們,那麽我們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戴森說道。


    “你們幾個快坐呀,站著幹嘛?”正在這個時候,女人端著一盤水果來到了眾人的身後。她將果盤放在小幾上:“大家吃水果。”


    “你是山哥的女朋友嗎?”謝凱問道。


    “是啊。”女人笑了笑,整個人仿佛被幸福所包圍著。


    “啊!”謝凱說道:“我們還以為像山哥這種到處跑的人應該是單身狗呢!”


    “本來我也不打算和他在一起,平常一直向外跑就算了,還沒次都帶一身傷迴來。”她搖了搖頭:“我本來是學計算機的,結果現在連傷口處理都會了。”


    “很抱歉,這一次山哥是因為我們才受了這麽重的傷。”雲逸說道。


    “沒關係,他哪次不是帶一身的傷迴來?”女人搖搖頭:“這次是他的工作,也給了他一個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專往那些沒人的地方去了?”


    王山聽著自己女朋友這埋怨的話,連連搖了搖頭:“不去了不去了。”


    “這也是他最後一次了,我們也該安頓下來了。”女人說道。


    “這樣的工作也確實是很危險。”夏詩詩說道。


    “山哥,真的很謝謝你。”雲逸說道。


    杜皓沉默了一會,也開口:“謝謝。”


    這次王山沒有拒絕他們的謝意,隻是靜靜的微笑著。


    認真的感謝過之後大家便開始閑聊:“沒想到山哥將帽子放下來竟然是長這個樣子的。”


    萬棠說道:“原來我從來沒看清過山哥的長相。”


    王山長的很清秀,頭發微長,如果不是節目組曾經說過,誰也不會相信王山竟然三十出頭了。


    “山哥,你是怎麽發現山的那頭有人的啊?”戴森問道。


    戴森猛地提起這件事,大家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生怕王山留下什麽不好的影響。


    “別說了吧,那肯定發現了就去了,你說對吧。”謝凱裝了戴森一下,實意他認清楚現在的情況。


    王山看著幾個人的小動作,他笑了笑:“你們不用緊張我,我在野外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遇到過不少,心裏很強大,放心。”


    聽到這,大家才舒了一口氣。


    “就是那天皓哥和詩詩提了一句發現紅圍巾的事情。”王山說道。


    “我本是想去看一看你們所說的橋,後來在地上發現你們說的圍巾。”王山緩緩道來。


    “那塊圍巾是完好的,布料很輕,看上麵的灰塵應該掛在上麵有一段時間了。首先這裏是一座荒山,導演組為了拍攝專門找當地借組,按理說是除了節目組之外的人都沒有出現過的。可我們上來時時夏天,也沒有人會圍著圍巾上山。”


    “裏這座山最近的地方就是雲村,就算是刮大風,這圍巾也不會被掛到這裏來。”


    “厲害啊山哥,一塊圍巾你想這麽多?”戴森說道。


    “沒有,這個時候我還不覺得這裏是住了人的。發現生活軌跡是在橋上。”王山說道:“既然這是坐無人山,可這橋明顯被重修過,說明是有人來過的,所以我為了求證,走進了對麵。”


    王山迴憶,進入對麵的森林之後,才發現另一麵山是比他們所在的地方要大的。


    探尋了半天,才在山穀中找到一絲痕跡,山上的樹被砍過,這麽粗的樹砍斷想要運走,不是住在這附近就是人手多,王山在附近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一條小河,兩個年輕人在河邊抽煙。


    王山原以為那兩個人也是喜歡探險,所以才在這深山老林裏,沒想到二人看到王山打招唿,第一時間不是欣喜,而是巨大的驚訝,眼睛等的很大,確定不是他們認識的人,他們就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因為看王山一個人,好像是沒什麽威脅,電話就是當著他的麵撥打了出去。


    王山聽到他質問保安為什麽會有一個陌生人闖進他們的視野裏,還問被發現之後知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王山這才聽著不對勁,趁著兩人交談時轉身就朝森林裏跑去。


    王山憑著豐富的經驗將他們甩開,可他們勝在對山路的熟悉自己的人數,將王山堵了個正著。


    畢竟還是一群小嘍,沒敢真的下什麽狠手,將王山大的差不多了,看他不動了就讓他自身自滅。


    沒想到等其他人在來的時候,王山已經不在原地


    ,他隱匿在草叢中,跑到了橋邊。


    那群人也不是傻子,追了上來。


    王山來不及躲避,將自己身上的小箱子一扔,然後從山坡上滾了下去,製造了自己慌亂跑走的假象。


    接著就有了王山拿著對講機說話的事情。


    雖然自己暫時躲開了,可丟出去的小箱子,和藏在山上的小箱子一模一樣,隻要發現一隻,裏麵放著簡單的生活用品,那些人就應該會發現山上還有著其他的人。


    王山滾下去之前挨了揍,身上本來就傷的不輕,又這麽放任自己向下滾,免不了加重了身上的傷,到了山坡下就已經痛的不能動彈。


    王山挑了些簡單的告訴了幾個人,當時大概的情況。


    “山哥,也真是你反應迅速,這要是我,別說通風報信了,我可能已經躺在那迴不來了。”謝凱搖搖頭,再一次感歎自己真是命大。


    討論這見事情,不光是節目組的幾人心情沉重,就連王山的女朋友也十分的低落。


    事情不是第一次聽,可對於喜歡的人來說也是忍不住的心疼。


    “山哥,以後好好對嫂子吧。”謝凱說道。


    “我當然會的。”王山拉住女朋友的手,在她的手背親了一下,說道。


    也許是王山故意調節了氣氛,一下子被秀了一嘴的狗糧,整個病房也不再是剛剛那樣的沉悶,大家紛紛起哄。


    “話說嫂子是學計算機的呀,學計算機的人不應該頭發稀疏嗎?我看嫂子這一頭秀發也不像是理科生該有的厚度啊。”謝凱說道。


    “她太聰明了,不用掉頭發也能學好。”王山得意洋洋。


    戴森跟著話撓了撓頭,被萬棠看個正著:“你可別抓了,一抓一大把,小心禿了。”


    “怎麽會!”戴森說道。


    “誒,戴森,你知道你頭發為什麽會掉嗎?”雲逸問。


    “為什麽?”戴森不解:“可能是因為我熬夜了吧……”


    “因為你單身太久了,頭發都以為你出家了!”雲逸說道。


    一番話逗得大家笑的歡樂極了,杜皓也沒忍住,很給麵子的笑了兩聲。


    “雲影帝,你太過分了!”戴森哽著脖子說道。


    玩歸玩,鬧歸鬧,戴森脾氣也算好,不會因為這樣的玩笑而生氣。


    在病房裏待了許久,幾人該與王山告別了。


    每個人的機票的時間都不一樣,大家打算先去機場等候。


    “山哥,我們走了。”夏詩詩說道。


    “嗯,再見。”王山伸起沒有繃帶的手揮了揮。


    “有緣再見!”謝凱也說道。


    他們不過因為一個節目而相識,度過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卻有了過命的交情。


    幾人是都沒有留聯係方式的,沒有人問,也沒有人主動的說。


    王山這是最後一單野外的生活了,看來也是要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了,這麽一段刺激的經曆,結束的也不算遺憾,隻有慶幸。


    “我們也要分開了,希望下次再見!”戴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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