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姐,對、對不起!非常抱歉!”服務生趕緊來到寧雨萌的麵前認錯,臉上帶著驚慌失措。


    “沒事。”寧雨萌笑了笑:“不過你們這裏好像是要賠錢吧?”


    “是的。”服務生的頭更低了,既然寧雨萌能說出這種話,說不定就有其他的轉機。


    “據說你們這摔碎一個杯子可不便宜。”寧雨萌問。


    “是的,我們老板說杯子碎了是小,傷到客人事大,所以不允許摔碎杯子的。”服務生說。


    “恩,我看你也怪可憐的,在這裏掙不了多少錢吧?”寧雨萌問道。


    服務生雖然很不解,但也很適時的配合:“是。”


    “不要緊張,錯不在你,如果不是這位小姐起身撞倒了你,杯子也不會碎,是不是?”寧雨萌緩緩說道。


    服務生側頭看了看站在旁邊呆愣的蘇一曼,連忙點頭:“是,是。”


    “寧小姐,您這是什麽意思?”蘇一曼著急的問道。


    “沒什麽意思啊。”寧雨萌攤了攤手:“就是覺得自己的錯誤必須由自己來承擔,這沒錯吧?”


    沒等蘇一曼說話,旁邊的服務生連忙點頭:“寧小姐說的在理!”


    “可明明不是你把我推過去,我才撞在他的身上嗎!”蘇一曼說道。


    “難道說我是故意的嗎?”寧雨萌走到那服務生的前麵,抬起他的下巴:“你說,是我故意的嗎?”


    服務生被迫抬頭,與寧雨萌對視,愣了一會,這才反應過來來低下頭:“怎麽可能呢,寧小姐為什麽要打碎這裏的杯子。”


    “這是陷害!”還沒等服務生說完,蘇一曼就大聲的喊道:“寧小姐,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們、我們不是昨晚......”


    “露水姻緣多了去了,難道我要每個人都顧忌?”寧雨萌拿過自己的小包,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今天我還有點事,沒工夫和你在這裏耗著了。”


    “寧小姐,寧小姐,那你答應我的事情......”蘇一曼著急的拉著她。


    “哦。”寧雨萌迴頭:“差點忘記了,昨晚就和今天的事情一筆勾銷吧。”


    “不,不行!”蘇一曼拉著寧雨萌的胳膊:“寧小姐,這事情您已經答應過我了,怎麽能不作數呢?”


    “知足吧,沒有和你算這些事情的賬,已經是最大的仁慈。”寧雨萌說完,使勁的抽出自己的胳膊:“恕不奉陪。”


    寧雨萌快步走出了房間,吐了一口氣,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厲冥哲打了個電話,意料之中的沒有人接。


    這邊蘇一曼也想要衝出去,服務生眼疾手快的將人拉住:“蘇小姐,還請您等一下,我們主管馬上就到。”


    “你放開我,我誰都不見!我要找寧雨萌!”蘇一曼對著拉著他的服務生拳打腳踢,一口咬上了服務生的胳膊。


    服務生驚唿了一聲,胳膊一疼,鬆了手,蘇一曼趁機跑了出去,剛到門口,被來的一群人攔下。


    領頭的笑眯眯的問道:“蘇小姐,你想去哪裏啊?”


    “你們讓開,我要迴家。”蘇一曼慌了神。


    “迴


    家可以,蘇小姐先把罰款交了吧,交了就可以迴家了。”領頭的讓旁邊的助手將罰單遞給蘇一曼。


    蘇一曼低頭,接過單子目瞪口呆:“為什麽這麽多?”


    “蘇小姐,我們這是罰款,罰款不到位員工不會長記性的,請您理解。”領頭的人說道。


    “我、我現在身上沒有帶那麽多的錢。”蘇一曼愣愣的說道,看著眼前的領頭人逐漸從微笑變成麵無表情,蘇一曼立即改口:“我這就迴去取,取完之後立馬給你們送來。”


    “哦?蘇小姐現在沒有嗎?”


    蘇一曼來的時候穿著連衣裙,因為是跟著寧雨萌她幹脆連包都沒有拿,現在當然身無分文。


    蘇一曼看他們沒有放人的意思,連忙說:“我把我這條項鏈壓在這裏,這條項鏈十萬,等我迴家之後立馬迴來贖。”


    “嗬,我可不敢這麽做,萬一這隻是蘇小姐不願意要的項鏈給了我豈不是很虧?”領頭的人上前,掐著蘇一曼的下巴:“蘇小姐的身材,也算是個尤物啊。”


    這話一說完,身後跟著的幾個人不懷好意的笑了。領頭的將蘇一曼身後的那個小服務生打發走:“這沒你事了,你走吧。”


    小服務生低著頭,他知道這樣做不對,可這樣做才能讓自己免於受罰,這裏工資雖高,但罰單相當於三個月的工資,他還有臥病在床的奶奶,他不能沒了這筆錢。


    服務生乖乖的低著頭,離開了房間,此時房間裏就剩下了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與瑟瑟發抖的蘇一曼。


    杜皓的小洋房裏。


    剛剛洗完澡的杜皓接到了張秘書的來電。


    “杜總,您讓我們跟蹤厲冥哲的時候,我們無意中發現他經常往陵市跑,我們的人因為好奇便跟了過去,發現房子是在一處偏僻的角落,裏麵住著一個女人。”張秘書嚴謹的匯報道。


    “女人?”杜皓問道。


    “是的,看起來神誌並不是很清楚。”


    神誌不清,偏僻的角落。


    杜皓的唇微微一勾,可能是要發現什麽大事情了呢。


    杜皓等著張秘書和司機在樓下,穿戴好之後下了樓,驅車前往陵市。證據什麽的還是自己親眼見一見比較好。


    下屬發來的位置很偏,司機險些繞昏了頭。


    “你能不能聽準!咱們怎麽還在繞?”張秘書生氣的問道。


    “我這不是聽著拐的彎嗎?不能因為就錯過了一次說的我次次都是吧?”司機也很委屈啊。


    “‘金屋藏嬌’的地方,當然要偏僻一些。”杜皓說道。


    他沒有怪司機,隻是仔細的盯著周圍的環境,環境非常的雜亂,有些小巷子車輛是不可能開進去的。


    他們拐到的小巷子裏,幾乎都是廢樓了,沒有什麽人居住。


    杜皓將車停好幾人下了車,慢悠悠的找著照片裏的屋子,最後在拐角處發現了下屬做的記號。


    看到門前堆起來的石頭塊。


    張秘書陷入了疑問:“不是吧?曆總好歹也算是個總裁,人都瘋了不至於給人住的這麽摳吧?”


    杜皓抬頭:“走吧,我們進去。”


    進去之後,杜皓嚐試著敲了敲門,不過裏麵無人應答。


    杜皓也沒指望一個瘋子能知道來開門,退出房屋,站在了石頭堆上向裏望著,隱約的看到裏麵有個抱著枕頭坐著的女人。


    杜皓卻定裏麵有人之後,就下來了,倒是張秘書和司機好奇的不得了,都上去看了看裏麵的屋子。


    “哇,這算不算是別有洞天?外麵看起來這麽破,裏麵居然還裝著大吊燈?也不怕那瘋女人抓住玩。”司機問道。


    “哪裏會,你看看那房子的高度,就那女人的身高,站在凳子上也夠不著的。”張秘書說道。


    杜皓思考了一下,問道:“這裏應該有人打掃吧?他們知不知道在幾點?”


    “說了,就是早上,中午,和晚上,飯點的時間會來。”張秘書迴答。


    “他們拍了照片了嗎?”杜皓問道。


    “拍了。”張秘書翻了翻聊天記錄:“我好像發給過您,您應該沒有看到。”


    “再發一遍。”杜皓說道:“還有,找人給我盯緊這裏,如果發生什麽事情,立刻及時匯報。”


    “好的,總裁。”張秘書答應道。


    迴去的路上,已經是晚上了。


    杜父打點話來:“小皓,忙不忙?”


    語氣嚴肅,還微微帶了一絲不高興,杜皓立馬意識道周圍是有人在場的。


    “不是很忙,怎麽了?”杜皓迴答。


    “你姚伯伯來了,說是想來看看你,你迴來吧。”命令的語氣,杜皓立馬迴複:“忙著呢,不迴去。”


    “混賬,你剛剛還說不忙,你在騙我?”杜父生氣道。


    “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壓在我身上,敢問你處理過一件事情嗎?”杜皓不耐煩的迴答:“好了,我要開會了,不說了。”


    立馬掛斷了電話。


    車裏的司機是聽得目瞪口呆,這明明是在路上,怎麽變成要開會了?


    知道杜皓與父親真實關係的還有一個人,就是張秘書,張秘書作為生活助理,幾乎是每天二十四小時待命,沒過幾局就被張秘書發現,張秘書當然也保守了這個秘密。


    杜家。


    “混小子,哼!”杜父冷哼一聲,將手機扔到了不遠處的桌子上。


    “怎麽迴事?”姚先生問道。


    “不聽話,都知道這個孩子打小就跟我不親,現在更是接管了公司的事情。”杜父歎了口氣,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言外之意我管不了他了。


    “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家都不迴。”杜父說道。


    姚先生也歎了一口氣:“老杜啊,雖然小皓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可這財政大權還是自己抓在手裏一些會比較放心啊。”


    “臭小子還算有能力。雖然不服管教,但公司打理的還是很好的。”杜父給杜皓說話。


    “哎,我還以為能讓兩個小年輕多接觸接觸呢,既然小皓忙,那我也就不打擾了。”姚父說道。


    “小年輕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看吧。”杜父站起身來:“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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