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沒什麽大事兒,你們不用來。”夏詩詩連忙拒絕。


    “你現在沒有說話的權利,明天上午來車站接我們,就這麽定了。”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夏詩詩聽著電話裏的忙音,臉拉了下來,她就知道她爸肯定要來。


    迴到沙發上,重新依偎在杜皓懷裏,杜皓摸著她的頭問:“怎麽了?伯父伯母說你了?”


    “沒,他們還沒來得及。”夏詩詩想了想今晚夏父的語氣,肯定的說。


    “我在發愁明天他們去哪裏住。”夏詩詩準備拿手機查詢附近的酒店,杜皓按住了她得手:“家裏房間挺多的,直接讓伯父伯母來這裏住吧,住外麵多不合適。”


    夏詩詩猶豫了:“可是你……”你不會和我爸吵起來吧?


    “就這麽定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接他們。”杜皓說。


    夏詩詩感覺杜皓總在惹夏父生氣爆炸的邊緣反複橫跳。


    第二日一大早,夏詩詩打著哈切,杜皓已經做好了飯,在餐廳坐著看報紙,不同的是他今天沒有穿家居服,而是穿了白襯衫與西裝褲,頭發也一絲不苟。


    夏詩詩感歎出聲:“不是吧,打扮的這麽正式?


    “沒有,隨便穿了穿。”杜皓當然不會承認這是專門找的衣服,雖然他衣櫃裏的高頂西裝長的都一樣。


    “好吧。”夏詩詩也不多說什麽,這是杜大總裁的倔強式傲嬌。


    “伯父伯母什麽時候來?”杜皓裝作不經意得問。


    “下午。”夏詩詩咬著吐司迴答他:“所以說你打扮的有點早。”


    “我沒有打扮!”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杜皓依然是這幅精英的打扮,雖然行為幼稚搞笑,但這不能否認他這身打扮確實很帥。


    因為入了秋,夏詩詩穿著黑色長裙,披著米色針織衫,帶著大大的漁夫帽,挎在杜皓的身邊。其實夏詩詩也用了一些小心機,打扮的像是和杜皓的情侶款,看起來很是登對。


    又一波人到了站,夏詩詩很快看到了自己的父母,舉起手臂向他們打招唿。


    夏父夏母慢慢的走來,因為夏父有在做生意的原因,之前的家庭就算是小富,現在也稍有起色,夫妻二人的氣質還是存在的。


    “伯父伯母,我們又見麵了。”杜皓打招唿。


    “是啊,沒兩天又見麵了。”夏父語氣古怪的說。


    夏母不知道之前杜皓與夏詩詩偷偷見麵的事,以為夏父在嫌棄杜皓,拍了夏父胳膊,提醒他:“好好說話,人小杜這麽有禮貌的。”


    夏父不接話,杜皓看到二人手裏還提著東西,於是主動伸手將二人提的東西接過來,“我來吧。”


    “爸媽,我們走吧。”夏詩詩擠在夫妻倆中間,親密的挽上二人的胳膊,跟在杜皓身後。


    杜皓打開後備箱,將東西放了進去,迴到了駕駛座。


    之前因為確實帶著偏見,也沒有真的好好去問過杜皓。等車子停了之後,夏父夏母下車,觀察著杜皓的房子。


    杜皓將東西取出來:“伯父伯母,我們進去吧。”


    屋子裏很幹淨,夏詩詩拿出了備用拖鞋給二老穿:“爸媽你們坐,我去給你們倒水。”


    說罷就跑到了廚房磨磨蹭蹭的不想出來。


    夏母先開口問:“這房子是誰打掃的?清潔工還是?”


    “我和詩詩一起打掃的。”杜皓實話實說,這確實是從入住後就沒有在讓任何人動手碰過。


    “不錯,蠻幹淨的。”夏母由心的誇獎。


    “夏詩詩,快點過來!”夏父黑著臉,他知道夏詩詩躲在廚房幹什麽,就是怕他們兩個說她。


    “來了來了!”夏詩詩端著水放在桌子上,討好的笑著:“爸媽喝水。”


    “坐下。”夏父一個剛來的人氣場卻比屋內的所有人都強,他繃著臉問夏詩詩:“怎麽迴事?”


    夏詩詩乖乖坐下:“就是前兩天家裏被偷了嘛,沒啥大事兒,我也沒受傷,就是拿了錢走了。”


    “以後能不能保護好自己?還把這種事說的這麽輕巧?那如果他當時別有用心怎麽辦?”一連串的問題砸了出來。


    夏詩詩低著頭:“爸,你放心,我現在和杜皓住在一起,安的很。”


    說到這個夏父就來氣:“安的很?我看你是羊入虎口!”


    “沒有,我又沒有吃虧,杜皓對我很好的。”


    “伯父,我會對詩詩負責的。”杜皓覺得需要給自己正個名。


    “就是就是,爸你知不知道這一次就是杜皓來救我,來的都比警察快,闖了一路的紅燈啊。”


    夏父臉色好了一點點。


    “哎呦,小杜也沒事吧?你看你一上來就說孩子們。”夏母打著圓場:“詩詩和小杜沒受傷就行,一天天的怎麽說這麽多呢。”


    “來,這是給你們帶的東西……”夏母將帶來的行李箱打開,裏麵是密封好的食物。


    夏父逐漸沉靜在思緒裏。他想起昨晚接到夏詩詩的電話,說家裏被偷了,心裏就是一驚,知道夏詩詩沒什麽大事這才放下心來。


    後來夏父生疏的用微博搜索出了幾條微博,說x姓女星家中受傷。發這條微博的人自稱是一個院子裏的住戶,她看到警車,以及被抱著的女人,看起來事情挺嚴重的樣子。


    為什麽說懷疑是夏詩詩,因為她拍了幾張照片,距離的原因有些模糊不清,隻覺得男人長的很像杜皓,能在杜皓懷裏的女人除了夏詩詩還能有誰?


    人在擔心的時候看什麽都像真的,夏父覺得這篇寫的挺像那麽迴事兒,照微博上這麽這事情肯定不止是被偷這麽簡單。


    “報警了,調查結果什麽時候出來?”夏父突然出聲,打斷了正高興說話的三人。


    “快了,如果有結果警察會馬上通知。”夏詩詩迴答。


    “嗯,那我們就先在這裏住下了。”夏父說,“去,帶我們去我們的房間。”


    夏詩詩看了一眼杜皓,起身帶著夏父上了樓,二樓這間臥室的采光很好,而且寬敞又明亮,“這是阿皓專門給您選的房間。”


    夏詩詩不忘給杜皓刷上一波好感度。


    夏父沒什麽表示,將行李箱打開,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好吧,夏詩


    詩撇撇嘴,決定還是不說這些話了,於是換了話題,和夏父聊家常:“爸,晚上想吃什麽?我們去外麵吃吧?”


    “隨便。”夏父語氣敷衍,倒不是他故意的,隻是心裏一直裝著事兒,不搞明白實在是憋悶的很。


    夏父夏母暫時與夏詩詩和杜皓住在了一起,夏母作為一個母親,她偷偷的注意著杜皓的細節,也知道了女兒沒有騙她,愛一個人他的細微行動是騙不了人的。


    “調查結果出來了嗎?”杜皓在陽台接著電話:“需要我們去一趟嗎?好。”


    杜皓掛斷電話,一轉身,夏父在他身後站著。杜皓被嚇了一跳:“伯父,您嚇死我了。”


    “結果出來了嗎?”夏父不跟他廢話。


    “出來了,我們下午得去一趟。”


    夏父看著他:“我也去。”說完就走,不給杜皓反駁的機會。


    下午,杜皓與夏詩詩再次穿戴整齊,來到警局,不過這次身後帶著夏父。


    警局組長看向夏父,有些疑惑用不用開口。杜皓點頭:“說吧。”


    能被帶來的人應該就是所信任的:“我們檢查了記錄,發現他說的行為與視頻內容嚴重不符,另外在針孔攝像頭下發現了他的指紋,這迴是鐵證了。”


    “我想問一下那個針孔攝像頭是什麽時候案子安裝上去的?”如果在浴室裏拍到了什麽那可怎麽辦?


    “檢查了是新攝像頭,也就案發前兩天吧。”警察組長皺著眉迴憶:“放心,我們檢查過,出了一兩次的洗漱,基本上沒有拍到什麽。”


    “還有被拿走的衣服會被你們直接銷毀嗎?”


    “如果你想的話,我們可以取證後幫忙銷毀。”


    “那就好。”


    “警察同誌,這是不是已經不是盜竊了?”夏父越聽越不對勁,真要是隻被偷東西,針孔攝像頭怎麽都出來了?


    嗯?信任的人不是應該什麽都知道?怎麽看起來這麽迷茫。


    夏詩詩已經猜到了,夏父一定是覺得不止是偷盜這麽簡單,所以才一定跟來聽結果。


    在確定杜總裁同意之後,警察組長長話短說向夏父解釋了這件事情。


    “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他想要拍夏小姐的豔照。”警局組長肯定的說。


    迴去的路上,夏父冷著臉,夏詩詩不敢說話。


    “你是不是想瞞著我們?”


    “我怕你們擔心。”夏詩詩弱弱的說。


    “那個人呢?”杜皓知道夏父問的是那個罪犯,很快迴答:“現在在醫院裏。”


    怎麽進的醫院,不用說,夏詩詩肯定打不過,警察不會揍人,那就是杜皓幹的了,夏父點點頭,還算你小子識相。


    “這事兒就不告訴你媽了,省得她擔心。”夏父緩緩道。


    “爸,你不用說我也知道的。”夏詩詩本身誰都沒想說,要不是夏父自己發現,現在肯定還在家呢。


    “你是怎麽知道的啊?”夏詩詩很疑惑。


    “微博上有人寫,我猜的。”


    夏詩詩感歎,不愧是父女,一樣的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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