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鶯歌現在已經是非常的清楚一件事情,趙晟敏現在已經打算殺了自己,主要還是因為她剛才露出了破綻,畢竟剛才的行為的確是非常容易讓人懷疑的,就是說對方對自己動手也是非常正常一件事。


    趙晟敏他們的計劃已經進行到了關鍵的一步,所以說現在對他們來說可以說是非常的重要,根本就不能出現任何的失誤。


    墨鶯歌現在雖說隻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小病,但是有些時候往往是在這種的小人物就能做出一些大事。


    “我聽到太子受傷的消息非常的慌張,擔心他們肯定會懷疑到王爺的身上,所以打算去打探一下情況。”墨鶯歌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借口。


    “現在不管怎麽說王爺都算得上是我的伯樂,我怎麽會讓我的伯樂受到任何的汙蔑。但是如果我們兩個人一直待在這個地方的話,對那方的情況不是非常的了解,那麽到時候真的出現了什麽錯誤的話,還不是任由對方隨便瞎說。”


    墨鶯歌很快就編出了一套非常完整的謊話,再加上他整個人本來就是擺出了一副非常誠懇的樣子,隻要是一個人的話,就會相信她所說的話。


    但是,趙晟敏可不是那種可以隨隨便便就被糊弄到的人,他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根本就不相信墨鶯歌,反而覺得身邊的這個人實在是過於的聰明,如果一直留下來他的話可能會成為一個禍害。


    趙晟敏這個時候已經慢慢的收斂下自己的殺氣,而是擺出了一副比較溫柔的笑容:“原來你是這麽想的,那麽本王還真的是非常的幸運,身邊能夠有你這麽聰慧的人。不過既然你真的要過去看的話,這麽兩手空空的過去反而會引起人的汙蔑,幹脆帶一些禮物過去吧。”


    趙晟敏說完這句話直接轉身就走,不過轉身之前還是拋下一句話,讓墨鶯歌跟著自己一起迴到營帳。


    在外麵動手的話,難免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而且還不好處理後麵的事情,但是如果在裏麵動手的話,他就可以想出各種理由讓人去處理。


    而且處理的方法絕對能夠滴水不漏,絕對不會露出任何破綻。


    墨鶯歌對於這件事情自己本來也是非常的擔心的,但是看見對方都已經這麽說的話,如果她不跟著一起過去的話,會顯得自己小氣。


    而且現在她已經被列入了懷疑對象,所做出來的行為必須要認真準確,不然的話很有可能就死在這裏。


    墨鶯歌在走進去之前還是伸手摸了一下戴在臉上的人皮|麵具,想了好一會兒之後還是跟著一起走進去了。


    趙晟敏這個時候已經抽出了他掛在牆麵上的一柄劍。


    劍裝飾可以說是非常的古樸大方,可是當它被拔出來的時候,確實讓人感覺到入骨的寒意。


    這一柄劍是他征戰沙場所用的武器,看起來雖說是平平無奇,但是上麵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


    這種的武器根本就不需要過多花哨的準備,隻需要拔出來之後就足夠震懾很多人。


    趙晟敏看在手中這柄劍的時候,眼神之間出現了一絲迷茫不過很快又被另外一種神情取代:“明天就是狩獵大賽了,你覺得本王在這次大賽上麵能不能夠獲勝?”


    墨鶯歌整個人突然就扔在原地,不知道對方問自己這個問題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不過還是開口:“雖然說來到這次狩獵大賽上的人有很多,但是屬下覺得他們那些人隻不過是烏合之眾,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得上王爺。”


    墨鶯歌說出來的這句話不可為不真心。


    參與整個狩獵大賽的人數也數很多,但是大部分人也隻不過是養在京城裏麵的紈絝子弟,吃喝玩樂他們是最在行的,但是如果真的要真槍實刀,他們肯定是有些遜色。


    而且趙晟敏這個人本來就經驗非常的豐富,隻不過是狩獵一些小小的獵物而已,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趙晟敏在聽到這個說辭之後點點頭,不過還是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武器:“所以明天我就打算帶著他它上場,但是還是有一些疑惑,因為它在商場之前必須要見血開光。”


    既然是要見血開光,那肯定就是要殺人。


    趙晟敏也已經找到了自己即將殺害的對象,所以整個人說出來的話也是非常的悠閑,好像是在說著一件非常普通的話而已,但是他的眼神卻看著墨鶯歌。


    墨鶯歌始終都是低著頭,所以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這撲麵而來的殺意。


    再加上趙晟敏本來就沒有像之前一樣特意的暴露自己的殺氣,而是有了一些隱藏。


    趙晟敏一步一步靠近墨鶯歌,正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衝進來。


    “王爺,皇上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知道了太子殿下受傷,並且性命垂危的事情現在正在大發雷霆,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趕緊過去看一下他,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把所有的事情懷疑到我們的身上。”


    跑進來的那個侍衛開口,整個神情非常的慌張,顯然不是在說謊話。


    趙晟敏聽到這句話之後,整個人確實有了一些疑惑。


    這件事情雖然說是在他的預料之外,但是他也能夠猜出這肯定就是皇後動的手腳,隻是沒想到皇後手腳動了一半,還是讓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了。


    難道是說他們之間的合作出現了什麽問題,或者說是出現了什麽其他的原因?


    趙晟敏這個時候不得不開始認真思考一下自己現在到底應該如何去做,在他們決定合作的時候,這就相當於是他們最好的機會,絕對不能夠出現任何的差錯。


    趙晟敏再也沒有任何的耽誤,而是直接起身去了太子殿下的那個營帳。


    墨鶯歌那麽平白無故的從刀尖下麵撿迴了一條命。她也知道自己的那些說辭根本就沒有說服趙晟敏,對方一定會再找機會懷疑自己並且對自己動手,所以現在她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應該趕緊離開這裏。


    墨鶯歌在準備離開的時候,眼角餘光突然捕捉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東西,於是她整個人就站在了原地。


    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有些不受使喚,並且走到了那個東西麵前。


    那隻不過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圖騰項鏈而已,但是她知道這個項鏈就是自己父王經常戴在脖子上的那一個東西,而且還打算作為生辰禮物送給她。


    往事突然就浮現在自己的眼前,墨鶯歌看在眼前的東西,突然陷入了一陣迷茫。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以前的東西竟然會是這個樣子,所以讓她整個人都感覺到了非常的驚異。


    墨鶯歌仿佛又聽到了自己父王的聲音,好像自己又迴到了當初的土地上麵,跟著自己的人民在草原上麵奔波。可是這所有的一切最後還是化為了灰燼。


    她所擁有的美好,已經被眼前的人全部的破壞。


    趙晟敏在現在的這段時間裏麵對她可以說是無微不至,甚至處處小心照顧,可是有一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麽就絕對不會被抹殺了。


    墨鶯歌本來可以不用過著這樣的生活,她可以在草原上麵找一個喜歡的男子嫁了。


    可是如今所有的生活都是因為某人的野心而導致。


    墨鶯歌伸手把那個項鏈取下來拿在手中,想也沒想的,直接轉身離開了營帳。


    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再也沒有任何可以挽迴的地方。她身上就背負著所有子民的血債,怎麽可能讓她在這個地方苟延殘喘。


    現在大部分的人都已經趕去了太子殿下的營帳裏麵,就算有些人沒有過去的話,也會打發自己身邊的貼身侍衛,先去打探一下情況。


    墨鶯歌很容易就混進了他們的隊伍之中,並且來到了那個地方。


    趙晟翎沒有任何的生氣躺在床上,而且在床邊則是圍了不少的人。墨鶯歌就算用盡了一些力氣,也始終是沒有辦法擠進去,所以整個人隻能安靜的呆在旁邊。


    很快,太醫走出來搖了搖頭:“看來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麽簡單,太子殿下本來就是天下奇毒,加上這一次我們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帶相應的藥材,現在微臣隻能勉強用一些方法穩住毒素多蔓延。”


    可是太醫說出來的這句話並沒有讓周圍的人放下心來,反而讓周圍的人更加的緊張起來。


    趙晟翎現在的情況不所謂不危險,本來那一個色的毒性都非常的大,再加上現在根本就沒有合適的藥材。


    更不要說現在野外本來就是冰天雪地,如果想要現場采摘藥材的話,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皇後站在營帳裏麵主持大局,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閃現過一絲神色,但是很快就收斂迴去,反而是用著一副非常憂愁的口吻開口:“章太醫,希望你不要讓本宮失望,太子殿下的病情你必須盡全力。”


    章太醫一臉苦澀:“皇後請放心,微臣一定會盡全部的力量。”


    但到底最後會有什麽樣的結局,隻能盡人事聽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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