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過來找他們的時候,在這一路上肯定會有人在暗中跟蹤他。就算沒有人跟蹤的話,他們也必須把所有的細節全部處理幹淨。


    換句話來說的話,也會非常的簡單。


    霍華德絕對不能這麽完完整整幹幹淨淨的從他們這邊離開,怎麽也應該受點傷或者是背負一個罪名才能夠離開。


    這樣一來的話,首先就能夠蒙蔽皇後那方的人,隨後又可以迷惑眾人的眼神,讓他們覺得彼此之間根本就沒有產生任何的行為。


    所以在這期間不管發生了什麽樣的事,霍華德也必須要成熟,而且這個事情絕對會超出一般人的想象。


    “霍華德,現在這件事情,你還可以做一個新的決定。第一個決定就是你自己現在已經完美的離開這裏,對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之後,孤自然會把你帶迴來。畢竟我們之間的合作是已經達成了的,而且孤也是絕對不會中途撕毀合作。”


    霍華德在聽到這句話,隻不過是無所謂得聳了聳肩膀。


    如果他真的害怕即將發生的一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他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像皇後投誠,又怎麽可能會冒著被暴露的危險來到這個地方?


    “隻不過是一些皮外傷而已,難道你覺得我真的會怕這個東西嗎?不管是有什麽樣的本事就盡管使出來吧,不管是發生什麽事情,我都能夠承受下來。所以我們是現在就即將開始嗎?還是等一下再繼續開始?”


    霍華德再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並且開始伸手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件衣服可是我認識的一個非常漂亮的姑娘送給我的,這一份情誼讓我無論如何都不能把這件衣服就這麽毀掉。”


    追風眼前閃出一絲不忍:“不管怎麽樣,你盡管放心。等下我會使用一些技能,讓你的聲勢看起來很嚴重,但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什麽大礙。”


    追風對於審問的這件事情,可以說是爐火純青。


    所以不管是什麽樣的事情,他都能夠非常輕易的就把它給解決掉。


    霍華德搖頭:“傷口一定要非常嚴重才行,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我失去半條命,不然的話,他們還是會有可能會懷疑在我身上的。”


    追風那算是第一次對這個書生產生了一些欣賞,,他之前一直都看不起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夥,總覺得這種家夥不管出現在什麽地方都算得上是一個累贅,畢竟他們竟不能抬手不能挑。


    不過霍華德這麽一個文弱的書生,既然能夠主動提出這種事情,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還是真的。


    趙晟翎起身離開這個地方。


    在他離開後沒多久,後麵的房間就傳來一聲令一聲的慘叫,還有骨頭斷裂的聲音。


    趙晟翎來到院子裏麵,站在一棵樹下,抬頭看著漆黑一片的天空。


    真不知道在黎明來臨的那一天,到底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不過他一定會在黎明到來之前成為最終的勝利者。


    否則的話,他是絕對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次日。


    墨鶯歌一大早就被人叫醒,然後來到了大廳裏麵用膳。


    趙晟敏穿著一身朝服,腰身挺拔,坐在椅子上根本就看不出他昨天受過傷。


    管家看著墨鶯歌的眼神多了好幾份不悅,顯然是知道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也不知道是為什麽的,就算他知道什麽事情,也實在是沒有辦法說出來。


    墨鶯歌隻不過是看了管家一眼就知道昨天這件事情已經被徹徹底底的處理幹淨。


    不過,她也是非常感興趣的,轉頭看了一眼管家,學著趙晟翎明眼神帶了好幾份的殺氣在其中。


    管家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他就被這抹眼神給震懾住了。


    管家本來打算說點什麽話的,但是他什麽話都還沒有開口,趙晟敏開口了:“小妹,這段時間裏麵已經非常熟悉白小姐。這段時間裏麵,本王要求你們一定要按照王妃的要求來照顧白小姐。”


    哐當——


    墨鶯歌一時半會兒沒有拿穩手中的筷子,直接讓它掉在地上:“榮王,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出現了什麽事情,如果真的是因為夢想產生了夢魘的話,現在我可以就為你診治。”


    墨鶯歌實在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會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呢,他不知道說出這句話之後會帶來什麽樣的影響嗎?


    趙晟翎對於這件事情,整個人的態度總是表現得非常的平靜。


    好像他隻是漫不經心地說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關於這件事情到底會引起什麽樣的評論,或者說是什麽樣的事情的話,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件事情早晚都會發生,本王隻不過是讓你提前適應一下。”趙晟敏結果旁邊的手絹擦拭嘴角,並且喝了一口漱口茶。


    結束之後,他就準備現在去上朝,不過在他離開的時候,來到墨鶯歌的麵前,撥弄了一下她飄落下來的發絲:“你好好的在王府裏麵等我迴來,如果是實在是有一些無聊的話,倒也是可以找一些人過來看你玩兒。”


    “那我是不是做什麽事情都可以?”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但是你應該清楚,你是絕對不能夠離開王府。本王已經在王府周圍弄上了不少的弓箭手,如果一旦發生了什麽愉快的話,他們就會就地誅殺。”


    趙晟敏每個人的神情都是帶著一種溫柔,可他說出來的話,卻讓每個人都感覺到不寒而栗。


    墨鶯歌在聽到這句話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其實我在這個地方待的可以說是非常的愉快,怎麽可能會產生想要逃走的想法。”


    在生活的屠刀下,她還是不得不低下了頭。


    若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的話,也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幸運,隻要活著一切都皆有可能。


    趙晟敏離開了。


    墨鶯歌對於整個晚會裏麵的布局,什麽都非常的不感興趣。


    之前如果可以出去,她還可以在整個王府裏麵到處瞎逛,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地方可以讓自己出去,但是剛才對方說的那些話,就讓她把所有的行為全部都咽了迴去。


    不管怎麽樣,都是沒有辦法離開這裏的。


    墨鶯歌整個人在王府裏麵隨隨便便的到處瞎逛,但覺得自己不管是怎麽做都根本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一直忍不住就感覺到了非常的無聊。


    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了一件非常奇怪的東西。


    紅衣盯著從外麵飛進來的一個風箏在不停地拍手叫好,並且時不時的在原地跳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可以說是非常的天真無邪。


    墨鶯歌原本隻不過是非常平淡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也就是這一眼就讓她看出了其中的一些不對。


    那個風箏上麵的花紋,似乎是存在不少的蹊蹺。


    墨鶯歌叫來一個侍衛,讓他把這個風箏打下來,隨後就把風箏撿在手中:“你真不知道是誰,竟然有這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王府的上麵放風箏。”


    “你們這群人怎麽也不好好的注意這個東西,萬一這個風箏傷到了人怎麽辦?”墨鶯歌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把所有的人都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然後就拿著風箏轉身離開這裏。


    管家看到管家看到他這麽張牙舞爪的樣子,心中忍不住生氣,但是他又知道自己再怎麽生氣的話,都是沒有什麽用的。


    “真不知道這到底是誰家的貨水竟然能得到我們的網暴裏麵作威作福,早知道的話根本就不應該讓她存在。你們幾個人你好好的把這個禍水給我盯住,如果再讓她接近王爺的話,就直接來告訴我。”


    管家昨天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家的王爺胸口插了一個匕首,從房間裏麵走出來。


    而罪魁禍首依舊在整個網暴裏麵作威作福,甚至擺出一副當家作主的模樣,這樣他如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隻不過是一個朝廷官員的女兒,竟然敢做出這種的事情。


    管家覺得他根本就不應該讓這樣的事情繼續發生下來,而且他也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娘娘。


    王燁之前一直在戰場裏麵,對於這種女人裏麵的把戲是非常不了解的,萬一就這麽栽在了這個禍水身上,那簡直就是一個災難。


    墨鶯歌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關了一個禍水的名字,不過他還是把這個風箏剪到了房間裏麵,把它拆開,並且把上麵的花紋拚接在一起。


    “午夜醜時三刻,園中湖水一聚。”


    墨鶯歌把上麵的字細細的念起,最後發現這件事情看來的確沒有她想象的那麽簡單。


    對方竟然敢把這個字條送進來,那麽就證明他肯定是做足了萬足準備。墨鶯歌有些不清楚對方到底抱的是什麽樣的目的,但是看到這個自己最後決定自己要過去試一試。


    就算對方是一個陷阱,她也要去看看能不能讓這個陷阱把自己帶出來。


    不管是出現什麽樣的情況,也比她一個人待在這個地方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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