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鶯歌聽到這句話倒是沒有說其他的東西,而是自己把頭發梳好了。青衣整個人站在旁邊也是有一些小心翼翼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事情,而且她自己也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一些委屈,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做。


    “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一些東西,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隻是最近有一些事情不需要你在旁邊而已。”墨鶯歌看到她一副慌裏慌張的樣子,當時忍不住開口對她進行一番勸導。


    青衣聽到這句話她依舊沒有站起來,繼續跪在地上,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一團棉花給堵住,什麽話都說不出來,過了好半天之後,才慢慢的開口:“奴婢直到上一次的不辭而別,可能是耽誤了小姐很多事情。而且最近這段時間裏我也被別人賣了,正是還需要小姐專門派人去打球,我的的確確的浪費了小姐的不少心力。”


    “可是不管怎麽樣,小姐,奴婢對你的心意始終都是一樣。如果你真的是厭棄了我,不管你怎麽對我也好,但是千萬不要把我給趕出去。”青衣說到這裏,整個人悲從中來,跪在地上可以說哭得十分可憐。


    墨鶯歌沒有想到自己隻不過是隨隨便便一句關心的話,竟然引起她這麽大的恐懼。但是又想到二人之間也有著不少的情誼,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這種卸磨殺驢的事。


    青衣麵對她竟然有如此的恐懼,想來應該是有人在她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麽。


    墨鶯歌心中浮現了這個念頭之後,又趕緊把這個念頭給打消。她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是怎麽了,總是覺得周圍的一切都非常值得懷疑,甚至有一些疑神疑鬼。


    青衣不管怎麽說也是跟著他她一段時間的人,不管是從品行還是其他方麵,看起來都非常的好,甚至是無可挑剔。而她剛才說的那一句話也的的確確,隻是一些無心之過。


    “這些事情你都用不著放在心上,我隻是隨便一說。之前已經受了那麽大的苦處,我也是比較憐惜你,所以才打算讓你一個人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而你最近最應該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好好的休養一下自己的身體,到時候才能夠為我做出更好更多的事情。”墨鶯歌說完這句話,從自己的首飾盒裏麵挑了一個鐲子遞給青衣。


    青衣桌子好半天都沒有緩過這來,不過最後她還是默默的點頭往旁邊走了。但是她沒有走幾步又繼續迴來,跪在地上:“小姐,奴婢的確有一件事情隱瞞了你,等你迴來之後,奴婢一定會一五一十的全部向你說清楚。”


    墨鶯歌這個時候也是感覺到有一些奇怪,正準備細細詢問的時候,外麵就來了一個人。


    “小姐,老爺已經吩咐小的把車都準備好了,如果你現在再不出發的話,我們等會兒出發可能會晚。”那人走上前開口催促,看他的模樣什麽的,倒是有一些麵生,應該是白國安匆匆忙忙的找了一個人暫時接替了府裏麵的事情。


    管家的事情,他似乎根本就不打算做追究。也許是他知道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理虧,或者說是他對於管家的這件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又或者是因為他覺得這種小事根本就值不得他費心,他現在有更加匆忙的事情要去做。


    不管出於什麽樣的目的,墨鶯歌這段時間倒是可以得到一些安穩,至少不用像之前一樣忙忙碌碌提防著周邊的一切。


    目前的情況可以說是撲朔迷離,墨鶯歌當時有些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應該相信什麽,或者說是去做什麽事情。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非常的平靜,好像最重要的事情不過就是趙晟翎迎娶太子妃的事情。


    但是又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在冰原上麵慢慢蟄伏,隨後慢慢地等待有朝一日能夠重見天日。


    墨鶯歌對於整件事情都是表露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可是她又非常的清楚,這些事情的好人是衝著她而來。


    而所有的事情最開始露出馬腳的就在於清河縣主的宴會邀請。


    墨鶯歌怎麽可能會不知道清河縣主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麽意思,絕對不會是簡簡單單的邀請她去參加一個宴會。


    清河縣主的背後怎麽說也是有著皇後娘娘在那邊撐腰,所以她不管做些什麽事情的話,都是有一些有恃無恐。墨鶯歌背後雖說也有人撐腰,但是那兩個人始終都不能放在台麵上,所以所有的一切都還是要靠她自己去做,去做選擇。


    想著想著,墨鶯歌覺得自己好像就是在整理一團亂麻,不管用盡什麽樣的力氣,都沒有辦法把所有的東西都給理清楚。


    畢竟這些東西全部都交織在一起,把她整個人都緊緊的裹住,讓她根本就沒辦法做出任何的行為,甚至連一個線頭都找不到。


    “小姐,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我已經聽到你第四次歎氣了。”竹意看著墨鶯歌整個人住在那邊,有些無所事事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忍不住詢問。


    墨鶯歌搖頭,從車廂的暗格裏麵撿到一塊蜜餞放在嘴裏,嘴裏微微發酸的味道,倒是讓她暫時放鬆了下心情:“隻不過是一些沒有想清楚的病理,但沒有什麽其他的原因。”


    竹意相信墨鶯歌的話,但是過了一會兒,又繼續開口詢問:“小姐,為什麽你早上會對青衣姐姐說那麽嚴重的話,當時他她嚇哭了,我自己也忍不住嚇了一跳。”


    “有麽?”墨鶯歌開口詢問,見到竹意用力點頭,才意識到自己今天早上說的話,可能真的是有一些過分,但是她覺得自己也隻不過是隨隨便便的說了一句,應該不會引起他人巨大的反應。


    好在這件事情很快就被她拋在了腦後,清河縣主這次宴會的舉辦地點是在一個湖心小島,所有人都把馬車停在湖邊,然後坐著小船過去。


    墨鶯歌下了馬車,看見周圍並不是非常陌生的世家小姐,倒是有一些忍不住歎氣。之前她參加這種宴會的時候還有幾個相熟的人,可是現在一個認識的人都看不見。


    就算是有一些比較相熟的人,現在也都是對她避之不見,好像生怕沾染上她。墨鶯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地方得罪了對方,不過好在和她們之間的交情也並不是非常的深刻。


    不過,這樣的心情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墨鶯歌很快看見站在一邊霍華德。


    霍華德怎麽說也是新科狀元,但是因為他始終都沒有一個實權的官職,整個人就好像是想是養在京城的吉祥物,


    之前還有不少的人想要和他之間結成親家,畢竟也是看中了他的後起之力,但是現在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一些碌碌無為,總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所以大部分對他動了心思的人,現在也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心。


    更不要說現在他已經被皇後娘娘賜婚,偏偏他賜婚的對象還是墨鶯歌,如此一來的話,街頭巷尾關於他們二人之間的流傳也就越來越多。


    但是大部分人說的意思還是著重於在霍華德的身上。白國安這次把左相拉下馬,可以說是立下了汗馬功勞,當然也得罪了不少的人。


    可是所有的人都一致認為,白國安之後肯定能夠在朝廷上麵越走越遠,說不定以後也能夠位極人臣,所以現在他們的思想總是全部放在霍華德的身上。


    說不定他能夠攀上自己的老大人,然後靠著吃軟飯一步一步實現他的抱負。


    這樣的舉動可以說是非常人的感覺的不辭,畢竟他們認為自己怎麽樣也算得上是一個堂堂的男兒,怎麽可能會這樣的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到後麵隻能靠著自己妻子才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位置。


    但是又有一些人確實非常的羨慕霍華德,這種一步登天少奮鬥幾十年的命運,他們真的是非常想要。


    霍華德現在可以說是整個京城裏麵讓所有的人又愛又恨的對象,所以這麽綜合來的話,在整個宴會上打算跟他說話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甚至是大部分的人都已經下意識的跟他之間拉開距離,想要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會和他同流合汙。


    墨鶯歌見到霍華德之後,倒是感覺到了非常的好玩,直接走上前去跟他打招唿:“沒有想到你也接受了這次的宴會邀請。”


    “那是,怎麽說我也是皇上養在京城裏麵的一個吉祥物,就算現在我根本就沒有一官半職,但怎麽說我頭上也頂著一個狀元的稱號。”霍華德整個人站在那邊笑眯眯得開口,但是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閉了嘴,把周圍的人都看到一遍。


    墨鶯歌還以為宴會上有什麽了不起的人物,也跟著把宴會上麵的人全部看了一遍。


    這次來參加宴會的人都是進城裏麵非富即貴的對象,所以他們大部分人都聚在一起在那邊應酬,甚至是一些閨閣小姐也打扮的非常美豔,希望能夠在這次的宴會上麵遇到自己的如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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