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士兵雖然說都是在最邊緣的地方,不過關於國都裏麵的事情他們也是有所耳聞,在他們聽到過那麽多消息,趙晟翎消息可以說是重中之重。畢竟對方可是太子殿下將來的皇上,士兵們對他的注意力相比要比其他人更加的多一些。


    最開始每個人還對這個太子殿下抱有一定的想法,還想著等太子殿下登基之後可能會有什麽好事情輪到自己的身上。可是等他們聽到了越來越多關於趙晟翎的消息後,對這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太子殿下就有了更多的想法。


    一開始覺得他應該會成為一個好皇帝,但是現得這的的確確就是一個紈絝,渾身上下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的優點,唯一可以說得上是優點的,那就是他會投胎。


    西北這個地方可以說是民風比較淳樸,大家比較崇尚的就是實力為主,如果你想要在這裏站穩腳跟的話,那麽你的實力就必須比其他人更加高,大家對你也就會有更尊重。


    所以他們也是非常看不慣那些紈絝子弟,覺得那些人從頭到腳根本就沒有一點優點,隻不過是當初投胎的時候比他們都會一些。


    這些想法他們也隻能夠在自己的心裏慢慢想一想,畢竟等一會兒就是太子殿下的到來,萬一這些話全部被他聽到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好的後果。


    士兵們根本就不怕死,可是他們並不想死在自己人的手裏,就算真的要死的話也應該是在衝鋒的路上。不過在他們這裏根本就遇不到什麽敵國的軍隊,唯一可以算得上是對手的,隻有在這些地方流竄的山匪。


    前往軍營的路上,鍾誌新就在介紹這附近的情況。西北這個地方可以說是物資非常的缺乏,主要是因為這個地方一年到頭都下不了幾場雨。大家隻能靠著暗河維持日常的生活,不好在這裏跟一些遊牧民族還是比較接近的,現在就在一起彼此交易自己手中的東西,生活還算得上是比較富足。至少在街頭也看不到多少乞丐。


    “既然這裏在你的管製之下是這樣的繁榮,那麽為什麽還有山匪在到處亂竄?”一個大人直接開口詢問。


    這一路上他們也是看到過很多東西,但也是知道這裏還算得上是比較的繁榮。才行需要的東西不過就是吃飽飯,這裏可以讓他們吃飽飯的話,可是還會有山匪,不管從哪方麵來說都是有些說不通的。


    鍾誌新有了一些猶豫,看了眼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趙晟翎,思慮片刻之後才慢慢說:“其實這些事情也並不是非常的難懂,百姓能夠吃飽飯穿暖衣已經是很不錯的,可是這個地方是西北,經常會有很多流竄而來的犯人,但不甘心做一些苦役,就會想著各種各樣的辦法……”


    後麵的話他就沒有直接說出來了,不過在場的人都清楚明白的,知道他是生下來沒有說出來的話,到底是什麽。


    那些被流放過來的犯人肯定是不會過這樣比較貧苦的生活,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燒殺搶掠,所以對他們來說,這樣的苦役簡直就是讓他們不容忍受。自然就會忍不住繼續幹起他們的老本行,而且因為每年都會有不少的犯人被流放到這個地方,山匪也會有著源源不斷的人來充實壯大他們的隊伍。


    這也是這個地方山匪成患的原因,如果真的想要把這些地方的山匪全部給剿滅的話,那麽朝廷就不應該再有那麽多的犯人。


    趙晟翎舔了下自己的後槽牙:“沒有想到竟然是這種事情,所有的一切還是因為法度實在是太過於仁慈了,不然的話,像他們那種作惡多端的人是絕對沒有機會或者是性命來到這裏繼續作惡多端的。”


    話雖然是如此,可是想要改變這一切的話,又是何其的艱難。


    當今的皇上一味的比較喜歡仁慈,立誌時想要做一個仁慈的君主。在他登基前期的時候的確做了非常仁慈的事情,百姓對於他做的這些事情也是非常的讚許。可是到後麵的時候就會發現有很多的弊端,因為太過於仁慈了,法度的力量不夠,一些人就會變得有恃無恐。


    不過想要改變這些東西的話也會變得非常的簡單,需要在人體之中,在加大法律製度的力量,這裏的犯人就不會有那麽多,山匪的隱患也會慢慢的消失。


    趙晟翎心中已經有了對於未來的規劃,不過她表麵上還是表現出一副什麽都聽不懂的樣子。他的紈絝現在還不能直接的掀開,至少在如今的這個時候,他還是要表現出來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模樣。不過他相信在不久之後他就能夠撕開這條偽裝,把真實的自己展露在他人的麵前。


    在這麽一路的打聽之中,他們已經來到了軍營裏。


    軍隊裏麵的士兵每個人都站的非常的整齊,不過他們的精神氣卻沒有那麽的好。一個人的身上都帶著不小的頹廢,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國家的軍隊,更加是像一群烏合之眾。


    趙晟翎皺緊了眉頭,難怪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辦法把山匪全部剿滅,這樣一群士兵戰鬥力都沒有太多,根本就是起不了什麽作用。


    鍾誌新一直站在旁邊注意趙晟翎的表情,看到太子殿下皺眉之後,他就明白太子殿下根本就不滿意這一群士兵。


    “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群軍隊,我覺得你們根本就不能說得上是軍人,給你們一個鋤頭,讓你們下去挖地種田,說不定還來得更加恰當。”趙晟翎說話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已經足夠讓下麵的人都聽清楚。


    下麵的士兵聽到這句話每個人臉上都有些不對,他們既然參軍之後就絕對不會想讓別人把自己和那些什麽事情都不會的莽夫進行對比。更何況趙晟翎紈絝的名聲已經傳到了這個地方,大家對他也是沒有什麽太多的信服。


    趙晟翎也隻是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就指了下自己身邊隨便一個侍衛,對著下麵的人開口:“孤知道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們是絕對不服氣。既然你們已經投身在軍營,孤覺得你們應該每個人都有著不少的本領,今天孤就給你們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


    “隻要你們誰能夠打贏我這個侍衛,孤就給你們十兩銀子。”


    這句話一說出來下麵一片嘩然,他們雖然說是在這邊當兵,是每個月的軍餉,可以說是少的可憐,沒想到隻是打敗了這一個侍衛就可以得到十兩銀。


    “太子殿下,這可不是說笑,我們怎麽可能會打贏你身邊的侍衛?誰都知道你們身邊的侍衛,那可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一個百夫長走出來開口。


    鍾誌新看見他這麽沒禮貌頓時有些著急,趕緊站出來,清了清嗓子還沒有開口說話。


    “孤知道你們有這樣的疑惑。”趙晟翎笑起來,“不過這件事情也非常容易解決,你們可以幾個一起上打,你們要是贏了之後,我每個人都給十兩銀子,但是你們如果輸了,就必須把你們最好的兄弟拔下褲子去城樓打一頓。”


    鍾誌新在一邊忍不住了擦下自己頭上流下的汗水:“太子殿下怎麽可以搞出這樣的東西?這不都是胡鬧嗎?”


    隻不過這樣的話他也隻能自己私底下說幾句,是根本沒有辦法去阻止趙晟翎的做法。


    日落西山倦鳥歸林。


    墨鶯歌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坐起來,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非常簡陋的小馬車裏,而且馬車還在不停地顛簸,想法應該是再走一段非常不平穩的路。


    馬車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就停下來,墨鶯歌趕緊繼續躺迴去,閉上眼睛裝睡。車簾被掀開,從外麵走進了一個人來到她的麵前,那個人半天都沒有說的一句話,不過他的目光卻如同實質,一直不停地打量著她。


    墨鶯歌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樣的身份,而且剛才的時候她也有一些著急,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探討周圍的環境,所以她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防身。


    “你不要在這邊在假裝,我知道你現在已經清醒了。”對方看了她半天之後才開口,一句話就打破了她的淡定。


    墨鶯歌知道自己現在也是沒有辦法偽裝的,於是睜開眼睛看過去。


    沒想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還是一個老熟人,他就是之前在綠豆裏麵偷看她洗澡的那個男子。當時她根本就沒有認真去注意這個男的,現在才發現這個男子其實長得是非常的英俊,不過他的皮膚是比較黝黑的。


    “你難道不知道我是朝廷命官嗎?對朝廷命官動手按照律例當斬。”墨鶯歌一時半會兒摸不清對方的底細,直接就開口來恐嚇對方。


    男子硬生生的擠進的馬車裏,馬車裏麵的空間可以說是非常的小。他擠進來之後兩個人就挨在了一起。


    墨鶯歌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是那個男子身上的味道,而且整個車廂裏麵也沒有位置讓他往後麵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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