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墨鶯歌這一次實在是失算了,她沒想到,伊紮布爾竟然真的不是在同自己開玩笑,而是一臉認真的同她解釋了一番,為何一定要娶她的事情。


    墨鶯歌是一定不會嫁給這樣的人的,她心裏麵很清楚,要是真的嫁給了這樣一個大變態,那簡直還不如要她去死的好。


    當然,這種話墨鶯歌也是不會直接說出口的。


    場麵忽然一下子陷入了有點兒僵持的狀態,墨鶯歌不說話不迴答,伊紮布爾也就這樣一直看著墨鶯歌不說話,仿佛墨鶯歌的臉上有一幅畫兒似的,來來迴迴的看個沒完。


    墨鶯歌就算是臉皮再厚,也實在是抵不過伊紮布爾這般直直的注視自己,感覺都要把墨鶯歌整個人給看透了似的。


    墨鶯歌微微的側了一下腦袋,試圖避開伊紮布爾的視線,她實在是受不了伊紮布爾對自己這般視線說的折磨了,索性便抬起頭對上了伊紮布爾的視線開口說到:“王子殿下的心意,下官心領了,不過和親這等大事,一向都是由皇室宗親來的。”


    墨鶯歌這番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不嫁!


    可伊紮布爾卻依舊是一副裝傻的樣子,挑眉看了墨鶯歌一眼,接著“哦?”了一聲開口說到:“可本王子,也偏偏就是不喜歡那些什麽皇室宗親的女子,就喜歡……白姑娘這樣的。”


    伊紮布爾故意把身子貼近了墨鶯歌幾分,這間密室本來地方就不大,整個屋子裏麵除了一張桌子一張床,連個窗戶都沒有,剩下的裝飾也沒什麽了。


    能供人站著的,也就隻有兩三個人的距離,伊紮布爾這般貼近,墨鶯歌隻能下意識的後退一大步,背後緊貼著石壁,無路可退。


    近距離的接觸,總是會產生若隱若無的曖昧感,就比如現在,墨鶯歌同伊紮布爾之間大概也就隻有一拳的距離,墨鶯歌隻要稍微抬一下頭,就能碰到伊紮布爾的下巴。


    “王子殿下,請自重。”墨鶯歌強忍著怒氣的說到。


    伊紮布爾聽了墨鶯歌的這句話,反而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更是變本加厲的欺身上來,把墨鶯歌整個人都禁錮在了他的比完之中。


    這般近距離的看著,墨鶯歌忽然發現,伊紮布爾的身量似乎比趙晟翊還要高上幾分,肩寬也比趙晟翊寬上些許,墨鶯歌也不是沒見過趙晟翊赤身的樣子,但是當時也僅僅隻是匆匆一瞥,沒敢細看。


    可是眼下麵對著自己的伊紮布爾,墨鶯歌卻是將他身上的肌肉看了個清楚的,南蠻人的服飾都是喜歡布料少一點的,男子的服飾一般都是一隻胳膊露出了,一隻胳膊在衣袖裏。


    那個露出了的胳膊上肌肉紋理十分清晰明顯,伊紮布爾身上特有的男性的陽剛之氣也不斷的竄入墨鶯歌的鼻息之中。


    墨鶯歌白皙的臉蛋兒上微微日代泛紅,低下頭,卻又看到了伊紮布爾寬大的衣服裏麵的樣子,八塊肌肉凸起,像是天生就應有的一般,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這麽看著,墨鶯歌臉蛋兒的熱度忽然又增加了幾分。


    墨鶯歌正想著自己是要襲擊伊紮布爾的弱處,還是想個什麽辦法一會兒找機會躲開,石室門外傳來的嘈雜聲讓墨鶯歌亂了心神。


    趙晟翊帶著追風解開了陣法,直接就闖進了這個山洞之中,世人隻知道皇家三王爺的武功舉世無雙,但是卻不知,還有個故意藏拙的太子殿下。


    趙晟翊這些年來,也算是臥薪嚐膽,隻待時機了,趙晟敏的師父確實是傳聞中的林中先生,但是趙晟翊的師父,卻是一個隻存在於傳說中,卻並沒有一個人真正見到過的存在。


    中原皇室從開國皇帝那時候開始,就有一支特別的軍隊的存在,被後世的人們成為“隱噬軍”,這是一個隻聽命於皇帝的隊伍,據說隻要是隱噬軍走過的地方,就沒有什麽是他們不知道的。


    中原皇室之所以能繁榮昌盛了這麽多年,和這一支神秘的軍隊也是脫不開關係的,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但是這支隊伍,可是比不透風的牆還要另那些朝臣官員們還要感到害怕的存在。


    所以有人都知道,隻要是隱噬軍想知道的,想查到的事情,就沒有他們查不出來的,所以,如果下麵的有些官員想耍點兒什麽心思,不出半日,京城那邊就會傳來消息,撤官職還是沒命,也就在皇帝的一念之間了。


    隱噬軍除了服從皇帝的指令之外,還有一個人,是可以調令得動他們的,那就是“隱主”,每一任隱主都是個極其神秘的存在,而這一世的隱主,其名聲更是在中原比較響亮的,比哪位林中先生還要再厲害一籌。


    據說當年的那一套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的功法,就是這個人所創造的,其內力深不可測,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已經達到了哪種境界,隻知道那套功法現身於世之後,這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卻不知,其實他並不是不見了,而是跑到了隱噬軍做了隱主。


    趙晟翊的師父,便就是這位隱主。


    趙晟翊是未來的儲君,可自打他出生,身邊的危機就從來都沒有消除過,為了自保,趙晟翊也隻好用腿疾還有風流好色的名聲來掩蓋自己身的光芒。


    皇帝雖然心裏麵已經定了趙晟翊是未來儲君的想法,但是再堅定的想法,也抵不住身邊那些文武大臣七嘴八舌的建議,皆是說趙晟翊不適合成為儲君人選之言。


    但是這些妄言的大臣們都不知道,儲君的人選,除了皇帝本人說了算之外,還有個重要的人物點頭才行,那便是這位神秘的隱主。


    趙晟翊永遠都記得當年在自己被身邊的宮人誘騙著去了山崖邊,又險些命喪於山崖的時候,是一個從天而降的男人救了自己,還讓自己有了可以親手報仇的機會,教自己如何用劍殺人。


    八歲,那是趙晟翊第一次殺人。


    那股子令人作嘔的血腥氣,一直到現在,趙晟翊都未曾忘記過,不過不同的是,現在的趙晟翊早已習慣了那股子氣味,甚至內心裏隱隱的還感到有些興奮。


    當年的那個救了趙晟翊的人,便是傳說中的隱主,他教會了趙晟翊武功,如何練就出神入化的境界,為他鋪路,出謀劃策,當然,當年選定了趙晟翊為儲君的人,也是他。


    進了山洞之後,趁著這些個南蠻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趙晟翊和追風開始大開殺戒,凡是衝上來的南蠻壯士無一不喪命於趙晟翊的劍下的。


    伊紮布爾也聽到了外麵的異動,紮克朗趁著下麵混亂的時候,敲開了石室的門,一進來就直接直衝衝的衝這墨鶯歌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墨鶯歌就要往門外走。


    紮克朗可沒有自家王子殿下那般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就是生拉硬拽的把墨鶯歌給拽了出去,墨鶯歌想借力穩住自己的腳步都停不下來,氣的大喊了一聲:“你給我放手!”


    伊紮布爾眼看著紮克朗將墨鶯歌帶出去,自己則從石室另一邊的密室逃離開了,墨鶯歌剛想大聲喊一聲提醒一下趙晟翊,就一下子被紮克朗給打暈了過去。


    暈倒的那一刻,墨鶯歌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要是能有武功傍身就好了……


    趙晟翊雖然被一波一波撲上來的南蠻壯士纏的脫不開身,可是眼睛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被紮克朗馱在身上的墨鶯歌。


    追風也看到了站在上麵的紮克朗和他手裏麵的墨鶯歌,借著打到了趙晟翊身邊的功夫,追風快速的對趙晟翊說到:“殿下,你去救白大夫吧,這裏教給屬下就可以了!”


    趙晟翊看了追風一眼,微微一點頭,下一秒就出現在了紮克朗麵前。


    “把她放下。”趙晟翊舉起劍指向紮克朗,紮克朗也算是個武功奇才,不然也不會被伊紮布爾重用,但是南蠻的武功路子和中原的不太一樣,玩陰的還行,明麵上的對抗,可就要差上一些了。


    “放我離開,我就放了這個女人。”紮克朗直接就地開始和趙晟翊談起了條件,趙晟翊認得紮克朗這張臉,跟條尾巴似的時時刻刻都跟在伊紮布爾身邊的人,趙晟翊自然是有印象的。


    “你主子都把你一個人扔下跑了,怎麽?還是那麽忠心嗎?”趙晟翊一邊同紮克朗說著話,一邊對著紮克朗身後的人比了個手勢。


    冷摯的速度很快,得了信號之後便帶著隱衛奔著趙晟翊的位置奔了過來,有了隱衛的加入,追風就不再是單打獨鬥了,下麵的局勢也來了個大轉變,隻是紮克朗有點過分緊張,所以壓根就沒注意到下麵的變化,不然的話,估計應該會當場就落荒而逃了。


    趙晟翊的手勢一出,冷摯就立馬對紮克朗展開了攻擊,直擊要害,攻向命門,剛打算直接下狠手解決了紮克朗的時候,被趙晟翊出聲給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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