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過白府所看到的所聽到的所有的事情,疑慮都不許說出去,並且一定要把這個大夫的住址之類的記下來,絕對不能讓這個消息走露出去。


    也不知怎得,獨孤老王妃雖然根本就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可是再看到了墨鶯歌的表情之後,獨孤老王妃就是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一定是和自己有幾分關係的。


    於是,到底是忍不住了的開口問道:“白大人,剛剛那人急匆匆的趕來,相比一定是府中發生了什麽事吧?”


    獨孤老王妃的這句話說的已經意圖很明顯了,但是墨鶯歌偏就是不打算告訴她,隻是笑著含糊著說道:“不過就是點兒小事罷了,下人小題大做,非要到我這裏來稟報一通,勞王妃娘娘費心了。”


    墨鶯歌其實現在真的特別想下逐客令,這個老王妃心裏麵就沒一點兒數嗎?自己辦的事情打了自己的臉還不夠,非要繼續把臉再貼上來,讓你按在地上再使勁的摩擦幾下。


    這種人,墨鶯歌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不過,倒也算是長見識了。


    相比之下的,獨孤浩然和他的娘親來比較的話,倒還真是遜色了不少的了。


    趙晟翊雖然一直都沒有出聲說過什麽,但是明顯也是一副不打算走的樣子,墨鶯歌其實今天對於趙晟翊,她是有點兒愧疚感的。


    明明都已經知道了趙晟翊和獨孤王府的關係了,可是還把人家給拉近了這趟渾水,墨鶯歌也沒打算責怪竹意,畢竟竹意其實也隻是好心罷了。


    這份恩情,墨鶯歌會默默地記在心裏麵的。


    隻是,墨鶯歌其實是打算讓趙晟翊現在離開的,畢竟之後的事情,墨鶯歌不希望趙晟翊也被卷入期期中,那樣隻會把事情變得更加混亂而已。


    可是墨鶯歌又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說,所以此時的心裏麵也是成了一團亂麻的,偏偏在這個時候,獨孤老王妃還是分的不合時宜的出聲說道:“對了,你們白府不是有兩位小姐嗎?這大小姐本妃見識了,那二小姐呢?”


    墨鶯歌皮笑肉不笑的對獨孤老王妃施以一笑說道:“王妃娘娘,與其說起來白府的家事,不如我們還是來繼續談談白府的大事吧,比如。這位叫做麝香的姑娘,不知王妃娘娘打算如何處理啊?”


    麝香沒想到,兜兜轉轉的,自己竟然有一次被提名了,原本還抱著僥幸心理,以為自己這一次大概是能蒙混過關過去了。


    因為麝香覺得,墨鶯歌大概有幾分畏懼獨孤王府的權勢,不敢真的動自己的,所以次啊一直都沒有直接做出決定,甚至還以為,墨鶯歌是直接將自己給遺漏了。


    可是誰能想到,墨鶯歌不但沒有把她給遺漏掉,反而還又當作者獨孤老王妃的麵再一次提起來了。


    其實獨孤老王妃心裏麵的想法是和麝香一樣的,畢竟是天天跟自己朝夕相處,又跟著自己服侍了這麽久的人,獨孤老王妃就算是在冷血無情,也終歸是會念著麝香幾分好的,可是,在現實麵前,這些都是不值得一提的。


    “白大人的意思是什麽,不妨直接說出來。”獨孤老王妃開口說道。


    墨鶯歌也不客氣的直接迴答道:“如果當真是按照麝香姑娘所言的話,她是因為嫉妒我才做出來了這些事情,那麽,還請麝香姑娘仔細的說說,你都是嫉妒我什麽方麵,又是什麽事情呢?”


    麝香此事是真的啞口無言了,平日裏除了服侍獨孤老王妃,麝香也壓根就不太了解外麵的事情,對於“白府大小姐白洛水”這幾個字,麝香還是從獨孤老王妃和獨孤浩然口中聽到的。


    當然,她所了解到的,也都是,關於白洛水的複麵消息,哪兒曾真正的聽說什麽白洛水的事情啊!


    就連知道了墨鶯歌是被太後娘娘親封的女官這件事,還是在剛剛進門周期的時候聽獨孤老王妃隨口說的一嘴罷了。


    誰曾想,事情竟然會脫離了王妃娘娘的計劃軌跡,變成了眼前的這般地步。


    麝香跪著的身子再一次忍不住的發抖,舌頭都打著卷的說道:“迴……迴白大人的話,奴婢……奴婢就是嫉妒您錢多,還年輕美貌,收到了太後娘娘的欣賞,被親封為當朝第一女官,所以奴婢才會想方設法的,想要謀害您的。”


    墨鶯歌一邊皺著眉頭一邊聽著麝香把話說完,這一番話說得漏洞百出的,獨孤老王妃居然還能一臉洋洋得意的神情。


    “你不過隻是獨孤王府的一個小小的奴仆罷了,就算是真的嫉妒我所得到的,也不至於會做到這般地步吧?雇人汙蔑我的名聲不說,還闖進來一頓打砸搶,順便還手不幹淨的順手牽羊了不少,你這得是有多恨我啊?”


    墨鶯歌的這句話,其實是在指桑罵槐,果然,麝香身旁的獨孤老王妃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不過還是見充斥著沒有出生說話。


    墨鶯歌覺得,常規的法子看來對於臉比城牆厚的獨孤老王妃應當是沒什麽作用了,那她也就隻好用一些非正常手段了。


    墨鶯歌一伸袖子擋在臉前,放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麵的了!


    要問她是怎麽做到的?袖子裏麵早就預備好了的一包辣椒麵可不是白準備的!墨鶯歌哭的“淚流滿麵的”出聲說道:“我不過就是一介普普通通的女子罷了,為何要平白無故地遭受這麽多的折磨啊……”


    墨鶯歌忽然的“哭戲”讓在場長的所有人都看得愣住了,趙晟翊甚至都有點兒開始懷疑,墨鶯歌怕不是受了什麽刺激了吧?


    “王妃娘娘有所不知,我從小就是被送到鄉下長大的,直到去年的時候才被接迴了府裏,因為初來乍到的,我做什麽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可誰曾想,則麽偏就是有呢麽多的事情,都砸到了我頭上啊!”


    墨鶯歌一邊哭訴著自己命苦,一邊將前一陣陸明珠意外死亡的事情,還有她被獨孤浩然故意設計編排了對她不利的傳聞的事情一一的說了出來,卻是一直在哭著說自己命苦。


    可是明明她的命這麽苦,卻竟然還有人嫉妒她,她可真的是太難了!


    獨孤老王妃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麽好了,眼神看了看墨鶯歌又看了看趙晟翊,覺著自己若是態度強硬的硬是要見白凝紫的話,似乎也不太好,會引起反向的效果也說不定。


    心下想了想,便開口對墨鶯歌說到:“既然如此,那今日本王妃就先迴去了,今日多有叨擾了。”說完了這句話,獨孤老王妃竟然動作十分自然的讓跪著的麝香站起身來扶著自己!


    墨鶯歌直接毫不猶豫的說到:“等一下,王妃娘娘怕是記憶力不大好啊,上一秒發生了的事情,下一秒就忘了。”


    墨鶯歌一個眼神,竹意就立馬走了過去,直接一把按住了麝香,幾下就把麝香控製的動不了身子。


    麝香又開始一頓哭嚎,墨鶯歌聽的心煩,便開口說到:“王妃娘娘,洛水從來不是個喜歡惹事的人,不過,洛水也絕對不是任人欺壓,還不懂的反擊的人,這個婢女既然都已經自己承認了是她犯的錯,為何王妃娘娘還是要視而不見呢?”


    墨鶯歌說話的態度已經很強硬了,獨孤老王妃本就是咬定了墨鶯歌不過是個還未出閣的姑娘家,覺得好拿捏才敢做出這一係列的過分舉動的。


    就算是趙晟翊也在場,獨孤老王妃也依舊敢這般囂張跋扈。


    但是她大概是忘記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這麽明目張膽的欺壓墨鶯歌,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她怕是飄了啊。


    “那既然如此的話,這個賤婢,本王妃就留下來好了。”獨孤老王妃甩下了這一句之後,就起身甩袖揚長而去了,對麝香的哭嚎聲自動屏蔽,走的飛快。


    墨鶯歌的視線看向趙晟翊,趙晟翊知道,墨鶯歌這是在對自己下逐客令了,今日趙晟翊來的作用,除了默默地在背後給墨鶯歌撐腰之外,大概就是來看戲的了。


    雖然墨鶯歌真的並不想讓他摻入這些事情當中。


    “本太子宮中還有點兒事情,先迴去了。”趙晟翊出聲說到。


    墨鶯歌笑著點點頭,做出一副要送客的樣子說到:“洛水恭送太子殿下。”


    趙晟翊點點頭,便和追風一起離開了。等著這些人終於都走了之後,墨鶯歌臉上的笑容也全部都消失了。


    “把她關到柴房裏麵去,不要和那個關在一起。”墨鶯歌冷冷的出聲吩咐道。


    “是。”竹意聽了吩咐,立馬就把人押走了,墨鶯歌的耳根子也終於是清淨了。讓小鶯和青衣服侍著自己更衣清洗了一番,墨鶯歌便靠在了貴妃榻上假寐著,全程都沒有說過幾句話。


    小鶯和青衣也因著著看起來有點緊張的氣氛,而都不敢大聲說話,兩個人小聲的互相嘟囔了些什麽,被墨鶯歌聽到了後,一個眼神就殺了過去,兩人都愣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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