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晟翊聽到了趙晟嵐的問話果然臉色微微一變,但也隻是一瞬間而已,很快就恢複如常,點了點頭說到:“嗯,確實如此。”


    聽到了趙晟翊肯定的迴答,趙晟嵐忽然一下子湊近了過來,一臉神秘兮兮的說到:“那……皇兄啊,能和你商量個事兒嗎?”


    趙晟翊對趙晟嵐的嫌棄簡直都是直接寫在臉上的,緊皺著眉頭說到:“沒什麽好商量的,對了,你是不是還沒有進宮見見父皇呢?”


    一提起他們的父皇,趙晟嵐就開始變得慫了起來,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話,趙晟翊立馬就明白了,對追風下令說到:“一會兒帶著五皇子進宮一趟吧,看樣子他應該是找不到進宮的路了。”


    趙晟嵐頓時就跳腳了起來,連臉上的每一個器官都在努力的拒絕著趙晟翊的話,連忙開口說到:“不不不!不了不了皇兄,那個,我自己有腿哈哈哈,我自己滾,自己滾。”


    說完便二話不說的轉身就要走,雖然五皇子是皇上趙彥眼裏麵最省心的一個,但是其實實際上也是最令人頭疼的那一個,從小就沒少罵過這個不守規矩,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的趙晟嵐。


    所以,趙晟嵐其實還是有害怕的人的,從小到大,父皇基本上隻要是見了趙晟嵐,就一定會說上幾句,要是趕上的是皇上心情不好的時候,好很有可能就拿著趙晟嵐出氣,一訓起來就沒個完。


    每一次基本都是趙晟翊給求得情,皇上才勉強的原諒了這個兒子,後來長大了以後,正好也分了王爺府,趙晟嵐也不用住在宮裏麵天天都能見到自己懼怕的父皇了,出宮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溜了。


    跑去了哪裏誰也不知道,隻是給趙晟翊留了一封信,信上寫著想去周遊整個大陸,等他玩夠了自然就迴來了。


    趙晟翊原封不動的把這封信呈給了皇上看,皇上在看了之後,果然是大發雷霆,但是人都已經走了,又能怎麽辦呢?


    所以,趙晟嵐這一次竟然迴來了,還真是挺令人感到意外的。


    追風將趙晟嵐送走了以後,臉上的表情有點奇奇怪怪的,對趙晟翊猶豫著說到:“殿下,屬下覺得,五皇子他可能真的是有什麽事情想要求助於您的。”


    趙晟翊微皺著眉頭,開口說到:“哦?你如何這麽覺得的?”


    追風迴答說到:“因為五王爺在走的時候,還不止一次的一本正經的同屬下問起了……問起了白小姐的消息,他說他真的是有事相求的。”


    趙晟翊這一次的神色中沒有了不耐煩,隻是臉色倒是還陰沉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先下去吧。”


    “是。”


    房間裏隻剩下了趙晟翊一個人,又變得孤寂了起來,白洛水,你究竟在哪裏?


    地宮。


    “啊……啊啾!”墨鶯歌一個噴嚏噴了出來,好巧不巧的,就在宮月寒麵前噴的,墨鶯歌後知後覺的滿臉尷尬的說到:“額……不好意思哈,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墨鶯歌擔心宮月寒體內留有餘毒,所以堅持著每天都給他紮幾針清理一下餘毒,今日已經是第三天了。


    宮月寒開口叫住了要離開的墨鶯歌道:“明日你還會,還會來為本座施針嗎?”墨鶯歌感到有點點奇怪的皺了下好看的秀眉,心想著竟然還真有人不怕疼的喜歡挨針紮。


    正常的施針針灸自然是無痛的甚至還很舒服,但是宮月寒的這個可不是正常範圍之內的啊,因為是要清理餘毒,所以所用的力道和手法都是要與針灸不同的,每一次施針都會很疼的。


    宮月寒硬是都咬著牙挺了下來,墨鶯歌想了想開口迴應著說到:“其實你身上的餘毒已經都清理的差不多了,按理來講是不需要了。”


    “那明日,你也要再過來一趟。”宮月寒以著不容拒絕的口氣說到。


    墨鶯歌無奈,誰讓自己現在是人在屋簷下呢?


    於是便點頭說到:“知道了,那我先迴去了哈。”說著便邁步走了出去,可是剛踏出了門檻一步,墨鶯歌就感覺到自己忽然間被攬入了一個寬厚冰冷的懷抱中,冰得她都無法動彈。


    “宮月寒你又發什麽瘋!”墨鶯歌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對宮月寒倒是沒了害怕的感覺,隻是多少有一點忌憚而已。


    而且已經差不多摸清了這位爺的性格,隻要萬事順著毛做就行了,別讓他發脾氣了的時候才知道後悔。


    這麽相處下來的話,宮月寒這個人其實還是蠻不錯的。


    “你又想幹什麽啊宮月寒,趕緊放開我!”墨鶯歌沒有掙紮,因為她知道你越是掙紮宮月寒可能就越不會鬆開手,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宮月寒忽然把下巴搭在了墨鶯歌的肩膀上,細碎的發絲掃過墨鶯歌的臉頰,感覺癢癢的,墨鶯歌不自然的別過頭去,開口說到:“宮月寒你沒事發什麽瘋啊!你趕緊放開我。”


    “噓……”宮月寒對墨鶯歌做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接著把下巴搭在墨鶯歌的肩頭上,“別亂動,讓我靠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宮月寒覺得自己真的是越來越貪心了,他真的很想把墨鶯歌就這樣一直留下來,留在自己身邊。


    可是宮月寒知道,自己如果真的這麽做的話,以著墨鶯歌的小性子,一定會自己想辦法,哪怕掘地三尺,她也會想辦法逃出去的。


    墨鶯歌聽著耳畔均勻的唿吸聲,幾乎都要以為宮月寒是就這樣睡著了,肩頭的重量越來越沉,她幾乎都有點兒要堅持不住了。


    “報告大人,總舵有信息來報!”不知道哪麵門後傳來了聲音,下一秒,墨鶯歌就聽見了門外之人的慘叫聲,宮月寒隔著門竟然也能打人,倒是讓墨鶯歌吃了一驚。


    “滾!把信放在門口!”宮月寒低吼著說到。


    門外的人一刻也不敢停留,立馬就離開了這裏,可當墨鶯歌轉身向宮月寒看去的時候,卻又發現他似乎與平時也沒什麽兩樣啊?可剛剛到怒意又是怎麽迴事?墨鶯歌試探著開口問到:“那個……你沒事吧?”


    宮月寒沒有迴答墨鶯歌的話,隻是鬆開了搭在墨鶯歌肩頭的手,走出了門外將地上的信封給撿了起來。


    墨鶯歌沒敢湊過去看,隻是遠遠的看到了宮月寒的表情似乎並不大好的樣子,神色凝重,而且看上去還帶了幾分怒意的。


    墨鶯歌可不想在看到宮月寒發瘋發狂的樣子,心想著還是趁著宮月寒在發狂之前趕緊離開,忽然就被宮月寒給叫住了。


    “墨鶯歌。”這是宮月寒第一次這麽直接叫出來墨鶯歌的名字,搞得墨鶯歌還有點兒吃驚的停住了腳步,看向了宮月寒,用眼神詢問著宮月寒叫住她是有什麽事嗎?


    “你想出去一趟嗎?”宮月寒忽然問出來的這句話讓墨鶯歌很是吃驚,有點兒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重複了一遍宮月寒說出口的話。


    “你說什麽?宮月寒你沒有在騙我吧?”墨鶯歌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句話竟然是從宮月寒口中說出來的!


    宮月寒直接背過身去,一副不想搭理墨鶯歌的樣子,淡淡地開口說道:“隨你怎麽看,機會隻有這一次,下一次……”


    宮月寒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墨鶯歌就迫不及待的立馬開口說道:“去去去!當然去了我!就這麽說定了哈,你可不許騙我的!”


    墨鶯歌的表情像個小孩子似的,還微微的撅著嘴巴,一副孩子氣的模樣,看得宮月寒嚴重的冰冷也不自覺的消融了許多。


    “嗯,去收拾一下行李吧,今日就出發。”宮月寒說完了這句話後,忽然就不知道從哪個門就自己離開了。


    隻留的墨鶯歌一個人能還在原地迴想著宮月寒剛剛和自己說的話,為什麽感覺這次的出行如此的倉促呢?


    墨鶯歌現在就算是滿腹的疑問也無從知曉了,一想到宮月寒那性子,墨鶯歌便立馬迴了屋子裏,打算簡單的收拾一下馬上就走。


    其實說起來墨鶯歌也沒什麽好收拾的東西的,在地宮的這段日子,她所有的一副喝首飾都是宮月寒從外麵帶迴來的。


    該說不說的,宮月寒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帶迴來的衣服首飾都是設計的很別致的樣子,而且還都很符合墨鶯歌的審美要求。


    墨鶯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打包了一個小袋子,便出了屋子蹲在門口的大石頭上,眼巴巴的等著宮月寒迴來帶她出去。


    宮月寒出去其實是為了交代一下他這段時間不在分舵的時候的事情的,迴到了地宮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在大石頭上蹲著的墨鶯歌。


    簡直就是幼小,可憐,又無助。


    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感覺好像看到了墨鶯歌,心情就會莫名的變好了似的,至少,宮月寒現在的心情就很好,走到了墨鶯歌麵前,輕輕的拍了拍墨鶯歌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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