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墨鶯歌不由得心生疑惑之感,這個宮月寒,難道平時連個服侍的人都沒有的嗎?為人這麽冷漠,怪不得會有如此這般冷血的性子。


    “公主殿下看來是還沒來得及轉換好自己應做的身份啊,本座是否要再次提醒一下,你現在是個要對本座言聽計從的身份呢?簡單的來說呢,也就是,本座的,侍女。”


    侍女?好,很好,墨鶯歌嘴角強行的彎出了一抹弧度,笑的比哭的還要難看的樣子看著宮月寒。


    一字一句的對宮月寒說到:“宮舵主放心,鶯歌定然會好好的服侍宮舵主的。”


    這一番話說的,真是聲情並茂,墨鶯歌感覺自己都要信了似的,隻不過,墨鶯歌確實在也不願意抬眼看向宮月寒一眼了。


    她其實很想知道,為何宮月寒會查的到她的身份這件事,明明當初墨族被滅門了的事情,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了,為何宮月寒還是能找出來蛛絲馬跡的?


    還是說,難道說宮月寒一開始就僅僅隻是對她的試探而已?


    墨鶯歌還真得猜對了,宮月寒一開始還真得就是對墨鶯歌試探一下而已,沒想到墨鶯歌隻是堅持了一會就堅持不下去了。


    宮月寒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猜測,也都是在這些天的跟蹤和暗中觀察的時候猜想出來的,墨鶯歌對趙晟敏的恨意真的是連笑的時候都是眼藏不住的。


    兩個明明看上去並沒有任何交集的人,為什麽會有如此的恨意呢?


    趙晟敏這些年來雖然殺過的人頗多,但也都是一些外族的人,是為了保家衛國的,然而,據宮月寒所知道的,當年,趙晟敏還真得就做過一件誤殺了的事情。


    那就是滅了墨族滿門的事情,再加上宮月寒的一番有意的調查,很容易就查到了墨族當年的小公主的名字,墨鶯歌。


    墨鶯歌剛打算和宮月寒說些什麽,忽然見到眼前略過一道藍光,接著憑空顯出了一張書信,宮月寒抬手接過,看了一會兒後忽然眉頭微微一皺。


    轉身就有一種離開的架勢,墨鶯歌心裏麵忽然有一點兒激動,心想著,要是宮月寒不在這裏的話,自己說不定就能找到出去的辦法也說不定。


    沒想到,剛剛走出去幾步的宮月寒,忽然又折返了迴來!


    直直的衝著墨鶯歌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忽然拉起了她的胳膊,然後把衣袖褪下去了一點,在墨鶯歌的左臂上鬼畫符的不知道畫了點兒什麽東西。


    墨鶯歌全程一臉懵的看著宮月寒的操作,畫完符後,宮月寒似乎還揚起了嘴角笑了一下,接著便放心的離開了。


    墨鶯歌連忙喊住了宮月寒說到:“喂!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宮月寒腳下的步子一滯,開口迴應道:“放心,本座不會讓你獨守空房的。”墨鶯歌聽著這句話,簡直就是越聽越不對勁。


    什麽叫不會讓她獨守空房啊?她……她們之間又沒有什麽關係的好嗎!


    墨鶯歌無聊的在這個偌大的,但是卻連自己的迴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地方逛了個遍,最後迴到了自己的房間,接著忽然又起身陰差陽錯跑到了宮月寒的房間。


    墨鶯歌其實更多的也隻是好奇,像宮月寒那種陰晴不定,又陰狠極了的性子的人,住的房間會是個什麽樣子的。


    沒想到,推門進去後的場景,卻是讓墨鶯歌大吃一驚,這兒……這裏也太亂了點兒吧!


    沒錯,宮月寒那種看上去應當是個有條理又有規矩的人的房間,竟然會是非常亂的!滿地的衣服堆在了一起,床榻也沒有人好好整理一下。


    整體看上去真的是亂到不行,要是再多幾個蜘蛛網,墨鶯歌已經能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兒就是個荒廢的屋子了!


    墨鶯歌歎了口氣,掐著腰自言自語的說到:“算了算了,反正我也出不去這裏了,就當做是做個好事得了。”


    說罷,墨鶯歌就擼起了衣袖,打算開始大幹一場,好好收拾收拾這裏,當她把衣袖撩起來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了右手手腕上的一道特殊圖案的標記。


    就是宮月寒臨走的時候在她的手腕上畫的東西,看上去應該是個圖騰之類的樣子,但是又好像不是,反正墨鶯歌是從來都沒見過這種圖案的東西。


    “真不知道那個人腦子裏都想的什麽,這畫的是什麽鬼東西啊?”墨鶯歌試圖用手把手腕上的圖案蹭掉,但是發現毫無用處,就好像已經被深深地嵌入了她的皮膚裏麵了似的,根本就弄不掉。


    “算了,說不定等著那個怪人迴來了之後,它自己就消失了呢?”墨鶯歌這樣子想著,便開始幹活了。


    先是把宮月寒扔在地上到處都是的衣服撿起來洗了洗,然後床榻也換了一床新的,順便拿著雞毛毯子把這裏從上到下的都打理了個幹淨。


    墨鶯歌記得這裏有個後花園好像還挺不錯的,於是還去了後花園摘了一堆的花,找了幾個好看的瓶子做了幾個插花,多了幾個鮮豔的顏色擺在屋子裏麵,瞬間就顯得不大一樣了。


    墨鶯歌對於自己的傑作還是很滿意的,笑著欣賞了一下,也不知道現在的外麵是什麽時辰了,在這個見不到光的地方,時間還真是個麻煩事。


    趙晟敏已經帶著人在皇家狩獵場搜尋了五天五夜了,搜尋的人都換了一波又一波,實在是承受不住這樣的無休止的搜尋了。


    可是,趙晟敏卻還是在堅持著沒日沒夜的親自搜尋,他覺得,墨鶯歌失蹤了的原因,他是又很重要的責任的。


    要不是自己晚上睡得太實了,也就不會沒注意到她不在了的這件事。


    “啟稟三王爺,這片區域已經被搜尋了三十遍有餘了……請問三王爺還要繼續再搜尋下去嗎?”


    趙晟敏的眼睛因為這幾天以來的不眠不休,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紅血絲,乍一看上去,到是還有點兒可怖的樣子。


    趙晟敏已經好久都沒有注意過自己的外表打理了,趙晟敏的近衛啟南是趙晟敏的母家從小給他送進宮裏,和趙晟敏作伴外加保護他的安全的。


    趙晟敏從小到大就一直是個個性特別強的人,雖然平日裏看起來少言寡語,十分安靜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他隻是不善於表達而已罷了。


    啟南和趙晟敏一起從小到大,從未見過他像現在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簡直都有點兒令人心疼了!


    “王爺,您要不要休息一下,您都已經連著五天五夜沒有合過眼了,太醫說了,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您的身子會受不了的。”


    趙晟敏的一雙布滿了紅血絲的眼睛瞪著啟南,即使是平日裏最熟悉不過的人了,啟南也還是冷不防的被嚇了一大跳,不僅往後倒退了兩步。


    趙晟敏冰冷的聲音漸漸開口說道:“你這是最後一次能有命在我麵前開口說這種話,絕對不要讓我再聽見第二次!傳令下去,不將白家大小姐找出來,所有人都不許迴去!”


    趙晟敏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像是魔障了一般如此堅持著一定要找到白洛水,可能是心底裏的那一抹聲音也說不定。


    冥冥之中,趙晟敏不知為何,心裏麵竟然會生出一種,如果要是找不到白洛水的話,自己就是再一次弄丟了“那個她”。


    可是明明……明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啊,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的。


    當隱衛的人把這件事情報告給趙晟翊聽的時候,柳神醫也是在場的,柳神醫這幾日真可謂是為了趙晟翊的病操碎了心。


    雖然來到此處給趙晟翊治病一半是因為墨鶯歌的麵子,另一半也是因為自己感興趣,隻是,著花晞蠱實在是陰狠至極,隻要一天沒有得到蠱母作出來的解藥,趙晟翊的生命安全就還是個未知數。


    所以,為了確保趙晟翊的生命安全,柳神醫就幹脆除了睡覺的時候,幾乎是隨時隨地的都在趙晟翊身旁。


    隱衛痛趙晟翊稟報說道:“迴稟太子殿下,屬下帶人將皇家狩獵場搜尋了個便,已確定是仔仔細細的地毯式搜尋過了,可是……依舊是沒有蹤跡。”


    柳神醫在一旁聽著,心中一緊,心想著,那個小丫頭不會是真出了什麽事吧?


    趙晟翊的拳頭緊緊的攥握著,深沉的眼神就已經表達出來了他此刻的心境,隱衛知道自己的答複定是會惹來趙晟翊的怒意的,但是他們也真的是沒有法子了。


    皇家狩獵場都快讓他們這些人還要三王爺趙晟敏的那些人給翻了個底朝天了,就差要掘地三尺的挖人了!


    隱衛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三王爺的事情也稟告一下,接著說道:“屬下還有一事要稟告太子殿下,據下麵的人傳來的消息,說是三王爺……三王爺他已經親自帶兵不眠不休的再皇家狩獵場搜尋了五天五夜了!”


    聽到了這個震撼的消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臉驚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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