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鶯歌聽了桃紅的話也沒多想,直接接過了桃紅遞過來的書說到:“謝了哦!要不然,這本書都不知道要被我放到哪個角落裏找不到了!”


    墨鶯歌趕快的翻開了這本看上去破破爛爛的書,翻到了裏麵記載著花晞蠱的那一頁,果然!真的是老天保佑,上麵還真的有解蠱的辦法的!


    隻是……其中有一點實在是讓墨鶯歌感到很為難,因為這個解藥最重要的一點,是要找到蠱母才行,將蠱母殺死,並且取出裏麵的內膽,將其磨成粉末,和天下解毒至寶羽苡紅蓮混合到一起給中毒者喂下去。


    墨鶯歌一臉凝重的開口問追風到:“追風,你仔細想一想,殿下這幾日究竟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舉動,或者是接觸過什麽特別的人?對了,你是不是說過,殿下和一個叫做宮月寒的人見過麵?”


    追風點了點頭,不過臉上帶上了幾分愧疚的表情看著墨鶯歌說到:“殿下當時沒有讓我在屋裏嗎侍候,我隻能站在門外聽他們兩人的說話,可是……可是中間有一段時間,突然就聽不見了,再然後,宮月寒就出來了。”


    追風當時也沒有想太多,估計是宮月寒的功力很高,將他自己和趙晟翊的周圍設了一個小結界,所以追風才會聽不見兩人說話聲。


    但是趙晟翊在宮月寒走之後,也算是毫無保留的將他們說的事情和追風也說了一遍,要不然,趙晟翊也不可能會出現這麽多的反常舉動,每天沒日沒夜的訓練自己,真是看著都心疼。


    墨鶯歌聽了追風的話,沉思了一下說到:“你的意思是說,殿下和宮月寒在屋子裏的時候有沒有吃什麽東西,你也是不知道的是嗎?”


    追風十分歉疚的點了點頭,墨鶯歌倒是不在意這個,她現在想的是,要先確認一下,趙晟翊身體裏的花晞蠱,現在到底在趙晟翊身體裏的哪個位置。


    而且,這麽稀有失傳了的蠱,竟然被她給碰到了!


    墨鶯歌對這個花晞蠱的主人也是很感興趣的,殊不知,這個人,其實現在就在他們的身邊。


    宮月寒其實一直都沒有迴到白蓮教分舵,而是從趙晟翊哪裏離開了以後,就一直在墨鶯歌這裏躲著。


    說是躲著,其實也不太準確,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為了看看這個有趣的女人。


    宮月寒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麽,自打那一日,墨鶯歌摘了他的麵具,然後發出了驚歎的那一句“你是謫仙嗎?”


    墨鶯歌的這句話,就像是餘音繞梁一般,圍繞在宮月寒的腦海之中,久久無法消散,這讓宮月寒不禁覺得心中煩亂。


    就連他和趙晟翊立下的那個戰書,其實也完全就隻是宮月寒的一時興起而已,宮月寒當時的大腦裏就隻有“我絕對不可以容忍這個男人和白洛水有關係。”


    但是,宮月寒骨子裏的驕傲卻又不允許他直接用一些旁門左道的方法把墨鶯歌從趙晟翊身邊奪走。


    趙晟翊這個人,如果不除掉的話,將是個大隱患,照目前這個局勢來看的話,趙晟翊應該是可以穩坐儲君之位了,當然,這是在沒有其他意外情況的條件之下的!


    畢竟除了趙晟翊之外,當今的皇上可還有三個皇子呢,但是,這幾個人之中,也就隻有趙晟敏能通趙晟翊博上一博了。


    想到這個,宮月寒嘴角就不禁微微上揚了起來。


    宮月寒確實是不屑於用不光明正大的方法從趙晟翊身邊把墨鶯歌搶走,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喜歡用一些極端的手法,除掉趙晟翊這個人。


    這些在宮月寒的眼中,都是不矛盾的。


    也許,知道了實情的人會覺得宮月寒未免也太變態了些,也確實是如此,要是他不做的變態一點,又怎會得了世人口口相傳的變態之名呢?


    宮月寒隻是很喜歡做自己罷了,童年的陰影隻是給了宮月寒扭曲心理的開端,也許也隻是將他人性中最黑暗的那一麵一點點的引誘出來罷了。


    那個花晞蠱,可是宮月寒最為寶貝,也是最引以為傲的殺手鐧,其實本來這個東西是給白蓮教的教主準備的,但是現在,卻被他提前拿出來用了,這在宮月寒眼裏,其實並無差別,隻不過是換個人罷了,功效還是差不多的。


    墨鶯歌將古籍上記載的能夠暫時維持住趙晟翊身體內的蠱蟲不動的法子,因為花晞蠱畏熱,所以,墨鶯歌便對追風和冷摯說到:“這一段時間,就讓他在我這裏先別迴去了。”


    劉德仁那個東西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自己的大女兒被打成那副樣子,也沒見這個老東西迴來看一眼,氣的劉英瑤直接又迴去繼續學武去了,臨了還差點兒一激動把劉府給點找了。


    幸虧有些個機靈的下人及時瞧見了,否則,後果簡直就是不堪設想。


    墨鶯歌在知道了以後,直接開口說了句“看來還是沒收拾夠啊,下次你們家小姐迴來了的話,記得給我去封信,我隨時過來。”


    據說,這句話被穿到了劉英瑤耳前的時候氣的她火冒三丈的連砍了她師父的一大片竹林,然後被比她脾氣更火爆的師父給胖揍了一頓。


    這些跟墨鶯歌又沒有什麽關係,自己作的,當然要自己受著,墨鶯歌隻關心,這個府裏麵還有沒有人會打擾到自己。


    追風猶豫的想了想,對墨鶯歌說到:“白大夫,那殿下和宮月寒的約定……”


    “什麽約定?人都這樣了還約定呢?再約定都要死人了!對了,你知道那個什麽宮月寒在哪兒嗎?”墨鶯歌沒好氣的說到。


    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副不耐煩又很生氣的樣子,被在暗處的宮月寒瞧見了,竟然還莫名的覺得有點可愛?


    追風想了想,迴答道:“宮月寒應該是在分舵的老巢裏,隻是……隻是這白蓮教狡猾得很,老巢的設計是狡兔三窟,根本就不知道正確的入口怎麽走。”


    墨鶯歌聽了,微微一皺眉頭,視線慢慢的看向了冷摯,冷摯一臉懵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然後猶豫的開口問到:“你……你們,你們幹嘛這樣看我啊?”


    墨鶯歌沒好氣的說到:“你不是趙晟翊的隱衛嗎?不是很厲害嗎?白蓮教的入口,你也找不到啊?”


    冷摯迴答說的:“是你考慮的太簡單了,白蓮教的入口我知道,我也能進的去,但是問題是,我就算是進去了,也不一定能遇到宮月寒。”


    墨鶯歌奇怪的反問道:“為什麽啊?宮月寒經常不在嗎?”


    冷摯搖了搖頭迴答道:“不是,是因為傳聞說,宮月寒的性格很奇怪,總是會待著一副麵具,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而且脾氣也很怪異,白蓮教的人一般不是在大型的會議上,時間不到宮月寒本人的。”


    墨鶯歌在聽到了冷摯說的“經常以麵具示人”這一句話的時候,忽然心頭一震,麵具?那不是……


    墨鶯歌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這個念頭,想著:不可能不可能……怎麽可能會那麽碰巧的就是同一個人呢!


    而且聽著追風和冷摯對宮月寒這個人的描述,心思那麽毒辣的人,應當長得也是很醜陋的,不然的話,為什麽會以麵具示人呢?


    可是,一想到那一日遇到的那個仙人下凡一般都容貌的男子,墨鶯歌還是很可恥的有點羨慕了。


    一個男人,能美到讓女人都心聲嫉妒,那真的是美到一定程度了。


    墨鶯歌當時也真的是想不出來什麽別的形容詞了,因為墨鶯歌覺得,好像世間所有的形容美貌的詞匯,都是不足以用來笑容他的。


    感覺自己想的有點偏了,墨鶯歌的臉蛋兒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對追風說到:“你們要是能想辦法找得到宮月寒這個人的話,還是盡量找找吧,因為蠱母在他的手裏,趙晟翊如果沒有蠱母的話就……”


    墨鶯歌實在是不敢想象那種後果,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除去了她的私人原因,就算是正常的感情上的,和趙晟翊認識了這麽長時間,趙晟翊是什麽樣的人,她難道還不清楚嗎?


    追風聽了墨鶯歌的話,鄭重的點了點頭說到:“好,那這段時間,殿下就麻煩由白大夫來照顧了!”


    墨鶯歌點了點頭說到:“嗯,不過,你們兩個人還是先商量一下,留下一個人幫我一起照顧趙晟翊,因為……咳咳,因為殿下現在的身體狀況,需要每日都泡熱水澡。”


    墨鶯歌不是中原上的保守的女子沒錯,但是再怎麽開放,她也都隻是個女子而已啊!要她一個還沒嫁人的黃花大閨女每天給一個大男人洗澡,那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


    追風和冷摯互相對視了一眼,分別從對方的眼神裏,得到了不一樣的信息,這要是被墨鶯歌知道了的話,想來一定會暴跳如雷的大罵追風的!


    追風是一直都有意想要撮合趙晟翊和墨鶯歌這兩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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