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最近的一段時間估計這裏都不會太平,你要多加小心才是。“冷摯的語氣是難得的認真。


    墨鶯歌不得不也同樣認真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對了,你不會這一離開之後就又像之前那樣怎麽叫都不會出現了吧?“


    其實,墨鶯歌真正想問的是,自己要是遇到危險了的話,他該不會又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了吧?


    那種絕望的感覺,墨鶯歌發誓她絕對不想在經曆第二次了!


    冷摯想了想,對墨鶯歌說道:“這個給你,下一次要是真的遇上了危險得話,你就把這個扔出去,能為你爭取一段保命的時間。“


    墨鶯歌覺得,如果她現在打得過冷摯的話,她一定是要好好的把他給胖揍一頓的!


    這什麽人啊?沒搞錯吧?冷摯可是趙晟翊分配給自己的隱衛誒!因為不久應該是像個影子一樣的隨叫隨到的嗎?怎麽到了她這裏好像就有點兒畫風不同的感覺了呢?


    冷摯當然是沒有忽略掉墨鶯歌的表情的,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現在不是和墨鶯歌說實情的時候,要是現在就告訴了墨鶯歌的話,冷摯覺得自己的小命一定是不保了的!


    冷摯走了以後,墨鶯歌便去開了門,看見了正在門外爭論不休的藍衣和竹意,竹意見了墨鶯歌出來,當下便臉色一變的想要上前來說些什麽。


    但是卻忽然看見了墨鶯歌朝著藍衣招著手說道:“沒想到你還真的作出來吃的了?來,讓我看看你做得怎麽樣?“


    其實墨鶯歌是被這股子香氣把肚子裏的饞蟲給勾引了出來了,藍衣也不知道是做的什麽東西,竟然能這麽香!


    香到墨鶯歌竟然覺得自己好像食欲大增,簡直就像現在立刻馬上吃到嘴裏!


    不過,麵上好歹還是要先維持住矜持之態的,於是,墨鶯歌帶著一臉興奮又期待的神情,但是口中說出來的語氣卻十分的淡定的道:“藍衣,你做的什麽東西?端進來吧。”


    一旁看著的竹意欲言又止的,但是又不敢忤逆了墨鶯歌的意思,便隻好和藍衣一起去小廚房把吃的東西端了上來。


    墨鶯歌大概掃了一眼,藍衣做的也都算是家常菜了,一菜一湯,加上一道糕點,各個都色香味俱全的。


    墨鶯歌直接拿起筷子挨個嚐了一便,心理自然是滿滿足足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腦海中忽然就想起來了冷摯臨走前對自己說的話,說什麽要她小心一點?


    墨鶯歌一邊吃著一邊想著,這個藍衣的手藝倒是還不錯,雖然今天隻是做了三道菜,不過,道也勉強可以算是同青衣比肩了。


    等等……墨鶯歌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青衣,藍衣。


    難道這真的就隻是巧合嗎?


    “藍衣。”墨鶯歌忽然開口說道,小丫頭還一臉歡快的等著墨鶯歌誇誇自己的手藝呢,聽見了墨鶯歌喚她,連忙走上前去說道:“大小姐,怎麽啦?”


    墨鶯歌一邊狀似無意的吃著糕點,一邊開口問道:“藍衣啊,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之前在劉英瑤的院子裏當差的時候,有一個被她活生生打死了的姐姐是嗎?”


    藍衣不知道墨鶯歌問這個做什麽,但還是誠實的點點頭說道:“迴小姐的話,是這樣的。”


    “哦。”墨鶯歌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你還有其他什麽親戚在這裏了嗎?比如,姐姐。”墨鶯歌說著這番話的時候,眼神故意測了一下,看了看藍衣的反應。


    墨鶯歌真的是連一個微小的眼神都沒有放過,果然,看見了蘭姨的神色中帶上了一絲絲的躲閃,但也隻是一瞬間而已,一閃即逝的不容易被人所察覺到。


    這下,墨鶯歌心理便已經有了幾分數了,不過表麵上還是一副十分自然的樣子,微微笑著看著藍衣,藍衣對墨鶯歌說道:“迴小姐的話,奴婢是和娘親還有姐姐一起從老家來到祁州的,奴婢就這麽一個親姐姐,不過老家還有什麽人奴婢就不清楚了。”


    喲嗬,這鍋還甩得挺幹淨的。


    這是墨鶯歌心下第一個念頭,墨鶯歌淡淡的“哦。”了一聲,麵上做出一副對藍衣的悲苦經曆感到深深的同情的表情說道:“那你那個被劉英瑤打死了的姐姐……被安葬了嗎?”


    說完,墨鶯歌忽然就變成了一副剛剛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的表情,一臉的歉疚感的說道:“啊……不好意思啊藍衣,我,是不是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藍衣的眼中閃動著意味不明的情緒,但是麵上還是對墨鶯歌迴應道:“大小姐不必這樣的,藍衣早已經從那時候的陰影中走出來了。”


    墨鶯歌笑著拉過藍衣的手,一副關懷備至的樣子對藍衣說道:“對了,你的姐姐叫什麽名字啊?你說你喜歡穿藍色的衣服,所以叫做藍衣,那她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啊?比如,紅衣?黃衣?”


    藍衣的眼神中先是生出了一抹淡淡的警惕,但是轉瞬又被笑著眯起來的眼睛給替代掉了,對墨鶯歌說道:“哈哈哈!白小姐真的好聰明的呀!我的姐姐確實也是這樣被起的名誒,她叫綠衣。”


    很好,綠衣,青衣,藍衣。


    墨鶯歌現在忽然覺得自己腦袋有點沉還有點兒大,她實在是有些理解不清楚,為什麽會有這麽巧的巧合出現,都是“衣”字輩的,都有一手拿得出手的好廚藝。


    如果她們真的是隱姓埋名,就隻是為了接近自己,這未免有些說不通吧?


    墨鶯歌將疑心和警惕心悄悄地藏在心底,至少,在她們還沒有漏出馬腳之前,她還不能輕舉妄動才是。


    墨鶯歌召唿這竹意還有桃紅一起過來嚐一嚐,順便給小鶯也帶去了一份,聽說,小鶯在吃了那份墨鶯歌給的賞賜的時候,還一臉驚喜的問了桃紅,是不是有個叫青衣的丫鬟來了?


    不過這些,墨鶯歌統統都沒有讓藍衣知曉。


    京城,白府。


    白國安已經連著很多天都沒有迴到府裏了,自打墨鶯歌走了以後,府裏就沒了能壓製得了陸明珠母女的人了。


    不得不說,白國安的一通左右逢源還是很奏效的,雖然上次的事情惹得獨孤浩然很不高興,但是畢竟最後來攪局的人是趙晟翊,獨孤浩然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最後還是把屋子裏的東西統統都砸了個幹淨才消了氣,過了幾日,剛好趕上了魏大金一案的了結和總結的日子,皇上在上朝得到時候便開始放開了讓大家討論一下,空缺出來的這個禮部尚書的位置,應該推薦個什麽人來做。


    白國安在打點人這方麵不得不說,還是做的相當厲害的,至少,當堂在朝廷之上,以左丞相為首的幾個能說得上話的重臣,竟然都紛紛的為白國安說了話提了名。


    自此,白國安生了禮部尚書的位置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白國安變成了白尚書,自然住的地方也就要有所改變了,從原先的那個離皇城都快要有十萬八千裏的的地方,向著皇城的位置邁進了不大不小的一步,但也足夠這一家子的人揚眉吐氣的了。


    陸明珠在遷址這一日總算是見到了消失了好久的白國安,白國安見了陸明珠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神情和表示,反倒是陸明珠,一反往日裏的驕縱貴婦做派,對白國安倒是噓寒問暖的殷勤的不行。


    白凝紫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看著來來迴迴進出著的搬運東西的下人,十分的高傲的指揮著他們搬東西的時候注意著點兒。


    “誒誒,那是個什麽東西?你往哪兒搬呢?”白凝紫叫住了幾個正搬著巨大的檀木箱子往後院走著人說道。


    領頭的人一臉不明意思的看著白凝紫迴答道:“迴二小姐的話,這些都是從老房子的西苑裏麵搬出來的,應該是大小姐的東西。”


    白凝紫現在簡直衣聽見白洛水這個名字就心煩,瞟了眼那幾個大檀木箱子,白凝紫久想到了賞賜白洛水逼著她的母親陸明珠還了她不少珠寶黃金的事情。


    白凝紫簡直要起的牙根癢癢了,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隻是,使壞的心眼卻還是在心底蠢蠢欲動著的。


    都說什麽樣的主人帶出來什麽樣的丫鬟,白凝紫的丫鬟紅袖也不是什麽善茬,紅袖看出來了白凝紫的心思,便附在白凝紫耳邊小聲的說道:“小姐,既然大小姐的東西咱們動不得,那不如……就來點兒”意外“,不就不管咱們的事兒了嗎?”


    白凝紫聽了紅袖的話忽然心思一動,他們這次搬遷的新房子是朝廷賞下來的,都是按照三品尚書的規製來安排的,所以,這個院子可是要比原來的大了三倍不止的。


    一進門的內院就有一個大大的荷塘,水池不深不淺的,但是卻剛好可以幹一些“壞事”。


    白凝紫對領頭的人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來一下,領頭的下人也不敢違背,趕忙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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