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目不忘這一技能,可以說是逆天的存在。雖說曆史上,不乏這樣的人,但實際上,卻是少之又少的。可如今,王燦具備了這樣的功能,對於立足大唐,便有了極大的幫助。


    最關鍵的是,王燦如今的能力提升,似乎不再依賴於國家的氣運,也就是實力的提升,未必有這麽容易。


    所以王燦行事,並不急切。


    王燦看完一本書後,便又去書房中拿了一本書來,繼續讀書。讀書本就是王燦的一個習慣,所有王燦能沉下心來讀書。


    在他讀書的時候,忽然間,耳朵一動,便聽到院子外麵,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卻是一個丫鬟急忙進入,道:“姑爺,大事不好了,小姐犯病了。”


    “走!”


    王燦站起身吩咐道。


    丫鬟說道:“原本老爺也在,說不必通知你的。隻是小姐堅持,所以才讓你去。小姐這一次的病情,很是嚴重,非常的痛苦。渾身上下,冷汗直冒,衣衫都濕透了。”


    王燦聽在耳中,心中歎息。


    李悠這妮子,的確善良。


    先前理由來見他的時候,就曾說過,如果是病故,一定會讓李宗嶽放他離開的。很顯然,極可能是李悠病情嚴重,考慮到自己的身體狀況,才讓丫鬟來請他去的。


    否則,李悠不會讓他前往。


    王燦一邊快速往前走,一邊道:“悠兒的病情,到底是什麽病?”


    因為本主入贅不久,加上和曾經和李悠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麽交集,所以對李悠的病情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原本本主在村子中,也知道李悠有病,問題是,這病情誰也不會宣傳出來,所以王燦根本就不知道。


    丫鬟立刻道:“小姐的病情,是心疾。隔一段時間,就會心痛,甚至無法唿吸一樣。很多的醫師來給小姐診治了,而且小姐自小就吃藥,可都不見效。尤其最近一年,發病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多了。”


    丫鬟說著話時,已經帶著哭腔。


    內心無比擔心。


    王燦聽到了丫鬟的話後,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還真是巧了,他的手中,恰恰有一枚補心丹,雖說隻能緩解三個月的時間。但三個月的時間,足以做很多的事情。


    好人必有好報啊!


    王燦心中感慨,李悠這丫頭,也是運氣好,碰上了他。當然,這也是李悠善良,若非是李悠先前見了王燦的一番話,王燦未必願意出手。畢竟一個帶著惡意的人,王燦不會出手。王燦可不是什麽爛好人,他作為一國君主的時候,沙發果斷,從不手軟。


    王燦的人生準則,便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弱欺我我比以牙還牙。


    不多時,王燦在丫鬟的帶領下,已經是進入了院子。


    他進入房間中,便看到了哭成一團的李宗嶽夫婦,李宗嶽及其老妻,兩個人都是淚眼朦朧,畢竟自己的女兒,已經是無比難受,兩老都無比難受。


    李悠躺在床榻上,麵色慘白。


    豆大的汗珠,不斷滲出。


    尤其是她的唿吸,都是吭哧吭哧的,宛如風箱一般,唿吸無比的困難。她纖細的手,抓著床沿,那手死死抓著,使得指節都通紅。


    她嘴唇抿著,皺起眉頭,雖說唿吸急促,但是她卻沒有出聲。


    一直忍著痛楚。


    當王燦出現後,李悠一下鬆了口氣,隻是這一口氣一放鬆,身體的痛楚,使得她蜷縮起來。她看了王燦一眼,又看向李宗嶽,道:“爹,王燦來了。我的日子不多了,我如果死了,您就讓他離開咱們李家,知道嗎?”


    李宗嶽看了王燦一眼,皺起眉頭,卻沒有說話。


    這時候,他根本不想說話。


    李母卻是連忙道:“丫頭啊,都這時候了,你緩一緩,先緩一緩。你一定要咬牙撐住,我已經去通知醫師了,醫師很快就會來的。丫頭,你一定沒事兒的。”


    李母已然是哭泣不已,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李悠卻是道:“爹,您答應女兒?”


    李宗嶽見狀,揉了揉通紅的眼眶,忙不迭道:“好,好,爹答應了你。悠兒,你先休息,好好休息,你一定沒事的。”


    “來了,醫師來了。”


    就在此時,丫鬟的聲音傳來。


    卻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大步進入,他背著一口箱子,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李悠,很熟練的取下箱子,又取出一排的銀針,便替李悠紮針。


    顯然,這老者不是第一次來,畢竟他已經熟悉了。


    隻是他替李悠紮針一會兒,李悠的病情,絲毫不見好轉,反倒有些加重。老者無奈收起了一根一根的銀針,歎息道:“李善人,老夫也是無能為力,抱歉!”


    李善人,是許多人對李宗嶽的稱唿,因為李宗嶽為人極為和善,並不端架子,而且許多人遇到了困難,李宗嶽都願意幫助,所以李宗嶽有李善人這一稱唿。


    然而,如果認為李宗嶽是老好人,那就錯了。李宗嶽的手段,在王家村就不說了,李家在長安也是有產業的,關係極硬,且李宗嶽黑白兩道通吃。


    這不是什麽簡單人物。


    李宗嶽聽到老者的話後,頹然癱坐在地上,饒是如此,他還是安排管家去送醫師。這短暫的時間,李宗嶽又恢複了過來,他咬著牙,道:“悠兒,你咬著撐過去,你是最堅強了,吃了無數的藥,從來不說苦。爹爹知道,你是怕苦的。悠兒,一定要堅持住。否則,對不起你的付出啊,你一定沒事兒的。”


    李悠卻是慘然一笑。


    她一張蒼白的容顏上,盡是痛楚,她說道:“爹爹、娘親,恕女兒不孝。女兒早就看開了,能陪伴爹娘這麽長時間,足矣!有爹娘這般疼我的父母,悠兒足矣!下輩子,悠兒還做你們的女兒。”


    她這話一出,李宗嶽夫妻,更是哭成了淚人一般。


    情緒徹底穩不住了。


    先前來的老者,便已經是醫術最好的人。可是,都完全不頂用,完全抑製不住病情,所以李宗嶽夫妻,內心很是失落,更是絕望。


    李悠反倒是寬慰道:“娘親,女兒去後,你再生一個吧,您還年輕,還能行的。”


    這些年,李母其實也想要生一個,隻是總是沒懷上。加上李宗嶽也是一個愛妻子的人,竟然隻有妻子一人,沒有小妾,以至於膝下沒有其他的子嗣。


    恰是如此,趙武才有想法。


    畢竟李家的產業可不少。


    王燦看著這一家子哭成了淚人,說道:“嶽丈,我先前聽翡翠說,悠兒的病症是心疾,很難治療。不過我這裏,有一枚丹藥,是前人所留下的,說是能治療百病。如今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不如讓悠兒試一試。”


    翡翠,是先前丫鬟的名字。


    李宗嶽聽到後,一下站起身,他如今也是沒有辦法,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所以道:“好,你拿出來試一試。”


    王燦的手,從衣袖中伸出來,攤開手便露出了一枚黑褐色的丹丸,這便是補心丹的丹丸,王燦相信係統出品必屬精品,肯定是能緩解李悠病情的。


    李宗嶽忙不迭的讓人拿來了水,便說道:“悠兒,來,吃下去。”


    李悠抬頭看向王燦,眼中似乎是有這探尋。隻是王燦的神情,依舊淡然,那眼神深邃,仿佛一汪看不見的深潭一樣。


    李悠收迴了目光,一口吞下丹藥,便喝了兩口水,把丹藥咽下去。


    隨著丹藥進入李悠的身體中,如果是能看到丹藥的情況,便能夠發現,丹藥一進入李悠的身體後,便快速的化開,藥力快速的擴散開來。


    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李悠的唿吸開始平緩,臉上的蒼白神色竟是開始消退,整個人已然是開始恢複了過來。


    “好了,好了,真的好了。”


    李宗嶽的臉上,忽然就露出狂喜的神情。他轉而看向王燦,臉上已經滿是感激的神色,竟是雙手合攏,躬身要向王燦行禮。


    隻是王燦卻是避開,王燦道:“嶽父,都是一家人,何分彼此。先前的時候,我雖說有丹藥,問題是,這丹藥也沒有人試過,悠兒病情也能控製,所以我也就沒拿出來。畢竟我也不敢嚐試,如今試了有效,自是最好不過了。”


    李宗嶽見狀,頓時笑了起來。


    他對王燦的印象不錯。


    如今的王燦,舉止談吐,揮灑自如,已然很是不一樣。


    李母看著女兒可見的恢複過來,也是站起身,看向王燦時,也是感激道:“賢婿,我就不多說什麽了,這一次,多虧了你。”


    王燦道:“嶽母客氣了。”


    頓了頓,王燦繼續說道:“雖說悠兒服下了丹藥,病情暫時是控製住了。但是,這到底是根治,還是暫時控製,不得而知。所以接下來,還是要注意,不能大意。”


    “對,對,對!”


    李宗嶽一聽,忙不迭的點頭,說道:“賢婿言之有理,不能掉以輕心,不能大意。嗯,悠兒如今恢複過來,我們去看看有什麽更好的醫師沒有。”


    說著話,李宗嶽就拉著李母離開了。


    丫鬟翡翠,也是識趣出去。


    屋子中,一下就隻剩下了王燦和李悠兩個人,氣氛一時間有些旖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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