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乘坐馬車迴到了府內。


    王燦卻是陪著李秀寧守歲。


    因為王承年紀小,也不可能一直熬夜,所以早早的,王承就睡去,隻剩下李秀寧和王燦一起守歲。李秀寧偎依在王燦的身旁,臉上流露出幸福的神色。


    這是他第一次和王燦守歲。所以李秀寧內心充滿了歡喜,覺得如果時間,能夠在這一刻停止,那就永恆完美了。


    不過他知道不可能。


    他很滿足!


    有此足矣!


    兩人一同守歲,翌日清晨,王燦早早的起床,吃過早飯後,便在府內轉悠。如今的國師府,占地麵積廣闊,又靠近皇城,位置是極好的,內中的景致也是相當的好。


    有著假山流水。


    有著小橋亭閣。


    有著花園假山。


    置身於其中,很是舒服。


    在王燦閑逛時,一大早,就已經有官員來百年。因為如今的朝廷百官,升遷盡皆係於王燦,都是由國師府核定,所以朝廷官員,多有來拜訪的。


    王燦雖說接見了人,但對於送來的禮物,一概不收。


    全部退了迴去。


    一旦王燦收了一個人的禮物,那麽其餘的禮物,就肯定躲不掉。所以王燦自始至終,一個禮物都不曾收下。


    這樣的拜訪,一開始時,王燦都一一親自接見。可是到後來,王燦已經是不見人,幹脆躲了起來,以便於有清靜場所。


    等到元宵過去後,來拜訪的人才逐漸減少。


    這個時候,官員開始正式處理政務。


    大隋的官場機構,已經是運轉起來,又開始處理各地的政務。而元宵後的第一天,孔穎達和房玄齡聯袂而來,恭敬向王燦行禮。


    王燦示意兩人落座,道:“過去大隋的政務運轉,辛苦你們了。今年,朝廷的權利,依舊在國師府,依舊需要你們兩個人,精誠合作,才能夠確保政務的順利運轉。”


    房玄齡道:“定不負國師厚望。”


    孔穎達說道:“請國師放心,卑職會兢兢業業,處理好政務。”


    兩個人都神色肅然。


    對於兩人來說,這裏曆練自身的絕佳機會。他們在國師府內,能接觸到全國的大小事情,這樣的一個曆練,使得他們快速的成長。


    孔穎達說道:“國師,在下今日來拜見,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請國師做主。”


    王燦道:“什麽事?”


    孔穎達道:“年關過去,今年的大隋,又要定下調子。關於賦稅上,今年是維持去年的基本,還是怎麽調整呢?”


    王燦道:“你有什麽看法?”


    孔穎達迴答道:“去年一整年,尤其到了年底,所收上來的賦稅,不曾因為減稅而降低,反倒是增加了。尤其是商業賦稅,更是提高了許多。”


    頓了頓,孔穎達繼續到:“所以今年,卑職認為,可以再稍稍下調稅率,讓百姓得到實惠,而且地方上發展好了,上交朝廷的賦稅增多。到時候,朝廷的活力,也就更加的強勁。”


    王燦頷首道:“那就繼續降稅!不過,下降的幅度,必須要做好管控,確保即便是降低了賦稅,但也不受影響。”


    “是!”


    孔穎達立刻就應下。


    對於孔穎達來說,隻要是王燦答應了下來,那麽這事情就可以貫徹下去


    房玄齡卻是欲言又止,一副為難的神情,他開口道:“國師,卑職有一句話,卻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王燦道:“但說無妨!”


    房玄齡迴答道:“國師如今執掌大隋的朝政,不論是兵權,亦或是政務,都在國師的手中。國師要取而代之,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國師,可要取而代之呢?”


    頓了頓,房玄齡繼續道:“這倒不是卑職的疑問,而是周遭的一些人,都在試探。尤其是國師府的人,都在試探著國師的想法。此前因為國師一直在外麵征戰,可如今國師裹挾著大勝的勢頭迴來,要搶奪權利,要覆滅楊氏大隋,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王燦皺起眉頭。


    他沒有這樣的心思,他卻沒有想到,自己麾下的人,竟然真有了這樣的心思。


    王燦沉聲道:“既然當著你們兩個人的麵,本官也就不兜圈子,不繞來繞去的說話,本官可以告訴你,不論何種情況,不論什麽處境,我都不會篡權。這就是,我的迴答。你迴去後,敲打敲打心有二心的人,讓他們收起心思,給我踏踏實實的做事情。”


    “是!”


    房玄齡聽到後,立刻應下。


    房玄齡和王燦也是打過交道的,這些年一直留在國師府,對於王燦的了解越來越深,所以清楚王燦既然說了,就不可能做出改變。


    王燦頷首道:“你明白就好,你要記住,如今的大隋盛世,這盛況,得來不易。如今的大隋,經不起波動,更承受不起動蕩。”


    房玄齡再度道:“卑職明白了。”


    事實上,房玄齡的內心,也是存了一絲試探心思的。他想要看看,到底王燦是如何決斷的。可今天這般,依舊和以往一樣,那麽,他就可以斷定,王燦真沒有任何的心思。


    王燦卻是窮根究底,道:“國師府內,到底誰在傳播這樣的消息。”


    房玄齡道:“迴稟國師,是國師府的佐吏楊師承,此人私下裏,串聯了一些人,說準備用力國師,作為皇帝。然後,把大隋的江山奪取了。”


    王燦道:“楊師承此人如何?”


    房玄齡道:“迴稟國師,楊師承此人。頗有些嘩眾取寵,不是一個真正能做事情的人。所以讓他做事情,根本就不成。不過楊師承,那也是皇室的宗親。”


    王燦道:“我不管是誰,隻要是在國師府胡來,就得處置。楊師承此人,既然裝上門來,必須要處決他。你立刻持我的旨意,調動府上的士兵,直接拿下楊師承。”


    “是!”


    房玄齡聞言,臉上露出笑容。


    解決了楊師承這樣的人,就少了一個掣肘的人。事實上,因為楊師承是專門有師門的人,隻不過,他是一個人來的。似楊師承這樣的人,沒有半點實力,也沒有什麽手腕,竟然成了朝中的官員,甚至得了顯赫的官員。


    因為楊師承的威望,所以才沒有處置他。


    可是如今,王燦凱旋歸來,又重新執掌國師府的政務,涉及到這般人員的處置,必須是王燦親自下決斷,才能裁撤國師府的人。


    孔穎達說道:“國師,雖說這事兒是楊師承掀起的。可實際上,一些願意追隨楊師承的人,雖說這些人都別有二心,但是,這些人也未必就是真的壞了。”


    孔穎達的意思,不希望大造殺戮。


    得留下無辜的人。


    王燦沉聲道:“不管如何,都必須要處置。否則,以後整個國師府內,都會彌漫著篡位的味道,這是本官不喜的。”


    頓了頓,王燦吩咐道:“房玄齡,你立刻去拿人。如果有抵擋,直接殺無赦。總之,絕不容許楊師承跑了。”


    “是!”


    房玄齡道:“卑職定不負國師厚望。”


    他轉身就離去。


    孔穎達跟著房玄齡離去的背影,心頭歎息。可惜了楊師承,明明有能力的,卻一門心思鑽營,以至於把自己套進去。


    這一次,楊師承危險了。


    房玄齡離開院子,先一步返迴辦公的署衙。隻是在署衙內,沒有發現楊師承的蹤跡。房玄齡詢問了一番後,得知楊師承就在不遠處的地方。


    房玄齡帶著人,徑直來到楊師承的身旁。他看著楊師承,沉聲道:“楊師承,你被捕了。”


    “什麽?”


    楊師承道:“這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呢?”


    對於楊師承來說,這簡直是晴天霹靂。他好端端在國師府做事情,才有如今的地位。沒有想到,如今連他竟然都要被抓。


    “我不服,我也不服氣。”


    楊師承高唿起來。


    房玄齡嘴角掠過一抹冷笑,不屑道:“你就算不服,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你如今,犯了國師的忌諱。你串聯朝臣,意圖給把國師扶上位,這件事情國師已經知道了。”


    楊師承道:“所以,國師處置了我和我的同僚。”


    “對!”


    房玄齡點頭迴答。


    楊師承麵色猙獰,握緊了拳頭,咬牙道:“為什麽,為什麽要抓捕我。如今的大權,落在國師的手中。國師要重新開國,那也是極為簡單的事情。”


    房玄齡說道:“所以,這就是你不懂的原因。你自始至終,都在糾集力量,準備給國師黃袍加身。可如今,國師卻是挫敗了你的計劃。楊師承,走吧!”


    楊師承咬著牙,他仍是不願意離開,再度道:“可問題是,我沒有背叛國師,更沒有背叛大隋的皇帝。我一直是希望太子早些登基。所以即便指摘了一番。”


    房玄齡道:“看樣子,你是死不認賬了。”


    楊師承道:“不是不認賬,而是因為我要去見國師。我必須要見到國師,當著國師的麵陳述清楚,我的觀點和這段時間我做了些什麽事情,不應該讓你受委屈。”


    房玄齡道:“既然你要見國師,那就走吧。”


    當即,房玄齡便帶著楊師承,就往宮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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