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燦道:“宇文兄的實力,已然相當不錯。隻要你勤練武藝,或許還能再做突破。縱然達不到我的地步,卻足以縱橫天下。”


    宇文成都道:“有了賢弟的話,我自當再接再厲,勤練武藝。原本我雖說敗給了賢弟,但認為天下間旱逢敵手,也就沒了什麽練武的心思。如今得了賢弟的話,當再接再厲才是。”


    王燦道:“正該如此!”


    宇文成都繼續道:“賢弟,我這一遭來,是祖父找你,還有事情。”


    王燦目光一轉,就落在宇文述的身上,正色道:“宇文大將軍來,不知道可有什麽事情?”


    宇文述雙手合攏,躬身向王燦行禮,道:“國師,老夫這一遭來,是因為老夫年紀大了,尤其早些年在戰場上廝殺過多,留下了無數的沉珂疾病。所以如今,是希望國師能夠施展無上神功,替我洗筋伐髓,洗去體內的頑疾。老夫不求能長命百歲,隻求能多活一些年歲就足夠了。”


    頓了頓,宇文述又道:“懇請國師,能替我施法。”


    王燦笑道:“宇文大將軍,你可知道,單單是像陛下那般運功,便會消耗我一半以上的功體,至少需要三年的功夫,才能恢複過來。你宇文述,可不值得我這般做。”


    宇文述的麵色陡然一僵。


    他仔細打量王燦,眼前的王燦,麵色紅潤,身體堅朗,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可是,王燦卻說要三年時間恢複。


    說不定這是推脫之言。


    宇文述道:“國師,難道當真沒有辦法了嗎?國師,有什麽條件,你盡管提出來。隻要我能完成,我一定會完成的。”


    王燦拂袖道:“不必了,我不可能為了你,折損本源的。更何況,我雖說已經為皇上運功,但下一次還得繼續。如果為你運功,便會影響到為皇上運功,你認為皇上會同意嗎?”


    刷!


    宇文述麵色大變。


    王燦的這一頂帽子扣下來,他頓時無話可說。


    原因很簡單,他不敢阻礙楊廣的長生夢。一旦涉及到楊廣的利益,尤其因為他而導致無法楊廣運功,那麽楊廣會頭一個殺了宇文述。


    宇文成都見狀,便打圓場道:“祖父,要讓一個人長命百歲,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這件事,就算了吧。”


    “唉……”


    宇文述歎息一聲,也不再強求。


    如今的王燦,論及官職,可比宇文述都更高。宇文述在王燦的麵前,沒什麽底氣。


    更何況,也涉及到楊廣。


    宇文述更不敢強迫。


    宇文成都繼續道:“賢弟,我和祖父還有事情,便先行告退了。”


    王燦道:“慢走不送!”


    宇文成都帶著宇文述離開後,兩爺孫走在一起,宇文成都道:“祖父,涉及到讓王燦為您洗筋伐髓的事情上,以後不要再提了。萬一皇上知道,說不定會對付您的。因為您的存在,可能影響到了皇上的長生之路。”


    宇文述聽得瞳孔一縮。


    他頓時明白了。


    即便宇文述對楊廣的長生路不影響,可涉及到楊廣的事情,宇文述知道,楊廣絕對是寧可殺錯也不放過的道理,絕不會允許,有任何人威脅他的道路。


    宇文述深吸口氣,道:“我明白了。”


    宇文成都清楚,他的祖父是一個聰明人,既然說明白了。那麽,宇文述就是真正的明白,而不是假裝明白。


    兩人的離開,對王燦來說,其實沒什麽影響。


    如今王燦作為大隋國師,他已然站在了大隋官場的頂端。


    毫不客氣的說,王燦足以主宰大隋官場。


    王燦暫時沒有往前線去,依舊留在柳城,畢竟前線的戰事,依舊在進行。除此外,李秀寧也是剛懷孕不久,王燦也需要暫時照顧李秀寧。


    所以,王燦一直留下。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轉眼進入六月,天氣漸漸炎熱起來。


    好在這是北地。


    即便是六月,也還不算特別熱。


    李秀寧如今的身孕也不怎麽明顯,畢竟時間還短。不過這一日,王燦正呆在府上陪李秀寧的時候,卻又行宮的內侍來了,見到王燦後,道:“國師,陛下有事情召見。”


    “知道了。”


    王燦說道:“我這就來。”


    內侍先一步迴去複命,王燦則是更換了一身衣衫,就往宮中去。


    王燦來到行宮,見到了楊廣,躬身行禮。


    楊廣卻是一副熱絡神情,親自走到王燦的麵前,一副以弟子之禮對待望王燦的意思,讓王燦落座後,便道:“國師,這些日子,朕也是勤於修煉,每日的修煉時間不斷。這段日子以來,朕也是感覺身子愈發輕盈,渾身精力充沛。之所以請國師來,就是請國師替朕查驗一番,是否是這段時間的修煉有所成就。”


    王燦目光一轉,落在了楊廣的身上。


    雖說他不曾切脈,感受楊廣體內的情況,但到了王燦的這境界,縱然是不必切脈,他也能感受出楊廣的情況。


    因為有王燦留下的一道真元在,所以楊廣這些日子,的確有些進步。


    不過這個進步,不是楊廣吸納了天地元氣。


    是吸納了一些真元的緣故。


    因為楊廣不斷的打坐錘煉,消耗掉真元的一部分力量,所以這一點點的消磨後,真元融入楊廣的體內,才使得楊廣有所進步。


    否則,沒有王燦的這一道真元,楊廣再怎麽努力,那都是白搭。


    歸根結底,楊廣的進步,是靠王燦的真元。


    王燦卻沒有說出緣由,微笑道:“恭喜皇上,在陛下的努力下,這幾個月的修煉,的確是有了一些進步。在修煉這方麵,皇上的確是頗有天賦。”


    “哈哈哈……”


    楊廣聽到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聲中,盡是得意。


    笑聲中,盡是歡喜。


    原來他的修煉天賦,也是頗為不錯。


    楊廣的心,一下有了更多想法,便道:“國師,既然朕天賦不錯。那麽,朕可否能達到您這樣的地步,能夠隔空攝物,能夠淩空虛渡等。”


    王燦聽得想笑。


    楊廣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還真敢想。


    不過王燦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來,也不願意打斷楊廣的長生夢。如果說楊廣一開始,或許想的是長命百歲,不求長生不死。那麽如今,楊廣因為覺得自己突飛猛進,內心便有了一些想法,雖說可能也不求長生不死,但至少,楊廣是要得到更多的。


    王燦說道:“如果皇上勤練不輟,持續下去,或許將來,還真能夠達到我的地步。不過這情況,也得看以後,誰也不知道以後是什麽情況。”


    “哈哈哈……”


    楊廣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有了無窮鬥誌。


    他內心有無盡期待。


    如今有了王燦的話,楊廣是滿心修煉的心思,甚至連其他的一切事情,都沒了心思,想要專心修道,早日登臨大道的頂端,早日有所成就。


    楊廣笑罷後,道:“有了國師的話,我心中就有底了。”


    王燦道:“皇上是真龍天子,自是不凡。”


    就在此時,卻有內侍進入。


    內侍來到楊廣的身旁,稟報道:“皇上,前線送迴了戰報。”


    楊廣道:“遞上來!”


    內侍遞上了書信,便站在一旁。


    楊廣快速的拆開書信瀏覽,等他看完後,臉上露出讚許神情,笑吟吟道:“國師,大喜事,大喜事啊!如今我們的大軍,全力推進,已經抵近大同江,拿下了高句麗的烏骨城。”


    “這烏骨城內,有數萬的高句麗大軍。”


    “領軍的人是高平。”


    “此人乃是高句麗王高元的弟弟,他親自坐鎮烏骨城。如今,高平所率領的大軍,已經盡數落敗。所以高平上表,願意向大隋請降。不僅如此,高平也願意,返迴高句麗王都,勸服高元,向大隋臣服。”


    楊廣說道:“這高句麗,還是怕了,還是不行。”


    話語中,楊廣很是得意。


    因為對楊廣來說,能壓服高句麗,對他來說,簡直是最大的喜事兒。


    王燦說道:“皇上準備怎麽處置呢?”


    楊廣毫不猶豫的道:“高句麗願意臣服,朕自是要滿足。如今朕發大軍殺來,就是為了懾服高句麗,讓高句麗見識大隋的天威。如今,他們怕了,那是最好的事情。所以,朕準備釋放高句麗的高平,以及高平率領的大軍,任由他們迴去,以勸說高元投降。我大隋的兵鋒下,高元如果負隅頑抗,最終必定是要落敗的。”


    王燦聽到後,眉頭一抖,心中喟然歎息一聲。


    楊廣還是楊廣。


    依舊是如此的誌大才疏。


    依舊是如此的好麵子。


    這是戰場上的交鋒,可楊廣為了所謂的臉麵和威望,竟然要釋放高平。要知道,釋放了高平以及高平的數萬大軍,那就等於是縱虎歸山,是自己找死。


    曆史上,楊廣征伐高句麗,就曾犯下大錯,勒令前線的將領,一旦高句麗人投降,那麽前線的軍隊,就不得再繼續廝殺。


    以至於,最終隋軍損失慘重。


    這是典型的要麵子不要裏子,寧願折損無數,也要保證臉麵。


    偏偏,王燦是不願意的。


    因為這樣得不償失的事情,這樣賠本買賣,王燦不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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