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主席台上,洛州牧對一旁的都衛耳語道:


    “我邀請馬二爺,他沒來,原來是陷進溫柔鄉裏了。”


    都衛小聲迴應道:


    “那可是桑老板啊,咱們這位火龍先生的溫柔鄉,也太溫柔了些。”


    “嗬嗬,在火龍先生眼中,桑老板的溫柔鄉,還算不上最溫柔的。。。


    好了,宣布開始吧。”


    隨著都衛宣布開始,四十強淘汰賽,正式拉開序幕。


    今天的場地,被分成了兩塊兒,每批兩組修行者同時對決。


    規則與之前一樣,分出高下,生死自負。


    馬戰在第三批出場,前兩場比武,比較和諧,亮點不多。


    現場隻有一半兒人在認真看比武,另一半兒在看桑老板和馬仲通。


    馬戰二號場地比武,剛好是靠馬仲通這一邊。


    他一入場,三美,拉著夢瑤大聲的給他助威。


    馬戰刻意靠近馬仲通這邊,想看看這位桑老板,究竟是怎樣的傾國傾城,能讓馬二爺,夜不歸宿這麽多天。


    走近後,馬仲通輕咳一聲,警告馬戰,別多管閑事,安心比武去。


    馬戰給了馬仲通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馬戰看到,正襟危坐,端莊大氣的桑老板,在偷偷牽著馬仲通的手。


    他對這位馬二爺,是越發敬佩了。


    “洛州,金龍”


    進入場地,對手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粗糙漢子,短打服,緊繃著一身橫練。


    看他抱拳的雙手,滿是老繭,拳峰平整。


    應該是手上功夫,下盤穩定,雙拳開路。


    馬戰抱拳還禮。


    “青水,馬虎。”


    賀金龍並沒有著急出手,而是問道:


    “你認識桑老板?”


    “不認識。”


    “那你認識火龍先生。”


    “認。。。也不認識。”


    “那是衝著桑老板傻笑什麽,看拳。。。”


    賀金龍雙腿猛然發力,向前猛衝。


    衝到馬戰身前時,瞬間站定,雙拳齊出。


    賀金龍速度太快,馬戰被鎖住真氣,實在躲不開,隻能架起小臂應接。


    “嘭~”


    馬戰直接被捶飛十幾米,差點兒摔出場地。


    看台上的夢瑤和三美再次靜音,坐下了。


    馬仲通一歪頭,表示沒眼看。


    馬戰一骨碌,站起來,雙臂忍不住的顫抖。


    ‘這家夥這麽大力氣,看來不是桑老板的愛慕者,就是馬仲通的腦殘粉。’


    馬戰甩甩胳膊,用拳是吧,那我就教教你泰森的搖擺,和阿裏的蝴蝶步。


    馬戰雙拳護在身前,身體左右搖擺,抖擻著肩膀一步一步的走向賀金龍。


    賀金龍看到馬戰這架勢,腦子有點兒懵。


    ‘挨了我的開山拳,骨頭竟然沒斷,這小子挺耐打啊。


    還有,他這是什麽路數。’


    看賀金龍沒反應,馬戰‘“嘭,嘭”兩個刺拳打中他的鼻子。


    鼻子被打酸,眼淚忍不住的流出來。


    “啊~”


    賀金龍視線有點兒模糊,雙拳照著馬戰的方向,再次揮出。


    馬戰側閃躲開,順勢旋轉身體,腰部猛的一擰,優勢手平勾爆肝,隨後拉開距離。


    挨了一記重拳的金龍身體微晃,順了口氣,就準備還擊。


    不愧是橫練功夫,抗擊打能力就是強。


    金龍雙拳威力很大,有一拳開山的威勢。


    但是後續沒有連招,容易被躲閃。


    馬戰不斷的躲開,隨後重拳反擊。


    金龍很難命中馬戰,肉身防禦力很強,二人一時誰也奈何不了誰。


    一號場地早就打完了,兩人還在菜雞互啄似的換拳。


    馬仲通咳嗽兩聲,傳到馬戰耳朵裏,表示不滿。


    馬戰心領神會,再次躲開金龍雙拳後,扶住他的腰,向他身後並步,拿到後身位。


    金龍體格大,馬戰勉強把肩膀,卡在他的後腰,雙手抓住他的腰帶,猛的一發力。


    金龍感覺自己被扛起來了,他仰麵朝天,隨後視線突然變化。


    他看到頭下腳上,端坐著桑老板了,隨後脖子“哢吧”一聲,失去了意識。


    馬戰翻身起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吐槽一句。


    “這家夥也太重了。”


    “二號場地,青州馬虎勝。”


    馬戰對著馬仲通,揚了揚下巴,走下場地。


    春小曼湊到馬戰耳邊問道:


    “公子,你怎麽總是先挨一下打,再還手啊?


    是要先試探對手的實力麽?”


    馬戰尷尬的一笑,“是。”


    桑祁紅把頭歪到馬仲通肩上,小聲說道:


    “二郎真有眼光,我看這小虎子對上金龍,真是遊刃有餘。”


    馬仲通寵溺的拍了拍桑祁紅的手,說道:


    “我們走吧。。。”


    賽場幾乎所有男人,目送馬仲通離開,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妒火。


    迴到小院,馬仲通繼續夜不歸宿。


    五人吃過晚飯,馬戰繼續召集其他四人,開會。


    “小曼,給我說說桑祁紅是怎麽迴事,在這洛州,人氣很高啊。”


    春小曼清了清嗓子,以示對桑老板的尊重,說道:


    “桑祁紅,和我們一樣,青樓出身。


    不過相傳她家以前是高門大戶,因為家族裏有人犯了重罪,他在七八歲時,被官賣,進了教坊司。


    她十二歲,來到洛州,那時的她,已經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


    十八歲,她為自己贖了身,兩年後,屬於她自己的青樓祁紅樓開張了。


    在洛州城,背後沒有勢力,青樓是開不成的。


    祁紅樓開張後,每天都有人去探祁紅樓的底,說白就是去鬧事,看在背後給桑祁紅撐腰的人是誰。


    桑老板公開表示,祁紅樓背後的勢力,就是我桑祁紅。


    再來鬧事者,我桑祁紅必與他不死不休。


    越是這樣,其餘人越是覺得,桑祁紅在故意遮掩。


    又有傳言流出,說桑祁紅,是梁國二品大員養在洛州的姘頭,也有說是一品大員的。


    更有甚者,說是皇子或者哪個王爺的。


    沒人敢再到祁紅樓鬧事。


    桑祁紅生財有道,她手下的產業除了青樓外,還有地下錢莊,賭坊,車行,牙行,鏢局等等。


    還有,雪蘭的袖裏乾坤,綺羅的儂言綺夢,我的漫舞輕裳。


    都是明月公,親自來洛州,與桑祁紅交換的。


    明月公付出的代價,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聽完桑祁紅的故事,馬戰感歎道:


    “這哪裏是什麽桑老板啊,這是洛州的地下大姐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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