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禮?”妙逸一臉不解的問道,


    “什麽意思,你不是拿著這個去見峨眉山的人?”


    “我拿著鹽引,銀票,還有兩名內門弟子的手串去,她們還能不信我麽。”


    馬戰一邊欣賞著戴在手腕上的手串,一邊迴答著妙逸的問題。


    妙逸氣的臉色通紅,真想拿劍砍了這個不要臉的小家夥。


    馬戰收拾了一下,說道,


    “師父,我迴家了,明日我去過海日客棧後,再來看你。”


    “你等等~”


    妙逸叫住馬戰,你還沒起誓。


    “這重要嗎?”


    “很重要。”


    馬戰搖搖頭,“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沒有了,可是我沒起過誓啊。”


    “我說,你跟我學。”


    “好吧好吧。”


    看妙逸一股不得到馬戰的誓言誓不罷休的樣子,馬戰也是服了。


    “天道在上,我馬戰。。。”


    發完誓,馬戰心裏直想笑。‘起誓有用的話,要法律做什麽,沒文化,真可怕。’


    ——青水侯府,過山風則在月華的授意下,見過了馬三。他前腳剛離開,馬戰後腳就迴來了。


    馬戰來到侯府主房,給侯爺,公主問了安,便把妙逸寫的赤霞氣拿給兩人。


    馬伯通征戰沙場多年,品級絕對不低,月華生於皇家見多識廣。


    馬站指望自己能看懂赤霞氣是不可能了,隻能指望兩位大佬幫忙。


    馬伯通夫婦二人早已知道馬戰在嶗山殺人救人的事,沒想到的是,他還弄了一套功法迴來。


    雖然隻是一個總綱,但一眼就能看出此功法的不凡。


    月華有些驚訝的問馬戰道。


    “虎子,那妙逸仙子就這麽把功法給你了?”


    馬戰覺得自己有必要裝個比,因為沒有月華或者馬伯通的同意,自己是不可能拜人為師的。


    “我救了她,他看我英俊瀟灑,武功高強,就要嫁給我,你看,定情信物都給我了。”馬戰晃了晃手腕。


    月華抬起馬戰的手腕看了看,


    “靈物,抵禦外邪,清心養性,有印記在上麵。”


    隨即,月華佯裝嚴肅的看著馬戰,


    “虎子,騙我是要挨罰的。”


    在月華麵前,自己的道行果然屁也不是


    “這個。。。”


    “你忘了六歲那年,挨的打了麽?”馬伯通似笑非笑的看著馬戰。


    馬戰心裏一哆嗦。


    馬戰六歲時,新上任的衛威郡守,攜妻女來青水侯府拜訪馬伯通及月華公主。


    馬戰看郡守的女兒是個七八歲的萌妹子,就帶人家去青水城玩兒。


    那時候馬戰玩心一起,給妹子講白素貞和許仙的故事,還是帶入式的。


    前世,郡守女兒是白素貞,馬戰是許仙,郡守是法海,把他倆拆散了。


    七八歲的女孩哪聽得了這個,迴到侯府就去找她爹拚命。


    說自己是蛇妖,要跟馬戰私奔,罵他爹老禿驢。


    郡守當時的臉都綠了,月華一聽就知道是馬戰那小子搞的鬼。


    當著郡守一家人的麵,脫下馬戰的褲子,就是一頓家法。


    自認為荒人體質的馬戰開始還沒當迴事,也就是被當眾脫褲子丟人而已。


    沒想到那藤條抽在屁股上就是一道血印,抽的馬戰嗷的一聲,使盡渾身力氣就想跑。


    也不知道月華怎麽那麽大力氣,一隻手按住的馬戰,怎麽掙紮都動不了。


    郡守也是個讀書人,馬戰屁股都要被抽爛了,實在不忍心看下去。


    郡守親自替馬戰求情,月華才饒了馬戰一條狗命。


    迴想起那頓藤條,馬戰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抬頭看了月華一眼,下意識的摸了摸屁股,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月華和馬伯通對視一眼,眼神裏都有一點兒笑意,月華說道。


    “我養了十年的虎子,開始想要媳婦兒了。


    那個妙逸年紀太大,過兩年我給你尋麽個比她漂亮的。”


    馬戰以為自己不挨打也要挨頓訓,沒想到月華是這個態度,不過也對。


    這個世界男孩十四五歲算是平均結婚年齡,和古代差不多。


    月華就是十六歲嫁給馬伯通,還算是晚婚了。


    有童養媳的家庭,可能十歲的時候就把事兒給辦了。


    馬戰沒有反駁什麽,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赤霞氣。


    ‘手握武功秘籍看不懂是什麽感覺,就像一群太監上青樓。。。’


    月華一眼就看出了馬戰的心思,說道。


    “今晚你把每個字都記住,印在自己腦子裏,之後把這張紙給燒掉。


    其他的事,我不管你。”


    ‘得,和妙逸說的差不多~。’


    馬戰答應下來,拿起秘籍迴了自家院子。


    馬伯通和月華相對而坐,馬伯通說:“這對虎子來說,可能是個機遇。”


    月華點點頭,“虎子有自己的氣運,但,我真不想他走這條路。”


    第二日清晨,馬戰再次迴憶了一遍赤霞氣總綱,確定完全記住後,就把紙燒掉了。


    吃過早飯,騎著老馬去鹽場。


    ——鹽場小鎮,曾經這裏還是夷人盤踞的時候,是一片荒地。


    經過馬家近百年的經營,這裏儼然超出了小鎮的範疇,算得上是個海邊小城了。


    小城屬於自然形成,沒有城牆,也沒有官府。


    這裏的一切都是馬家的鹽場在管理,緝盜逞兇,也是鹽場的護衛隊在做。


    無數個鹽場,把馬家的船廠包裹在中間。


    鹽場小鎮上的主要居住民,是鹽場和船廠做工的工匠及其家人。


    鹽場和船廠的負責人,馬大和馬二就居住其中。


    馬大的兒子馬生,被當做船廠和鹽場的管理繼承人來培養。馬二的女兒馬晴兒,現在基本算是馬生的媳婦兒了。


    這倆人算是馬戰的堂哥堂姐,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感情比親的還要親,倆人對馬戰這個弟弟也是格外的好。


    馬戰剛進鹽場小鎮,偶然發現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女人,確切的說是女孩兒。跟在船廠工人後麵。


    ‘這女孩兒是船廠工人,不像啊,倒像是誰家的大小姐。’


    馬戰騎馬到工人隊伍那邊,喊了一句。


    “宋把頭~。”


    一個皮膚黝黑,四十多歲的漢子轉頭看向馬戰這邊。


    “喲~,小虎爺,來找生公子和晴兒小姐啊。”


    馬戰翻身下馬,來到宋把頭身邊,其他認識馬戰的,也玩笑的喊一聲小虎爺。


    “這位誰家大小姐?跟你們去船廠啊。”馬戰指著銀色麵具的姑娘問道。


    宋把頭正式的介紹道。


    “這位是二爺請來的夢先生,專門給船篆刻符文的。”


    “篆刻符文?。。。陣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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