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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曲鵬飛走到呂小墨身邊,“姐夫,你真打算打斷賴霸天的一條腿?”


    “那還能有假!我說話向來一口吐沫一個釘子,答應你姐的事,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辦到。”呂小墨眉頭一挑道。


    呃!


    這姐夫……太生猛了吧!


    曲鵬飛錯愕不已。


    呂小墨鄙夷道:“鵬飛,難道你認慫啦不成?”


    曲鵬飛心裏還真有點打退堂鼓,畢竟賴霸天是賴家的獨苗,如果賴霸天的腿被打折了,相當於曲家和賴家這個梁子算是結定啦。


    不過,聽聞呂小墨這樣鄙夷自己,臉色憋得通紅道:“咋可能認慫,姐夫,今天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陪你!”


    “這才是我的小舅子嘛。”呂小墨誇讚的同時不吝送出大拇指。


    ……


    半個小時後,賴霸天如約趕來,當他摟著一個漂亮的妞走到大廳時嚇了一跳,大廳裏竟然聚集著四五十號人,所有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他。


    賴霸天懷中的妞見情況不對,立馬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扯了扯不整的衣衫。


    “終於等到你來了。”呂小墨從沙發上站起來拎著棒球棍笑道。


    “是你!”賴霸天對呂小墨可是記憶猶新,他在九鼎拍賣會上大大的羞辱自己,自己還沒找他算賬,這貨竟然送上門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嗬嗬,是我,認出我來了。”呂小墨摸著下巴邪笑道。


    賴霸天惡狠狠,一臉兇相道:“小子,九鼎拍賣會上我饒你不死,你竟然來這裏撒野。”


    眾人聽聞他這樣說,忍不住搖頭歎息,蠢貨,你還饒他不死,你知道他是來幹什麽的嗎?就是來打斷你的一條腿的知道不!


    呂小墨調皮道:“才幾天不見,我來你這裏撒野怎麽啦,不歡迎嘛!”


    ???


    才幾天不見,我來你這裏撒野怎麽啦,不歡迎嘛!


    賴霸天聞言差點氣炸,他堂堂賴家大少爺何曾受過這樣的嘲諷,暴跳如雷道:“小子,敢來這裏撒野,我看你是活膩歪吧。”


    “哼!”呂小墨冷哼一聲,道:“我不但要來這裏撒野,還要打斷你一條腿,知道為什麽嘛?”


    賴霸天還真不知道為什麽,先讓呂小墨這貨蹦兩下,停會就弄死他,平複一下心情,氣極反笑道:“為什麽?”


    “因為你打我女朋友一巴掌,所以我來打斷你一條腿。”呂小墨走到賴霸天麵前,逐字逐句道。


    賴霸天想起來了,他確實打曲月兒一巴掌,咬牙切齒道:“原來是曲月兒那個賤人!”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大廳。


    呂小墨賞他一記耳光,勃然大怒道:“曲月兒的名字也是你喊的,嘴巴放幹淨些!”


    賴霸天吐出一口血,捂住生疼的臉頰,抬頭不可思議地看向呂小墨,呂小墨的眼睛仿佛寒潭,散發出層層陰寒之氣,賴霸天被他死死盯住,宛如被九幽惡魔盯住一般。


    好可怕的眼神。


    賴霸天毛骨悚然,頭皮發麻,汗毛都豎立起來,不過壞事做盡的賴霸天片刻便恢複了往日的兇狠,看著賴氏家族的一幫爪牙兇巴巴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弄死這貨!”


    但是,所有人都低


    下頭默不作聲。


    賴霸天感覺不妙,他掃了一圈看見賴磐石,道:“爸,你怎麽不讓人弄死這混球?”


    “你不要問你爸了,是他把你喊過來讓我打算你一條腿的。”呂小墨冷然道,一副刀削的麵孔看不出悲喜,甚是冷漠。


    “爸,是這小子說的這樣嘛?”賴霸天驚愕道。


    賴磐石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仿佛石化一般算是默認了。


    賴霸天見他老爸這反應,心裏咯噔一下,急忙跑過去跪在賴磐石腳下,抱著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道:“爸,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賴磐石愴然淚下,雖說不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但是,畢竟是自己把兒子叫過來,讓別人打斷他的腿,自己於心何忍。


    天底下,那個父母不愛子女,從小舍不得打,舍不得罵,就算長大後,子女犯下滔天罪行,父母也願意代子女受過,賴磐石作為人父也不例外。


    但是,今天情況不同,呂小墨是練氣者,至高強者,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賴家可以得罪起的。


    “兒子……”賴磐石喉嚨發幹,聲音凝噎,不知道說什麽好。


    父親是默認了嗎?


    賴磐石聞言如遭雷擊,一下子癱在地上,哆嗦著嘴角道:“不可能,不可能……”


    賴家一幹人等見如此悲情場麵,都不忍心再看。


    呂小墨踏步走向賴霸天,隨意灑脫笑道道:“小子,我不過打斷你一條腿而已,來,來,不怕!”


    曲鵬飛見姐夫如此德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道,這個姐夫不是一般的壞,而是大大滴壞,都要打斷人家一條腿了,還勸人家不怕。說好聽點是行事不走尋常路,說難聽點是不要臉。


    賴霸天見呂小墨拎著棒球棍笑嘻嘻走來,感覺是惡魔向自己逼近,嚇得魂飛魄散,亡魂喪膽,抱著賴磐石的大腿,帶著哭腔道:“爸……求求你救救我!”


    賴磐石老淚縱橫,把腦袋偏向一邊,置之不理。


    賴霸天見父親如此絕情,傷得一個透心涼,手足並用往後爬,害怕道:“別過來……別過來!”


    還沒爬幾步,呂小墨追上來附身一把抓住他的腳踝,拖死狗一般把他拖向中央大廳客桌,因為呂小墨要把他的腿登客桌上,當著所有人的麵打斷他的腿。


    “啊……父親,我的親爹,求求你救救我!”賴霸天向賴磐石發出求救,但是,賴磐石嘴角抽搐一下,沒有說出話,無語凝噎,很是傷感。


    呂小墨把賴霸天托到大廳中央的客桌旁,一手把他的腳按在桌子上,低頭一看,賴霸天嚇得尿了一褲子,頓時樂了,“賴霸天,這隻能怨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怨不得別人。”


    賴磐石此時已經嚇傻,渾身顫抖不已,驚悚地看著呂小墨把棒球棍掄得高高的。


    呂小墨掄起棒球棍,看準賴霸天的大腿根部,下一刻就要敲下去。


    “呂小墨!住手!”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大廳裏響起一聲女人的嬌喝。


    眾人隨著聲源處望去,隻見大廳門口走來一位身穿警服,颯爽英姿的女警察,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接到報警趕來的許青荷。


    話說,許青荷被呂小墨約到他住的地方相見,許青荷趕到呂小墨房門前,不停的按門鈴,魏胖子唿唿大睡,被門鈴吵醒,心中腹誹道


    ,這特麽的誰呀,還沒到中午就喊人起床,不讓人活啦!


    魏胖子無奈穿著大褲衩去開門,打著哈欠罵罵咧咧道:“這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有沒有公德心!”


    呃!


    魏胖子隻見許青荷粉麵帶煞地瞪著自己,一下子清醒過來,差點嚇癱,立馬低頭哈腰,哆嗦著嘴角道:“許……警官,你……怎麽來啦?”


    許青荷一把推開魏胖子,氣唿唿衝進去,“呂小墨這個王八蛋呢?”


    “我不知道,他不在家。”魏胖子還想說什麽,見許青荷瞪自己一眼,趕緊捂住嘴巴。


    許青荷當然不信魏胖子的話,所有的房間都搜了一遍,果真沒有呂小墨,毫無以為,魏胖子被許青荷嚴刑拷打一番,但是,魏胖子確實不知道呂小墨去向,趕緊給他打電話。


    可悲的是,呂小墨的手機關機了,因為他昨天喝多了,忘了充電,手機因為沒電而自動關機了。


    許青荷惱怒不已,這個該死的呂小墨竟然放自己鴿子,許青荷有氣沒地方撒,隻好把魏胖子胖揍一頓。


    魏胖子骨頭都快散架了,那叫一個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這鍋背的怨啊!


    許青荷氣唿唿下樓,急忙趕迴警局,半路上對講機響起,賴氏集團總部發生械鬥,命附近的人趕往支援,許青荷正好離賴氏集團不遠,這才趕了過來。


    她剛到大廳門口,嚇了一跳,隻見呂小墨揚起一根棒球棍要砸斷一個人的腿,這才緊忙喝止。


    呂小墨看著許青荷神情肅殺地走來,眉毛一扯,眼睛一瞪,“難道你要阻止我?”


    “呂小墨,你要幹嘛?”許青荷看清地上之人是賴霸天,吃驚道。


    “我要打斷這癩蛤蟆的一條腿。”呂小墨冷然道,他以為許青荷是來阻止自己的,所以語氣極其不善。


    許青荷聞言更是吃驚不已,你特麽知道你這是在打斷誰的腿嗎?


    賴家唯一的獨苗,賴霸天,你這不是自尋死路。


    雖然這呂小墨比較討厭,但是許青荷感覺他也不是十惡不赦之人,除了調皮搗蛋外,對女性不尊重等等,其實本質還不壞,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飛蛾撲火自取滅亡不是。


    “你不能這樣幹!”許青荷柳眉橫豎,粉麵帶煞道。


    “就憑你,還想阻止我。”呂小墨邪笑,帶有鄙夷的味道。


    許青荷大怒,欺身上前就要奪他手中的棒球棍,阻止呂小墨幹傻事。


    呂小墨一手揚著棒球棍,一手按著賴霸天的腿,見許青荷撲來,一個鞭腿橫掃了過去。


    許青荷見這一腿掃向自己的胸前,趕緊拳頭緊攥,雙手肘並攏迎接呂小墨鞭腿。


    嘭!


    許青荷如同被一輛疾行的車撞上,倒飛出去,空中滑行了五六米才落地,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呂小墨惱怒之下確實用力大些,但是他還是有分寸滴,看著許青荷傷的挺嚴重,其實不然,她隻是感覺手臂有些隱隱作痛,渾身其它並無大礙。


    “你敢這樣對我!”許青荷跌坐在地上如怨婦一樣看向呂小墨。


    呂小墨神情肅殺,沒有理會許青荷,而是掄起棒球棍砸了下去。


    “哢嚓!”


    “嗷!”


    賴霸天的腿被砸成詭異的姿勢,算是被打斷了,他慘嚎一聲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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