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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小墨看著眼前的大杯意式濃咖啡淚奔,有苦難言,早知道再來一杯的話,我就慢慢喝了。頂點x23us


    “呂小墨,發什麽愣,有啥感想?”曲月兒笑道。


    “呃,沒什麽感想?”呂小墨故作歡笑。


    突然,呂小墨瞥見一人,嚇了一跳,瑪蛋,老丈人田易風怎麽來了,呂小墨眼眸駭光大盛,脊背發涼,媽媽滴,不會跟蹤我吧?然後找到證據在田美娜那裏打我的小報告,破壞我和田美娜急速升溫的感情?


    呂小墨條件反射地把腦袋埋到桌子下麵,見田易風並沒有留意這邊,才算鬆一口氣。


    咦,不對,看神色好像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曲月兒見呂小墨鑽到桌子下麵,道:“你鑽桌子下麵幹嘛?”


    “勺子掉桌子下麵了,我撿一下。”呂小墨依然不敢露頭,害怕田易風發現自己,如果被他發現了,田易風必將告訴他女兒田美娜。


    曲月兒見勺子在咖啡杯子裏,道:“呂小墨,你又弄什麽玄虛,勺子不是在杯子裏麵嘛?”


    “哦,那啥,我手機掉地上了。”呂小墨依然不敢出來。


    “哼,你喜歡鑽桌子下麵,就在下麵呆著吧。”曲月兒夾緊雙腿,以為呂小墨幹什麽齷蹉的事。


    田易風走到呂小墨斜對麵坐了下來,一位風姿猶存的半老徐娘和田易風麵對麵坐下,田易風鬼鬼祟祟,四處張望。


    服務員端著兩杯咖啡走向田易風,把咖啡放在桌子上,“兩位點的咖啡,請慢用。”


    田易風發現沒有危險,和那位風韻猶存的婦女閑聊了幾句。


    呂小墨探出腦袋想看看怎麽迴事,不巧的事,正好和田易風的目光交錯在一起。


    兩人同時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猛地鑽到桌子下麵,媽媽滴,他怎麽也在這兒,兩人各懷鬼胎,思付對策。


    田易風暗道,呂小墨這貨還說沒有跟蹤我,他怎麽會來我經常約會的咖啡廳,草,真特麽的卑鄙,這下完了,被他逮個正著,以這小子的尿性,說不定給老子捅出什麽天大的簍子。


    田易風心裏叫苦不迭,特麽的,真是流年不利,屋漏偏逢連陰雨,對麵的女人要勒索老子的錢,呂小墨這貨還趁火打劫,真是氣煞我也!


    中年婦女詫異道:“田易風,你趴在桌子下麵幹嘛?”


    “那啥,我的眼睛掉地上了,我撿一下。”田易風撒謊道。


    “你今天不是沒帶眼睛嗎?眼睛怎麽可能掉桌子下麵?”中年婦女慍怒道。


    “嘿嘿,那啥,不是眼睛,我的錢包掉地上了,我撿一下。”田易風腦筋一轉,巧妙地化解危機。


    “姓田的,瞧你那膽小如鼠的樣,我不就是給你要十萬塊錢的分手費嘛!至於嚇得鑽到桌子下麵嘛!”中年婦女沒好氣道。


    田易風依然躲在桌子下麵不出來,“那啥,我的腳崴了,好疼,我得揉揉。”


    “哼,腳崴了,你別以為你裝可憐,老娘就不會要你的錢,十萬塊錢一分也不能少,不然的話,咱倆的事我告訴你老婆去。”中年婦女氣憤道。


    “別呀,我這不正想辦法幫你籌錢。”田易風帶著哭腔道。


    中年婦女雙手抱胸,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賭氣不說話。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呂小墨早就把耳朵豎了起來。


    呂小墨心裏暗喜,草,這老丈人好像禍不單行啊,難道這是被人敲詐勒索,索要分手費?嘿嘿,天助我也。


    哎,我怕他弄毛,老子未婚,不就是出來約個會,就算是被這老丈人抓住把柄又能如何。


    老丈人可就不同了,如果讓丈母娘知道這事,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想通這,呂小墨大大方方地坐了起來,一看,差點笑尿,這老丈人比他還害怕,噘著屁股把腦袋藏到桌子下麵。


    呂小墨把手機掏了出來,對著對麵女人照張照片,這可是鐵證如山啊。


    哢嚓!


    手機照相的聲音響起。


    曲月兒抬頭瞪向呂小墨,“呂小墨,你照什麽照片?”


    “嘿嘿,我照張照片,留個念想,證明我呂小墨也來過星巴克喝咖啡,好在我朋友麵前顯擺顯擺。”呂小墨扯著嗓子道,這麽大聲音其實是說給田易風聽的。


    曲月兒以為呂小墨給她自己照了一張照片,俏臉一紅,起身沒好氣道:“我去趟洗手間。”


    田易風時刻注意著呂小墨這邊。


    照片,什麽?這貨拍照片,這不是留下證據陷害老子?


    田易風立馬抬頭,氣如鬥牛的瞪向呂小墨,呂小墨吐了吐舌頭,搖了搖手中的手機,意思是說,老丈人,你死定啦。


    哢嚓!


    在田易風恍惚之際,呂小墨又照了一張照片。


    呂小墨自言自語道:“這下好了,還是雙人照看著比較順眼。”


    田易風一聽,差點氣炸,立馬掏出手機,打算把呂小墨約會的證據也留下來,不過,下一刻他就傻眼了,因為對麵那個女孩不見了,氣得田易風猛捶桌子。


    嘭!嘭!


    情緒失控的田易風把桌子捶的砰砰作響。


    中年婦女見田易風如此,還以為他生自己的氣,不同意十萬塊錢的分手費呢,嗬斥道:“姓田的,你是不是瘋了,你再這樣,信不信我立馬給沈淑琴打電話,告訴她我們兩個人的事。”


    田易風身體一顫,從憤怒中緩過神來,立馬耷拉個驢臉,哭喪著臉道:“我不過隻是和你牽一下手而已,至於訛詐我十萬塊錢嘛,是不是忒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一個窮光蛋,錢都被我老婆管著,我上哪裏給你弄十萬塊錢。”


    小樣,還在老娘麵前哭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小金庫。


    中年婦女兇巴巴道:“姓田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給我十萬塊錢,我就告訴你老婆,弄得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不等田易風迴話,中年婦女氣唿唿朝衛生間方向走去。


    田易風看著她的背影,帶著哭腔道:“我幫你籌錢還不行嘛?我怕你了還不行!”


    呂小墨看著那中年婦女的背影,心道,好歹毒的女人,老丈人,看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嘍。


    “老丈人,這下被我抓個現行,你無話可說了吧。”呂小墨走過去坐下,倒打一耙道。


    “哼,你這小子背著我女兒和別的姑娘約會,你腳踏兩隻船,你還有理是不。”田易風拍案而起,不甘示弱。


    “信不信我揭發你!”兩人異口同聲道。


    呃!


    兩人還真是心有靈犀。


    呂小墨暗道,特麽的這都鐵案如山了,他還能理直氣壯,小婿服你,看來,這個老丈人不見棺材不掉淚,給他來點猛料。


    呂小墨掏出手機,打開田易風和那名中年婦女的照片,笑嘻嘻道:“老丈人,這可是真憑實據,由不得你狡辯,就算你告訴美娜我和其她女人約會,你那也是空口無憑,以為你沒有證據。”


    田易風立馬跳過去就搶,想把呂小墨的手機摔個稀巴爛,不過,呂小墨早有防備,那能讓田易風輕易得手,“嘿嘿,老丈人,你想毀屍滅跡,你咋能這樣呢?”


    田易風吃過呂小墨的虧,知道他身手了得,還真不敢硬來。


    “小子,就算你拿著照片告訴我老婆又能怎麽樣,我不過和客戶談生意而已,我老婆怎麽會相信你的鬼話,不過,我如果告訴我女兒,你和另外一個女人約會,就算我沒有證據,美娜也會相信我的,畢竟我是美娜的老爹,到時候就算你混身是嘴也說不清楚。”田易風惡狠狠威脅道。


    呃!


    老丈人,這麽齷齪的事你也幹得出來!


    呂小墨心道,現在可不能認慫,不然他還以為我軟弱可欺呢,此消彼長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於是冷聲道:“老丈人,你就真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丈母娘?”


    如果讓沈淑琴知道這件事,估計田易風這下半輩子是掛了,與其說是生死不如也不為過。


    但是田易風也不想先認慫,畢竟誰先認慫誰不占理,硬著頭皮道:“小子,信不信我給你來個魚死網破,你讓我不好過,這輩子你都別想娶我女兒。”


    吆喝,這老丈人夠狠呀,都大難臨頭了還這麽橫。


    “嘻嘻,老丈人,上一次我就給你說了,魚死了網不一定破哦。”呂小墨口花花道。


    “你……”


    呀呀呀!


    田易風氣的七竅生煙,把牙齒咬的咯吱作響,“小子,既然你這麽說,誰是魚,誰是網還不一定呢。”


    呂小墨立馬佯裝打電話,“那我給丈母娘打電話,看看到底誰是魚,誰是網。”


    田易風聞言大驚,如果真讓沈淑琴知道這事,她非拿著菜刀攆自己三條街不可,田易風秒慫,哭喪著臉服軟道:“小子,算你很!我是魚還不行嘛!”


    “嘿嘿,老丈人英明,審時度勢,識時務者為俊傑,小婿佩服。”呂小墨收迴手機。


    審時度勢個屁!俊傑個屁!


    你特麽這是寒磣人。


    不過,田易風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不滿,伏低做小道:“小墨,你看,你和人約會,我也和人約會,要不,這兩件事我們一筆勾銷,誰也不為難誰,你看怎麽樣?”


    “嗬嗬,老丈人,你如意算盤打的好呀,我沒有結婚,我怕什麽,約個會很正常,你就不同了,你這可是背叛婚姻,私下裏偷情。”呂小墨見老丈人服軟,立馬上綱上線,一個大帽子扣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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