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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烈吩咐完張帥,抱著懷中的林霜,從庭院中徑直走入屋內的臥室。歐陽烈的一隻腳剛剛踏入屋內,突然聽到外麵一聲響雷,猶如晴天霹靂,炸裂了天空。無數個雷聲,相繼在天空中滾動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麽。片刻之後,突如其來的瓢潑大雨順天而降。


    歐陽烈側頭看了一眼外麵的雨幕,眉頭漸漸緊鎖起來。這雨來得可真快,雖然傍晚時分濃雲密布,但是不曾想到暴風雨會來得這樣快。看來,自己今天的一切部署都很及時啊。歐陽烈在心中暗暗感歎著,麵色複雜地看了看懷中的林霜。他關好屋門,冷漠著一張俊逸霸氣的臉孔,抱著林霜走進臥室,重重地把林霜扔在闊大柔軟的床上。


    林霜“哎呦”一聲,身子隨之在床上顫了顫,才無力地仰躺在雪白的床單上。林霜環顧了一下這張大床,心頭奇怪,為何歐陽烈房子裏的床都是這樣奇大無比,大得不像是一張床,而是像一處廣袤無垠的原野。滾上幾滾,都無法滾到床邊。這張床的四周,垂著厚重華麗的帷幔,入口處的帷幔分別被兩端的金鉤各自聚攏在左右兩邊。怎麽看,都覺得這張奇異的大床更像是一座房子。


    窗外,雨幕濃密,豆大的雨點劈裏啪啦地砸在玻璃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歐陽烈一邊脫著外套,一邊踱步到窗前,發現暴戾的雨絲之間還摻雜著潔白的雪花。歐陽烈咧開嘴角,笑了笑。雨夾雪,雨夾雪,老天這是在幫助誰呢?洛北,不是要在雨雪之夜去老宅劫走林霜嗎?難道,他會在今夜倉促動手嗎?好在自己接到紫雲通告的消息後,就刻不容緩地做了部署,就等魚兒上鉤了。


    歐陽烈嘩啦一聲,拉上厚密奢華的落地窗簾,外麵的世界瞬間被徹底隔絕。他這時候,才冷笑著一步一步走向床邊,目光冷峻地凝視著林霜。歐陽烈凜然的目光,令林霜頓覺周身寒冷,像是忽然掉入了一個冰窖中。林霜不由自主地往裏邊移動著身子,想要避開歐陽烈。歐陽烈抬起一條腿,輕輕地側坐在床邊,臉上叵測的笑容更濃了。


    林霜的內心開始痙攣般地顫抖著,她知道自己剛才在庭院中的舉動,肯定已經惹惱了歐陽烈。林霜側頭看了看床的另外一側,都被那幕厚重的帷幕堵得嚴嚴實實,不知道是否可以容易地逃脫出去?


    歐陽烈把身上僅剩的一件雪白的襯衫,順手揚了出去。白襯衫,像是一隻輕飄飄的蝴蝶徐徐飄落在地上。林霜,該你了。怎麽?你還在想著怎樣逃脫出去麽?我平日裏寵著你慣著你,可是有些毛病和原則性的問題,我可真是不能再慣著你。我歐陽烈的底線,你也是一早就領會過的,你的心裏應該很明白這一點吧?


    林霜繼續往床裏移動著身體,恐懼地躲避著歐陽烈。林霜,你不是喜歡伸展拳腳嗎?我剛才就說過,你在家裏可以任性撒野,現在家裏沒有外人,隻有我們兩個,你有什麽本事就使出來吧?你不是很好動嗎,我一定會陪你玩到底的。歐陽烈說完,哈哈大笑幾聲,身子一躍來到了林霜近前。


    林霜絕望地看著歐陽烈,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歐陽烈的臉上,叵測的笑容越來越濃,看不清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麽?林霜,快把你身上那些多餘的東西清除幹淨,就像我現在這樣。怎麽,不想自己來,還是喜歡我幫助你寬衣解帶?


    歐陽烈像是一隻隱忍多時的猛獸,一下子撲到林霜身上。臥室內,空氣凝滯,一聲聲啼哭劃破了空寂。一件件女人的衣物,在半空中飄飛著,緩緩降落在地麵上。那張大床的入口處,此刻也落下了厚重的帷幔,外麵的世界被徹底隔絕。


    不,歐陽烈,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千萬不要這樣!


    林霜,那你想讓我怎樣呢?你自己言而無信,想要從我身邊離開,你還想要我怎樣呢?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也忍了洛北更久。可是,你們一再挑戰我的底線,你還想讓我怎樣呢?你不要忘了,你從始到終都是我歐陽烈的女人。這段時間,因為你之前的傷勢還未痊愈,所以我對你一直是溫柔嗬護,未曾管教過你。看來,你已經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對不對?我從前是怎樣對你鞭打管教的,你難道都忘了嗎?


    林霜痛苦地搖著頭,淚雨滂沱。我沒忘,我沒忘,歐陽烈。


    你沒忘記嗎?我看你是全然忘了。你以為你的心,是自由的嗎?你錯了,你的心也是歸屬於我的。不管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靈魂,她們都屬於我歐陽烈。我也確實得到了她們。你真是一個美妙奇特的女子,你先是給予了我身體,如今又把靈魂交付於我。隻是,你的心似乎有時候會迷失了方向。不過,我是最擅長管教女人的,我會為你盲目的內心指明方向!女人的心,是跟隨著身體走的,你不要太高估了你自己,這一點我們早已經證實過了。


    外麵的世界裏,暴風雨依舊在肆虐著。屋內,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哭喊聲,驚天動地。就連屋外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張帥在院中的房內不安地逡巡著,猜測到了屋裏發生的一切。過了好久好久,女人的哭聲才止住了。沉靜片刻之後,屋內又傳出女人異樣的唿叫聲。楚楚可憐的叫聲逐漸變弱,雨夜迴歸到之前的靜穆中,隻有嘩嘩的雨聲攪動著詭異的空氣。


    過了一個多小時後,屋內再次傳出女人聲嘶力竭地唿喊聲。女人,在哭泣著大喊“不要,不要、、、、、、”。張帥撐著一把黑色的偌大雨傘,走出屋外。向屋內瞄了一眼,旋即把目光挪開。他走到院門前,輕輕地打開院門,突然發現正對著院門的那處別墅裏亮起了燈光。聽歐陽烈說,前麵那處別墅就是開紅色跑車的那小子住的地方,說那小子的名字叫洛北。就是這個洛北,這幾天準備在雨雪之夜,偷襲老宅,想要帶走歐陽烈身邊的女人。


    看來,這個洛北今夜就要開始行動了。張帥暗自佩服著歐陽烈的料事如神,老宅那邊早已撒下天羅地網,隻等無知的魚兒上鉤了。張帥用對講,悄悄通知了各位弟兄,讓他們密切注意前屋洛北的動靜。他輕輕掩上沉重的院門,留下一絲窄窄的縫隙。張帥拿起對講想要通知大哥歐陽烈。可是,他停頓了一會兒,又把對講放了下來。還是等一會兒吧,大哥此刻正在調理管教自己的女人呢。


    一想到歐陽烈的女人,張帥就不免想到了林霜,又想到了那個跟洛北一起出現在陽城的洛洛。那個林霜和洛洛怎麽長得那麽像呢?簡直就像是同一個人。張帥在前段時間,曾鬥膽問過歐陽烈這個問題。因為,他看著歐陽烈對那個洛洛小姐,簡直就跟對待林霜的心情一模一樣,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知道,歐陽烈的心裏隻有林霜一個女人,根本就不會再衷情於另外的女子。可是,歐陽烈為何又對那個洛洛百般疼愛呢?那個洛洛又是跟洛北攪和在一起的女人。


    歐陽烈迴答了張帥的問題。隻是他的迴答過於簡單,令張帥至今無法領會其中的意思。歐陽烈簡練地對張帥說,林霜就是洛洛,洛洛就是林霜。就是這麽一句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就把張帥打發了。張帥聽到這個答案後,更加糊塗了。林霜,明明躺在醫院裏昏睡不醒。洛洛,明明就在歐陽烈的身邊。林霜,怎麽可能就是洛洛呢?而洛洛,怎麽可能就是林霜呢?他怎麽也想不明白,幹脆就不再想了。反正,隻要他記住大哥的話,按照大哥的吩咐行事就行了。


    又過了大約半個多時辰,張帥再次走到院門前,看到洛北房裏的燈光依舊亮著。張帥悄然用對講聯係著其他弟兄,詢問著前屋裏的具體情況。洛北此刻依然呆在別墅裏,與他同行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看來,他們多半是要在今夜展開行動了。


    張帥迴到庭院深處,聽到屋裏已經恢複了平靜。看來歐陽烈,已經結束了吧。唉,那個女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歐陽烈的身邊,什麽樣的絕色女人沒有?可是他,偏偏對這個林霜如此衷情厚愛。可是這個林霜,似乎並不領情,好像還有點身在曹營心在漢。其中的內情,張帥並不清楚,隻知道歐陽烈對林霜視若珍寶。這個林霜,也真是不要命了,居然還敢對歐陽烈起外心。如果換做是別的人,敢這樣對待歐陽烈,早就被歐陽烈廢了。


    大哥,聽到沒有,請迴話。張帥拿起對講,輕輕唿喚著歐陽烈。


    說,張帥。歐陽烈說話的聲音,竟然是沒有一絲疲憊和紊亂。真是佩服這位大哥的功夫,不管是在哪一方麵,都是無人能比啊。


    大哥,那個洛北和另外一個男孩已經來到他們的別墅。此刻,他們依然沒有離開別墅。弟兄們,都在嚴密監視著他們的動靜,請大哥盡管放心。


    很好,張帥,今天夜裏的事情,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了。有什麽動靜,馬上通知我。注意跟老宅那邊的弟兄們,時刻保持聯絡,千萬不能在任何一個環節上出錯。我們一定不能讓落網之魚,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歐陽烈放下對講,臉上露出深邃的笑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個洛北,真是太得寸進尺了。如果再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或許真以為我歐陽烈是泥捏的呢?


    林霜頭發淩亂地陷在床中央,被汗水浸濕的頭發緊緊貼在前額上。身下的床單淩亂不堪,被汗水浸濕出一個人形的圖案。林霜有氣無力地閉著雙眼,身上滾動著大滴大滴的汗珠。林霜的胸口不斷起伏著,發出微弱的唿吸。


    歐陽烈用雙臂撐在林霜的耳畔,俯下身,輕輕地親吻著林霜還在顫抖的紅唇。如同花朵般芬芳柔軟,氣息如蘭地吞吐著。帷幔內的空氣中充滿了林霜特有的體香,香氣幽然流淌,令人心曠神怡。林霜散發出的這種天然的味道,似乎不曾在世間存在過,是那樣的美妙絕倫。


    歐陽烈憐惜地撫摸著林霜燦若桃花般的臉頰。林霜,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不懂事。今後,你知道在外麵應該怎樣順服自己的男人了吧?在家裏,你可以不聽話,淘氣,怎麽樣都行。但是,在外麵,絕對不可以任性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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