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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烈在外地聽說林霜出了狀況,急忙把手頭的重要事務處理好。又把其他要考察的任務,詳細部署給助理,這才得以連夜趕迴家。


    歐陽烈慶幸自己安排了手下盯著林霜的動向,否則林霜不定會遇到什麽危險呢?他在白天的網絡上看到,本地最近一段時間相繼失蹤了五名年輕女子。已經在靠近山區的叢林中,發現了兩名一絲不掛的女屍。


    而且,兩名女屍的頭發都被兇手剃光。經法醫鑒定,死者生前沒有經過奸殺的體征。那麽,這位兇手殺人的動機到底是什麽呢?


    歐陽烈一想起林霜來,不免皺起眉頭。這個小女子,異常倔強,少言寡語,卻傲氣十足。可是有什麽辦法呢?自從歐陽烈看到林霜的第一眼,就再也不能被別的女人吸引。


    林霜那張清秀婉麗的麵龐,咄咄逼人的目光,還有臉上掛著的那副目空一切的神態,都讓歐陽烈深深著迷。林霜率性隨意的穿著,樸素本真的個性,更是令歐陽烈極為讚歎。


    總之,一句話,林霜身上具備的一切,歐陽烈都不加選擇地照單全收。誰讓林霜,就是他歐陽烈的那道菜呢?歐陽烈最初就意識到,林霜在他生命裏的出現,成功擊垮了他內心堅實的情感堡壘。


    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鋪墊,愛上一個人,就是這樣突如其來,防不勝防。歐陽烈閱過的女人,如同大海之上漂過的千帆,數不勝數。就是極品的男人,主動往歐陽烈身上貼的,也見過不少。但是,沒有一人能讓歐陽烈為之淪陷癡狂。


    隻是,這個林霜看似軟弱,實則屬於外弱內強的性格。她對歐陽烈,一直是毫無規矩可言,一點都不聽話。上次稍微給了她一點教訓,她總算是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服了軟,連連告饒。但是歐陽烈很清楚,林霜的心裏根本就沒有徹底對自己屈服。這樣可不行,他歐陽烈的女人必須要學會乖乖的聽話!如果他連自己的女人都馴服不了,那他還不得被手下的弟兄們笑話死嗎?


    歐陽烈還感到,林霜的內心深處隱藏著巨大的秘密。林霜對於自己,一定是有所隱瞞。至於林霜到底隱瞞了什麽,歐陽烈卻不得而知。


    例如,歐陽烈第一次在林霜頸項上發現的吻痕,到底是什麽人留下來的?經過他後來對林霜的驗證,林霜確實是單身,沒有男歡女愛那種事情。可是她一個單身青年,怎麽會讓自己的身體出現吻痕呢?這可真是見了鬼了。


    歐陽烈在午夜時分,把車開入了別墅大院。他顧不上許多,直奔樓上的主臥室。林霜到底怎麽樣了?他一路上都放心不下。雖然已經找醫生給林霜檢查過了,並無大礙,但是他心裏還是焦急如焚。林霜為什麽會突然神誌不清?聽手下的人說,林霜當時並沒有酒氣,說明她沒有飲酒。那她怎麽會迷迷糊糊的,不知所雲呢?


    歐陽烈終於來到主臥門前,他輕輕地推開門,看到衛生間亮著燈。他唿喚著林霜的名字,卻不見任何迴應。他急走幾步,輕輕推開衛生間虛掩著的門,吃驚地發現林霜穿著一件性感的紅色睡裙,昏昏然地跪在門旁邊的地上。任憑歐陽烈怎樣唿喚她的名字,林霜的眼睛還是迷離地半閉著,嘴裏依稀在叫著什麽人的名字。


    歐陽烈心疼地將林霜抱到床上,抬手摸了摸林霜的額頭,並不發燒。林霜的頭發濕漉漉的,不停地滴著水珠。歐陽烈找來一塊厚實的毛巾鋪在林霜的頭下,找來吹風機,用最柔和的暖風一點一點為林霜吹幹了頭發。歐陽烈看著自己的舉動,不禁自嘲地笑著。他歐陽烈這個霸主,什麽時候如此這般伺候過別人?也就是這個不知好歹的林霜,打破了自己有生以來的底線。


    林霜的頭發變得幹鬆起來,昏迷中的她似乎也覺得舒服了很多,哼哼唧唧地說著什麽,往歐陽烈的懷裏鑽。歐陽烈這才意識到,林霜身上的那條睡裙也是水跡斑斑。這個難纏的傻孩子,她洗完澡,難道不會用毛巾把身上擦幹嗎?他把林霜身上濕答答的裙子褪去,又轉身去找來一條幹爽的床單,重新鋪在床上。


    就在歐陽烈快要把床單鋪好的那一刻,林霜在迷蒙中啜泣著一把抓住歐陽烈的胳膊,哀聲說道:“洛北,你知不知道,我這麽多年想你想得好苦?洛北,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再離開我、、、、、、”林霜迷迷糊糊地說了很多,歐陽烈隻聽清了那幾句,心中禁不住妒火中燒。


    歐陽烈用被子把林霜蓋好,就憤然佇立在窗前,點燃了一根煙。待一根煙完全化為灰燼,他瞅了一眼昏睡中的林霜,恨恨地將冒著紅火的煙頭撚滅。


    歐陽烈懊惱地脫去外套,去了衛生間。過了一會兒,他穿著一條繡著金色龍紋的黑色睡袍,走到床前,將床頭燈打到最亮。他掀開林霜身上的被子,把林霜攬在懷裏,輕聲問道:“寶貝兒,洛北是誰?他現在哪裏?”


    沉迷中的林霜,一聽到洛北的名字,立即變得激動起來。她喃喃著什麽,伸出光滑柔美的手臂緊緊地摟住歐陽烈的脖子,狂熱地湊向歐陽烈的唇。歐陽烈的心裏徹底失去了平衡,林霜對自己可沒有這麽主動過。這個洛北到底是什麽人,即使在夢裏,也能讓林霜如此忘乎所以。


    歐陽烈徹底怒了,翻身壓向林霜,再也不去顧及小小的林霜是否承受得住自己的巨大。他灼燙的大手,愛恨交加地撫摸著林霜,突然,他在林霜的頸項和胸前,又發現了密密麻麻的紅色吻痕。他皺著眉頭坐起身來,又看向林霜的其他部位。他怒不可遏地發現,林霜柔嫩細白的大腿內側,居然青一塊、紫一塊的。


    林霜身體上這些曖昧至極的“罪證”,令歐陽烈的興致全無。他翻身下了床,坐到大床對麵的沙發上,一根接著一根抽煙。他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林霜,像是一頭被惹怒的困獸,死死盯著口中的獵物。


    林霜不知所以地酣睡著,口中不時說著夢話,能聽清楚的就是那句“洛北”什麽的。她美妙富有彈性的身軀,被燈光塗抹上了一層燦然的光輝,顯得格外誘人美麗。


    歐陽烈拿起電話,撥通了手下的電話:“喂,你昨天晚上在14樓,確定林霜跟那個街舞老師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嗎?”


    “大哥,真的沒有出什麽意外。我們一直按著你的指示,盯著林霜。你不是在林霜的手機上安裝了竊聽裝置嗎?我們一聽到14樓的那個男孩語氣不大對勁兒,就匆忙去敲門,把林霜帶迴來了。真的沒有任何問題,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歐陽烈眉頭緊鎖,掛斷了電話。林霜這孩子,確實也不像是隨便的女孩子,可是她身上動不動就出現的這些吻痕,確實也不能讓歐陽烈視若無睹。林霜,對自己一定有所隱瞞。她跟那個洛北,一定有內情!歐陽烈這次下了狠心,隻等林霜醒來,就把這件事情弄清楚,絕對不能姑息遷就!對於女人,沒有規矩,那可不行。


    清晨五點半,天空漸漸放了亮。晨光熹微,一輪彎彎的月牙還懸在天上。歐陽烈一夜沒睡,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雙眼熬得通紅。


    林霜終於醒了過來,她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吃驚地看到歐陽烈目光猙獰地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他身上那件黑色的睡袍上,有一條金光燦燦的龍,正在張牙舞爪地望著自己。林霜立即覺出了氣氛的詭異,卻又不知為何這樣?她想下床去衛生間,剛坐起身才發現自己身無一物。她趕緊扯起被角,遮擋著自己的身體。


    歐陽烈咧開嘴角,冷笑了一下。起身拎起一條幹爽的紅裙,緩步走到窗前,甩到林霜麵前。林霜機械地說了聲謝謝,就慌忙地將裙子順著頭部套了下去,然後顫巍巍地下了床,向衛生間走去。


    林霜慌亂地梳洗著,弄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昨夜似乎一直處在兵荒馬亂之中,林霜一時間無法梳理好雜亂的記憶。歐陽烈是夜裏迴來的嗎?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嗎?為何歐陽烈看起來很生氣呢?


    林霜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對歐陽烈打了聲招唿:“嗨,你迴來了?你不是在外地嗎?怎麽突然又迴來了?”


    歐陽烈望著林霜,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沉默半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走出臥室的大門,衝著樓下喊了一句:“吳媽,把早餐送到主臥室,林霜醒了。”


    林霜搞不懂,為什麽要在臥室吃早餐。她囁嚅著對歐陽烈說:“我們還是去餐廳吃吧,不用麻煩了。我這就去換衣服。”她說完,就轉身去拿外套。


    歐陽烈一把抓住林霜的胳膊,冷冷地對她說:“叫你在臥室吃,你就在臥室吃好了。你最好是吃飽了,待會、、、、、、你或許會耗費很多體力的。”


    林霜懵懂地望著歐陽烈俊美陰冷的臉龐,心裏忐忑著,卻又不敢詢問原因。


    臥室門被推開了,吳媽把早餐擺在房內的茶幾上,退了出去。


    林霜在歐陽烈的注視下,痛苦地吞咽著早餐。她吃了幾口,說自己不餓,吃不下去。可是歐陽烈命令她,必須要把早餐吃完。林霜隻得像吃藥一樣,勉強自己把早餐全部吃光。


    奇怪的是,歐陽烈自己卻不吃早餐。林霜用過早餐之後,歐陽烈讓吳媽把餐盤撤了出去。然後,他不急不慢地站起身來,關上臥室的大門後,將臥室門反鎖。又拿起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隻聽到滴滴兩聲,再無其他。


    歐陽烈拿起屋內的對講機,吩咐著:“我已經開啟了兩層電子安保係統,有什麽事情,用內線聯係我!”


    林霜此刻才發覺危險離自己越來越近,卻想不出原因來。


    林霜本來是準備今天一早就去找楊洛的,可是歐陽烈這般阻撓,她什麽時候才能獲得那種世間稀有的香料呢?洛北,究竟要漂泊流浪到什麽時候,才能有一個安定的歸宿呢?


    林霜,一時間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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