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公子剛剛來到大殿的時候,就看到李坤一臉高談闊論樣子,看到吳公子來,頓時翻了白眼,然後冷笑道:“你過來了?”


    吳公子沒有理會,就直接來到皇上麵前。


    皇上高興地看著吳公子,笑道:“吳愛卿,你可知道這次朕找你迴來,是為了什麽嗎?”


    吳公子笑了笑,看著皇上道:“末將不敢揣測聖意,不過希望能夠為陛下多做一些事情。”


    皇上哈哈大笑,看著吳公子道:“你想做什麽事情呀?做事情你得有功名,這名不正言不順,你可是知道的呀。”


    吳公子有些受寵若驚地看著皇上,笑道:“這樣不合適吧?不過就是舉手之勞。”


    皇上轉過頭來,看著吳公子,正色道:“你這也不要,那也不要,難不成你是想要抗旨嗎?”


    吳公子連忙搖搖頭,看著皇上說:“末將不敢,末將不敢。”


    皇上深吸一口氣,看著吳公子道:“知道就好,朕打算讓你現在就會去,然後呢,給你建一個將軍府,到時候你就跟工部那些人商量去吧。”


    吳公子高興地點點頭,看著皇上說:“這麽說,我在京城就是有房子的了?以後我就不是一個人住著的了?”


    皇上點點頭,看著吳公子道:“可不是怎麽樣嗎?以後你就是在京城有房子的人了,你可要好好地珍惜你現在的位置呀。”


    吳公子高興地笑了笑,然後朝著喬家的方向走了去了。


    要知道,他在邊疆住的可都是帳篷。而且帳篷很多都是用爛木頭和碎布屑做成的。


    現在竟然聽說皇上要給自己造房子了。且不說這房子外麵應該怎麽樣,就是在京郊,一塊地皮就夠自己幹上十幾年的。


    當初為了芝麻點兒一千兩銀子,甚至自己的祖宗的可以出賣,去冒充別人。可是等到現在建功立業了,才知道,原來隻要自己有了功名,什麽銀錢都是浮雲。


    他想了想,路過路邊的裁縫鋪的時候,看到一個漂亮的小荷包,於是就忍不住就買了兩個朝喬家走去。


    胡可兒看到荷包的時候,小聲罵道:“你發神經了嗎?買這麽多這些不實用的東西。”


    吳公子笑了笑,看著胡可兒說:“豈止是這些呀,以後我們還會買更多的東西的。你不知道,皇上說要給我們建宅院了?”


    胡可兒驚訝地看著吳公子道:“你說什麽?宅院?”


    吳公子默默地點點頭,看著胡可兒說:“可不是嗎?以後我們就可以有自己大家,再也不需要這樣類迴奔波,寄人籬下了。”


    胡可兒差點兒忘記自己還在懷孕,突然跳起來叫道:“太好了,實在太好了。如此一來,我們就有自己的家了。”


    “哎呀!”胡可兒有些尷尬地摸摸自己的肚子,感覺剛才這麽一蹦,蹦得太歡了,竟然肚子有一點好像撞到一樣的疼痛。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沉不住氣?”胡公子抱怨道:“你要是這樣子下去,孩子恐怕就沒有了。”


    胡可兒勉強地笑了笑,看著吳公子道:“現在不還是沒有麽?你怎麽就這麽兇呀?”


    吳公子聳了聳肩,看著胡可兒道:“行吧,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就傳來應天府的召喚。應天府張太師點名說要見吳公子。


    吳公子有些驚慌地看著裴珩道:“裴大哥,這是怎麽迴事呀?怎麽我剛剛才迴來,應天府就要找我了?難不成是我犯了什麽罪自己不知道?”


    裴珩皺了皺眉,看著吳公子說:“沒關係的,你先去,後麵的事情我幫你料理。”


    說著,就跟著吳公子,朝應天府的方向走了去了。


    應天府大門敞開,張太師高高地坐在堂上,看著吳公子道:“吳公子,聽說你在西北對外勾結敵人,對內挑撥士官,可有此事呀?”


    吳公子連忙搖搖頭,看著張太師道:“沒有的事情,末將在邊疆事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將入侵的敵寇給蕩平了,如何來勾結外敵一說呀?”


    “哼,還敢嘴硬,給我拉下去,打了!”說著,就抽了桌麵上的令牌,想要扔在地上。


    吳公子緊閉眼睛,似乎感覺到馬上就要遭受刑罰。不過他相信,隻要挺過了這樣的刑罰,自己就能夠獲得自由的。


    突然,一塊石頭打在了張太師的手裏,他受傷的令牌應聲而落。雙手懸在空中,訓斥道:“什麽人這麽大膽?”


    裴珩緩緩地從大門口走出來,看著張太師笑了笑:“張太師,你這是審判呢,還是在唱戲呀?”


    張太師一臉疑惑地看著裴珩笑道:“什麽是審判,什麽又是唱戲?你給我說清楚,不要給我來這些花招!”


    裴珩微微一笑,走到張太師麵前,“就算是皇上辦的案子,也有原告被告,並且原告必須提供證據,被告有權申辯。可是你的原告是誰,證據在哪裏?”


    張太師抓起驚堂木,狠狠地在桌麵上拍了一下,吼道:“這樣的事情,不需要經過你的允許。”


    說著,就準備繼續審判起來。


    沒想到,裴珩拉起吳公子就走,周圍的衙役一個個都舉起的殺威棒,眼睛裏麵透露出兇惡的殺氣。


    “你竟敢提走本堂的犯人,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張太師衣服氣急敗壞的樣子,看著裴珩,可是卻又有點兒手足無措,坐在原地,隻有憤怒的份兒。


    “原告何在,狀子在哪裏,憑什麽就說他是犯人呀?”裴珩慢條斯理地看著張太師,眼睛裏麵溫柔,卻又帶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


    “這個,你以為真沒有?”張太師從桌案上麵拿出來一張狀子,正準備遞給裴珩,突然被一個人搶了去。


    “朕親自冊封的伯爵,你們竟然能夠說綁就綁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來人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眼睛裏麵怒火焚燒。


    張太師見到,連忙退後三步,跪在地上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圍的人也都跪在地上。


    皇上打開卷宗,看到上麵竟然是李坤的簽名,問道:“宰相要告的人,沒有朕的簽名,這個狀子也能算數嗎?你這個太師是怎麽當的?”


    張太師有些尷尬地低下頭,看著皇上笑道:“這個,是宰相大人親自過來的,所以本官也沒有注意是怎麽迴事。”


    “這個都不會注意,我看你這個太師還是別當了吧。”皇上氣衝衝地拿起驚堂木,朝張太師的腦袋上麵就是砸了下去。


    張太師頓時感覺腦袋蒙圈,然後就倒在桌子上。


    皇上看著裴珩道:“你老實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裴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孩兒注意到李坤很久了,但是他作案隱秘,手法毒辣,讓很多人都感覺防不勝防。”


    皇上點點頭,看著裴珩:“這個我知道了,朕是問,你還有什麽證據掌握在手裏,現在就讓李坤過來。”


    裴珩從懷裏掏出一本厚厚的本子,遞給了皇上:“除了吳公子的案件之外,還有十幾宗大案,甚至是江南也有不少的案子,跟宰相有關係。”


    皇上皺著眉頭,看著上麵曆曆在目的痕跡,無奈地問道:“這些,都是他李坤一個人做出來的?”


    裴珩點點頭,看著皇上,說:“孩兒有眼無珠,不知道他作惡這麽多年。”


    皇上將本子合上,放在袖口裏麵,然後看著裴珩道:“不錯嘛,果然是萬人之上。隻不過朕以天下為家,使出渾身解數,不過是想要讓天下安生。結果他倒好,他也是使出渾身解數,讓天下不得安生!”


    裴珩看著皇上一臉失望的樣子,知道這失望裏麵還帶著淡淡的無奈。他走到皇上麵前,畢恭畢敬地道:“父皇,孩兒不孝……”


    皇上看看周圍這一群唯他馬首是瞻的衙役,搖搖頭,對裴珩說:“算了,這些都是天意,將他們帶走,讓李坤明天上朝,朕要親自審判。”


    裴珩戰戰兢兢地看著皇上說:“父皇聖明。”


    然後就揣著一肚子的證據朝喬家走了去了。


    胡可兒聽說吳公子莫名其妙就被人捉了去,心中別提多擔心。可是看到老半天還是沒有人,也就隻能作罷。


    現在看到裴珩迴來,連忙迎上去問道:“裴大哥,剛才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應天府就能隨便叫人走的?”


    裴珩微微笑笑,看著胡可兒道:“沒事兒,我已經擺平了。皇上說明天要升堂,親自審判李坤宰相。”


    胡可兒感覺雙腿發軟,腦袋直冒冷汗,看著裴珩道:“不,這是什麽情況呀?宰相出了事,會不會找我們報複?”


    喬悠連忙上前安慰道:“可兒,你別擔心,既然是喬大哥辦的案子,喬大哥自然是心中有數的,我們等著就是了。”


    胡可兒摸著自己腹中的胎兒,心情又是慌亂,頓時流出眼淚來。


    裴珩心疼地看著胡可兒:“你這是何苦,你這樣肚子裏麵的孩子會受苦的。”


    吳公子看也是,意氣風發地看著胡可兒道:“你看看你,這點兒事情你就想不開了,走,我們到外麵走走,也好給你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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