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氏就敲了敲門,裏麵很快走來了一個人,然後將門給打開了。


    “怎麽是你啊?”開門的人似乎認識胡氏的樣子。


    “哦,高人,我這次來是求你一些事情。”胡氏已經低眉順眼了起來,胡可兒聽著自己的娘叫他“高人”。


    “這位夫人,求我辦事情可以,可是你應該明白我辦事的要求吧。”那個叫高人的立刻攤開手掌來。


    而胡氏當然明白了這高人指的是什麽,立刻隨手摸了幾錠金子出來。


    胡可兒看著那幾錠金子卻是愣在了那裏,那可是金子啊,而且還有幾錠,這些錢都可以買很多東西了。


    “娘。”胡可兒便址了址胡氏的衣服,胡氏沒有理會胡可兒的樣子。繼續跟那高人說:“還請你笑納啊,如果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加點的。”


    胡可兒可是心疼死了,那可是金子,而不是銀子,也不知道自己的娘哪裏弄來這麽多的錢啊。


    “娘,你幹什麽給這樣多的錢啊?”胡可兒在旁邊拉扯起了胡氏來。


    而這話明顯也被那高人給聽見了,有些不高興,卻將手裏的金子轉手又還給了胡氏。


    “你收著唄,收著。”胡氏將金子又往那高人的手裏塞了過去。


    這高興卻有些不願意收了,胡氏賠笑道:“高人,你不要聽我女兒的,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哪裏知道那樣多啊,你就收下好了,這些是我孝敬你的。”


    胡可兒眼見著那男人將金子收了,她心裏很疑惑又很心痛。


    “好吧,既然收了金子,你跟我進屋來吧。”男人說道。


    胡可兒就和胡氏已經走進了屋子裏,而此時撲麵而來的味道已經讓胡可兒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這是什麽味道啊?”胡可兒聞著空氣裏難聞的味道,胡可兒實在不知道那是什麽。


    而胡可兒看著胡氏,居然一臉都沒有覺得難聞的嗎?


    “娘,你怎麽會?”胡可兒問道,那味道很刺鼻的啊。但是自己的娘居然一點事也沒有的樣子。


    “好了,別問了,那是草藥的味道啊。”胡氏解釋道。


    而高人就迴過了頭,同意的點了點頭。


    草藥,所以那是用來煉藥的嗎?胡可兒覺得一定是如此的啊。


    胡可兒就慢慢把手放了下來,而再環顧一下屋子的四周,還真的都是一些奇怪的草藥還有器皿。


    所以這男人是煉藥的嗎?胡可兒心裏鬱悶不行,想著自己的娘怎麽會好端端地來找一個煉藥的人。


    胡可兒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她明白了,想起了之前娘跟自己說過的話,所以娘是打算來求藥,而目的就是要讓喬悠中毒,死於非命。


    胡可兒無話可說了,所以娘才會花了那麽多的金子,隻是為了求得一味毒藥,來毒死喬悠嗎?


    “高人,我金子也已經給了,其實就是想向你求一味毒藥,那毒藥最好無色無味,但是卻能夠殺人於無形的。”胡氏說道。


    胡可兒心裏唿出了一口冷氣,原來真的如自己所料的那樣啊,娘真的是來求毒藥的。


    無色無味,卻能夠殺人於無形,胡可兒很鬱悶,有那樣的毒藥嗎?


    高人卻拿了一個瓶子出來,胡可兒看著那瓶子,還真的是一個挺精致的瓶子啊。


    “這是什麽?”胡氏問道。


    “這就是你要的東西啊。”男人說。


    胡氏就將那瓶子在鼻子下麵聞了聞,還真的沒有什麽味道。


    打開了瓶子裏麵隻見瓶子裏麵是像水一樣的液體。


    “這就是你說的無色無味的東西,你將它加入到那人的飯菜裏麵,保證不會被發現,因為它不僅沒有氣味,而隻會像水一樣,但是對人的身體能夠起到破壞的作用,隻需要將它加入到飯菜裏麵,保證七七四十九天,如果那個人不毒發而亡,那麽我就將金子全數退迴。”男人說道。


    而胡氏看著那東西,就露出了笑容來。這個東西似乎很好用的啊。


    這下子看那喬悠怎麽逃了。這東西無色無味。喬悠就算再聰明,也得毒死她了。


    胡氏拉住了胡可兒的手,然後跟那男子道了句再見,就和胡可兒飛快地離開了。


    而胡可兒一路上還在疑惑著。胡氏說:“可兒,這東西好東西啊,我覺得一定能夠讓喬悠那丫頭喪命的。”


    胡可兒卻有些不忍心了。


    “可兒,你怎麽了,為什麽一點不高興啊,你看為娘的多會為你著想,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胡氏叮囑道。


    而胡可兒疑惑地看著胡氏,讓她失望應該是不會吧,如果喬悠不在,裴珩哥哥一定會喜歡上自己的,但是如果將喬悠給毒死了,那是不是有些殘忍呢。


    “娘,真的要那樣做嗎?我覺得有點殘忍啊。”胡可兒說道。


    胡氏卻是將胡可兒的手住了,這孩子如此心腸軟怎麽能夠辦大事呢。


    “待會迴去了,你可不要給我露餡了,如果你露餡了,我們就慘了知道嗎?”胡氏對胡可兒說。


    胡可兒就點了點頭,雖然很想讓喬悠消失,但是如果鬧出了人命,這就有些不太好了。


    喬悠和裴珩兩個人迴到府上。而這個時候,喬有福已經從其他人那裏聽到了消息,說是喬英不僅生了,而且連孩子都已經死了。


    喬有福聽到了這個消息,就立刻癱坐在了地上。


    他居然現在才知道這個消息啊,而且為什麽,為什麽孩子會好好地死亡了。


    喬悠和裴珩兩個人迴了府,那邊下人就傳來消息說是喬有福現在情況不太好。


    喬悠和裴珩兩個人便立刻去了喬有福的屋子裏,看到了喬有福正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上。


    “爹,你這是怎麽了?”喬悠立刻跑進了屋子裏。將喬有福從地上扶了起來。


    喬有福便坐迴了凳子上麵,而喬有福則是緊緊拉住了喬悠的手。


    “喬悠,你給爹說實話,難道喬英的孩子真的死了,可是之前不是及時發現了嗎?我們不是抓到了兇手了嗎?”喬有福問道。


    喬有福一直以為的那婦人就是罪魁禍首,而婦人早已經伏法了,又怎麽能夠再有機會下毒呢。


    “喬悠,難道那婦人還有幫兇的嗎?還是說之後有人下毒但是卻沒有發現了。”喬有福問道。


    這就是喬有福所能夠想到的可能,喬有福想到了那婦人,就立刻要去地牢裏麵看看。


    而喬悠就拉住了自己的爹,說:“爹,事實並非如此,不是那婦人做的。”


    喬悠想到了這件事情就重重地歎氣,先說那婦人,也隻是胡氏指使的呢,根本不是那婦人下毒。


    而後喬有福根本就不清楚喬英現在的處境,她是遇上了勁敵。喬悠已經很清楚了,李熒才是罪魁禍首吧。


    喬悠覺得如果解釋的話,也隻會讓這件事情變得更加複雜,而且爹還會更加擔心。


    所以喬悠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這件事情她不打算現在告訴喬有福的。


    看著喬悠不說話,喬有福隻是更加心慌了。


    “喬悠啊,到底怎麽迴事情啊。”喬悠的手被喬有福緊緊握住了,而裴珩在旁邊看著,也覺得這件事情如果告訴了他,也隻會讓他更加擔心。


    但是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喬有福怕也不會善罷幹休的吧。


    “喬老爺,孩子的事情是一個意外,喬英的體質比較弱,生孩子的時候已經是有些難產了,所以就沒有保住小孩子。”裴珩解釋道。


    聽著裴珩的解釋,而喬有福就點了點頭,可是為什麽他聽說的好像是中毒。


    “不對啊,裴公子,我明明聽說孩子是被毒死的。”喬有福疑惑地看著裴珩。


    喬悠和裴珩都感覺很詫異的地方就是明明剛剛他們才去了張府說明了孩子是中毒而死的,但是喬有福卻這樣快就收到風聲了?


    喬悠和裴珩兩個人就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喬悠靈機一動。


    “爹,你說的什麽啊,哪有那迴事情啊。你是不是聽別人胡說了,這件事情你問我和裴珩就好了,別聽別人瞎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人就喜歡亂嚼舌根子。”喬悠的話喬有福似乎是有些相信了。


    雖然他心裏麵是很難過,但是聽說了是被毒死的時候,他其實是憤怒的。現在聽過了隻是喬英難產才導致孩子的死亡,他雖然很痛心,但是明顯也沒有那樣怒不可遏了。


    “好吧,事情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了,不過我想要去看看喬英。”喬有福說道。


    喬悠就點了點頭,喬悠扶著喬有福,喬有福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然後就直直地走出了屋子。


    恰好這個時候,胡氏和胡可兒兩個人從外麵迴來了。


    幾個人便在門那裏撞到了。胡氏看著喬悠和喬有福兩個人。


    “老爺,你們這是去哪裏啊。”胡氏問道。


    喬有福說:“正好,你陪我去張府一趟。”


    胡氏就睜開眼睛疑惑地看著喬有福,然後看了眼喬悠。


    喬悠才沒有心思要理會胡氏呢,而胡氏隻是看著喬悠,心裏想著這喬悠不會又使什麽幺俄子吧。


    “去張府幹什麽呢?”胡氏眼神略過了喬悠,而是看著喬有福。


    “你說幹什麽,當然是去看我的女兒。”喬有福說。


    而胡氏一下子明白過來,是去看喬英啊,她差一點都忘記了喬英已經嫁去了張府了啊,果然不是自己的女兒一點都不會上心的啊。


    “好吧。我陪著老爺一起去吧。”胡氏就走到了喬悠的麵前,喬悠將喬有福的手放開了。而胡氏就順理成章而且得間洋洋地將喬有福的手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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