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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今兒個這一遭,竟然不全是無妄之災嗎?


    “如何?這個忙雲姑娘應該不會拒絕的吧?”周翊霆說完,後退一步,看向她的眼裏多了一抹深意。


    雲微深吸了一口氣。


    該死的,又被這個不要臉的算計了一次。


    “殿下今日來之後我,原本就是為了此事吧?”她抬頭問道,語氣裏帶著幾分譏諷冷意。


    周翊霆點點頭,也不否認。“不錯。不過,這些黑衣刺客,卻是本宮的意外之喜了。”


    說是意外之喜,雲微卻從他的話裏聽出了濃濃的殺意。


    “殿下可有眉目了?”她問道,唇角微揚,似笑非笑。


    周翊霆笑而不答。


    雲微行了一禮,轉身離開,隻留下一句淡淡的“還請殿下放心。”


    東臨侯府裏,還有另外一場好戲,在等著她呢。


    ……


    雲微離開後,周翊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整個人變得陰鷙而恐怖。


    “殿下!”


    甲一姑娘和侍衛流雲同時跪這裏他的麵前請罪。


    今日主子遇襲,他二人身為貼身侍衛,責無旁貸!


    周翊霆看著二人,目光猶如實質一般恐怖,直到二人承受不住,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子,這才作罷。


    “都起來吧。”他冷冷的說道,“去查。”


    二人應了一聲,趕緊分頭行事。


    流雲離開了小院,甲一姑娘依舊留在他的身邊。


    周翊霆看著滿院子的死屍,突然迴頭問道,“甲一,你跟在本宮的身邊幾年了?”


    甲一姑娘大驚,立刻又跪了下去。“公子,不是我。”


    周翊霆看著她,沒有說話,眸光漸漸幽深。


    甲一覺得自己似被某種可怕的冷血動物給盯上了,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公子,真的是不是我。”她用力的咬住了唇角,倔強而心驚。


    周翊霆的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本宮知道不是你。”否則,她也不會活到現在了。


    甲一鬆了一口氣。


    卻不想,周翊霆接下來的一句話,再次讓她驚得倒吸了一口氣,差點沒被嗆死。


    “從明兒個起,你就去東臨侯府伺候雲姑娘吧。”


    甲一瞪大了雙眼。


    主子這是要趕自己走?


    可是為什麽?


    她自問對主子忠心耿耿,也從不曾行差踏錯過一步!


    可是現在,主子為何厭棄了她?


    片刻之後……


    “是!”甲一低頭,麵無表情。“甲一明白了。”


    這是主子下的命令,她連質問的資格都沒有。


    周翊霆看了她一眼,走到一旁的石桌旁坐下,甲一忙起身替他斟茶倒水。


    動作依舊沉穩,沒有半點的顫抖。


    周翊霆把玩著茶盞,目光幽深,渾身的氣勢漸漸冷厲。


    這京城,果然是起風了。


    很快,流雲便帶著人去而複返。


    隨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麵相略微猥瑣的白胡子老頭兒。


    “殿下,好興致啊。”那猥瑣老頭兒笑眯眯的坐到周翊霆的對麵,“竟然能對著這滿院子的屍體賞花品茶,果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比的。”


    周翊霆沒有接話,卻親自替這人倒了一杯茶。


    “小老兒何德何能,竟能得殿下親自斟茶?”猥瑣老頭兒的話雖然說得是誠惶誠恐,可臉上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更是接過茶杯如同牛飲一般,一飲而盡。


    周翊霆嘴角暗抽。


    這個嚴老頭兒,愈發沒有正經了。


    “嚴先生,今日之事,先生怎麽看?”他問道,倒也不客氣了。


    原來,這個猥瑣老頭兒便是他的心腹謀士,嚴先生。


    嚴先生卻一直搖晃著手裏的空茶杯,不說話。


    他上了年紀了,剛才又被流雲一把從宅子裏揪過來,這路上走得急,如今正口渴得很。


    這口幹舌燥的,如何說話?


    周翊霆早知道他這幅德行了,也不動。----這老頭兒,給他點顏色就要開染坊了?


    還是甲一見了,趕緊過來給老頭兒斟了一杯茶。


    “還是甲一姑娘懂得老夫的心意啊。”嚴先生笑眯眯的說道。“殿下的身邊有甲一姑娘照顧,當真是好福氣啊。”


    甲一卻臉色一僵,默默的退了迴去。


    這嚴老頭兒人老成精,是何等人物?一看甲一的神情便心知有異,卻又不開口點破,隻笑眯眯的低頭飲茶。


    “殿下,皇後娘娘的鳳陽宮,您最近隻怕是去得少了吧?”半晌之後,他才笑眯眯的說了這麽一句。


    周翊霆沉默不語。


    如今鳳陽宮裏的那位蔣皇後,既是他的姨母,又是她的繼母。原本,血脈之親的二人關係應該很親近才對。


    畢竟,當年母後難產而亡後,蔣家再送嫡次女入宮為繼後,原本就是為了照顧他這個小太子。


    可自從十年前,鳳陽宮那位有了自己的兒子之後,一切……就漸漸變了。


    周翊霆死死的攥緊了手裏的茶杯。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遇襲了!


    鳳陽宮那位,當真要和自己撕破臉嗎?


    既如此,那就別怪他不顧骨肉親情,心狠手辣了!


    侯府這邊,柳氏眼見客人都來得差不多了,可雲微卻一直不肯露麵,心下暗暗得意了起來。


    方才,她故意當著幾位貴婦的麵,派人去知微院請了好幾遍,可知微院卻大門緊閉,而雲微那個野丫頭也一直不肯露麵。


    大約……是被今兒個這陣勢給嚇到了吧?


    果然是個鄉下來的野丫頭,上不得台麵。


    於是乎,雲微還未正式在京城的貴女圈裏露麵,便給眾人留下了一個膽小怯弱上不得台麵的小家子印象。


    柳氏心中暗喜,麵上卻隱隱含憂。


    “諸位夫人,真是對不住了。我們家大姑娘剛迴京城,還有些認生害羞……”她故意對眾人解釋起了雲微遲到的原因。


    夫人們聽了她的解釋,皆是含笑不語,隻是偶爾和身旁相熟的人對視時,卻紛紛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眼神。


    雲微一直不肯露麵,柳氏雖然高興,麵上卻要做出一副慈母的為難模樣。


    最後,當著幾位貴夫人的麵,她竟親自去了知微院請人。


    真真是做足了麵子情,掙夠了好名聲。


    如此一來,雲微給眾人的印象裏又多了一項:不懂事。----哪家做姑娘的,敢勞動嫡母親自去請?


    真夠不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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