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許安許安,想死我了!”


    門剛關上,人也撲到他懷裏,接著嬌媚的撒嬌聲就響了起來。


    許安嘴角上揚。


    溫柔的抱著懷裏的美人笑道:“伶伶姐,不是說不要來你家裏嘛,幹嘛還要讓我來家裏等你?”


    “嘻嘻,我爸媽參加老幹部旅行團去玩去了,我覺得還是在家裏有激情。


    在酒店總覺得不幹淨,也不得勁兒!”


    “安安,姐姐要獨享你三天。三天哦!你打算怎麽好好的寵愛姐姐我呢?


    我可是聽環環說了,你竟然跟著她的火車跑了七天!


    天啊!七天,你竟然獨自讓環環享受了七天!


    是不是天天將環環寵愛得上了天。


    這一次,我不跟其他人享用你,你是不是好好讓姐姐也跟環環一樣寵愛得樂得上天。


    反正這幾天你別想出門,姐姐我要好好享受你。”


    聽著色伶的口號,許安捏了捏她的俏臉道:“伶伶,不知羞!什麽享用,什麽樂上天,你真是敢說!”


    “當然,姐可是直性子,有什麽不敢說的?對了,這三天過後,你要去給哪個姐姐送溫暖?我看看要不要先炸幹你再說。”


    許安白了懷裏的劉伶一眼:“香港的羅小姐剛剛發信息給我,最後一味藥找到了。


    我在你這裏送完溫暖就去香港一趟,將事做完收了錢再迴來送溫暖!”


    “嘻嘻,這次有多少錢?”


    許安想了一下說道:“一千萬港幣吧,我的價格明碼標價好的。


    除了羅姐姐,還有一位是陳法兒,這次也一並收了,一共兩千萬港幣。”


    “哇!弟弟!愛死你了,姐不上班了,辭職給你拎包吧!”


    聽到兩千萬,劉伶眼中全是鈔票的顏色,捧起許安就是一陣親。


    親得許安本來想先讓她吃點東西好好補充能量的計劃都失敗了。


    “唿,安安,爽死了!想著還有兩千萬等著我花,我更爽了!”


    窗外已經黑漆漆一片,兩人這是累著睡了一覺醒來後,劉伶說的第一句話。


    許安微笑摟著她的香肩:“才兩千萬就滿足了?”


    劉伶認真的點了點頭,嬌憨道:“兩千萬,不少了。


    姐辛苦了十幾年,加上老父母的存款也不過是攢了六十多萬。


    那是兩千萬啊,上次去香港一趟,才知道錢真的不經花。


    你那張卡裏我們四人每人刷了兩套衣服一個小包包,就花了小二十萬。


    媽哇,那是我好幾年的工資呢,太奢侈了。”


    許安摟著她聽著她不停的感歎,心中微微有點感動,上次她們才刷了小二十萬。


    自己後來才發現,給自己買一隻手表花的那二十萬竟然是幾人拚湊起來的。


    這種能為自己著想的女人,讓他許安怎麽能不愛呢?


    “對了,安安,你那個猴兒酒和果酒還有嗎?


    上次我媽喝了一點身體似乎好了很多,白發都轉為了灰白,甚至有朝黑發轉變的跡象。


    我爸也喝了一周後,當年打仗和修建鐵路時落下的舊病根都慢慢好了很多。


    你那裏有的話,給姐姐再來各一壇!”


    許安聽完她的話,想了想那庫存也微微點頭:“各一壇的量還是有,那猴兒酒可遇不可求。


    而三百年份以上的猴兒酒那就是靠著機緣才能碰得到。


    所以我們喝一壇少一壇。你自己把握個度吧!”


    那酒對他沒什麽用,也沒覺得好喝。


    隻是對於凡人,特別是老人的身體就如立竿見影般的效果,不需要看廣告隻看療效。


    許安也知道幾個有老人家的姐姐們會有所求,他都為她們留著呢,一人五壇的量。


    約定下次許安再次酒帶過來,恢複了些許力氣的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鬧騰。


    若不是有陣法隔絕,隔壁那位大小姐估計要拎著菜刀上門讓兩人消停點。


    翌日給劉伶做了頓愛心午餐和按摩後,趁著她睡著了,許安才悄悄的離開了劉伶家。


    這一次他沒打算穿過空間,而是打車到了飛機場。


    打算坐飛機迴香港,再體驗一把別人開著飛行器帶著他飛的感覺。


    雖然不是單獨帶他一個,但四舍五入之下,也可以算是隻帶他一個人飛一迴數千裏的空域了。


    坐飛機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想看看這個時代的空姐們的質量怎麽樣,是不是傳說中那最水靈最漂亮的一代。


    進入飛機場,順利的買票後進入安檢,坐在飛機候機廳。


    這時候機的人還不是很多,許安找了個無人和不起眼的角落就坐了下來。


    翻出一本禮記,許安就自顧自的閱讀了起來。


    對於說花個兩三年時間看完華夏五千年留下來的先賢古人的著作,他是認真的。


    一有時間就從身上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摸出一本書。


    淮南沒有直飛香港的航班,要到廣州轉機,


    等通知他的這個航班可以登機時,許安瞥了一眼那巨大的顯示屏,顯示著他這趟飛機足足晚點了一個小時。


    上了飛機,當然買的是頭等艙的座位。


    若非這趟機沒有商務艙,他都不想跟別人拚座位。


    他再次坐飛機是來體驗的,不是來跟別人排排坐的。


    還好旁邊坐著的是一個小老頭。


    戴著一副金邊的眼鏡,氣質儒雅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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