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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潔的一句話,又把白唯唯推到了風頭浪尖,所有人都似有若無地望了望白唯唯,唯獨端儀處事不驚。


    白唯唯剛坐好,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慕潔叫的是自己,忽然想起了剛剛金亦飛說的封號固倫帝姬,然後疑惑地望向了慕潔,還不知道她為什麽叫自己。


    “不知,你為長訣哥哥準備了什麽賀禮?”


    白唯唯有些疑惑,卻秒懂,看了看金亦飛,金亦飛也看著她有些擔心。


    白唯唯沒有再看慕潔,慢慢站起來,反客為主,轉身對著金亦飛,一副好像自己做事不用別人管的樣子。


    慕潔有些生氣,這人竟然不理會自己,她憤怒地咬了咬腮,卻沒說什麽。


    隻見白唯唯忽然很正式地對著金亦飛說,“皇兄,帝姬也早已備好賀禮,隻是沒想在這大庭廣眾下送給皇兄……”


    白唯唯這句話一說出來,著實讓金亦飛大吃一驚,端儀忽然抬眼看了看白唯唯,其他人也都對這個從一開始就沒有說一句話的帝姬刮目相看。


    這句話毫不留情地諷刺了剛剛獻完殷勤的慕潔,慕潔怎麽也沒想到白唯唯會這樣說她,但是守著長訣哥哥與皇祖母她真的不知該怎麽反擊她,才能殺人於無形,還沾不上血。


    正在她絞盡腦汁地想著怎麽樣迴白唯唯時,白唯唯忽然又說話了。


    “皇兄,皇祖母,帝姬先行退下,前去請帝姬的師傅。”


    慕潔一聽,忽然不屑地輕笑了一聲,原來是有幫兇啊!這樣一想忽然就好受了許多,就算她的師傅再厲害,也不是她這個帝姬的功勞,看來還是自己獲勝了。


    金亦飛沒想通白唯唯為什麽會提起陸煒,他明明不在這裏。


    “好!”讓白唯唯沒想到的是,端儀竟然迴答了自己的話,這忽然讓白唯唯有些改變了起初的看法,不知道為什麽白唯唯覺得端儀對自己好像沒什麽惡意。


    “謝謝皇祖母,帝姬這就迴來。”白唯唯狀了狀膽子,對著她說完就看了看金亦飛,然後點了點頭,接著退下,迴了蒼儒宮。


    金亦飛衝著白唯唯點點頭,這丫頭不可能知道自己今日登基,難道,陸煒迴來了,兩人借機給自己一個驚喜?如此……他腦海中浮現出陸煒的身影……看我不治你個欺君之罪!


    他微眯著眼睛,忽然俊眉一挑,想著一會就要見到陸煒了,不由得暗暗歡喜。忽然,他想起了一件正事,這件事正好需要白唯唯有了帝姬的身份還要亮相到華冉的跟前才能完成,這也是自己把華冉安排到這裏的原因。


    想著,金亦飛就轉身麵向華冉,忽然又看到了端儀與各位皇兄,仔細想了想現在還是不說的好,等有機會了,再單獨告訴華冉吧!


    “皇上,微臣敬皇上一杯,祝皇上萬壽無疆!”華冉看著氣氛有些尷尬,主動地站起來,向金亦飛敬酒。


    金亦飛見狀,也舉起杯子,卻沒有站起來,但是氣氛把握的剛剛好,即突出他的皇家霸氣,又不失皇家氣度。


    “好!”他抬頭幹了這杯酒,爽朗一笑,瀟灑十分,“華愛卿啊,坐,本想讓容長來與你一同入宴,誰知他又患了寒疾,遲遲不肯前來。”


    華冉也一飲而盡,坐了下來,聽到皇上這樣說,不好意思地一笑,“多謝皇上抬愛,犬子自小身子就有些弱,現冷暖不穩,又患了寒疾,不能與皇上祝賀,實為不幸。”


    金亦飛與華冉交談著,其他人大多都看著兩人談話或者自己吃著飯菜,隻有慕潔一心注意著白唯唯,時不時看看殿外,看白唯唯什麽時候來,來了又幹什麽。


    “希望容長的病可以早點好,這幾天就不用來陪朕了,在家把病養好再說。”


    “微臣替容長謝過皇上。”華冉沒想到皇上不僅讓自己在家宴上入座,還那麽關心容長,看來華家有出頭之日了。


    正在兩人交談時,忽然從殿外傳來一陣塤聲。那塤的聲音幽深悲淒,哀婉淒涼,綿綿不絕。仔細一聽,原來是一曲《長相思》。


    所有人都望向了殿外,隻聽席下的人發出陣陣驚歎。


    慕潔伸著脖子看到了白唯唯,不自禁地呆滯了。


    其他人也都看到了白唯唯,不由得驚歎。


    大殿裏,白唯唯獨自一人吹著一隻紫砂梨塤,優雅的走來。


    讓所有人震驚的不是白唯唯獨自一人前來,而是白唯唯的妝容與吹出來的纏綿悱惻的聲音。


    白唯唯一身紅紗,眉間畫著紅花,柳葉眉溫柔似水,眼神哀怨憂傷,纖纖十指靈活的放送著,微微露出白皙的小臂,纖腰盈盈一握,裙擺及地。


    眾人眼中,白唯唯看起來那麽的神聖、典雅、神秘、高貴,確實對得起帝姬這個稱唿。她腰間仍然掛著水仙玉與香囊,還有那個精致的小藥瓶。


    接著,一股香氣彌漫到整個大殿,與塤聲一同,洗腦了眾人。


    金亦飛見白唯唯一步一步地走過來,認真地吹著曲子,沒想到白唯唯還有這一技巧,也不得不承認,白唯唯確實自帶仙氣,長得也非常出眾,這樣一打扮忽然覺得竟像個下凡的仙女。著實對得起自己給她取的名字,固倫帝姬!


    慕潔倒是什麽也沒再說,隻是看著白唯唯,聽著白唯唯的塤聲。


    顏書宇看著白唯唯從自己眼前走過,眼中有一種異樣的光芒。


    白唯唯慢慢地向前,忽然長長的睫毛緊緊地貼到了粉嫩的皮膚上,她閉上了眼睛。


    記憶中,陸煒還戴著麵具在自己身後吹著這隻塤,自己則在園子中活蹦亂跳,玩夠了就迴到陸煒的身邊,陸煒被她嚇到,停了吹奏,她就傻笑著奪過陸煒的塤,炫耀著說,師傅,我也會這個……


    陸煒一怔,卻也沒有阻止白唯唯用他的這隻紫砂梨塤,緩緩地收迴手,低頭看著白唯唯,臉上的表情不得而知。


    白唯唯輕輕閉上眼睛,迴想著以前自學的《長相思》的指法,然後就吹了起來。


    她安靜地吹著,與當時一樣,塤聲有一種淡淡的悲淒和感傷,沒有任何的做作,讓人很自然的平添幾分愁緒。


    之後陸煒迴去時,忽然將腰間的塤摘了下來,遞給了白唯唯,他低著頭,像是在看著白唯唯,白唯唯疑惑地望著他,卻也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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