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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亦飛忽然又開口,下麵的人無不在猜測立後或者立妃之事,皆沉默不語,白唯唯卻還沒想明白金亦飛把自己帶到他的生日宴會上公之於眾到底是要做什麽,隻好抬頭看著金亦飛。


    “此女,姓白,名唯唯,即日起……”金亦飛大聲道,氣勢壓人。


    柳淩則再也按捺不住,仍故作淡定地望著白唯唯與金亦飛……


    “就是朕親封的……”金亦飛好似玩兒上癮了,故意含情脈脈地看向白唯唯,故意拉長了聲音,“禦妹!”


    “封號,固倫帝姬。”


    禦妹?帝姬?白唯唯在這裏的身份是明明和皇室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這個封號明擺著就是要拉近白唯唯與皇室的關係。


    “禦妹?固倫帝姬?”底下大臣妃嬪小聲重複著,有些吃驚,相互一視,不知為何,顏書宇卻顯得比常人吃驚許多,接著他又不著痕跡地望了望在前列的華冉。


    這柳淩與柳穆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原來是要禦封皇妹啊!


    隻是這柳穆抬頭眯著眼睛望著白唯唯,心裏不知在打什麽算盤。


    那三位公主,特別是固倫慕潔臉上沒了光彩,自己的皇帝哥哥要被這個女孩給搶走了,一時心生不平。


    當初,由於先帝膝下的子嗣比較單薄,女兒更少得可憐,因此他不斷的收養一些王公貴戚的女兒做養女,一則可以顯示皇帝恩寵,另一則還可以為將來與其他六國的婚媾聯姻未雨綢繆。


    於是,有三位親王之女被選入宮中,她們就是寧親王的女兒和碩平福公主、安親王的女兒和碩天嘉公主和簡親王的女兒固倫慕潔公主。


    金亦飛此舉無疑給白唯唯招來了許多怨恨。


    當然,他們或許並不敢有所反抗,畢竟皇上的恩寵多的是,但是這女孩是何身世竟能讓太子在登基大典當著那麽多朝廷親王重臣妃嬪的麵宣布收她為禦妹?


    還封號為“固倫帝姬”,當朝人士都知道,“固倫”是伯帝皇帝對寵愛有加的親生公主的封號,這帝姬又提升了一個檔次,說明,就算這白唯唯與皇室無任何關係,現在也是帝出的了,自然比這些公主地位高。


    隻是這些,白唯唯一點也不知道,隻知道,金亦飛背著她擅自做了這件事,還沒和自己商量!


    頓時下麵炸開了鍋,端儀好像是事先知道金亦飛這一出,淡定的站起來,揚聲道,“入宴吧!”


    “皇祖母,皇上!”


    所有人正準備入席,沒想到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原來是柳淩,隻見她微微屈膝,語氣溫和,“臣妾身有不適,恐不能入宴了,還望皇祖母與皇上不要見怪。”


    金亦飛對這個女人沒有太在意,直覺她整天纏著皇祖母,已經是禦立皇後了,還戰戰兢兢,一點皇後的度量也沒有。


    “既然身體不適,那就迴宮休息吧!”他聲音不冷不熱,手仍然拉著白唯唯的小手,真不知道是不是柳淩吃醋了才想迴去的。


    端儀沒有理會柳淩,還是老樣子,麵無表情。


    “謝皇上!”這柳淩得到金亦飛的應允就慢慢後退,接著由婢女撫著轉過身甩著手帕就離開了。


    餘下柳穆不知如何是好,隻好捏一把汗感謝今天的主角不是柳淩,而是這個帝姬,要是皇上不高興,萬一怪罪下來,就算有自己的阿瑪罩著,後果也不堪設想。


    “入宴吧!”金亦飛緊繃著臉,大聲地對下麵的大臣嬪妃親王公主喊。


    “是!”大臣們行禮,禮畢就按事先安排好的座次入宴了。


    妃嬪們也屈身行禮,入宴了。端儀像一個事外人,由薜荔兒撫著坐在了主位的左側。


    金亦飛見其他人沒再看自己,就向白唯唯擠眉弄眼,像是在宣示自己的權高位重以及隨時把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瀟灑。


    白唯唯見他得意忘形,也不提前告訴自己這一出,伸出手指指著金亦飛正準備說他,誰知端儀忽然開口,“帝姬是客,入右席吧。”


    白唯唯沒想到這端儀會突然和自己搭話,就對著她的背影默默咽了口口水,立刻收迴小手,不再對金亦飛說話。


    金亦飛僥幸一笑,自己的祖母還是疼自己的。


    他將滿腹怨恨的白唯唯摁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了。接著,三個皇兄與三位公主各自走上平台,入了宴。


    同時入座的還有華冉。當然,白唯唯還不知道他就是華容長的阿瑪,若是知道了肯定壓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


    說起華容長,他並沒有來參加宴會,不是因為他的官品低,先前金亦飛還特意讓他入席,同他的阿瑪一起,正好與白唯唯見個麵,誰知他卻拒絕了,說自己寒疾發作,不想把晦氣傳給太子。


    金亦飛顧及皇帝的麵子沒有說出來實情,也沒再邀請他。於是,容長便在華府中養病。


    這次宴會,反五品以上官員妃嬪都可參加。


    六月天氣已經很暖和了,但忽然的天氣驟冷,讓原本就體寒的容長寒疾複發,現在,他正坐在院子裏曬太陽,披著厚厚的披風,俊朗的臉上有些憔悴,他眼神憂鬱,望著遠方,看起來那麽的清欲寡歡,從小他就這樣,沒有什麽特別想要的,沒有什麽特別喜愛的,不爭名奪利,不勾心鬥角,與他的阿瑪截然相反。


    可能是他已經滿足了這樣的生活,清心寡欲了,隻是,他現在顯得太過孤獨,沒了慧兒在身邊纏著他,這樣的容長有些讓人同情。


    “賢弟,身子可好些了?”聞聲,一位年過五十的教書先生於先生拿著扇子走來,很是關心華容長。


    “謝哥哥掛念,愚弟好多了。”華容長看著來人,微微一笑。


    “今日太子登基,聽說還念了一篇頌德銘文,這銘文寫的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隻是不知是誰能寫出那麽好的銘文。”於先生滿是欽佩,卻不知就是他的愚弟寫的。


    華容長謙遜一笑,並沒有告訴他,以免禍從口出,於是另轉話題,“哥哥,今日不用教學嗎?”


    “用,但是賢弟身子不好,為兄不得來看看呀!”


    兩人就這樣坐在一塊聊了起來,在遠處看著,好怪異,因為於先生都比容長的父親華冉還大兩歲,竟然以兄弟相稱。


    更怪異的還沒出來,這於先生擅長寫詞作賦,隻是,他要腳踩沙,口含薑,鼻聞香,頭戴竹帽,躲在屋子裏才能寫出來,這正應了那句話,“好文章都是被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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