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會長,別來無恙。”劉彬程微微頷首,語氣不卑不亢。碎江月示意老何關上門,自己則起身走到酒櫃旁,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劉彬程。


    “劉先生深夜到訪,可是有什麽要事?”碎江月舉杯示意,眼中帶著探究。


    劉彬程接過酒杯,卻並未急著喝,而是開門見山地說:“我需要碎會長幫個忙,提供一批基因進化劑。”


    碎江月動作一頓,將酒杯放迴桌上,十指交叉抵著下巴,饒有興致地問道:“哦?劉先生的隊伍實力日漸壯大,連我都早有耳聞,怎麽還需要我幫忙?”


    “實不相瞞,近期我打算帶領隊伍前往a市區,那裏變異生物等級更高,風險也更大,我需要提升隊員的實力,才能更有把握。”劉彬程語氣誠懇,眼中帶著一絲擔憂。


    碎江月沉默片刻,似乎在權衡利弊,隨後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燈火闌珊的城市,語氣帶著一絲感慨:“a市區……那可不是什麽善地啊……”


    “我知道,所以我才需要碎會長的幫助。”劉彬程走到碎江月身旁,語氣堅定,“我需要最好的基因進化劑,價格方麵都好商量。”


    碎江月轉過身,拍了拍劉彬程的肩膀,臉上露出讚賞的笑容:“你能有這份決心,我很欣慰。放心,既然你開口了,我自然會鼎力相助,你需要多少?”


    “十支。”


    “小意思,我這就讓人去準備。”碎江月說著,拿起桌上的電話,正準備撥號,卻被劉彬程伸手攔住。


    “碎會長,我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劉彬程頓了頓,眼神變得複雜起來,“我需要你的幫助,開一家妓院。”“開…開青樓?”碎江月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手中的電話滑落到桌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劉彬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劉先生,現在是什麽世道,你還想著開青樓?”碎江月哭笑不得,末世之中,生存都成了奢望,誰還有心思去那種地方?


    劉彬程自然明白碎江月的疑惑,他壓低了聲音,解釋道:“碎會長有所不知,我並非為了賺錢,而是另有目的。”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深邃,“我需要一個情報中心,一個能夠接觸到三教九流,打探消息的地方。”


    碎江月眉頭緊鎖,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劉彬程絕不是一個貪圖享樂的人,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你想打探什麽消息?”碎江月試探性地問道。


    “關於a市區,關於…月神宮。”劉彬程一字一頓地說,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聽到“月神宮”三個字,碎江月臉色微變,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劉先生,這件事…恐怕沒那麽簡單。”


    “我知道,所以我才需要碎會長的幫助。”劉彬程語氣堅定,他知道開青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末世這種混亂的時代,更需要強大的勢力作為後盾。


    “這件事…我隻能說盡力而為。”碎江月最終還是沒有給出肯定的答複,開青樓牽扯的事情太多,稍有不慎就會引火燒身,他不得不謹慎。


    “多謝碎會長。”劉彬程知道逼迫碎江月也沒有用,他站起身,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精致的卡片,放到桌上,“我需要先去拜訪一位朋友,商量一下具體事宜,這是她的地址。”


    碎江月拿起卡片,看了一眼上麵的名字——“閱花樓,孫尚香”,他先是一愣,隨即意味深長地笑了,“劉先生,你這位朋友…可不簡單啊。”


    劉彬程沒有接話,隻是淡淡一笑,他知道碎江月誤會了,但他沒有解釋的必要。


    “閱花樓啊…”碎江月拖長了聲音,眼中閃爍著曖昧的光芒,“那可是男人的天堂,尤其是那位孫老板,更是…”他故意頓了頓,用一種男人都懂的眼神看著劉彬程。


    “碎會長說笑了,我隻是去談正事而已。”劉彬程不動聲色地避開了這個話題,轉身準備離開。


    “哈哈,明白,明白。”碎江月笑著將劉彬程送到門口,“劉先生,我可提醒你一句,那位孫老板可不是一般人,你…好自為之吧。”


    劉彬程沒有迴頭,隻是微微頷首,然後走進了夜色之中。


    碎江月望著劉彬程遠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喃喃自語道:“閱花樓…月神宮…劉彬程,你到底知道些什麽?”


    他迴到座位上,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幫我查一個人,閱花樓,孫尚香……”“閱花樓啊……”碎江月放下電話,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陷入沉思。他想起劉彬程臨走前留下的那張卡片,上麵娟秀的字體仿佛帶著一股清香,讓他迴憶起了一些傳聞。


    “劉彬程,你究竟想做什麽?”碎江月自言自語道,他隱約覺得,劉彬程此舉並不簡單,甚至可能和月神宮有著某種關聯。


    “看來,我得幫你一把了。”碎江月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拿起外套,快步走出辦公室。


    ……


    “劉先生,你有所不知,”碎江月坐在劉彬程對麵,神情嚴肅,“這閱花樓可不是一般的青樓,它的背後,是月神宮。”


    “月神宮?”劉彬程微微皺眉,他雖然聽說過月神宮,但對其了解並不多。


    “月神宮是a市區最大的女性異能者組織,”碎江月解釋道,“她們行事神秘,實力強大,即使是官方,也不敢輕易招惹。”


    “你是說,閱花樓的老板,是月神宮的人?”劉彬程有些驚訝,他沒想到,一個青樓老板,居然會有如此背景。


    “沒錯,”碎江月點點頭,“而且,這位孫尚香老板,還是月神宮的…聖女。”


    “聖女?”劉彬程更加震驚了,他沒想到,自己隨手一指的地方,竟然會是月神宮聖女的產業。


    “所以,劉先生,”碎江月意味深長地看著劉彬程,“你想在閱花樓打探消息,恐怕沒那麽容易。”


    “我明白,”劉彬程點點頭,“不過,我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去一趟閱花樓。”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閱花樓的牌匾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中顯得格外醒目。


    “好氣派啊!”碎江月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建築,不禁感歎道。


    劉彬程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跟在碎江月身後,走進閱花樓。


    剛一進門,一陣香風撲鼻而來,伴隨著絲竹管弦之聲,令人心曠神怡。大廳裏燈火通明,衣香鬢影,鶯歌燕舞,仿佛世外桃源一般。


    “劉先生,怎麽樣,這閱花樓不錯吧?”碎江月一臉陶醉地看著台上衣著清涼的女子,低聲問道。


    劉彬程沒有理會碎江月的調侃,他的目光落在台上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身上。


    女子身材高挑,容貌豔麗,眉宇間帶著一絲英氣,一舉一動都充滿了魅惑,仿佛一朵帶刺的玫瑰,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她就是孫尚香?”劉彬程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沒錯,”碎江月點點頭,眼睛卻舍不得從孫尚香身上移開,“怎麽樣,是不是很美?”


    劉彬程沒有迴答,隻是深深地看了孫尚香一眼,然後邁步向樓上走去……碎江月見狀,連忙跟了上去,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二樓雅間,雕梁畫棟,奢華至極。碎江月一路上都在讚歎閱花樓的富麗堂皇,還不時地向劉彬程打聽孫尚香的喜好,試圖從他口中套出些許信息。劉彬程隻是淡淡地迴應,並不透露過多,這讓碎江月更加確信,劉彬程此行另有目的。


    “劉先生,您看這布置如何?”碎江月拿起桌上的一隻玉雕擺件,故作欣賞地問道,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門外,期待著孫尚香的出現。


    “尚可。”劉彬程淡淡地迴應,目光卻落在手中的茶杯上。茶杯中,茶水清澈,倒映出他深邃的雙眸,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麽。


    就在這時,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傳來,一位身著淡紫色旗袍的女子款款走來。女子麵容姣好,眉目如畫,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股成熟的風韻,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劉先生,久仰大名。”女子微微一笑,聲音如黃鶯般動聽,“我是閱花樓的清荷,不知二位貴客前來,有何貴幹?”


    碎江月聽到“清荷”二字,眼睛頓時一亮,他知道,這位便是閱花樓的“一姐”,也是孫尚香的左臂右膀,深得孫尚香的信任。


    “清荷姑娘客氣了,”碎江月搶先一步說道,臉上堆滿了笑容,“在下碎江月,是警察署的官員,這位是光明傭兵團的劉彬程團長,我們今日前來,是想要拜訪孫老板,不知可否通傳一聲?”


    清荷聞言,目光在碎江月和劉彬程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劉彬程身上,帶著一絲探究的意味。


    “二位稍等,”清荷微微一笑,語氣不卑不亢,“我去通報一聲。”


    清荷轉身離去,碎江月立刻湊到劉彬程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劉先生,看來這清荷姑娘不好對付啊,你可得小心應對。”


    劉彬程沒有理會碎江月的提醒,隻是從口袋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在桌上。玉佩晶瑩剔透,上麵雕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蓮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這是……”碎江月看著玉佩,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是……”劉彬程剛要開口解釋,卻見清荷去而複返,目光緊緊地盯著桌上的玉佩,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二位,請隨我來。”


    清荷的目光從玉佩上移開,臉上露出一絲恭敬的神色,“二位貴客,請隨我來。”說罷,便轉身在前麵引路。


    碎江月見狀,連忙跟了上去,還不忘迴頭對劉彬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跟上。劉彬程將玉佩收起,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


    穿過曲折的長廊,三人來到了一處幽靜的院落。院落中,假山流水,花木扶疏,與閱花樓前廳的喧鬧形成鮮明對比,仿佛世外桃源般寧靜祥和。


    “這裏便是孫老板的住處了,”清荷停下腳步,轉身對二人說道,“二位請稍等,我進去通報一聲。”


    “有勞清荷姑娘了。”碎江月拱手說道,眼睛卻忍不住四處打量,想要一窺這後院的秘密。


    清荷微微點頭,轉身推開院門,走了進去。劉彬程和碎江月站在院外,靜靜地等待著。


    “劉先生,你說這孫老板,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物?”碎江月壓低聲音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好奇。


    劉彬程沒有迴答,隻是抬頭看著院中的景色。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灑在花草樹木上,給這靜謐的院落增添了一絲暖意。


    “這閱花樓,倒也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劉彬程淡淡地說道,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碎江月還想再問,卻見院門再次打開,清荷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兩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兩位女子身著淡粉色衣裙,容貌秀麗,氣質清雅,一看便知是孫尚香的貼身侍女。


    “二位貴客,我家老板有請。”其中一位侍女開口說道,聲音輕柔婉轉,如空穀幽蘭般動聽。


    碎江月聽到這話,頓時眼前一亮,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衫,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去一睹孫老板的芳容。


    “請。”劉彬程神色平靜,邁步走進了院門。


    劉彬程邁過門檻,發現院落比外麵看起來更深,曲徑通幽處,假山流水映襯著各色花卉,更顯得此處清幽雅致。碎江月緊隨其後,眼睛卻忍不住在兩位侍女身上來迴打量,顯然被這閱花樓的精致和奢華所震撼。


    一位侍女將二人引至一處水榭,做了個“請”的手勢,柔聲說道:“二位稍後,我家主人稍後便到。”說罷,便和另一位侍女退了下去。


    碎江月環顧四周,隻見水榭建造精美,雕梁畫棟,處處透著精致,可見其主人的品味非凡。他搓了搓手,興奮地對劉彬程說道:“劉先生,你說這孫老板,究竟是何等人物?竟然能將這閱花樓經營得如此氣派!”


    劉彬程沒有接話,隻是負手而立,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麵上,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不多時,一陣香風襲來,一位身著紫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走來。她麵容姣好,眉目如畫,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股成熟的風韻,正是閱花樓的主人——孫尚香。


    “讓二位久等了,是小女子招待不周。”孫尚香的聲音如同黃鶯出穀,清脆悅耳。


    “孫老板客氣了。”劉彬程微微拱手,語氣不卑不亢。


    碎江月則看得有些癡了,聽到孫尚香的聲音才迴過神來,連忙說道:“孫老板真是天仙下凡,我等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孫尚香掩嘴輕笑,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劉彬程身上,“這位想必就是光明傭兵團的劉團長了吧?”


    “正是在下。”劉彬程點頭。


    “久仰大名。”孫尚香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劉團長,請隨我到樓上一敘。清荷,替我好好招待碎大人。”


    “是,主人。”一直侍立在一旁的清荷上前應道。


    碎江月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孫老板,這……”


    “碎大人不必著急,”孫尚香打斷他的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有些事情,不方便外人知曉。”


    劉彬程深深地看了孫尚香一眼,沒有說話,轉身跟著她走進了水榭後的閣樓。


    碎江月望著兩人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劉彬程獨自上樓,心中暗罵:“什麽事情,還要背著我……”


    閣樓的樓梯是木質的,踩上去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在寂靜的環境中格外清晰。劉彬程拾階而上,心中對即將見到的孫尚香充滿了期待和好奇。之前在拍賣會上,她英姿颯爽,揮金如土,儼然一副女中豪傑的氣概。如今再見,她卻又展現出一種成熟嫵媚的風情,將閱花樓打理得井井有條,這讓他對這位奇女子更加捉摸不透。


    二樓的空間比一樓小了很多,布置也更加雅致。一張古色古香的紅木桌擺在房間中央,上麵放著一套精致的茶具,散發著淡淡的茶香。孫尚香並沒有坐在桌邊,而是背對著他站在窗前,似乎在欣賞著窗外的景色。


    從劉彬程的角度,隻能看到孫尚香的背影。她身著淡紫色的長裙,烏黑的長發用一根白玉簪挽起,幾縷發絲調皮地垂在耳邊,更襯得她肌膚勝雪,腰肢纖細。一種古典的優雅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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