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雲深不知處的晚上,聶懷桑手裏拿著一個用紙包好的,咱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偷偷摸摸跑到了魏無羨的臥室。


    拿著扇子敲了敲門,門打開以後,傳出了魏無羨的聲音。


    “怎麽才來?”


    “我去拿了些花生。”


    魏無羨伸出了頭和聶懷桑看了看四周,嗯,沒有人迅速的把聶懷桑拉進了房間,把門關上了,房間裏黑漆漆的,隻有桌子那裏點著燈,此時,魏無羨,江澄,聶懷桑三個人正坐在桌子那裏喝著酒,聊著天。


    “魏兄,你這酒還真是不錯啊。”


    “那是當然,在姑蘇,就得喝這天子笑,氣味幽淡,入口醇厚,清而不冽,醇而不妖。”


    “喝酒就喝酒,說的跟人一樣。”


    一聽到這話,聶懷桑就不樂意了。


    “哎,江兄,我呢倒覺得魏兄說的非常好,所謂醇酒比美人,自古有之嘛。”


    “來來來~”


    說著,還和魏無羨碰了碰杯子,一口幹了。


    江澄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照這麽說啊,你們就幹脆聞著酒味找仙侶算了。”


    魏無羨不在意的說道:“如果有酒的話,那也可以呀。”


    此時紅著一張臉的江澄說道:“姑蘇藍氏的人怎麽受得了你?”


    魏無羨不服氣的說道:“我怎麽了?像你這種標準,才沒有人受得了你呢。”


    聶懷桑好奇的問道:“魏兄,什麽標準?”


    江澄氣急敗壞的指著,正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魏無羨說道:“魏無羨,你敢說!”


    魏無羨邊邊不信邪的大聲說道:“美女,天生的美女。”


    聶懷桑直接在旁邊笑了出來,江澄氣得站起來手指著魏無羨,“你……你……魏無羨!”


    魏無羨趕緊站了起來,跑到聶懷桑的身後,繼續說道:“溫柔賢惠,勤儉持家。”


    聶懷桑看著他們打鬧,趕緊站了起來,跟著一起阻攔,而魏無羨嘴裏還不停的在說著。


    隻是這吵鬧聲,直接把藍忘機給吸引了過來,隻見藍忘機直接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裏麵的三個人趕緊起來坐好,仿佛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一樣,隻有藍忘機氣憤的問道:“你們在幹什麽?”


    三個人緊張的笑了笑,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迴答,最後沒有辦法,魏無羨站了起來,走向了藍忘機還一邊說道:“都說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既然忘機兄你來了,那不如我們一起坐下喝一杯?好好聊一聊?”


    藍忘機根本不理魏無羨,直接開始說起了他們的罪行:“情深不知處,禁酒。”


    魏無羨雙手背在身後,手裏拿著符,和藍忘機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而藍忘機也確實沒有發現魏無羨的異常,也有可能是發現了,故意裝沒有發現而已。


    藍忘機根本不搭理魏無羨,直接讓他們到戒律堂領罪,魏無羨一聽這話,直接裝傻。


    “什麽堂?”說著還看向了床上的江澄和聶懷桑,兩個人也反應了過來,嘀嘀咕咕的討論著是什麽堂?然後直接裝暈了起來,倒在了床上,魏無羨看他們兩個這樣,隻能自己應付起了藍忘機。


    “哎呦,藍湛你看,他們醉成這樣肯定走不了路了,不然這樣吧,你還是陪我坐下,我們倆喝一杯好好的聊一聊。”


    說著,快速的給藍忘機貼上了符,坐下給他倒了一杯酒,讓他喝,但是沒想到,藍忘機隻是喝了一杯就倒了,聶懷桑他們也迅速的跑走了。


    而魏無羨嚇得拍了拍了藍忘機的肩膀,讓他迴自己的房間去睡,千萬不要睡他這裏啊!最後,無論他怎麽叫藍忘機,都沒有醒,隻能把人放到自己的床上,和他一起睡咯。


    但魏無羨閑不住,又開始逗起了藍忘機,隻是逗著逗著就開始跟藍忘機說起了他父母的事,說完之後,難過的笑了笑,牽著藍忘機的手又喝起了酒。


    第二天早上他們就被,剛剛迴到雲深,不知處的藍啟仁發現了,直接被帶到了戒律堂懲罰,藍啟仁對著他們四個就開始罵了起來,藍忘機自己認了做,但魏無羨覺得是自己的責任,又把責任推到了自己身上,但藍忘機並不領情,魏無羨就生氣的說就沒見過他這種人,明明不是自己的錯,還非要往自己身上攬。


    最後,藍啟仁忍無可忍,罰魏無羨,戒尺三百下,藍湛和魏無羨同罰,其他人隻被罰了50下,魏無羨嚇得說話都結巴了,他沒想到居然這麽嚴重。


    月月聽到魏無羨和藍忘機受罰了,也沒有管他們,她正在給他們造娃呢,誰有空管他們啊,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有錯在先,所以這是他們自作自受,她才不管呢。


    被打完之後,江澄還好,能自己走,就是魏無羨直接是被江厭離扶著迴去的,後麵藍曦臣看在藍忘機的麵子上,讓魏無羨去了後山的寒潭療傷,還說藍忘機在那裏,魏無羨一聽這話,立刻丟下了江厭離和江澄走了,江澄翻了個白眼,帶著江厭離直接迴了精舍。


    來到寒潭,魏無羨直接脫了鞋襪,帶著隨便下水了,藍忘機看到後,還默默的離他遠了點,就怕魏無羨突然靠近,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魏無羨一下水就往他這邊衝來,沒辦法,他隻能向岸邊走去,但是不知道碰到了什麽,他們被一股巨大的虹吸給吸走了。


    魏無羨和藍忘機醒來之後,發現他們在一個寒潭洞裏,洞裏有一個石桌,上麵還有一把琴,裏麵還有很多帶著抹額的兔子,魏無羨想靠近那把琴,但是直接被攻擊飛了出去,最後,魏無羨站了起來,問藍忘機這是什麽?


    藍忘機迴答說:“弦殺術。”


    魏無羨一聽這話,正經的說道:“這不是你們藍氏的家傳絕學嗎?”


    剛說完又被攻擊了,但是隻有藍忘機,沒有事情,魏無羨覺得很奇怪,最後看到那些免子頭上的抹額,就讓藍忘機把他的給他,本來藍忘機還在猶豫,但是看到那琴又準備攻擊,就趕緊摘了下來,綁在了自己和魏無羨的手上。


    果然那把琴不再攻擊魏無羨,之後,藍忘機那把琴進行問靈,藍翼也是這時候出來了,三個人之後聊了很久,魏無羨他們也知道了藍翼在這裏的原因,藍翼也消失了。


    就在他們想把陰鐵收起來時,月月直接變成了月精靈,跳了出來,把陰鐵給吃了(其實是讓係統給收了起來),又把他們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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