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虛本打算是如同現代一般,放到京城第一酒樓,作為甜點。


    聽到朱雄英的話之後,心中一動,開個點心鋪子也不錯。


    朱標將最後一口吃完以後,看著任以虛鄭重道:“任以虛,大前天我聯合太醫院,在朝會上,向父皇提出,研究天花疫苗。”


    “第二天,就出了天花的病人,你可知此事?”


    任以虛聞言瞬間黑臉,那些人為了阻止天花疫苗現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悶聲道:“啟稟太子殿下,草民也是今天才知道,讓欒彬去打聽。”


    “殿下,那人是如何確認是天花?”


    朱標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訴任以虛。


    卻看到任以虛眉頭緊皺,一副深思的模樣。


    忽然,任以虛笑道:“殿下,這有可能不是天花!”


    朱標點頭,臉色沉重:“張太醫和曹禦醫也有所懷疑,重點卻是有民間大夫診治過,那大夫也發病了。”


    “而且朝臣認為,你應該負責去救治,這才是重點!”


    “啥?”


    任以虛驚奇道:“殿下,想不到在這裏,草民竟然還被道德綁架了!”


    任以虛冷笑兩聲:“據草民所知,不僅是天花高燒不退,具備傳染性,有一種病症與天花相似,很容易被誤診。”


    任以虛深知在上位者麵前,不能把話說的太滿,因此後麵補充問道:“殿下,草民不想如了那些人的願。”


    “不知道殿下可有法子,偷偷把草民送過去,先讓草民診脈,再看情況。”


    朱標:.............


    朱標被任以虛的異想天開,給震驚了,不是咱不讓任以虛去,而是任以虛想要瞞著所有人的耳目,這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不是沒有辦法。”


    朱標這麽迴了一句,任以虛也就明白了朱標的意思。


    被人用道德綁架,非要去幫那戶人家救治,也不是不可能,而是任以虛明白,這是有人想要他的命。


    不僅任以虛明白,就是朱標和朱元璋也明白。


    有人想要任以虛出去迴不來,不管那人是不是天花,最後一定是天花。


    因此,朱元璋和朱標一個想法,就是任以虛找個由頭閉門謝戶,裝作不知道。


    但是,任以虛說不同意了。


    有人道德綁架,有人還想要他的命,任以虛自己都想要放棄,天花疫苗的研究了。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任以虛一切都準備好了,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麻煩”就選擇放手。


    “啟稟殿下,百姓無辜,稚子無辜。”


    任以虛沉重道:“那一戶的百姓,不過尋常人家,有感染天花的可能性,但是臣想親自確認,若不是天花,那就是受臣牽連。”


    朱標站起身,歎息的拍了拍任以虛的肩膀:“孤來的時候就知道,任先生不是一個,為了一己之私,就會棄之不顧的人。”


    “孤和父皇果然沒有看錯!”


    任以虛心中想到:不,我是已經吹了牛逼,不研究出來,恐怕天理難容,你老爹也忍不了。


    任以虛沉重的歎息:“殿下,千錯萬錯都是草民的錯,連累那些百姓。”


    “草民擔心,若是草民棄之不顧,不僅會牽連更多百姓,也會讓殿下和陛下因此,而遭受非議。”


    朱標動容,沉思片刻,才道:“任先生,孤來的時候,並未避開人。”


    “而且這個消息,也才傳到陛下的耳朵裏,不若你再做一個蛋糕,孤帶迴去給母後和父皇,好引開旁人視線。”


    這是個不錯的法子,任以虛心道,還好讓初九趁著又做了幾個,否則連個借口也不好找。


    任以虛立刻命令欒彬,為朱標裝了一個蛋糕,並且由欒彬和徐妙錦將朱標送出府。


    朱標來時並未避人,走的時候,卻隻有楚夫人和欒彬相送,這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


    有人懷疑朱標泄露消息給任以虛,故而趕緊去拜見皇上。


    朱元璋拿到了蛋糕之後,立刻與馬皇後分食。


    清甜蓬鬆的蛋糕,立刻俘獲了馬皇後的心。


    “這點心味道不錯!”


    馬皇後滿足的點頭,隨即將剩下的蛋糕,按照品級分給了後宮的娘娘。


    馬皇後隨即揮手讓宮人撤退,外麵守著的都是心腹。


    所有人全部退出去之後,朱元璋看向朱標:“任以虛怎麽說?”


    無論是朱元璋還是馬皇後,內心都是希望,任以虛為那,疑似感染了天花的百姓救治。


    一是,為了平息謠言,讓研究天花疫苗的議案,趕緊通過。


    二是,從根源上徹底壓製反對的官員。


    朱標恭敬道:“啟稟父皇和母後,兒臣曾經想讓任以虛避開,天花疫苗比那幾個百姓重要多了,任以虛的安全不容有失。”


    朱元璋和馬皇後都點點頭,兩人明白朱標的選擇,不過是擇優而已!


    朱元璋歎道:“可是任以虛拒絕了?”


    “我知道任以虛不是那等,會選擇避開的人!”


    朱標想到任以虛的那些話,激動道:“父皇,任以虛說,稚子無辜,百姓無辜,成了某些人手中的工具。”


    “他看不過去,而且任以虛擔心,若因一己之私而避開,恐會為父皇引來非議!”


    “好!”


    朱元璋激動的拍著桌子,“任以虛憂國憂民,若是百官也能如同任以虛一般,為國為民,大明朝何愁不昌盛?”


    朱元璋激動的走了好幾圈,迴頭又問道:“任以虛提出了什麽要求?”


    朱標神色一動,躊躇道:“啟稟父皇,任以虛倒不是提出了什麽要求。”


    “而是想要避開所有人耳目,悄悄的為那戶,感染天花疫苗的百姓,診治一番。”


    “任以虛懷疑,那百姓感染的可能不是天花!”


    朱元璋聞言,臉色驀然沉了下去:“是了,朕怎麽忘了。”


    “那些人,慣會利用百姓,煽動百姓,又拋棄他們!可惡!”


    朱元璋想到自己前半生,勞累奔波,打天下,就連妻子馬皇後的身體,都被拖垮!


    朱元璋越想越生氣,“彭”的一拍桌子:“無恥之尤!滿嘴子仁義道德,不幹人事!”


    朱元璋發怒,身為皇帝的氣勢和威壓,無形中壓迫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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