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四月本是打趣的話,卻沒想到石頭眼前一亮:“這兩個名字好,這兩個名字好。”


    然後高興地轉身抱起張著嘴吐泡泡的小寶貝,一邊輕悠一邊說道:“從今以後,那我們就叫可可啦!”


    沈四月忙打住他:“我就是隨口說的,你怎麽還當真了呢?”


    “我真覺得挺好,以後我們再生個閨女,就叫愛愛,正好湊一對,多好啊!”石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接下來無論沈四月如何說,石頭都決定不改了。


    他覺得這個名字一聽就跟村裏那些花啊、芬的不一樣,好聽的很。


    最後沈四月也隻能隨他去了。


    畢竟從生產以後,沈四月除了貢獻了奶水,其他孩子的所有一切事物,石頭全包了。


    既然他這麽喜歡這個名字,那就叫這個吧。


    反正是小名,大名以後再起。


    自此,石頭和沈四月的第一個孩子小名就叫做“可可”了。


    石頭每天抱著她出去曬太陽的時候,逢人就顯擺他的“可可”。


    不少人覺得石頭隻是生了個丫頭,還這樣當寶似的,都十分不解。


    畢竟姑娘大了,早晚要嫁出去,成為別人家的人,有什麽好稀罕的。


    每當碰到這樣跟他說的人,石頭上一秒還是笑嗬嗬的模樣,下一秒就黑了臉:“我家可可再嫁出去也是我閨女,誰要敢欺負她,我饒不了他。”


    對於他的變臉,村裏人雖然嗤之以鼻,但也知道了石頭對這個丫頭的看重,慢慢的也就沒人敢在他麵前這樣說了。


    這也為以後的可可小朋友統領東梁村童子軍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五年時間一晃而過。


    這段時間裏,因為兩家都有一個小孩子要照顧,沈四月和沈家並沒有爆發什麽大的衝突。


    沈夏樹也從牢裏出來了。


    原本就木訥的人,迴來後就更不能呢說話了。


    以前還有股狠勁,現在看著就像個沒了生氣的木偶,每天隻知道幹活。


    而沈老頭再也不複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沈家當家人了。


    短短的幾年時間,已是垂垂老矣。


    以前下地能掙十個工分,現在就連5個工分的活也幹不動了。


    他也從沈家的正屋被趕到了小東屋,跟沈夏樹兩口子住到了一屋。


    這個全家最小的屋子,兜兜轉轉又迴到了沈老二的頭上。


    現在的東屋是沈春樹一家子住著,沈秋樹兩口子搬到了第二大的西屋。


    這個局麵,完全是沈春樹帶著兩個兒子,跟沈秋樹對打贏了的結果。


    沈偉民的腿瘸了,一直打著光棍。


    可能也知道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人就越來越混。


    每天活也不好好幹,竟是想著調戲村裏哪個小姑娘。


    連帶著沈利民也沒人敢上門說親了。


    沈秋樹因為沒有爭到東屋的事氣的牙癢癢。


    迴頭還把李小琴打了一頓。


    怨她生了個病秧子之後,就成了不下蛋的母雞。


    自己要不是兒子少,怎麽可能搶不過東屋?


    李小琴現在越來越管不住沈秋樹了。


    隻因為她自己也覺得理虧。


    嫁到沈家這麽多年,好不容易生了一個兒子,卻是個病秧子。


    而他們兩口子嫌棄的這個病秧子,長年累月的跟著李香過活。


    李香的本意是自己給他們帶孩子,讓他們再生一個兒子給自己。


    可李小琴的肚子遲遲不見動靜,這事就一直沒了動靜。


    曾經被寄予厚望的沈耀祖,磕磕絆絆的長到了6歲,還沒有五歲的小孩子高。


    就更不是一路被石頭拿好東西喂出來的可可的對手了。


    小丫頭仿佛知道兩家不對付一樣,帶著自己的一群小夥伴見著他一次就打一次。


    雖說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頂多也就推兩下,也做不出來什麽狠事,可有時候也會把手擦破氣。


    李香每每看到沈耀祖被磨破的手掌,都氣的肝疼。


    “是不是又是石頭家那個小雜種幹的?個殺千刀的,見天的欺負我們,一個死丫頭有什麽可豪橫的?”李香站在院子裏衝著大門口叫罵。


    她現在可不敢再上門去找了,隻敢在背後痛快痛快嘴而已。


    她現在也算是認清了,石頭和沈四月根本不會看在她是沈四月的生母份上,對她手下留情。


    沒人撐腰的沈耀祖在外邊越來越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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