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洗了一條毛巾,輕輕地敷在了女孩的額頭上。接著,他小心翼翼地把蓋在女孩身上的被子掀開,希望能幫助她更好地散發出體內的熱量。然而,就在被子掀開的瞬間,秦墨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片白皙的肌膚,原來女孩是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


    \"我尼媽!你爺爺這個老變態!\"秦墨憤怒地咒罵著,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驚呆了。他急忙將被子重新蓋上女孩的身體,試圖掩蓋住她的身體。此時的女孩已經高燒得厲害,甚至開始翻白眼,嘴唇和牙齒不斷顫抖著,身體也逐漸變得僵硬,時不時的還會抽搐一下。


    秦墨再次伸手去摸女孩的額頭,發現溫度比之前更高了!他意識到情況越來越嚴重,如果不采取措施,女孩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他焦急地思考著解決辦法,突然想起自己懷中揣著的百年老山參片。這些珍貴的山參片是他準備在關鍵時刻救命的寶貝。


    秦墨毫不猶豫地從懷中取出山參片,然後小心翼翼地掰開女孩的嘴巴,將其中一片放入她的口中,希望能夠暫時保住她的性命。他知道,時間緊迫,必須盡快找到更有效的治療方法來拯救女孩的生命。


    做完這些後,他急忙跑到門外的雪地上,端了一盆冰冷的積雪迴到屋裏,然後用手將積雪攥成一個個小雪球,小心翼翼地夾在女孩的脖子、腋下和大腿根等幾處地方,希望用雪的冰涼來給女孩降溫。


    然而,這些並沒有起到明顯的作用。秦墨心急如焚,突然想起小時候奶奶曾經給他用過的一個退燒偏方,於是連忙拿起小刀,迅速跑出門外,找到一棵門前的柳樹,用刀輕輕地刮下柳樹皮下麵的嫩皮,迴到屋後,又添加上三碗水,用文火慢慢熬製,直到熬成半碗棕紅色的湯汁。


    此時,女孩已經處於深度昏迷的狀態,無法自主吞咽。秦墨別無選擇,隻能用嘴一點一點地將湯汁喂給女孩。每一次都格外小心,好半天才將湯藥喂完。


    看著這個隻有十五六歲的女孩,秦墨不禁心生憐憫。他發現女孩長得頗為好看,皮膚白皙如雪,麵容姣好,宛如一個精致的瓷娃娃。他暗自為她祈禱,希望她能夠健康地活下去,千萬不要因為這次高燒而燒壞了身體,留下任何後遺症。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女孩的體溫終於逐漸下降,秦墨緊張的心也跟著放鬆下來。看著女孩臉上恢複血色,唿吸平穩,秦墨知道這一關她算是闖過去了。聽著女孩香甜的打鼾聲,秦墨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秦墨突然感到自己的鼻尖一陣奇癢難耐。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的鼻子竟然開始流鼻血了!這種事情確實是難為秦墨了,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對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施救了半晚上,說心中沒有非分之想那是不可能的!好在秦墨是一個意誌堅定的人,這才硬生生的克製住了衝動!


    秦墨也累壞了,見女孩退燒了,他也擠在床邊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太陽已經高高升起,秦墨和明月格格卻依然沒有起床。這可把門外等候的仆婦們急壞了。這些仆婦都是體格健壯、孔武有力的中年婦女,平日裏專門負責照顧格格們的生活起居,同時還兼任保鏢和馱婦的角色。因此,她們與格格們之間有著深厚的感情。此刻,看到格格遲遲未起,她們不禁擔心起來。


    終於有一名仆婦實在放心不下,輕輕推開房門查看屋內情況。


    隨著仆婦“啊”的一聲尖叫,幾名婦人便急急忙忙的闖了進去。首先映入她們眼簾的便是床上成片的血跡,她們不知道那是秦墨的鼻血,還以為她們的格格被秦墨糟蹋的不成樣子了。


    其中一人是格格的奶媽,心疼的摸著女孩的小臉問道“月兒,你怎麽了?可不要嚇我啊!”


    女孩張了張嘴,但是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無奈隻好抬手指了指秦墨,然後便又虛弱的放了下去。


    那些婦人用能吃人的眼神看著秦墨,其中一個說道:“把月格格糟蹋成這樣,你小子等死吧!”說完之後,幾人用棉被裹著女孩抬走了。


    秦墨忙活了一宿,根本沒睡多久,他睡眼惺忪的看著幾個婦人將女孩抬走了,一臉懵逼的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擔憂的囑咐道:“她還沒好利索,千萬別受風了!”


    說完又躺下睡了!


    不多時,門被人‘砰’的一腳從外邊踹開。


    秦墨還沒看清楚來人,便被人從床上拖了起來,隨即一拳打在了他的眼眶子上。這一下把秦墨疼的不輕,瞬間清醒了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下巴上又挨了一拳。


    秦墨一招滾地葫蘆,擺脫了來人的控製。打眼一看,是一名身材比自己還壯實的大漢,此時正怒氣衝衝的向自己衝過來,掄著沙包大的拳頭朝自己身上招唿。


    秦墨趕忙抱架格擋,並和這名大漢近身格鬥起來,打著打著秦墨發現居然不是這名大漢的對手,自己的頭、胸和肚子都挨了好幾次重擊,如果在這麽打下去,自己必敗無疑!


    想到這,秦墨馬上虛晃一招,使用下潛摔抱著大漢的腰將其摔倒在地,趁著大漢有些懵逼的瞬間,欺身而上,用自己的上半身壓在了大漢的上半身上,牢牢壓住他的身體,用左手和身體的重量控製住他的兩隻手臂,用右手肘不停砸擊身下的大漢腦袋,秦墨連續砸擊了二十餘次,他的整個手臂都麻木失去知覺了,而那大漢額頭上的血像小溪一樣嘩嘩往外流,但就是不暈過去,還在和秦墨頑強的搏鬥著!


    這時門外進來了一群侍衛,急忙將兩人分開後,其中一名護衛在那大漢耳邊嘀咕道:“爺,搞錯了!是這位大人救了高燒不退的小姐,而且對小姐秋毫無犯!”


    大漢瞪著銅鈴般的大眼反問道:“那仆婦可不是這麽和俺說的!你確定?”


    “確定!那仆婦和馬夫昨夜去偷吃宴會後剩下的殘羹剩飯,兩人偷喝了幾杯,隨後二人便去馬棚裏鬼混去了,昨晚小姐這裏根本就沒人值守。而小姐昨夜又突發惡疾,多虧了這位大人才救了小姐的命,小姐醒後親自說的還能有假?”侍衛小心翼翼的在那大漢耳邊嘀咕道。


    那大漢瞬間暴怒,對侍衛吼道:“把那兩個賤貨拖下去砍了!”隨後又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秦墨說道:“兄弟,誤會啊!您……”


    沒等他說完話,秦墨就冷嘲熱諷的說道:“毆打天朝上使,後果很嚴重的,準備承受明國的怒火吧!哼!”


    說話的同時,聽到消息的努爾哈赤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看到秦墨流血的嘴角和烏黑的眼眶,他氣的滿臉通紅,剛要伸手打那身旁的壯漢,一看他滿頭的大包和流血的傷口,更是氣的說不出話了!罵了一句:“廢物,打架還能輸!”之後便迴過頭,用一臉吃驚的目光審視著秦墨。


    努爾哈赤深知自己兒子擁有的強大戰鬥力,尤其是這個老七阿巴泰,更是武力超群,自小便隨自己出征四方。然而,今日竟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娃娃秦墨打得滿頭大包,這讓努爾哈赤感到十分驚訝。


    他凝視著秦墨,眼中閃爍著濃厚的興趣。這個少年身上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潛力和可能性,之前隻聽說過秦墨是個做生意的好手,沒想到還是個搏擊高手,這讓他倍感意外。努爾哈赤開始重新審視起這個看似普通卻又與眾不同的年輕人,想著怎樣才能繼續拉攏秦墨,將來好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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