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本來麵貌呈現出來。


    天下所有人都認為紂王殘暴無道,視百姓性命為兒戲,但人們看到的隻是表麵,其實這個世界真正的主宰一直都是天。


    天是三界之主,掌握著神界,人界,冥界。


    若紂王真的如人們所說的橫征暴斂,荒淫無道,天會任由他掌控人界三十年嗎?這一切的主謀其實一直是天,這一切都是天意。


    天命令人界每天都要以數千亡魂來祭奠,紂王雖不忿,卻根本難以反抗,隻能大肆屠殺滿足天的需求。


    紂王深知人界於神界的差距,神族隨便下來一個天神都可以輕易顛覆天下,另整個世界腥風血雨。


    直到兩年前,紂王無法在繼續殺戮,公然違抗天命,展開了於神界的戰爭。


    天對於紂王的反抗倍感憤怒,派出十二名大神協助姬發一舉擊破紂王,將紂王及其部下斬盡殺絕。


    商走向了終點,大周國則剛剛開始。


    周武王自認為為民除害,但不想登基之後才明白事情的真相,而那個每天都要以千人獻祭的祭奠依舊要執行下去。


    周武王自是難以辦到,所以姬發在天的威壓之下也隻存活了短短兩年。


    姬發死後,其子姬誦年幼無知,被太公望掌控於手掌,太公望更是聽命於天,每日以千人獻祭,當然太公望心思縝密,所用的獻祭手法都是相當隱蔽的,整個天下的人口何止百億,每日失蹤千人根本不算什麽。


    當武天知道這些後,心中已經明白自己父親的偉大之處,雖然他最終失敗了,但還是勇敢的站了出來。


    現在武天還有一事不明,他看向袁空道:“不知天為何要千人祭奠,這完全是慘絕人道。”


    對於這個問題袁空也是不太清楚:“武天,這件事有關神族,恐怕整個人界也隻有一個人知道。”


    當袁空想起這個人的時候臉上不免帶起膽怯。


    武天將一切盡收眼底,目光變得認真起來:“此人莫非實力很強大?是太公望?”


    袁空搖了搖頭,帶起一抹苦澀:“太公望還不至於我如此懼怕,我說的這人其實算不上人,而應該是大戰結束後留下監管人界的一位大神,我們稱他為毒部大神鬼木。”


    這個名字叫武天微微一愣,想不到會有神族的大神特意留在了人界,想必這大神的實力絕不簡單,否則也不會另袁空如此膽怯。


    而袁空接下來的話令武天更是難以接受。


    “這鬼木練就的乃是神力中的瘟疫之力,有誰敢違抗他的命令,他有一萬種死法叫人痛不欲生,但他自身的身體也好似被瘟疫反噬,留下許多病痛,這使得他每日要吞噬三個幼童鮮活的大腦來滋補身子。”話語自此,袁空已經氣氛難平,咬牙切齒道:“我們人族本是萬物之靈,能感應天地靈氣,而這剛出生的嬰童體內的靈氣更是純淨無暇,這些靈氣不僅能滋補鬼木的身體,還能被鬼木做成沒有頭腦的傀儡,任他驅使!這種大神實在是可惡至極!”


    武天聞言早已經氣急攻心,自己一定要將這個鬼木誅殺。


    隨後武天忽然想到什麽,開口道:“袁空,我們人族不是有五大宗門嗎!其掌門被稱為五嶽大帝,想必他們的實力根本不懼這個鬼木,為何他們見死不救,難道是怕得罪神族引火燒身嗎!”


    聽到武天的話,袁空唉聲歎氣道:“唉,雖說五嶽大帝全部都是天罡練氣境,想要殺死鬼木倒也不難。但放眼這個神族呢?天罡練氣境的實力對於神族根本不足為懼,若是五嶽大帝真的殺了鬼木,恐怕會再次引起人界於神界的戰爭,到時候恐怕五大宗門會被連根拔起,死的人何止千萬!武天,你說這樣真的值得嗎?”


    這件事確實值得武天深思,五大宗門的實力遍布整個天下,要是真的被神族討伐恐怕比商周兩國的大戰還要慘烈數倍,這件事看來是無法叫宗門插手。


    但這件事叫武天知道了,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管,別人不敢做的事情,他武天可未必不敢,一個大神而已,自己的神力可是步入了大道,就算天神來了他也能與之一戰!


    袁空將武天的表情看在心裏,心中不免有些擔心:“武天,你不會要招惹這個瘟疫大神吧,你千萬不要衝動,這鬼木的實力完全不低於天罡練氣的強者,雖然你現在很厲害,但你絕對不是鬼木的對手。”


    武天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做口舌,給了袁空一個放心的表情,隨後他從懷裏掏出殘破的玉墜,眉宇間漏出一絲感傷:“袁空,你知道這塊玉墜嗎?”


    袁空隨之望去,沉思片刻後道:“這不是你的龍紋玉墜嗎?你自小便戴在身上,怎麽麽碎了?”


    武天搖了搖頭,這塊玉墜對他來說是陌生的,但也是最難以割舍的:“袁空,我好想忘記了一個人,一個女人,我以前有喜歡過別人嗎?”


    袁空細細斟酌了一番,突然驚唿一聲:“武天!你不會是在說尤歌吧!你倆自小便是青梅竹馬,指腹為婚!尤歌更是你的逆鱗,你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你不會把她忘了吧!”


    尤歌?!!


    這個名字閃過武天的腦海,他的心莫名的一痛,他忘了,忘得一幹二淨,可為何自己的心會痛?自己以前是有多愛這個女子?


    武天明明知道結果,卻還是明知故問,也許他還保留這一絲期望吧:“袁空,她....她現在在哪裏?”


    呃.....袁空顯然被武天的問題嚇到了,神色也變得灰暗下去:“武天,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在那個雷電縱橫狂風大作的夜晚,姬發的長箭貫穿了尤歌的身體,她....她就死在你的懷裏啊。”


    死在了我的懷裏?武天腦海中重複著這句話,他努力的想要記起什麽,但還是一片的空白,他拚命的想,拚命的掙紮,然而一切都是枉然,一切都好似隨風而散了,他想抓住,卻根本就沒有下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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