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芃突然想到了什麽,嘿嘿一笑,說道:“咱們比賽怎麽樣?看誰能先到達上麵的山門。”


    幾個人都點了點頭,說是比賽,倒不如說林芃想利用這石階來刺激丹田修煉,於是幾個人運轉玄氣一階一階的開始向上麵攀爬而去。但是白墨卻沒有跟他們一起,當林芃幾人運轉玄氣之時,他三兩步上了樹,跟著一棵樹一棵樹的跳躍起來。


    不過讓林芃感到詫異的是伯芋,這家夥竟然也會運轉玄氣,顯然是名玄者。林芃不禁感歎,這芣城還真是塊寶地,竟然玄者都普通到如此。


    三人在石階上快速飛奔著,林芃衝在最前麵,領先第二的炎青20個台階左右,而炎青則領先伯芋10個台階左右。林芃可以看得出來,伯芋是有練過的,隻不過他的練習過於平淡了些,自然敵不過曾接受嚴酷訓練的幾人。林芃抬頭看了看白墨,這小子似乎跟炎青差不多的樣子,隻不過跳來跳去,有時間差,隻能看見它一會在前麵一會又落後。


    沒多大一會兒,幾個人就來到了山門位置。至於比賽結果,誰都沒在意,能趁此機會修煉不是更好麽。


    林芃看了看那山門,似乎有些陳舊之感。瓦片已經黑的看不出原本的色彩,上麵青苔遍布。一塊黑漆金字木匾掛於其中,木匾有些開裂,就連“文靈寺”三個燙金大字也似乎掉了顏色。三扇山門,並排而立,中間的門似乎比兩側門大了許多。那門上朱漆也掉了顏色,一塊塊的龜裂著。門釘也是掉了金漆,露出原底,鏽跡斑斑。他不由在想這勢力有些低調啊。


    這寺裏麵往出走的人似乎有些多,伯芋下意識的壓了壓帽子。這時候,幾個婦人帶著哭腔走過來,他打眼一看,正是和他一起送信的那幾個人的母親。早上的時候她們幾人曾到家裏,找母親一起來寺裏給孩子們祈福,母親編了個理由沒有一同前往。他看著那些人,想起那幾個再也迴不來的朋友,他心裏有些亂,不知道是誰如此的喪盡天良,草芥人命,也自責於自己的無可奈何。


    但是總躲著也不是個辦法,迴到家裏他也擔心被人發現母親受到牽連。他看了看林芃幾人,有種想法出現在他的心頭。


    林芃也看到了那幾個婦人,他看看伯芋,似乎知道了什麽。他拍了拍伯芋的肩膀,一是安慰,二是示意他不要逗留,以免惹人懷疑。


    幾個人走進寺裏,隻見還是有很多人在各處焚香參拜。林芃詫異的看著,這就是傳說中的六大勢力中的一個?這明明就是個普通的寺廟嘛。


    似是知其所想,伯芋解釋道:“這裏隻是文靈寺的外寺,隻供焚香參拜之用。會些玄法的和寺裏的那些大師們都在上麵。”


    林芃皺起了眉頭,問道:“上麵?”


    伯芋點了點頭,說道:“對,在上麵,我們這裏隻到了半山位置,真正的文靈寺在山頂,因為過高,從這半山開始就常年有大霧縈繞,根本看不到上麵。”


    林芃突然有了興趣,指了指上麵,問道:“上麵可以去麽?”


    伯芋搖了搖頭,說道:“上麵隻有其他幾大勢力可以上去,我們沒那個資格。”


    林芃笑了笑沒有說什麽,在沒人注意的時候,他拍了拍白墨,並跟他使了個眼神。


    白墨點了點頭,悄悄的爬上了最裏麵大殿的屋頂,在確認了上山的方向之後,使出疾風步法,在樹與樹隻見跳躍而去。


    這邊,伯芋還在焚著香挨個殿參拜,而林芃和炎青兩人卻到處遊覽起來,本來就是閑著沒事溜達玩的,不走走怎麽行,況且兩人對於信仰來說有自己的看法,他們都覺得遵循自己的內心,這就是信仰。


    已經快到了傍晚時分,寺裏的人也所剩無幾,是該到了下山的時候了。


    林芃看了看白墨離開的方向,估摸著他也快迴來了,於是在靠近那大殿的位置。炎青則走過去陪著伯芋有一句無一句的聊著,是林芃讓他去分散一下注意力,畢竟寺裏人少了,伯芋很容易發現白墨不見了。


    這時白墨從大殿的柱子上滑了下來,正落在林芃的肩頭,他有些慌張的輕聲說道:“我見到那個人了,那個玉佩的主人。”


    林芃皺起了眉頭,問道:“你確定麽?怎麽迴事?”


    白墨點了點頭,說道:“我看見那塊玉了,透明泛藍光那塊,所以我確認是他。我好像聽那幾個大和尚叫他明施主。”


    聽到這,林芃嘀咕了起來:“明施主?城北明家?這附身難道與這明家還有這文靈寺有關?太可怕了吧,他們要幹嘛呢?”


    白墨接著說:“似乎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了,我們還是不要牽涉其中為好。”


    林芃沉思了一會,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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