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曹家父子三人,趙明月委托李繼隆留在襄陽暫時收拾一下爛攤子,他們則要盡快趕迴京城去。


    李繼隆揮手說:“你們快迴去吧,把事(qing)先給皇上說清楚,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麽交代,幸好這事沒發生在路上,否則你們得害死我。”


    趙明月俏臉通紅,低著頭狠狠掐了一把淩坤。


    淩坤尷尬地笑笑,與李繼隆告別,帶著女人們離開襄陽。


    路上,趙明月一直皺著眉頭,心神不定。淩坤問了句:“明月,你怎麽了,有什麽心事啊?”


    趙明月傲(jiāo)地橫了他一眼,並不理他,而是轉頭向上官傾城問道:“白蓮教什麽時候把手伸向了朝廷官員,這是要幹什麽?”


    上官傾城搖頭道:“之前我們沒有這樣的部署,應當是司徒江華稱帝後新策略。如果多幾個朝廷大員反叛,大宋朝廷內部就會更加動(dàng),這一招很歹毒啊。”


    “他不僅要散了民心,還要亂了朝政,真是其心可誅。”趙明月狠狠說道。


    淩坤皺眉道:“這招的確真狠,民心散了還以補救,朝政要是動搖了,那江山就會頃刻間土崩瓦解。”


    趙明月點點頭,滿臉擔憂道:“那該怎麽辦?白蓮教一定不僅僅隻對曹江寧下了手,現在企圖叛變的地方官員一定還大有人在。”


    淩坤也是一籌莫展。


    上官傾城催促大家走快些,不然怕司徒江華得到消息追上來。


    淩坤不以為然地說:“哪有那麽容易,司徒江華又不在襄陽,再說了,我現在盤古八劍隨意催發,還怕他嗎?”


    上官傾城白了他一眼道:“你別臭美了,你和他同樣練得是紫淩神功,你七級他十級,相差太遠了,你的劍氣根本傷不了他。”


    淩坤失望地歎口氣道:“好吧,那還是趕快跑吧。”


    一路上再沒有什麽事,四人第二天上午便迴到開封。


    淩坤已經沒了住處,便在皇宮附近的客棧包了個小院子住下。


    總算迴到了京城,眾人都鬆了口氣。趙明月也有了興致跟淩坤置氣。


    她雙手抱臂,麵色冰冷地盯著淩坤說:“你不是要解決所有問題嗎,先去向皇上解釋你


    搶親的事吧。”


    “呃。”淩坤尷尬道:“明月,這事恐怕還得你先出馬才行,不然我一個庶民也見不到皇上啊。”


    “不行,我不管,我沒臉見皇兄,他還等著大理出兵呢,我這樣迴去怎麽交代?”趙明月捂著耳朵叫道。


    “沒事的明月,現在木已成舟,皇上怪罪也沒有用……。”


    “誰和你木已成舟了?”趙明月又羞又氣,站起來狠狠捶打淩坤:“你把話說清楚,誰和你木已成舟了?”


    淩坤舉著手趕緊道歉:“哦,說錯了說錯了,應該是生米做成熟飯。”


    上官傾城聽得噗嗤一聲笑噴了,捂著臉別過頭去,香肩不住顫動。


    趙明月更羞,崩潰地喊道:“誰和你生米做成熟飯了?你胡說什麽?淩坤,我再也不理你了,哼。”說著跺著腳轉(shēn)跑出去。


    侍劍趕忙跟著跑出去勸解。


    “公主,公主,你別生氣了,他就是……。”侍劍說了半句便停住了,公主(jiāo)豔(yu)滴的臉上哪有半分生氣,明明掛著燦爛的笑臉。


    原來她是怕當場笑出來才故意跑走的。


    屋裏,上官傾城抿嘴笑道:“還不快去追,人家生氣了。”


    淩坤伸手拉住上官傾城兩隻手說:“千萬別追,她這會兒都快到皇宮了呢,我們啊,還是在家做飯吧。”


    “做飯?做什麽飯?”上官傾城疑惑道。


    “把生米坐成熟飯啊。”


    “討厭。”上官掙脫他的手,捶打他的(xiong)膛罵道:“你怎麽那麽討厭?”


    淩坤嘿嘿笑道:“我哪裏討厭了?”


    上官傾城白了他一眼,嗔道:“最討厭的就是那張破嘴。”


    “是嗎?要是覺得討厭,你可以堵上它呀。”


    “堵上就堵上。”上官傾城一仰頭,抱著淩坤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


    趙恆坐在上書房,每天都等著大理國出兵的好消息。然而,好消息沒等來,卻看見趙明月站在麵前。


    他下了一大跳,趕忙站起來驚道:“明月,你怎麽迴來了?你不是去大理完婚了嗎?”


    趙明月麵紅耳赤,低著頭訥訥地說:“被,被別


    人給搶迴來了?”


    “搶迴來了?被誰搶了?”趙恆懵了,張口結舌問道。


    “是淩坤。”趙明月頭垂得更低。


    “胡鬧,這不是壞了朝廷的大事嗎?朕當初就應該聽寇(ài)卿的話殺了他的。”趙恆暴怒,轉而又問道:“那舅舅呢,都被那混蛋殺了嗎?”


    “沒有,他在大理皇宮中動的手。”


    “什麽?大理皇宮?大理皇宮中沒有(jin)軍嗎?”趙恆驚異地問道,旋即皺起了眉頭,好像明白了些什麽,盯著趙明月問道:“明月,是你自願跟他走的吧?”


    趙明月依舊低頭,但沒有否認。


    趙恆一拍桌子道:“明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嫁到大理也不是朕(bi)你去的,你這麽一弄,朕連大理國都得罪了,現在叫朕如何是好?”


    趙明月終於抬起頭,咬咬牙說道:“皇兄,請重新啟用淩坤吧,他會幫你解決這些問題的。”


    “重新啟用淩坤?”趙恆驚道:“這怎麽可能?”


    “為什麽不能?”趙明月問道。


    “你知道嗎,司徒江華已經在四川稱帝,改國號大寧,那是淩坤的同門師兄,你忘了嗎?”趙恆質問道。


    “皇兄,司徒江華確實是淩坤的師兄,不過司徒江華殺了淩坤的父母和師父,他們之間有著不共戴天的大仇。”趙明月解釋道。


    “有這種事?你怎麽不早說?”趙恆氣道。


    “你也沒問那麽詳細啊?”趙明月低頭嘟囔道。


    “我……。”趙恆差點氣得噴血,這簡直就是兒戲。他在地上轉了兩圈又問:“就算與司徒江華有仇,那與遼國公主關係親密是怎麽迴事?”


    “這是真的。”趙明月答道:“不過這事我全程都有參與,蕭然不僅與他親密,與我也同樣親密,飛狐口上,是我與蕭然談判的。對了,當初母後政變,還是蕭然的侍衛綁架了舅舅呢。”


    “哎呀,真是胡鬧。”趙恆氣得渾(shēn)顫抖:“明月,這事你做的太不地道了,你這是要害死我啊,淩坤現在在哪?”


    “就在宮外客棧。”


    “快叫來見朕,還等什麽?”趙恆怒吼,這是他第一次向趙明月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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