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傾城首先把淩坤暴打一頓,打得他氣都喘不過來,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直到她出氣了,打累了才停下。


    淩坤從小到大也是蜜罐裏泡大的,隻有他欺負人,何曾有人欺負過他,今天第一天穿越,竟然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如何能忍受得了。他趴在地上喘息一陣,抬頭怒道:“你憑什麽打人?”


    上官傾城心情大好,坐在凳子上風輕雲淡地說:“我打你了嗎?我那是試試你武功還剩多少。”


    “胡說,怎麽試不行?非要這麽打嗎?”淩坤坐在地上咆哮。


    上官傾城斜睨著他說:“不服嗎?你能怎樣?”


    “你別惹我,惹急了老子連女人也打。”這是淩坤前世常說的話。


    “噗嗤。”上官傾城和侍女蓉兒都忍不住笑了,不過明顯是嘲笑。


    蓉兒嘴快,笑道:“全天下還沒見過能打贏少主的男人呢。”


    “是啊,你要能打得過我,正好省的再教你武功。”上官傾城笑道。


    “哼哼。”淩坤冷笑道:“別吹牛皮了,什麽武林高手,老子見多了,不過都是些花架子。”


    “是嗎?”上官傾城來了興趣,站起來道:“那來比一下。”


    “你輸了怎麽辦?”淩坤問道。


    “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那你要輸了呢?”上官傾城反問道。


    淩坤毫不示弱道:“一樣,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他跆拳道黑帶,本來不想和這麽纖弱的小美妞打,隻是這小妞欺人太甚,必須給他點厲害。


    “好,這可是你說的,你要輸了,以後不論我怎麽打你,你都不許提出異議,明白嗎?”上官傾城說道。


    “好,同意。”淩坤說著首先跨上一步,拉開出拳姿勢。


    上官傾城看他擺出這麽奇怪的動作忍不住抿嘴笑了,抱著臂站著不動:“來啊,先讓你三招。”


    淩坤也摸不準古人的武功到底怎樣,既然你讓,那我就打,打贏了才是王道。想到此一個前手直拳打過去,不過他沒有用全力,他怕一拳把這小美妞砸死。


    上官傾城忍住笑意,輕輕一轉身,剛好躲過去。


    淩坤一皺眉,看來小妞還真有兩下子,於是又一個後手直拳砸向她的胸口,這迴用上了全力。


    上官傾城長身玉立,沒有絲毫動彈,身子卻憑空倒退三尺,淩坤一拳又落空了。


    淩坤心裏發毛了,看來他真是小看古人了,看著小美妞風輕雲淡,根本沒把自己這兩下當迴事。難道要輸嗎?不行,真要輸了,今後的日子隻能生活在欺淩屈辱中了,是時候使用我的絕活了。


    淩坤咬咬牙,跨上一步躍起身來一個漂亮的旋風踢蹬向上官傾城,這一下快如閃電,勁風唿唿。他覺得比前世發揮的更好,力量更足。看來今生這具身體的體質還是不錯的。


    這時,他倒有些後悔了,萬一她接不住,豈不是要慘了。如花似玉的小美妞要是破相了,還真是很遺憾呢。


    然而,上官傾城動也不動,直到淩坤一腳蹬過來,她才緩緩伸手,探囊取物般抓住淩坤的腳踝。


    淩坤力拔山兮氣蓋世的一踢頃刻間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動靜,而腳腕卻被上官傾城提在手中,任他怎麽掙紮都掙不脫。


    於是淩坤被上官傾城倒吊在手中拖在地上咯咯嬌笑。


    淩坤又羞又急,掙了幾次沒掙脫,便果斷認輸:“好了好了,我認輸。”


    上官傾城似乎還沒玩夠,抓著淩坤的腳腕揮舞了兩圈才扔掉。淩坤像一塊扔出去的雞蛋,咕嚕嚕滾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怎麽樣?服了嗎,要不要再來?”上官傾城拍著手說道。


    淩坤強忍著渾身劇痛站起來擺手道:“服了服了,別打了。”


    “好,那你可要說話算數,以後再挨打別婆婆媽媽的。”


    淩坤自作自受,無話可說,默默點頭,心裏暗罵以前那個沒用的淩坤,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害得老子剛來就受這種罪。


    “行,既然這樣,那就開始練吧,先來鍛煉體能,先到山下挑50擔水來,我要澆竹子。”


    “50擔?從山下?你瘋了嗎?再說竹


    子用澆嗎?”淩坤吼道。


    上官傾城瞪眼道:“怎麽,還想挨打?”


    “別別別,挑就挑。”隻要不挨打就好,至於挑水,能挑多少就挑多少吧,萬一不行下山跑了算了,到哪兒都比在這兒既受罪又受氣強吧。


    “蓉兒,你跟著他,別讓他跑了。”上官傾城似乎看透他的想法似的,向蓉兒吩咐。


    淩坤絕望的拍了拍額頭,這是要整死他的節奏嗎,也不知以前的淩坤到底怎麽惹了這丫頭片子了。俗話說泡妞不成仁義在嘛,何必這樣不依不饒。


    淩坤擔著扁擔,挑著兩隻木桶,在蓉兒的指引下到山下挑水。


    這條山路異常艱險,前段時間王立國上山時,是紫金衛硬生生架上來的。這樣的路別說挑水,便是來迴走五十次也得累死人。


    “蓉兒姐姐,我與師姐以前有過節嗎,她為什麽這樣整我?”路上,淩坤忍不住問道。


    蓉兒也很納悶,山上以前根本沒有淩坤這個人,怎麽可能有過節?再說少主是幹大事的人,從來都是沉穩大氣,喜怒不形於色,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幼稚?


    不過,她當然不能說實話,隻能敷衍地笑笑:“也不是啦,少主一向很嚴厲的,再說她以前教你練武功沒少費心,現在你突然全丟了,她能不生氣嗎?別想那麽多,好好表現,過幾天她消氣了就會好的。”


    “好吧。”淩坤懶洋洋地答應一聲,不過隱約覺得事情並不是這麽簡單,一定還有故事。


    艱難得下了山,再艱難得挑水上山,足足用了半天,迴來還撒得不剩一滴。


    上官傾城看著空空的木桶,憋住笑佯怒道:“水呢?”


    淩坤尷尬道:“真挑了,全在路上灑了。”


    上官傾城咬牙道:“我要澆竹子,我要水,不然就放了你的血澆樹。”


    淩坤大驚失色,馬上挑起擔子道:“我再去挑。”說著逃也似的下山,蓉兒緊緊跟上。


    上官傾城看著淩坤飽受折磨,狼狽逃跑的樣子,忍不住捂著臉笑了,清澈如水的雙眼迷成兩條月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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